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精不干人事后患无穷,另类电话play,看肿逼拉棉条,想老公不需要原则!
俞柳本来觉得他会像自己的舍友一样,进宿舍只是意思意思(并且有俩人至今没露过面),平时该回家住回家住,该在外浪就尽情在外浪……结果他成了四个人里唯一一个隔三差五就去宿舍住上一住的人。 归根结底,还是蒋青松最近工作太忙,家里没人,俞柳刚上大一课又多,他没什么回家的动力,一犯懒,就直接在宿舍住下了。 上课轻松,也给家里的司机放个带薪假。 尤其!蒋青松这个狗男人!去国外出差!三周! 俞柳坐在学校食堂里,狠狠地咬了一口手里的饼,这个蔬菜卷饼的名字,今天中午暂时改名为“蒋青松”! 鼓着腮咕叽咕叽嚼了一阵“蒋青松”,小孩支棱着几根乱毛的脑袋突然泄气地垂了下去,他又想起来之前几天发生的事: 蒋青松以往也会出差个一两天,他一直没觉得怎么样,该干嘛干嘛,就只有一点点想他。蒋青松这次临走前特别不放心,甚至十分不理智的要帮俞柳请长假,想把他带到国外去,被俞柳无情拒绝。 “我一个人绝对没问题!”小朋友成熟地拍着老公的肩膀,“你也是,在外面要好好工作哦!我会好好学习,在家等你回来!” 蒋青松有点受伤,只能化悲愤为力量,把俞柳扒得光溜溜,翻来覆去的干了两天。 干得俞柳哭叫连连,下面肿得像个桃儿,小肚子鼓着基本没消下去过,差点让蒋青松的精液给腌入味儿了。 最后一点儿离别的愁绪都没有,蒋青松走的时候俞柳还在睡,梦里都咬着牙在骂“狗男人天天不干人事”。 人家睡觉呢,蒋青松走前一直轻手轻脚,生怕把小宝贝吵醒了,听到这句后偏偏挺得意的凑过去,在带着吻痕的耳际小声道:“大公狗日小母狗的骚逼,当然不能算‘干人事’。” 俞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到了,反正在梦里恨得又是一咬牙! 蒋青松听完他的哼哼唧唧,心满意足地走了。 俞柳醒过来后,去浴室排精就排了半天,之前这种活一般都是蒋青松干的,这次这男的好像想让俞柳多被自己的精液给泡一会儿一样,只把身体表面给清理了个干干净净,但小肚子还鼓得跟怀孕似的呢!俞柳往外使劲排精的时候,一不小心还尿出来了,气得他发誓这段时间绝对不接蒋青松的电话!也绝对不想他! 头一天俞柳挺坚定的,他下面肿得厉害,一动就难受,阴唇已经胀得够严重了,结果还是包不住阴蒂头,小东西肿得离谱,一直露在外面,被内裤稍微一磨就一股钻心的快感——或者说,这不算快感,已经不能带给俞柳愉悦,算作是折磨更贴切一些。 逼水一刻不停的分泌,俞柳怀疑自己快要脱水了,只能持续补液。阴道里一直塞着棉条,超大流量的那种,但还是不行。半上午课下来,俞柳一站起来就感觉到下身一股热流呼的流下去,然后腿根和股缝感受到内裤传来的熟悉的湿意。 棉条吸饱了水,不堪负荷,内裤还是湿了。裤子大概也会很快就湿了吧。 俞柳立马坐下,坐在旁边的同学问了句,俞柳硬着头皮说他要留在教室自习。 同学:?她是不知道思修有什么好自习的啦,毕竟他们班大美人今天连书包都没带,只带了一本思修书和一只笔……但这大概就是学霸的世界吧! 顶着别人膜拜强者的目光,俞柳在教室里表面不动如山内里心急如焚,顺便在心里激情痛骂蒋青松。 俞柳唯一庆幸的事情就是他今天带了件防晒衣,他平时的防晒霜都是蒋青松给他抹的,蒋青松也知道自己一走这孩子绝对嫌麻烦不会自己涂,因此念了好几次,说他晒伤刚好一定要穿防晒衣。 度秒如年地捱过午高峰干饭人潮,人流逐渐稀少,他趴在窗口暗自观察了半天,瞅了个人最少的时候。 俞柳站起来,把防晒衣系在腰上盖住屁股,衣服挡不了多久,他准备冲回去。 不过在此之前,他先给蒋青松拨了个视频。那边正处深夜,蒋青松刚洗完澡就接到了小爱人的通讯,瞬间一脸温柔的微笑,接通后就是一句“宝贝想我了?”。 俞柳看都没看屏幕上的男人一眼,任由他在那儿自作多情,径自冷声道:“你这个害人精。” 蒋青松觉得自己应该是听错了,笑道:“什么?宝贝吃饭了吗?” 俞柳还是没看他,目视前方继续冷冰冰道:“看看你造的孽。” 蒋青松:“……?” 镜头突然剧烈晃动起来。 蒋青松这里只能看到晃得糊成一片的画面,夹杂着俞柳愈发沉重的喘息和闷哼声。他有点担心,叫了俞柳几声,被无视了。 俞柳嗖嗖冲下楼,一路挑人迹罕至的小道,忍着阴户不断被挤压摩擦的不适,以最快速度跑回宿舍。 才进门他就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勉强把手机往斜前方的鞋架上随便一靠,而后立即手忙脚乱地按住阴户,紧夹住双腿以抵抗身下传来的一阵阵强烈冲击。 痛苦与快意交织,裹挟着严重的酸胀,猛兽一般地想要将他吞噬殆尽。无法形容的扭曲性刺激几乎搅碎他的小腹和下阴,使他全身不时便泛起断断续续的轻微抽搐,紧捂着阴户的手上,正有少许水液透过指缝向外渗出。 俞柳拼命用后脑抵着门框,他身子向上挺动着颤抖不休,嘴里溢出苦闷的呻吟。 太多了…… 这一路被疯狂刺激同时又一直压抑的快感,在进门的这一刻集中爆发,他的世界有那么一会儿只剩耳边的嗡鸣声和眼前不断绽开的烟花。 和蒋青松给予他的那些不能自控的极端愉悦不同,现在只有令他倍感煎熬的难耐。时间变得很慢,他正在被不停抽搐的性器官折磨。 俞柳感到呼吸困难,挣扎着拉扯开上衣和束胸,解放出胸部。两个跳出来的奶子立时被他捏到手里,胡乱揉搓着,期望可以缓解这种能把人逼疯的感觉。 通过揉胸进行快感分散似乎有些作用,俞柳之前按在阴户上的手也抬上去开始揉捏奶子,濡湿的手把逼水带到了奶子上,随着动作抹匀,奶头上下抖动着,被掐在两根纤细的手指间捻动。 俞柳的呻吟声中多了一丝愉悦。 手机直立着靠在架子上,摄像头正对俞柳,把正在发生的一幕清晰地投放给了大洋彼岸的男人。 蒋青松已经看呆了,他看着俞柳紧皱眉头沉浸在高潮中的诱人艳色: 两个大奶子高高挺起,细嫩的小手差点抓不住胸前这两坨丰满的软肉,嫣红的奶头从指缝中露出来,时而被手掌盖住,压在掌心搓几下,时而又被手指捉住笨拙地把玩; 从小腹到腿根一直在打颤,虽然被衣服盖住,但蒋青松脑中已经浮现出被布料掩盖住的画面——洁白肌肤上连续泛着的雪浪和潮红; 两条长腿夹紧又分开,正无措地蹬着地面,偶尔还会呈现出一种痉挛的姿态…… 蒋青松解开裤子,粗喘着握住硬成铁棍的阴茎,死死盯住那方小小的屏幕,开始手淫。 这香艳的一幕让他到国外的第一天就想回国,他想回去,像走之前那样把俞柳干得哭喊求饶,把他日到崩溃,日到两个骚逼都肿痛得合不上腿只能请假在家,骚穴大张着晾逼养逼。 他要在他的子宫、肠道和胃里都灌满精液,把腥臭的精液涂满他香软身体的每一处。 他要俞柳伏在他身下,满脸泪水的不断尖叫着高潮和失禁,操得他昏过去又醒过来。 他要在他身上撒尿,尿到他的体表……尿进他的体内!把那个娇嫩的小骚子宫灌成水球! 俞柳的身上必须用他的气味打满标记,一层又一层,精液混合着尿水,用最浓厚的雄性气味标记和圈养他心爱的玫瑰。 …… 俞柳终于捱过这一阵猛烈的潮涌,他脱力地靠在门上,耳鸣逐渐消退。同时屏幕另一边男人沉重的喘息声便显得愈发清晰。 他平复了一会,扶着门框站了起来。裤子已经湿了个透,上面洇着大团深色的水渍,防晒衣也湿了一片。 俞柳慢条斯理地在门口脱了衣服,弯腰拿起手机。两团丰乳差不多要贴到屏幕上,蒋青松看着奶子中间那道极深的乳沟,鸡巴激动的跳了跳。 俞柳把摄像头对准自己坚挺的奶头,终于开口对蒋青松说了进门以后的第一句话:“你走之后,这里一直硬着,没消下去。” 蒋青松呼吸一窒。 俞柳拨弄了几下胸前的小肉球,边往浴室走边道:“你把它们玩过头了……吸了两天,好像有些破皮,到现在还这么硬邦邦的……我束胸的时候,它们就保持着这种状态被压进奶肉里,感觉很奇怪。” 蒋青松撸着鸡巴沉声问:“疼吗?” “不疼。”俞柳对着镜头托了托奶子,奶头顶在镜头前转了转,“说了呀,就是有些怪怪的感觉,其实还有点舒服……嗯……酥酥麻麻的……” 他听到蒋青松激烈地撸动阴茎的声响。 俞柳走到淋浴头下,把一条腿架到旁边的凳子上,手机伸到下面给蒋青松展示自己的肿逼。 整个阴户高高鼓起,像个暄软的馒头,被泼了水般湿淋淋红艳艳的,又像个熟出汁的大桃。 可能刚才跑动的时候被磨得狠了,阴蒂不止是露了个头,而是整个的从阴唇里翻出来,上身的奶头和下身的阴蒂一块晃来晃去,两大一小三个红枣一般扎眼。 他只要一动,肥肿的大阴唇就跟着晃,淫水乱七八糟的流了一屁股加一腿。 蒋青松几乎要硬死。 “没塞棉条?”他声音低沉的问。 俞柳把手机放到凳子上,摄像头对准了下身,两根纤细的手指探下去,缓缓分开阴唇,捏着夹在阴缝里的棉线给蒋青松看,“塞了,不过吸满了,然后水就流了出来。” 他扯着棉线慢慢往外拉,蒋青松不自觉地屏住呼吸,看着那个骚红外翻的逼口一张一合,很快,一抹白色露了出来。 穴里满是骚水,已经彻底浸透的棉条变得滑溜溜的,只才露了个头,后面被阴道稍微用力一挤,便噗的一下从穴里掉了出来。 俞柳捏着棉线的一头,吸饱水的湿棉条垂在下面不停摇晃。他提到屏幕上给蒋青松看,“都变成这样了。” 伴着小玫瑰略带撒娇的话语,棉条上的水“啪嗒”一声滴到屏上。 蒋青松喉头一动。 俞柳的肉逼滴的水更多更急,但他不给蒋青松看。 男人哄着他,求着他,他才勉为其难的把肿逼移近,小手掰开阴缝,给对面展示自己被干得合不拢口的逼洞。 “这里会不会合不上了啊……一直漏着洞,以后更堵不住水了……”小朋友娇声娇气的抱怨,青葱般的指尖在逼口挑逗的滑来滑去。 “老公的鸡巴给宝贝堵着逼。” 俞柳轻哼了声,又转过身去,对着镜头翘起屁股,小雪山般的臀肉被掰开,显出同样被操得穴肉外翻的小屁眼。 “这里也是,屁眼也被大鸡巴老公干得漏风了,老公也要帮骚小柳堵上吗?” “堵……”那边喘气声急促粗重,大概是要射了。 俞柳突然转身,叉着腰骂道:“两个洞一根棍,堵什么堵,顾前不顾后的,你长出第二根再来跟我逞英雄吧!害人精!” 啪的关了视频。 蒋青松正在释放关头,俞柳来了这么一出,直接把他给整得有点蒙。原本射精的欲望瞬间消失了一大半,阴茎还硬着,不上不下的,滋味着实不太好受。 “叮!”暗下去的屏幕上传来一条俞柳的讯息。 蒋青松打开。 俞柳:【我今天比你现在的感觉还要难受一万倍!】 “叮!”又是一条。 俞柳:【有点生气,所以接下来的五天请我们互不搭理。】 蒋青松开始头疼。 怕了。 俞柳光着屁股站在浴室里,气呼呼的啪啪打字,突然收到蒋青松的回讯。一点开,果不其然是一段诚恳的致歉。 俞柳生气地想:每次都这样!傻子才会再上当! 那边停了一会,发来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包。 俞柳盯着屏幕上那个自己常用的【流泪猫猫头.jpg】,忍不住笑了一声。不过他很快忍住了,板着个脸把手机关了机。 虽然蒋先生学会了偷表情包装可怜,真的很可爱……但没用的!说五天就是五天,少一天,少一个时辰,少一分少一秒都不算五天! 俞柳要求的是“互不搭理”,不过蒋青松一直坚持稍一有空就单方面搭理一下俞柳,充分利用起工作间隙闲暇时间的每一秒。 俞柳自觉郎心如铁,蒋青松总是积极认错坚决不改,他这次一定要戴满五天冷漠面具,让姓蒋的知道自己不是个永远能让他胡作非为还不生气的软面团! 他咬牙赌咒一番,接下来搞冷战的第一天,俞柳生气中。 他觉得宫颈都让蒋青松干得漏风,站着的时候老有种小腹沉甸甸、子宫往下掉的错觉。俞柳 有点害怕自己年级轻轻就子宫脱垂,回寝室反锁了门,拉上窗帘,开着灯拿小镜子照下身,拉开阴道口观察了半天,除了里面有点红肿之外没看出什么异常。 俞柳拍拍胸口,没事就好。他刻意没想蒋青松,气哼哼地睡了。 不过俞柳恢复得快,第二天就差不多好了,他便不怎么生气了。碍于之前放的狠话,也没搭理不时就给他发个信息的男人,不过睡前想了会儿“那谁现在正在干什么呢”。 搞冷战的第三天,俞柳有点撑不住了,他想回蒋青松的信息,但是觉得这样真的十分没原则!好歹忍住了,然后做了一晚上和蒋青松有关的小黄梦。半夜黑着脸爬起来换了新内裤和新床单。 搞冷战的第四天……俞柳觉得快不行了! 他最长只和蒋青松分开过三天,而且三天里电话视频信息都没停过,现在加上单方面冷战前打电话的那一天,两个人已经分开整整五天了…… 晚上蒙在被子里,俞柳忍不住呜呜呜:好羡慕里的霸总哦……总是有那么多时间谈恋爱…… 真的只有亿点点想他! * 今天是单方面冷战的第五天,也是他们分开的第六天中午,俞柳的回忆突然被一声带着浓厚乡音的呐喊中断,“鹅想你!” 他一惊,抬头四处张望。 食堂墙上安的大屏里正放电影,男人站在楼下,声嘶力竭地喊:“安红,鹅想泥!安红,鹅想泥!” 边吃饭边分神看电影的学生们发出低低的笑声。 俞柳:? 电影里转眼换了个男的喊:“……安红,我想你想得想睡觉!……不是想睡觉,是睡不着觉!”周围有同学哈哈地笑了起来。 俞柳:…… 他抽噎了一声,这不都一样嘛! 又换了个男的,拿着大喇叭,站在春风里声情并茂地念诗:“……啊,是我啊!想着你的人,看不够你的人,是我!” 同学们哄堂大笑! 旁边有个姑娘笑嘻嘻的对同伴说:“这电影都多少年了,现在看还是这么有意思!” 俞柳:…… 他汪的一声哭了出来!原来这就是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吗! 蒋先生,我也想你想得睡不着觉!呜呜呜! 他想干嘛要折磨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啊,这不是二傻子行为么!不吃了,他要回去和老公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