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傻白甜人干事?干人事是不可能的,这辈子只能不干人事
俞柳歪着身子一脸不高兴的靠在沙发上看电影,蒋青松手上端着盘水果,腆着脸凑过来,“宝贝吃樱桃吗?” 俞柳不理他。 “吃点草莓好不好?” 俞柳不动如山。 “香蕉?”“橙子来点吗?”“今天送来的桃子特别甜,长得也好看,像宝贝的屁股唔……” 俞柳面无表情的拿了个抱枕捂蒋青松脸上。 他就知道,意料之中,蒋先生只想着那种事。 俞柳现在双腿还是有些合不拢,他前两天被蒋青松拐到床上正式得了手,阴穴被那么大个东西捣了半晚上,虽然没流血,但第二天早晨肿得也有些厉害。蒋青松这狗男人嘴上说要帮忙说得倒是冠冕堂皇,一看到那朵劳苦功高的小花花脑子便立即被下半身几两肉接管,按着俞柳玩得他尿了两次才松手。 刚开始那次尚且可以说是看俞柳尿不出来难受,男人带点不怎么纯洁的意图帮忙,后来他玩红眼上瘾了,抱着全身直哆嗦的小孩喂了几次水,一直把俞柳弄得又尿了一遍,下身尿液骚水的直接糟蹋了一张床,这才心不满意不足的罢了休。 他大早晨的连胡子都没刮,胡茬子硬得扎手,就那么在柔嫩异常的红肿的下体上又舔又吸又吮又磨的折腾了许久,折腾得小逼肿成馒头,俩尿孔红通通的上厕所一直费劲,以前尿尿只用一个地方,现在两个口都淅淅沥沥的往外流!他以后要蹲着小便了! 而且阴蒂支棱在外头回不去,俞柳连裤子都不敢穿,无论什么一碰那个小肉蒂的蒂头,小孩就啊啊叫得特别凄惨,连晾在空气里都觉得难受。 俞柳又委屈又生气,哪有这样的?! 蒋先生以前多成熟稳重,多温柔体贴的一个人? 结果都是假的! 蒋青松就是个大骗子! 俞柳虽然在蒋青松心里那就是世界上最独一无二最美最……的玫瑰,但其实本质就一小白花,想骂人表达下内心愤懑也骂不出什么东西,翻来覆去就说点“坏”“骗人”“你走开”之类毫无气势的话,在蒋青松眼里还挺可可爱爱。 俞柳都快气死了,憋屈得躺在床上啪嗒啪嗒的掉眼泪,直到现在已经两天没理蒋青松。 蒋青松伺候他吃饭喝水上厕所看电影,他不主动不拒绝不吱声,三不原则贯彻到底。 蒋青松逗他说话想和他亲热——对不起你不配。 俞柳冷着脸把抱枕拿下来抱怀里,继续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屏幕。腿微微叉着不敢并起来,一往里合就挤得还像个小馒头一样的阴户怪难受。 蒋青松又凑过来扒拉他,“给你剥葡萄吃好不好?” 俞柳烦得干脆扯了条小毯子把上半身连头一起蒙了起来,电影也不看了。 这,有点郎心如铁啊…… 蒋青松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俞柳第一次跟他闹这么长时间的别扭,当然,肯定全是他蒋青松的错。 他最近有些过于得意了,外加看见俞柳就非常控制不住自己。终于得偿所愿并没有让他感到真正的心满意足,反而愈加躁动,他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不够”,渴望着更多。 那天早晨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不是不后悔,但后悔之中另夹杂着不少不容忽视的快慰舒爽。 如果蒋青松当时去照镜子,一定会看到自己两眼通红,额头青筋迸发,兴奋到两眼都有些涣散的样子。 俞柳过于稚嫩,蒋青松不仅鸡巴大,还格外持久,大卵蛋沉甸甸坠着,存货只有多没有少。俞柳只靠小逼,起码现在根本伺候不了他,蒋青松操逼也就吃了个三分饱,更多的是强烈的心理满足感带来的愉悦。 将俞柳玩得尿了又尿,是蒋青松一根鸡巴通大脑的杰作,屌支配了他的行为。说实话,挺爽的,过瘾,就是有点费搓衣板。 蒋青松想:怪我。但有苦衷。 他当了七八年和尚撞了七八年的钟,心理上简直自我剃度,长那么大一屌过得清汤寡水,堪为戒色典范。要是没碰上俞柳,他大概率的要伴着“孤寡孤寡”的蛤蟆叫就这么过一辈子,活着都是凑合,性生活算个屁。 但他遇上了毕生所爱。 大屌种马男瞬间回归上天给的人设,无意识间压抑多年的欲望如决堤的洪水般将名为“理智”的堤坝冲击得粉碎,他下面那只大公鸡不听话,看见俞柳粉扑扑的小脸就想站起来打招呼:能给我日一日吗? 日到了,更难受,食髓知味的恨不得一直埋在那朵小花里。人家生气了不给干,他空长了个所向披靡的种马根,也没心思去外面干点种马事儿,一身力气只想一滴不漏的全往小玫瑰身上招呼。 蒋青松又扒拉了几下毯子,俞柳默默把小毯子拽的更紧了。 男人眉头一皱。 “唉……” 俞柳突然听见一毯之隔的男人叹了口内容丰富的气,既落寞又伤怀,带着点心如死灰的凄凉味儿,百转回肠,九曲十八弯。 不会吧?俞柳皱了皱眉,刚才还嬉皮笑脸呢。 “你……真的不愿意原谅我吗?”蒋青松声音沉沉。 俞柳把毯子从旁边悄没声儿的拨开一条缝往外偷看,一个略显佝偻的高大背影骤入眼帘,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被失落浸透了。 整个一失魂落魄的伤感中年形象。 不会吧…… 俞柳有些不安了。 蒋青松又叹了口气。 俞柳开始揉毯子。 蒋青松不出声了,开始寂寥的剥葡萄。 俞柳看着蒋先生的后背,越来越不自在,渐渐想起蒋先生的种种好来。 想的越多越难受,小毯子在他手里抓来攥去的揉成一团。 傻白甜不会觉得男人戏多,只会被带的比演员更入戏。俞柳这个被祸害了一顿的反而对着摧花能手心虚心疼上了。 他稍微动了动,脚似乎不经意间碰到了男人一下。 男人仿若未察觉,依然在弓着背剥葡萄,对那一碗葡萄的认真劲、那盯着葡萄苦情的眼神,仿佛给不愿原谅自己的爱人剥完这点水果后他就立即挥泪远航。 俞柳的小脚又不动了。 蒋青松心里一咯噔,正想着坏了是不是戏有点过了要收一收,余光便看见小孩掀了毯子从沙发上做起来,没吱声,勉强撑着一张冷脸要去拿水喝。 他眼睛一亮! 俞柳隐晦给台阶的时候还隐隐有点担心蒋先生会不会不搭理他,毕竟蒋青松现在看上去有点更爱葡萄的样子。 蒋青松毕竟目的不是拿乔,立即抓住机会,赶紧倒了杯水,忧郁且殷勤的端到人家嘴边。 为了表示自己只是想喝水没有一点其他的意思,一点不渴的俞柳硬是就着蒋青松的手吨吨喝了一整杯。 还真渴啊?蒋青松有点惊讶,还当是故意给他台阶下。 唔……俞柳被水撑得有点犯恶心。 无论如何,俞柳没立即躺下蒙毯子,蒋青松也终于试探着把小孩搂进怀里。 眼看一切顺利,刚被包进去的祖宗又挣扎起来,蒋青松也不敢强迫他,心里泛着苦水的松开手,还得抽空自我安慰:起码今天让抱了两秒钟,今天两秒钟,明天一小时,后天四舍五入就能睡觉了。 没想到祖宗挣出来后调整了个姿势,随后大大方方的又往后一靠—— 刚才别着胃了,难受,现在好了。 蒋青松一分钟内经历“失而复得”“得而复失”,不敢再搞多余的骚操作,小心翼翼的问:“吃葡萄吗?” 俞柳一脸不高兴的哼了声,做了个要探身去拿的动作。 “您歇着!”蒋青松一把端过碗来喂他,“小的伺候您!” 俞柳一个没撑住,含着葡萄歪头埋在男人胸口笑了。 蒋青松抱着他也笑,冷不丁被小孩塞了个冰凉多汁的果子在嘴里,在夏天的阳光里只觉得岁月静好。 这葡萄又酸又甜,的确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