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战日常,很勉强的禁欲与肆无忌惮的发骚
八天的小长假结束,要去上学了,俞柳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又有点小失落。 蒋青松到底还是做了次人,让俞柳好好休息了一下。假期的最后一天两个人没怎么闹腾,上午在床上亲热了一会后,蒋青松抱着俞柳去洗了澡,顺便哄好了有点别扭的小朋友。 吃饭的时候,俞柳慢吞吞地着吃饭,一双大眼时不时地去瞄蒋青松。 “怎么了?”蒋青松拿了个小白瓷碗盛了点面,舀了几大勺秃黄油放进去拌着。 秃黄油是家里的阿姨炒的,说是阿姨,其实这位“阿姨”不是保姆,是蒋青松请来的私厨,负责家政清洁的另有其人。50多岁和蔼白净的女人,讲话声细温柔,笑呵呵地告诉俞柳叫她阿姨就行。她很满意现在的工作,薪酬高,工作时间短,服务对象也和气。 蒋青松没空做饭的时候才会让她来做,像这几天他就没什么空,没日没夜的给家里的小玫瑰打种,天天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忙得很。三餐于是就交给了私厨,家里面积大,人家在房子那头的厨房里做完饭就走,根本不知道房子这头关着门的房间里的胡天胡地。 俞柳情人眼里出易牙,一直很爱蒋青松做的饭。但阿姨做的也是真的好吃,俞柳不带滤镜,也觉得是无可指摘的好吃。 顶级的材料,再加上顶好的手艺,像正在被蒋青松拌进面里的秃黄油,将细面浸染得金黄油润,挑起一筷子面,中间夹杂着小块蟹黄,单看着就仿佛能尝到那股子鲜美醇厚的浓香滋味。 俞柳现在也没工夫瞄蒋青松了,抱着自己面前的那碗小云吞,边吃边专心致志地看蒋青松拌面。 “哎呀,别忘了葱花和姜丝!”俞柳嘴里还含着个小云吞,一边腮帮子鼓起了个小包包,自己不动手还要在一边比手画脚的指挥。 蒋青松给他加进去,拌好后放在俞柳那里。他自己不吃,他喜欢看俞柳吃,吃得高兴的时候,眼角眉梢逗带着笑,一脸欢快劲儿。 他这个人,钱和地位有了,但是不太会“享受生活”,遇见俞柳之前活得跟个苦行僧一样。但现在要是有人说他不会享受,那他自己第一个不同意,他觉得身边只要有俞柳这么个小宝贝,那就是最高享受了。 还要怎么享受生活呢?跟他的小玫瑰在一起,天蓝水清风柔云白,别说现在空气已经好了,就算以前吸着霾他都会觉得今天的空气别有一番醉人风味。似乎处处都开着花,处处都是香的。 蒋青松甚至对以前的自己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同情:看看你过的都是什么日子!活得没一点意思,麻木不仁,可悲透顶。不像现在,生活简直美得没边儿了。 他以前半点儿不怕死,现在只想好好活,健康地活,也要活得长一点。他比俞柳大那么多,他走了,俞柳被人欺负怎么办。他得护着俞柳。 正想着,嘴边被怼了一筷子卷成团的面,偏头一看,俞柳正举着胳膊,眼神殷切地催他张嘴。 蒋青松笑了笑,接受了小朋友的投喂。 俞柳看着蒋青松吃了,自己也挺满足,还想喂,被男人温声拒绝后也没不高兴,自己开开心心地把剩下的吃完了。 两人吃完饭,稍微收拾洗漱了一下就又回了床上。俞柳眯着眼趴在蒋青松胸口,蒋青松问他想不想看电影,或者去花园里转一转,俞柳表示自己只想躺着虚度光阴。 俞柳刚说完就感觉到男人胸口的震颤,他在笑。 有什么好笑的。俞柳撅了撅嘴,他只想和男人肌肤紧贴着靠在一起,就算什么都不做,只是这样慢慢地感受时间流逝,也很快乐。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指尖沿着身下蒋青松前胸的肌肉线条滑动,只是无意识的动作,很快被蒋青松紧紧地攥住手指,不让他继续动。 俞柳挣了两下没挣出来,抬头看蒋青松,就见男人皱着眉毛,带点隐忍的样子。 “你干什么?”他又试着把手往外抽,结果男人一下攥得更紧了。 “干什么?”蒋青松挺着胯挺粗鲁地顶了他一下,把俞柳顶得身子都往上一窜,“小爪子不老实,又把你老公撩拨硬了。” 俞柳脸一红,他怎么知道就这么轻轻划了两下,蒋青松就又来了感觉,鸡巴硬的好像之前几天没吃饱一样。 “你怎么这么容易激动啊?”俞柳抱着他的脖子小声问。 刚回来头两天大概是憋得狠了,红着眼睛几乎要把自己干死在床上,俞柳现在想起来还是又怕又激动的。后来应该是瘾头下去了些,但还是天天没个够,恨不能一直插在里面,就算没插入也不断花样百出、极尽亲密地狎弄他的身体。 这么多天下来,俞柳总觉得应该够了,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就算是蒋青松这种龙精虎猛的男人,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消耗,也该好好歇歇了。 哪知道人家还是留着力呢。 蒋青松没回他,从鼻腔里“哼”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说:“老实点,明天还想不想上学了?” 俞柳偷笑,在心里反驳蒋青松:动不动就升大旗,也不知道不老实的是谁。 他枕着男人随着呼吸微微上下起伏的胸口,被他的气息包围着,慢慢地闭着眼睛睡着了。 他离蒋青松越近,睡得就越沉、越香,平时他这种恬美的睡相对蒋青松来说是很感染人的,经常能让男人带着对他的满腔爱意入睡。 但今天蒋青松睡不着。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他越想让俞柳今天好好休息,恢复些精力明天好去上课,身体就越是焦躁难耐,情欲上涌。 越想摒弃某些念头,这些念头就越往心里钻,钻得人抓心挠肝地难受。 俞柳小睡一会儿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蒋青松不仅没软,反而更加勃发,身上憋得都有点热了。 俞柳有些惊讶地看了看他。 别看蒋青松操起来跟疯狗一样,但总体来说他是个很有自制力的男人,能吃的时候就放开了吃,不能吃的时候也能抑制下来。 就像他在国外出差的十几天,天天都在想俞柳,又难泄出来,也只能忍下来,硬逼着自己消减欲望。不然谈生意,难道还能支棱着个裤裆去谈么? 蒋青松发烫的掌心盖住了俞柳的眼睛,跟他说:“别看我。”一看就更忍不住。 俞柳眨了眨眼,睫毛轻轻地搔着男人的手掌,鲜明的痒意从掌心一直传到心里去。 俞柳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下子变得很软。他微笑着问蒋青松:“用不用我帮你?” 男人有点憋屈的把他从胸前提上去,狠狠地亲了一通,而后粗声道:“不用。” 俞柳看着男人带着水光的嘴唇,心情很好地凑上去舔了舔,“那好吧。” 他把头埋在蒋青松颈窝,打算再睡一会。 * 第二天早上,蒋青松先醒了过来,他看了看时间,刚好6点半。他闭眼几秒钟,再睁开的时候眼里便只剩清醒。 俞柳睡得还很香。 蒋青松本来想起床洗个澡,做完早餐后再把俞柳叫起来。他对俞柳的课表很熟悉,小长假结束的开学第一天,今天上午九点半的课。 但他起到一半,看了眼俞柳,就改变了主意,拿手机让生活助理一个小时后买了早餐送过来。 蒋青松重新躺了回去,一边胳膊撑着头,看小朋友睡觉。 俞柳睡觉的时候还跟小孩子一样,腹式呼吸,小肚子起起伏伏的。蒋青松盯着他一鼓一鼓的白肚皮看得入迷,肚子上面还落着好几个吻痕,有的颜色转淡,变成了淡淡的桃花瓣一般的颜色;有的还新鲜着,刚印上去不到一天,现在颜色紫红。 是的,不到一天。 昨天蒋青松在最后还是没忍住。俞柳看他憋得难受,看到男人那种脆弱里夹杂着憋屈和无奈的样子,又心软又想笑,还有点怜爱在里面。 他撩拨着蒋青松,等蒋青松红着眼睛快疯了的时候,用两团白软的乳肉夹着鸡巴,上上下下地给他乳交。鸡巴过长,前端从奶沟里顶出来,俞柳也没冷落,低头张着小嘴就含了进去。 边用奶子夹裹着边口了出来。 射精的时候,蒋青松没射进俞柳嘴里,而是抽出来射到了奶子上。俞柳骚的自己把雄精在奶肉和奶头上均匀地抹开,又撒娇让蒋青松给他的奶子做精液按摩。 蒋青松看着正甜睡的小骚货,无奈地笑笑,仗着自己顾忌他明天要上课,昨天肆无忌惮地发骚。 直到晚上,蒋青松去书房避风头,处理点工作,俞柳都能穿着漏奶头的胸罩和一条珍珠按摩丁字裤,逼缝被一串小珍珠磨得水涟涟的,淌了两腿的逼水,站在书房门口发骚! 蒋青松当时正在开一个视频短会,听到门口的声音抬头一看,差点当场失态。明知道电脑摄像头背对着门口,完全看不见俞柳,他还是立即“啪”地一下合上电脑。 他正咬牙切齿地要去收拾这个小东西,俞柳又笑着跑走,走之前还脱了那条裆部只有一串珍珠的丁字裤扔到了他怀里。 蒋青松一手接住,正好抓在被淫水泡得滑溜溜的珍珠上,一串珠子上都沾了满满一层水,险些从他手里滑下去。 好不容易忍着,勉强收了心去开会,蒋青松脸色难看,吓得视频那边的下属们纷纷加快汇报速度,比预期时间早很多地结束了这个会。 去屋里抓俞柳的时候,就看到他一点也不心虚地趴在床上,胸罩穿着(虽然露着两个没消肿的大奶头),吊袜带的扣子好好地夹在贴着大腿的袜边上,就是没穿内裤,光着嘟嘟的、果冻一样的屁股,就那么趴着,装没听见蒋青松进屋。 蒋青松上去,冲着屁股就是一巴掌。力道不大,声音挺响,两瓣屁股肉晃得好像蒋青松用了多大劲儿一样。 俞柳“哎”了一声,扭头冲着蒋青松笑,眼睛亮晶晶的,既狡黠又得意,小狐狸精似的,有恃无恐,颇有种“我看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感觉。 俞柳也的确得意,他老被蒋青松弄得狼狈至极,每次都被他干得死去活来,有了拿捏男人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看着蒋青松的样子,俞柳边得意边心软,不过最明显的还是高兴!怪不得蒋青松那么喜欢逗他,多好玩啊!就,开心!哈哈哈! 蒋青松扑上去搂着他就亲,从头亲到脚,一往阴户那里去,俞柳就拉长着声音叫:“明天——”给男人亲的气喘吁吁、被揉弄得下面喷了一次也没忘。 屋里时不时就有拖长的俩字响起来。 “明天——” 折磨得蒋青松无数次的想不管不顾地把他按在床上,狠狠地操,干得他哭求尖叫。 大不了明天请个假!蒋青松有时候会恨恨地想。 但也只是想想,为了情事不去上学,这种事偶尔一两次便罢,多了就是胡闹了。 晚上这次蒋青松是自己撸出来的,俞柳这小东西得了趣,最后帮都不想帮他,一门心思地使坏。蒋青松可能心里还是藏着点儿不甘心,射在了俞柳逼上。 射出来的时候,他含着俞柳的舌头,吸得俞柳舌根发麻。 想到这里,蒋青松轻轻捏了捏小孩的鼻子。俞柳脸上露出点不乐意的表情,皱了皱鼻子,蒋青松一松手,他又满脸开心地睡熟了,嘴角还翘着。 蒋青松笑着叹了口气。 差点让他折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