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汉现场的屋内屋外,春梦冲击春水涟涟,小玫瑰抚弄嫩穴,不得章法的自慰
男人赤裸的肉体精壮结实,覆盖着一层薄汗,古铜色的皮肤在卧室的灯光下泛着亮色。手臂肌肉鼓胀着,正激烈的上下动作。 俞柳瞳孔骤缩,蒋先生竟然在拿着他的内衣自慰! 高大成熟的男人,一手举着他换下来的小背心放在鼻端深嗅,一张英俊的脸上满是难以言说的沉醉表情;另一手拿着他脱到洗衣房的内裤,小片的白色布料已经被蹂躏得又湿又皱,正裹在巨大的阴茎上快速地上下摩擦。 俞柳的视力很好,他能清晰的看到那根在布料中时隐时现的肉茎上虬结的青筋,也能看清暗红色的大龟头上正微张着不断向外冒出滴滴腺液的尿道口。 他觉得身上有些热。 蒋青松的龟头单看很大,但与他那根异常大的屌一起看的话又十分和谐。整根阴茎略微上弯,冠状沟又深又清晰,极为粗大的鸡巴最上方,上挑着一个能把人看得腿软的龟头。很多人都说太大的屌硬度会不够,或者干起人来没有长短粗细适中的阴茎爽。后面那种说法俞柳不知道,但是他十分怀疑前一种说法的可信度,男人的阴茎那么大,但每次硬的速度都很快,总能迅速勃起,硬度也非常可观…… 有时候握在手里,或者夹在腿中间的时候,像握着、夹着一根滚烫的粗铁棒一样……有一次蒋先生抱着他,一手匆匆拉开裤子的时候没注意,性器从内裤里弹出来,直接打到了他的腿上,“啪”的一声,声音好大,当时便在他大腿上抽出了一道淡淡的红痕…… 想到这里,他身上更热了,下腹也开始酸软起来,双腿悄悄并拢在一起,两条大腿内侧的肌肉一时收紧一时放松,带动着阴道内的括约肌,和大小阴唇一起收缩起来…… 俞柳突然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他的阴茎硬了,内裤也湿了。 他窘迫的放松了下半身正无意识的进行着自我抚慰的肌群,但很快,空虚的渴望便快速的席卷了他的全身。 俞柳已经无力去捡拾起刚刚复苏的羞耻心,他不知道自己大脑里正在想些什么,但他的双眼一直紧紧的粘在屋里男人的躯体上、那根兴奋着的阴茎上,他的前胸正在发涨,乳尖正在不断涌上细密的痒意,他的下身在抽搐着流水…… 他轻轻把耳朵贴到门上…… 蒋先生似乎在叫他的名字…… 男人抽动阴茎的力道好像更大了些,在强烈的性欲刺激下,声音有些忘乎所以的大了起来。 “小柳,宝贝……操!让蒋先生好好日日你……” 俞柳涨红着脸夹紧腿。 “……把逼掰开……屄洞真紧,大鸡巴好好给你通通……” 俞柳听着男人撸鸡巴的声音,有些恍惚的稍微分开腿,手听话的想要伸下去分开两片大阴唇。但穴口被紧紧夹着的时候还好,一分开,阴道内和穴口的肌肉一放松,里面大股的水液立即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迅速湿透了内裤,并在睡裤裆部上也氤出了一片深色的水痕。 “操熟操开了……干得宝贝小柳天天敞着逼口淌水……小骚逼……” 俞柳手忙脚乱的隔着裤子用力一把捂住阴户,想用手堵住源源不断的阴液。整个下阴现在都像泡在水里,又湿又黏,两片阴唇间滑溜溜的,隔着布料都按不住。 “……干!干大宝贝的奶子……把宝贝操成大奶头骚货……”男人伸出舌头开始舔那件小背心的胸口处,“小柳的奶真香……我的小玫瑰、又浪又甜……骚奶子甩起来……” 俞柳胸前一紧,两颗本来就有些硬的小奶头直直的挺起,越来越痒……他两手都在下面按着阴户,根本空不出一只手来去挠一挠那种直入皮肉、骨髓的痒意,并且他直觉的知道,自己根本解不了这种痒。 他想要的,是蒋先生来给他吸一吸,甚至随便拨弄两下都可以…… 他眼睛依然死死盯着屋内的男人,脑中却分出一些心思,想着蒋先生有时候搂着他,兴致上来了,总会伸手抚弄他的乳头。他也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如此的爱这里,甚至早上在校门口分别之际,都要争分夺秒的从领口伸进去捏住两个敏感的肉粒揉搓一番,让他挺着两颗敏感至极的乳尖进学校,被衣服摩擦到顶端都会不停的流水。 俞柳有些支撑不住,他全身软的厉害,只能无力地向后靠在门框上。 ……蒋先生喜欢大一点的乳头吗?他想着自己乳头的样子,小小的两粒,淡淡的粉色,蒋先生天天叫它“小奶头”,看来真的很小。但是男人也经常夸它美、香,称赞他的乳晕又嫩又滑,吃起来像果冻,男人之前也戏谑的说过他的乳头最近变得大了一些…… 他的手更加用力的捂住下阴。 俞柳已经无暇去看屋内了,他听着男人在性欲高涨时说的脏话,和自慰时那种淫靡的声音,他甚至鼻端都闻到了男人体液的味道。他对这种味道非常敏感。 他熟悉蒋青松身上的味道,从淡淡的香水味,到运动后的汗味,阴毛和阴茎勃起未射精的味道,和精液那种浓重的侵略性的味道。蒋青松有时候会为他口交,含住他的阴茎一直到他射进嘴里,还会毫无心理障碍的咽下他的精液。 但蒋青松从没有表现出过任何一点想让俞柳为他口交的意图。男人一直把他伺候的很好。他想,他应该也能做到为蒋先生口交,但他的嘴有些小,蒋先生的性器又太大…… 他的喉部上下吞咽了一下。 屋内的声音还在继续,男人似乎是要射了,呼吸更加粗重起来,一声声的叫着他的名字…… 俞柳不敢继续听,强自冷静着软着腿回了自己的卧室。 他一头扑到床上,把自己发烧一样的皮肤紧贴在微凉的被面上,凉意透过薄薄的衣物直接刺激到一直硬着的奶头,令小肉粒更加硬挺,乳晕都紧皱起来。 俞柳把自己用被子胡乱一卷,又控制不住的想,不知道蒋先生现在是不是已经射了?男人一向时间很长,很持久,每次射的时候精液的量比他的要多很多,射精的冲击非常有力,射在他身上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种力道。精水很浓,味道也有些重…… 下面的小嘴吐了一股水,阴唇好不容易合上了一会儿,现在又被冲开了一道缝。 他有些羞恼,在被子里把湿漉漉的裤子扭着蹬了下来,从床头的大抽屉里拿出干净的衣服换上。不想这套衣服再被弄脏,小孩闭上眼睛强迫自己赶紧睡,不再去想那个让自己变得奇奇怪怪的男人。 忍着身体的空虚与欲望入眠的后果就是做一整晚春意绵绵的梦。俞柳在梦里被高大强健的男人抱在怀里揉搓乳头,熟悉的声音不停在他耳边低喃,“小柳,宝贝……我的小玫瑰……”男人拉开他的双腿,大阴茎挤进他的内裤里,抵着阴穴不停磨蹭,鸡蛋大的龟头一直跃跃欲试的想插进去,从阴蒂划过阴唇,再顶着阴道口,沾了一龟头的花水之后,重新又顺着原路滑回阴户顶端……把沾满阴液的肉棒伸到他嘴边,在他嘴唇上轻敲,哄着他,求他含一含…… 最后男人的阴茎抵住他的穴口笑着问:“小柳,你准备好了吗?” 而他在梦里被赋予了超乎寻常的勇气,直接抱着男人的脖子主动的亲吻,回答道:“我准备好了。” 他对这个梦最后的记忆,就是男人温柔的吻着他,阴茎一挺而入…… 俞柳醒了。 他流了一屁股的水。 他的身体还在微微的发抖,身体的渴望异常的浓烈。 他浑身上下哪里都难受,从心底涌上来的空旷感无孔不入地入侵着他的全身,逼得他快要疯了。 他两腿夹着被子,手颤抖着,学着蒋青松的样子捏住自己的乳尖,探下手去用纤细的指头抚摸着粉白的小阴茎和阴户…… 不行!不行!完全不对! 小孩烦躁的用脚踢着被子,他所做的一切完全是隔靴搔痒,弄得心里反而窜上一股烦躁的火气! 蒋青松只要在家,每天早晨都会来叫他起床。现在他满心莫名的愤怒,消极的躺在床上,把床单和被子踢得乱七八糟。 俞柳听到了男人进门的声音,他闭着眼睛没有动,眉毛皱得紧紧的,一直到蒋青松走到他床边站定,温柔又带点惊讶的问他怎么了的时候,他才睁开眼睛瞅了瞅男人。 结果一看到蒋青松的脸,一腔愤怒全都变成了冲天的委屈,小玫瑰嘴一扁,憋不住的又哭了起来。 蒋先生真的好可恶,他以前没这么爱哭,觉得哭很丢人,他的身体也没有这些难受的反应,更不会天天胡思乱想患得患失,他每天活得既简单又开心,现在一切都变了!天翻地覆! 俞柳边哭着边伸手要抱,蒋青松赶紧把他包进被子里,又连着被子一起搂进怀里。 小孩愤怒的扯开了饱受蹂躏的被子丢在一边,脸上挂着眼泪,拉着他的大手放到鼓鼓的小胸脯上,要摸! 沾着些水液的手啪地拍在男人肌肉鼓起的胳膊上,边打边抽泣着埋怨:“都怪你!” 蒋青松笑着亲他的小祖宗:“怪我。”他低头吻住了那张玫瑰色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