if线之有孕八,掐阴蒂精糊逼射逼肉,精水抹脸舌勾鸡巴吃精(慎
骚肿艳红的逼口,以及周边湿淋淋的淫肉,正被覆上一层又一层的浓精。 精液既稠且厚,喷射到逼户和逼口时,与上面的淫水相交,发出一些液体相撞的水啧声。这声音明明十分微弱,却无比清晰地传入俞柳的耳朵里,同下体上极鲜明的热度与粘稠感一起,催得他体内那股热意愈盛,烘得他四肢骚软,骚蒂肉唇到两个浪逼都仿佛烧得要燃起火来。 俞柳双目失神,被浓稠精水和体内蒸腾的骚意刺激得浑身细细地颤抖。 他不停地颤着,捉着奶尖的手指用力掐住两颗越来越痒的肉球——太痒了,从乳根到奶头都泛着痒,乳腺在大量地分泌乳汁,奶管里的奶水在争先恐后地向外挤,益发胀大的硬奶头上,奶孔都在大开着,奶水从内往外地喷涌。 他胸前全是奶水,浸透了那条刚才还裹在蒋青松鸡巴上,被他用得脏兮兮皱巴巴的小内裤。 俞柳的内衣大多是蒋青松亲自买来的,这条也是,今天早晨男人亲自帮他穿上,丝滑柔软的布料包裹着他的下体……却很快沾满了逼水、尿液和鸡巴水,又骚又脏地被男人扔在他的胸口,团在两个粉白肥美的乳峰间,泡在奶汁儿里。 他看不到自己下身的情况,但他脑中已经浮现出男人那根硕大粗壮的大鸡巴射精时的样子。紫红油亮的大龟头必定正胀大着,四周的鸡巴棱子坚硬分明,龟头正中的马眼翕张,每次张开时,卵蛋和茎身抽动,便有一股浓浊高热的精液从中喷射出来,力道极猛,打得他骚逼发麻抽搐不已。 他的逼本来就肿了,现在被浓精喷打得更肿更骚,竭力地打开着逼口屁眼,以期能吃进去更多的浓精。 男人的精水太多、太浓了,浓重的麝香味笼罩着他,让他骚得浑身难受,眼神迷离地半张着嘴,唇间吐出一截小舌,含糊不清地喃喃道:“给我……啊……老公给我……骚逼好热……嗯啊……好多精液……都射进逼里……呜啊啊!老公射进、啊!射进小柳的骚逼洞里……啊啊……” 但俞柳的下体此时已被浓精糊满,白花花一片,哪儿还能见着逼口?!好在他骚吟时被蒋青松按住了阴蒂,带着热滑的精水在骚豆子上揉搓了几下,指尖向下探掐住了阴蒂根,将这颗小豆子拔得完全从阴蒂包皮里竖直地挺起来,支棱得老高。 这几下带来的刺激太大,顿时让俞柳尖叫着,阴户幅度极大地痉挛几下,两眼翻白地挺着奶头,逼里哗哗地喷出一大束骚水。 糊满逼的精液被骚水冲开,露出了底下抽搐个不停的淫红肿逼,从逼口处便能看到内里痉挛的艳色逼肉。蒋青松立即将鸡巴头对准那处,把剩下的几股精水全射进了逼洞里,将那些艳红骚肉上盖满了浊白,遮得几乎看不见下面的肉色。 浓精直射上逼里淫肉,又烫又猛,把骚气四溢不知满足的浪逼整治得又是一阵疯狂翻搅。可浪逼还没来得及好好含一含吃一吃那粘稠厚重的浊精,便再次淫水狂泻,把骚逼肉上的精液冲了个干干净净。 “啧。”蒋青松皱眉,抓着射完的鸡巴甩了甩,马眼里残余的精水被甩出来,飞溅到俞柳颤抖的小腹上。 鸡巴出了精,硬度几乎没变,依旧挺在半空,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逼口和逼肉上的精被骚水冲干净了,骚阴户上还有不少。蒋青松把上弯的鸡巴头压下去,顶着糊满精液的阴唇和逼缝磨蹭,蹭得鸡巴棍前端一片白时,俞柳已经让他这么轻轻搔痒一般地顶磨到逼里酸胀麻痒,坏了似的汩汩出水,顺着臀缝流下去,在屁股下湿得吸不进水的床上积起了一汪骚水。 蒋青松挪开鸡巴,眼神暗沉沉地盯着那个穴口抖动、不断淌着清亮逼水、间或还吐出几个水泡的骚逼看了半晌,突然大手在逼户一抹,不顾俞柳大声淫叫,抹了一手糊在阴肉上面的白精。 他移到俞柳高昂的脖颈处,支在下腹的鸡巴一下离那张娇艳淫荡的小脸很近。 熟悉的热度,浓重的鸡巴和精水的味道,铺天盖地地袭来……俞柳空茫的眼神逐渐聚焦,模糊中看到高挺巨大的肉棍,先于大脑反应地把半吐的舌头往肉棍的方向伸。 男人看着他的痴态发出一声轻笑,握住大鸡巴棍压下去轻拍他的脸。 鸡巴前端从逼户上蹭下来的精水沾到了俞柳酡红的脸颊上。 “啪啪”的鸡巴拍脸的轻响中,俞柳迷迷糊糊地听见蒋青松问他:“骚宝贝,想吃鸡巴吗?” 他吐着舌头,喉间迫切地发出“唔唔”的声音。 “好孩子。”男人赞了他一声,把满是精水的鸡巴头点在他的舌尖上。 “……嗯呜……”俞柳下身逼户一紧,猛吐出了一小股骚水。 “这么想吃鸡巴?”蒋青松奇怪地笑了笑,伸手轻轻地抚摸着俞柳的小脸。 他将一手的精液在抚摸中抹到了俞柳的脸上。 他的小玫瑰,脸颊……鼻尖……额头……连鬓边的发丝上都沾着精液。这些精液从他鸡巴里射出来,糊过小玫瑰肥美淫荡的骚屄户,又被他抹下来,装饰在这张美丽的脸上。 蒋青松慢慢捂住俞柳的眼睛。 那双眼柔顺地合住,轻颤的睫毛搔刮着他的手心,从手心处传来的微痒,闪电般地袭入他的心脏,令他的心愈发剧烈地为这朵玫瑰跳动起来。 蒋青松拿开手,看着那双眼睛缓缓地睁开,长睫上带着星星点点的白精,眼眸明亮水润,满是依赖渴切地注视着自己。 龟头压在舌尖上,没有继续向前,俞柳的嘴角不断向外流出津液。 蒋青松爱怜地摸着这张淫乱的脸,脸上的精液因为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已经从湿滑变得微涩。他想温柔地爱抚俞柳,把俞柳放进他心里最安全柔软的地方保护着,但又抑制不住地想用这些恶劣肮脏下流的方式对待俞柳。 他爱俞柳爱得心痛,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快疯了。他翻来覆去地操干俞柳,里里外外反反复复地抚弄他,在疯狂爱欲中发泄自己狂热骇人到变态的爱意。那些爱意一直疯长,如果不频繁宣泄一些大概会撑炸他的心脏——因此他永不满足。 俞柳在轻哼着催促他,舌尖急切地动作,因为被鸡巴头压住,活动的范围有限,只能尽力抬顶龟头,细嫩舌肉不停蠕动着。 “宝贝的小逼留不住精,与其被逼水把精液冲干净,不如喂进宝贝上面的嘴,起码还能安安稳稳地被你吃进肚子里……” 俞柳如此急迫,压在他舌尖的鸡巴也更加胀硬,甚至龟头都跳动了起来,蒋青松却还在慢条斯理地说话,脸上挂着恶劣的笑意。 俞柳看他这幅样子,知道他大概又有点疯了,说是要喂进他嘴里,但肯定要欺负自己好一会儿才肯把鸡巴喂过来。俞柳干脆舌尖用力,勾着鸡巴棱子,把沾着精水的硬屌棍往自己嘴里勾。 俞柳之前让蒋青松揉搓得身上的力气泄了七八分,柔软的舌即使用力也力道微弱,可蒋青松那根粗壮长屌,就这么一点点地顺着舌尖的力道,被勾着龟头棱逐渐逼近俞柳大张的唇间。 眼看快把鸡巴吃进去了,俞柳累得鼻间急喘,顺着舌尖的鸡巴却在此时重重一顿,压在唇前两厘米处不动了。 俞柳用舌尖怎么勾怎么缠都不行,想自己抬头把鸡巴头含进去,蒋青松按着他不让动,就把鸡巴悬在离他极近的地方,故意碾住了他的舌头慢慢转圈。 精水味儿腥臊浓郁,明明不是什么好闻的味道,俞柳却沉迷地嗅着。 这种味道让他脑中一片迷糊混乱,只越发迫切地想赶紧把大鸡巴含进嘴里吃上一吃,细细地舔吮嘬吸…… 他忍不住着急地啜泣起来,眼角和鼻尖通红。舌尖压着鸡巴,气儿都没法喘匀,“嗯嗯呜呜”地哭,简直万分地可怜。 鸡巴上的力度突然松了。 蒋青松终于心满意足地将性器主动顶到他唇间。 俞柳眼角挂着泪,委委屈屈地张嘴,一口含住整个大龟头,把嘴巴里塞得满满的。 龟头在他嘴里跳,在阴户上刮蹭的浓精遍布在他的口舌咽喉中,有些凝结的精块在温热的口腔里慢慢化开,随后便被吮进喉里咽了下去。 这是俞柳几个月以来,第一次吃到精水。 他脸上被蒋青松抹上的精液正在变干,有点紧绷。 蒋青松把他的手拉到鸡巴茎上,让他自己扶着。他吃完龟头上的精液后就把龟头吐了出来,舔了舔沾在唇上的白浆,两手握着温热湿润的龟头放到脸颊上紧贴着,绕着狰狞胀大的柱身,从鸡巴棱开始往上舔,大鸡巴被舔吃得水光发亮,半丝精水不剩。 蒋青松在畅快地笑,用手摸着他的头发,让他慢点吃。 俞柳不听,哼了他一声,听到蒋青松笑得更开心了。 真是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