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之有孕六,春潮带雨,骚水泛滥
怀孕四个月时,俞柳的肚子从外面看起来依然没什么变化。他是后位子宫,本来就不容易显怀。 蒋青松正陪俞柳坐在花园里晒太阳呼吸新鲜空气,他摸着俞柳的小腹,手上动作很温柔,嘴里的话很下流:“被鸡巴操的时候倒是能鼓得很明显。” 能直接被顶出一个鸡巴头的形状,明显地高凸着,小腹处甚至能若隐若现地看到那根粗棍子在里面进进出出的样子,把雪白的小肚皮顶肏得泛着层薄薄的粉。 俞柳皱着眉头,在男人胳膊上拍了一巴掌,“你乱说些什么呢!” 话虽如此,但他的身体竟然就被这么短短一句话又调动了起来,身下缓缓溢出一股湿意。 为什么说是“又”,俞柳想,因为他现在实在是……太骚了。 他的身体在频繁地躁动,每一寸皮肤都那么敏感,在不断地渴望着男人的抚慰和浇灌。他体内仿佛有了一汪无尽的春水,接连不断的潮涌冲刷着他,让他浑身发软、酥麻,只想被蒋青松搂着抱着,在男人的手底下、怀抱中颤抖着缓解自己体内泛滥的春情。 两个多月前,还是蒋青松离不开他,想无时无刻地守着他,看着他。现在情况反过来,是他离不开蒋青松了。 只要蒋青松在家,俞柳就想一直黏在蒋青松身上,最好是两个人都赤裸着身体,他被蒋青松抱着。 当蒋青松在家办公的时候,俞柳一开始还只是每隔一段时间就进来看看他,后来变成了坐在书房里离蒋青松不远的沙发上。但他要忍着,在男人专心处理工作时不过去打扰,脸上的表情稍微放松一点时才会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摸摸蒋青松的手,和蒋青松贴一贴。 蒋青松每次被他这么柔柔软软地靠过来摸摸贴贴,都会怜爱大起,心里一股子酸软甜意糅合,把他的小玫瑰拉进怀里好好亲上一亲。 再后来俞柳忍不住了,要挨着蒋青松坐,蒋青松当然乐意至极,俞柳又开始担心会影响蒋青松工作……但又确实控制不住自己的渴切,最后他有点抑郁地哭了一回。 “我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烦人啊?”俞柳哭着问蒋青松,他觉得自己哭也哭得很无理取闹很没道理,于是更伤心了。 蒋青松差点俞柳这一出给吓死,以为他要产前抑郁了,好不容易把俞柳哄开心,等俞柳睡着赶紧问了医生。 最后从医生那里得知没事,还是孕期激素变化导致的情绪波动后,蒋青松心里还是觉得不踏实,让人把卧室收拾了一下,从此由书房办公变成了卧室办公,打算等俞柳哪天觉得他烦了再重新搬回书房。 俞柳打那以后就更粘人了。他以前还挺喜欢在花园里走一走,或者去外面逛逛,到他喜欢的店里坐坐看看,现在直接不出门了。 他每天窝在蒋青松怀里,蒋青松又纵着他,他后来连饭都不要下去吃,就在卧室里吃。唯一几次去外面,还是蒋青松要去公司处理一些必须他亲自到场的事务,俞柳缠着要和他一起去。蒋青松想拒绝,俞柳便开始红着眼眶,用那种最可怜最令人心碎的眼神看着他……蒋青松最终只能带着这位小粘糕去公司。 就这几次俞柳才见了点外面的阳光。 然后产检的时候被医生告知好歹要动一动,最好稍微晒晒太阳。 俞柳觉得动可以,他可以在卧室范围内做一点运动,但他不想出去,也不想晒太阳。 可惜很多事不是“不想”就可以不去做的。 蒋青松开始每天想发设法地哄着他出去走走坐坐。 “还要多久才能回屋啊……”俞柳懒洋洋地歪在蒋青松身上,他们坐在花园角落的摇椅里。 蒋青松前段时间在花园里添了些新东西,其中就包括这架漂亮又十分舒适的秋千摇椅,希望能增加一些俞柳对室外的兴趣。 “我们只走了十分钟。”蒋青松无奈地看着他,“而且走得很慢。” “可我不想走了。”俞柳使劲往蒋青松怀里钻,“腿软。” 他指责蒋青松:“你刚才说那种话,还摸我肚子,弄得我腿软了,身上没力气!” 蒋青松觉得有点冤,随后又心头一动,眼里逐渐带上了笑意。他低声问:“又湿了?” 俞柳闷在他胸前点头。 “想要吗?”蒋青松问,“老公帮宝贝摸摸好不好?” 俞柳没做声,过了一会儿才小声哼哼:“想……” 最近的室外时间完全不达标,蒋青松于是哄他:“那就在这里可以吗?揉揉宝贝的小骚逼……”他在俞柳耳边絮絮地说了一会儿,说得怀里的小东西呼吸急促,脸红通通的,身上开始细细地打起了抖。 俞柳原本是想回屋躺在床上,撒娇让蒋青松搂着他亲热一会儿,结果被男人附在耳旁说了些骚话,便乳尖发痒,逼里水流如注,昏头昏脑地答应了。 俞柳春潮泛滥情难自抑,蒋青松眸色也深了下来,他的视线凝在俞柳胸口,那里的衣服被奶头顶起了两个小小圆圆的凸起,布料已经湿透了。 蒋青松把手从俞柳宽松的领口处伸了进去。 他急切地握上了那只正溢着奶水的奶子,触手温热滑腻,沉甸甸的分量压在手里,乳晕极软极弹,奶头更是令他爱不释手,一旦捉住便不想再放开。 刚捏上奶头,俞柳便急喘着催促:“快、快揉揉奶头……啊……好痒……”他乳峰顶上的这两粒红果,这些日子里胀痒得愈发厉害,即使被蒋青松常常抚揉含吮,弄得时刻硬挺地立在奶晕上,也依旧会觉得不满足,恨不能日夜都让男人吃在嘴里、捏在手中。 蒋青松当然不会客气,捉住骚奶头就是一阵快速揉搓拉扯,掌心压住了乳肉跟着一起揉,俞柳立时长声呻吟,抓着蒋青松的衣服骚唧唧地扭着身子放起浪。 男人可能觉得只在衣服里揉搓不够过瘾,干脆将两团丰满雪肉从领口拉出来,拽到了衣服外,将两只骚红胀大的硬奶头对到一起,埋头一口把两粒骚肉球同时吃进了嘴里,叼着奶头根大力吮了起来。 俞柳骚叫一声,奶子上的快感如阵阵微弱电流般窜遍全身,两条腿绞在一起,紧紧挤压着腿间胀热的阴户和水汪汪的骚逼。 他的逼没被自己挤多久,男人的手就拨开内裤摸了过去。灼热的掌心先是沿着大腿根摸了一圈,将腿根软肉摸得颤抖个不停,两腿也丢了夹逼的劲儿,泄力地分开了。 大手探进两腿间最深处,捂住了阴户。 俞柳奶头开始喷奶,逼缝中的小逼嘴也喷了股水出来。他喜欢像这样被男人捂住整个阴户,烫得他的逼从里到外地颤、胀、骚,阴蒂阴唇和逼肉肠道,甚至尿孔,都在不安分地抽搐、跳动。 蒋青松的牙齿在轻咬他的奶头,一只手在捂着他的逼户,另一只手在抚摸他的身体,摸得他浑身的皮肉都在发骚。连他怀孕后变得更加肥软的屁股也在被勃起的鸡巴顶着,鸡巴那么硬,硌得他的屁眼也在流水,流得臀沟里滑溜溜的,让他不自觉扭动时,两瓣互相摩擦的屁股肉直打滑。 蒋青松突然开始揉他的逼! 不是从慢到快,而是乍一上来就很快、很猛地揉,掌根压着阴蒂,掌心挤着阴唇和底下的尿穴,长指在逼口揉弄片刻后直接插进逼口,在逼道里翻搅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太快……嗯啊啊!太快了!啊啊老公!骚货的逼……受不了……太快了啊啊!好爽……嗯啊啊太爽了……骚逼被插、插进去了!啊啊老公……搅逼搅得……好舒服!嗯啊骚逼好热……呜老公……骚货的逼软吗……啊啊——” 俞柳彻底压不住那股骚意,露着两个肥软的白奶子,裙子底下被男人玩着逼,在花园的角落里大声浪叫起来。 “软,小柳的骚逼又软又热。”蒋青松呼吸粗重,吐出嘴里的奶头去亲俞柳的肩颈,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里面全是逼水……” 俞柳软弹的臀肉挤压着他被束缚在裤子里的硬鸡巴,带来的阵阵快感却如火上浇油,令他更焦躁难耐。今天早上他已经握着俞柳细嫩的手脚,轮番压在他鸡巴上撸动,勉强地纾解了一次,射出来的精液浓到颜色发黄,麝香浓重,里面带了不少精块。 俞柳当时身子就软得几乎成了一滩水,脸上眼里满是春色,眨巴着眼睛紧盯着鸡巴和他手里的精水,一脸想吃的表情。 蒋青松不敢让他乱吃,但心里也是躁动难安,早上吃完饭偷偷厚着脸皮问了医生。 “我想要……啊啊!老公……嗯啊……想要大鸡巴……嗯啊啊啊!骚逼好痒……好想大鸡巴啊啊啊!”俞柳不停扭动着屁股,去感受那根粗壮、坚硬、无数次干得他死去活来的鸡巴。他渴求着这根肉棍,手指和舔舐完全满足不了他,他也不想再只用阴唇夹着鸡巴在穴口摩擦蹭动,他想要这根肉棍插入自己空虚骚动至极的身体! 蒋青松想到医生的话,看着俞柳布满渴望的脸,咬紧牙关抽出手,帮俞柳草草整理好衣服,抱着他从吊椅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