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囊日逼以绝后患,龟头顶卵管,屌毛扎逼捅尿孔,鸡巴戳膀胱喷尿
自从上次小长假结束后,蒋青松再也没把阴囊塞进穴里过,俞柳偶尔回想起来当时的场景,心里总是会有点后怕——他们玩得实在太过了。 但这种怕里,其实还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有些事情,没体验过的时候永远想象不出,但一旦试过了,那种失控疯狂的感觉便会在心里扎了根,让人又是怕又是想。 时隔几个月,那两个总在体外拍打着阴肉或者屁股的囊袋,再一次进了逼里。 “你、你……”俞柳打着哆嗦,全身上下的肌肤上都裹着一层细汗,被光线一照,闪着细细密密的微光。 “宝贝的逼肉掉出来,是因为逼太嫩了,鸡巴怎么日都日不松。”蒋青松压在俞柳身上,胯下又往逼肉上挺了挺,鸡巴肏得小孩呜呜直叫唤,“小逼把鸡巴裹得太紧,才会缠着屌头被勾出来。” 俞柳有点呆地看着他。 蒋青松继续说:“老公把逼干松,逼道日得宽一点……逼洞大一些,鸡巴在里面进出得顺畅了,龟头是不是就不会把逼肉给勾出来了?” 俞柳还是挺呆的,回了声:“嗯……” 蒋青松看小孩一副被干傻了的样子,干脆拉着他的手往下摸。 软绵绵的手指无力地在逼口周围抚触着。 阴穴四周绷得很紧,逼口的嫩肉被撑成薄薄的一层,箍在鸡巴根部,柔嫩的指尖被男人的阴毛蹭得微红,不少粗硬毛发跟着囊袋一起挤进嫩逼里。 “好痒……嗯啊!好扎!” 俞柳本来就被撑得难受,阴毛还不断搔刮着几乎扩张至极限的逼肉,细密的痒意从逼口迅速蔓延至子宫,并且愈发强烈,逐渐演变成了一股让人难以忍受的淫骚痒意…… 骚逼肉开始由快到慢的蠕动起来。 逼肉红肿着,又开始拼命含吃鸡巴。被两个硕大阴囊撑薄的紧逼逼口里,阴囊上贴着被逼水打湿的硬屌毛,在骚逼的蠕动中不断上下来回摩擦着敏感至极的淫肉,把那一口浪逼磨得又痒又疼,骚水一刻不停地淌,鸡巴简直像泡在一池带着骚味儿的温泉里。 明明逼里已经含了一整根那么粗的巨屌,大卵蛋几乎要把这口小逼眼儿给撑裂了,但俞柳却慢慢觉得空虚起来,他想被干。 逼里几乎要痒疯了,只有鸡巴狠狠地操他,在肉逼里来来回回地,用大鸡巴头,用鸡巴茎上的鼓着青筋,用把他磨得发疯的贴在阴囊上的粗黑屌毛,用力地干他,才能解了这股子痒意。 俞柳看着蒋青松,两只手都摸到身下去,抖着按住两边的大阴唇往外拉。 其实哪用他再扒开逼,小逼已经让鸡巴给奸得不能再开了。但他就是扯着肥厚的外阴,逼缝几乎要被他拉成平的,顶上肿大的阴蒂在拉扯间变了形,骚豆里的小硬籽儿都快顶破那层薄皮从里面钻出来。 尚在体外的阴毛,因为俞柳骚浪的举动,直接毫无障碍地完全贴在了阴缝上。 逼里本来就已经被扎磨的不行了,逼外充血肿胀的细嫩黏膜又遭受了这种刺激。哪怕俞柳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依然被扎得哭叫一声,掰着逼缝的手反射性地松开阴唇,飞快缩了回来。 两片大阴唇往回弹,彻底把阴毛夹进了逼缝里! “啊啊啊啊啊啊!逼缝要烂了……鸡巴毛好硬……扎死逼缝了!唔啊!要烂了!阴唇要扎烂了啊!进、进尿穴……咿啊啊啊!骚母狗的尿逼……嗯!被鸡巴毛奸了……” 俞柳鱼一样在桌上弹动着身子,发出一阵凄惨的浪叫,胸前两个大奶子甩来甩去地晃出层层乳波。几根阴毛直直地戳进他的尿穴里,刺得他从尿孔一直酸到膀胱。 强烈的尿意瞬时涌上,膀胱酸得直抽抽。但尿孔被阴毛扎得根本泄不出尿来,俞柳憋得小腹不停收缩,直夹得蒋青松深插在子宫里的鸡巴,在狭窄的宫腔里突突跳了起来。 俞柳声音一下叫得更大,蒋青松还没开始抽送,他逼里便泄了一次,高潮得全身瘫在桌子上,连再伸手扒开逼唇,把阴毛从尿穴里弄出来的劲儿也没了。 他这一番自作自受的淫浪表演,蒋青松看得想笑的同时,从鸡巴头到卵蛋全都快涨爆了。他一把把俞柳身上那件仅存的针织衫拽下来扔到一边,抱着小孩一下站了起来,搂着从额头到脖子一通猛亲。 湿热肿胀的阴户瞬时紧压在鸡巴上。 俞柳被蒋青松站着抱在怀里,本以为不可能进得更深的肉棍再次深入,鸡巴头在子宫里进无可进,蓦地在宫底打了个滑,突然歪着戳到了另一处新奇地方。 一种奇异汹涌的快感,和着微弱的痛意,席卷了他的全身。 俞柳嗓子都叫哑了,屁股整个地坐在鸡巴上。他两条腿的腿弯挂在男人胳膊上,只觉得逼里几乎要承担了全身一半的重量。鸡巴这时突然在骚子宫里打滑,肚子上的龟头鼓包也一块滑着换了个地方。 “呜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啊!逼要坏了!大鸡巴干到……啊啊这是哪里!好奇怪!嗯啊啊啊!舒服死了!要死了啊啊!骚逼要被……嗯啊!大鸡巴干坏了!” 又硬又大的鸡巴头正在子宫里斜着奸逼,俞柳是真的感觉子宫要被戳穿了,那个小小的宫体,似乎被蒋青松暴力捅开了另一个通道,一直将宫底顶戳到变形扭曲的鸡巴头,在这个被它奸熟的鸡巴套子里,找到了另一个逼嘴。 蒋青松全身肌肉硬得像铁一样,一块块地贲张鼓起,抱着怀里骚浪淫美的小玫瑰,挺着胯下凶器开始狂肏猛奸。 鸡巴头每次退到宫口,再以打桩般的力道狠日进最深处。男人一身热汗,埋头啃咬着小孩通红的耳朵,在他耳边粗喘着说:“感觉到了吗?” “鸡巴快顶到输卵管了。” “骚管子要被老公顶开了……” 大龟头顶着那处没怎么被持续碰过的新地方不停的干,一副要把那儿给顶开的凶狠样子。 俞柳舒服得死去活来,他身下正又酸又爽又涨又痛,小腹里让鸡巴捣的几乎要绞成一团,听到蒋青松要干开他的输卵管,本来没什么力气的身子一下彻底瘫软在男人怀里。 “不要!老公不要干骚管子啊啊啊!大鸡巴!啊!大鸡巴好深……呜嗯……嗯啊啊啊!不要奸骚母狗的输卵管啊!……又在操了!肏死逼了啊啊!骚管子要被老公干开了!大鸡巴老公……子宫要被日穿了!” 其实输卵管哪是能干进去的,鸡巴只是顶到了宫体一侧靠近管峡的位置,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鲜明了太刺激了,蒋青松鲜少干他那里,鸡巴头对着骚肉一顶一钻,俞柳便要伸着小舌头浪叫着喷点水,逼肉没命地夹着肉屌狂吸。 屌头奸着的子宫最深处舒服,卵蛋干着的逼口附近也舒服。随着鸡巴越来越深的步步猛肏,逼里进了不少鸡巴毛,跟着大阴囊一起在逼嘴附近进进出出的磨,把原本紧绷的屄口磨得又肉又肥,开始游刃有余地夹着鸡巴根收放吸夹起来。 大阴唇丰润得几乎要滴出汁水,两片逼唇包着屌毛,让这些粗硬扎人的毛发充分地扎揉着逼缝里的性器。 阴蒂已经被扎成了个小指肚大小的肉球,深红饱满,肉乎乎的立在那儿,还在被阴毛不停的磨,磨得又肥又硬。 底下的尿穴被鸡巴毛折磨得更厉害,几根又长又硬的毛发扎在里面,跟着阴茎操屄的动作,在尿穴里进进出出,抽插着红肿紧致的小孔。 膀胱已经抽搐到酸痛,但尿道里就是流不出尿水,俞柳迷迷糊糊间甚至觉得,尿孔被粗硬毛发一捅,每次快要喷出来的尿液便又会回流到膀胱里去。 “好想尿……尿逼被阴毛鸡巴插得……嗯啊啊!太涨了!太酸了啊啊啊!插死尿逼了……啊啊啊!不要再往里进了!骚尿逼好难受!酸死了啊!” 尿穴已经被折磨到穴口周围肿起高高一圈,含着屌毛的尿孔和正吃着鸡巴的骚逼在这一刻竟然有了些奇妙的相似之处。 “想尿吗,小骚狗又想撒尿了?”蒋青松头上的汗滴到俞柳的脸上,烫的他一哆嗦。 “想……我想!嗯啊啊啊!骚母狗的尿逼……好想尿啊啊!大鸡巴好烫……骚逼好爱大鸡巴嗯啊啊!逼口好满……好爽……老公以后多用……嗯啊!大卵蛋干骚逼……啊!骚逼好想嗯啊啊!老公的大卵蛋啊!” “好!老公以后天天把屌塞在宝贝逼里,卵蛋和鸡巴毛也全塞进去……天天用整根鸡巴操宝贝的小逼,阴毛插尿逼,插得骚宝宝的松逼天天合不拢嘴!” 蒋青松挺着上弯的鸡巴头,在子宫里顶着宫壁,对着膀胱便是一通毫不留情的狠顶,每一下都挤得膀胱变形,盛满尿水的器官被日得似乎隔着肚皮都能听到里面的水声。 俞柳被蒋青松描述的画面刺激得全身发烫,骚得恨不能把身子化成一汪春水融进男人火热的胸膛里。他不知道突然从哪里来的劲儿,撅着屁股甩着奶子,啪啪啪地自己也开始下坐着往鸡巴上撞。 一个上挺,一个下压,大鸡巴头几乎把膀胱这个水袋子给戳爆。大驴屌力道猛的,从子宫里直顶着膀胱,把小孩已经被干成粉色的薄肚皮一下下干得高高的,奸得膀胱不得不往外挤水。 “膀胱胀死了啊啊啊!大鸡巴好猛!好会干!骚逼要被大鸡巴老公日死了啊啊啊!奸得母狗逼……嗯啊!要爽飞了!啊!骚子宫受不了了!鸡巴套子又奸大了啊!……尿逼好酸!啊啊好酸!要尿出来了!啊啊……鸡巴毛堵不住骚尿逼了啊啊!尿了!” 俞柳爽到差点晕过去,极度的高潮让他头昏耳鸣,在嗡嗡的回声中,漆黑一片的眼前仿佛瞬间炸开无数烟花。 他的尿逼痉挛半晌后,终于从含着鸡巴毛的穴孔里“哗”地喷出了一大股尿水! 可能因为憋久了,膀胱又被鸡巴顶弄得太狠,他尿得又多又急,把插在尿逼里的鸡巴毛都从里面冲了出来。 他的逼里也在经历着一场绝顶的高潮:子宫里淫水狂泄,喷得马眼大张,子宫和逼肉绞缠着,逼口嫩肉迅速蠕动按揉睾丸,互相协作着吸出一大股滚烫雄精! 浓精比逼水温度更高,带着极强的冲击力射向宫壁,将骚浪的逼袋子射得又搅紧着来了一次潮喷。 原本已经被干到松垮的逼洞因着连续的高潮,再次激动地收紧,蒋青松心里有些不妙的预感。 他试着把鸡巴往外拔了拔,俞柳皱着眉毛呻吟起来。 果不其然,龟头抽离时感觉到了极强的阻滞感,冠状沟又勾刮上了逼肉往外扯。 蒋青松抱着半昏过去不断打着颤的小玫瑰,很冷静地想:方法肯定是对的,没达到预期结果应该是强度不够。 要不再来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