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错了不要点啊啊啊!!!
俞柳把脸埋在蒋青松胸口不抬头,蒋青松亲了亲他的头发后,温言软语地又开始道歉,刚说了两句,突然子孙袋被一只小手抓住,握住就是用力一捏。 “!!”蒋青松被捏得下身一痛,赶紧按住那只小手,苦笑道:“祖宗,这里可不能这么使劲捏。” 抓着蛋蛋的手松了些。 蒋青松缓了缓,他以为是俞柳嗓子不舒服在冲他泄愤,便接着之前中断的话继续道歉,然而一句话还没说完,卵蛋又是一痛! 蒋青松没辙,强行把俞柳从怀里扒拉出来,捧起他的脸看了会儿,发现俞柳撅着个嘴,眼里全是藏都藏不住的不乐意。他想了想,试探着开口说:“再也不会全射到宝宝嗓子里……唔!” 俞柳盯他:再说捏爆它啊! 两人对视片刻,蒋青松突然笑了出来,也不管蛋被充满威胁地握着,低头跟俞柳鼻尖顶着鼻尖,亲昵地蹭了蹭,低声问:“宝贝喜欢刚才那样?被鸡巴就像干逼一样深深顶进嘴里,插在喉咙口射精……” 不需要用力吮吸,嗓子眼被龟头强行撑开,大量精液直接强射进食道灌入胃袋…… 俞柳嘴上没吭声,手上却卸了劲儿,只松松地握着。 以前俞柳浅浅地含着鸡巴,蒋青松射精时总会有不少精液从嘴里溢出来,这次一滴都没有浪费,虽然中间呛了下,但最后全都吞下去啦! 蒋青松卵蛋上一阵轻松,顿时也有了谱,心里一阵好笑,不由搂紧了俞柳狠揉了一通,对这个大宝贝简直爱得不行了。 怎么就能这么可爱啊。 俞柳本来还嘴上挂得油瓶,被蒋青松又亲又揉的很快就憋不住笑开了,咯咯咯咯的,蒋青松捏着他的鼻尖笑话他:“笑得像只小母鸡。” 俞柳反驳:“才不像母鸡!”哪有那么难听,这明明是银铃般的笑声! 蒋青松说:“对,你今天是兔子。一只没耳朵……”那个兔耳朵发箍早不知道甩哪儿去了。 “涨奶……”俞柳身上的衣服又皱又湿直接没法看了,一双大奶完全露在抹胸外,涨奶涨的乳房发硬。蒋青松屈指对着奶头一弹,俞柳惊喘一声,乳肉顶端的大红果立即快速弹动着,奶水四处乱喷。 “肚子里含满了精水,逼里有了新尾巴就不爱惜旧尾巴,旧尾巴刚刚差点被你给捏坏了……”蒋青松幽幽道,“……的兔子。” 俞柳听了又开始笑,伸出两只胳膊勾住蒋青松的脖子,“还不都是被你弄的!你都把我那里给绑住了……”他低头看看自己缠了一圈圈红缎带,顶上还扎了个蝴蝶结的阴茎,唯一露出来的龟头都憋得通红。 “而且我乳房快要涨死了!奶头也好痒,越来越痒,你快吃吃它,里面好多奶的……” 俞柳的一对奶子平时从来饱受疼爱,今天却没怎么被重视,只是短暂地被吮了吮,捏了捏,早就难受得不行了。此刻奶子涨奶尖痒,蒋青松又只弹了下奶头就不再管两团丰乳,俞柳忍不住开口求蒋青松解解奶子上的骚意。 蒋青松自然是极爱这对奶子,对产出的奶水更是怎么也喝不够,这会儿竟一时间没动作。俞柳等不及了,自己立起上身,双手捏住了乳晕,指间掐着两个挺立的奶头就往蒋青松嘴上送。 蒋青松是故意让奶子涨成这样的,他有别的打算。不过小玫瑰都骚哒哒地掐着奶头送到嘴边来了,蒋青松一下忘了自己那点心思,不由自主地就含住奶头,大口大口地吃奶。 不管了,大不了到时候再用鸡巴干出来。 当第一口奶水被吸吮入喉后,两个人先后满足地叹了一声。 蒋青松之前看着俞柳胸前的奶水又溢又喷,强忍着没怎么去吸,早已经是想得狠了。现在一尝到甜香的奶汁,顿时什么都不管了,嘴里叼着奶头含住了乳晕,连小部分奶肉都被他吸到嘴里狠命吮吃。 乳白色的奶汁很快便充分滋润了他干涸的喉咙。 咕咚咕咚的吞咽声与男人粗重的鼻息交汇,俞柳听得身上发热,他一边奶子逐渐轻松,奶头上传来阵阵酥麻快感;另一边尚未被吮吸抚慰的却更加胀痛,乳尖更是瘙痒难耐,俞柳忍不住自己揉弄起来。 乳房内的奶水蓄得实在太多,按着奶肉从奶根稍微往上一捋,奶孔里就能立刻射出奶流。俞柳挤了些奶缓解了些胀痛后,立刻便揉搓上痒到钻心的奶头。他捏住奶头拉扯,将乳粒高高地拽起拉长,直接把自己的奶肉拽成了圆锥状。 红奶头又硬又圆,不停地射乳,大量的乳汁使肉球越来越湿滑,被扯长拽高的圆奶头经常从指间滑出去,沉甸甸的乳肉跟着一同从半空坠落,啪地一声砸回胸口。 乳尖处瞬间奶水狂飙。 “啊……奶子好爽……老公终于吃骚奶头了……嗯啊啊!骚奶子好舒服!老公用力吸……啊啊奶子喷出来了!呜……这个奶头等不及……让老公来吃了……骚逼要自己揉奶子……嗯啊啊玩奶头好爽……” 蒋青松大口吸空一只奶子后,立即转头含住另一边乳球。这只奶已被俞柳挤出不少奶水,蒋青松吸了不到两分钟就吸不出什么了。 他吐出肿如大樱桃的骚红奶头,轻拍了恢复绵软的奶肉一巴掌,“浪费。” 俞柳挺着被拍得奶浪翻滚的肥乳倚在蒋青松身上,瞅了他一眼,“谁让你不早吃。”奶水排空后,他身上也随着胸乳一起轻松了下来,懒洋洋地不想动了。 蒋青松抱着他下了床。 俞柳以为是要去洗澡,结果被男人抱着出了卧室。 “去哪儿啊?”俞柳问。 “下楼切蛋糕。” “哎呀糟了!我回家后忘了把蛋糕放冰箱!”俞柳猛一个激灵,懊恼道。 他竟然现在才想起来!他订的那个蛋糕上有用奶油做出来的小兔子和草莓奶冻夹层,取蛋糕的时候店员还告诉他如果短时间内不吃的话,要把蛋糕放冰箱冷藏保存。 俞柳抱着一丝希望问蒋青松,“你回来的时候有没有……?” 蒋青松摇头,他上楼之前哪能想到卧室里有那么大个惊喜等着他。后来抱着骚兔子热火朝天的间隙的确想过楼下的蛋糕,不过…… 蒋青松一笑,低头亲了口正嘟囔“肯定塌掉了”的寿星。 寿星正在后悔,他当初脑内的流程是:换好衣服去餐厅等蒋青松→蒋青松到家后两个人一起吹蜡烛切蛋糕吃→真情告白加“寿星送自己”活动→最后必定是滚床单。 没想到蒋青松提前到家,把他堵在了卧室衣帽间里,于是他只能现场发挥。至于原流程,从开头就全部垮掉了。 蒋青松温声道:“我们还可以吹蜡烛,宝贝别忘了许愿。” 俞柳叹气,那好吧。起码生日蜡烛是一顶要点起来吹的,蛋糕虽然过了几个小时,但应该还可以吃一吃? 正纠结着,突然觉得后穴里因为没有东西堵着,里面存着的精水好像要流出来。 俞柳戳戳蒋青松,“后面要流出来了,快帮我塞住。” 蒋青松熟门熟路地把鸡巴插进小骚屁眼里。 龟头刚顶上屁眼口,骚穴口一接触到熟悉的热度和形状,肠肉立时敏感地颤抖起来。鸡巴头往里挺进,慢慢撑开蠕动的肠道,在湿软紧热的肉洞中浅浅抽动起来。 大龟头刚好每次都顶住前列腺,微肿腺体被频繁操干时,强烈的酸胀爽意令俞柳肠肉剧烈翻搅,穴心咕叽咕叽地冒水。身前的小阴茎在此刺激下,再次经历了一遍回精。 俞柳呻吟着埋怨蒋青松:“不、不许进得太深!哦……骚穴又被撑开了……一定要吹蜡烛……嗯啊啊好舒服!大鸡巴不要干……”现在已经很晚了,如果再啪一次,今天说不定就过去了! 蒋青松貌似带点冤枉地解释道:“宝贝,我们是在走路,鸡巴插在穴里肯定会动的。” 他为了表示清白,把性器又往穴外抽出了些,表明了自己的鸡巴只会老实当塞子的立场。 俞柳身上一抖,依然被后穴里传来的快感刺激得小腹微酸,他听了男人的话后有点不好意思,明明是自己要求蒋青松的,结果转头就对人家倒打一耙。 俞柳很知错能改地亲亲蒋青松的胸口,忍着骚浪屁眼里的快意,抱歉地说:“对不起,是我不好……” 蒋青松打断他的道歉,“这怎么能怪你呢?”男人嘴角始终挂着温柔的笑意,“老公一定带宝贝去吹蜡烛。” 随后一直到两人下了楼,蒋青松站在俞柳身后打开蛋糕盒子,并在奶油果然塌了的蛋糕上插上蜡烛期间,插着屁眼里的鸡巴都很老实。 “点蜡烛吧。”蒋青松包住俞柳的手,两个人保持着身体相连的姿势,一起点燃了蜡烛。 蛋糕上奶油化得很丑,但俞柳依靠在蒋青松身上,眼中映着跳跃的烛光,觉得非常非常的温馨和幸福。 ——直到蒋青松的双手从后面伸过来,分别握住他两边的乳房挤奶。 俞柳:?? 没等他张嘴问,屁眼里蛰伏的鸡巴突然一个猛击,狠狠干进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 前列腺被鸡巴用力碾压,穴心骚肉瞬间便被大龟头挤肏变形,一直老老实实堵屁眼的鸡巴在他最放松的时刻,将骚屁眼干得爆汁! 鸡巴干透骚屁眼后没有任何停顿,肉棍飞快地在抽搐喷汁的淫荡肠肉里前后肏干起来。 俞柳被后穴里高频率打桩的鸡巴操得站立不住,让蒋青松一把抱起来,屁眼呯地一下坐在鸡巴上。硕大的鸡巴头日得小腹高鼓,几次冲击后,俞柳胸前的奶子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 “啊啊!肏得好深!啊!骚屁眼被奸爆了!……蒋青松!你不是人!呜呜!啊啊啊好舒服!爽死了……我再也!啊!不相信你了!呜……高潮了!骚屁眼喷水了啊!” 俞柳被鸡巴日得直哭,两团蓄上奶的大奶子在空中乱甩,浪叫间不忘大骂蒋青松。 蒋青松手臂勾着俞柳的腿,手又从下面探过来捏住重新开始喷奶的奶头,对准了蜡烛往火光上呲奶。 “蒋青松!啊啊!你坏得流油了!呜啊啊啊!屁眼骚死了!大鸡巴干我……啊啊太快了!骚逼又来了!啊啊啊又出水了!” 蒋青松大笑,劲腰挺动,抱着俞柳在鸡巴上抛上抛下,大奶头被他捏着奶水四溅,“这是在吹蜡烛啊宝贝,你看,你的奶已经浇灭两根蜡烛了!” “呜!你闭嘴!啊啊!我不要听!奶头又射了!呜啊啊!骚货的奶怎么……被干出来……这么多!干死了呜……干死浪逼了!” 蒋青松突然鸡巴一个深肏,顶住被干得肥大的骚心后便不动了。俞柳坐在肉棍上长长的淫叫一声,全身狂抖着往后倒在蒋青松胸前,奶头挺立颤动地朝外喷奶柱。 这一顿乳汁乱射竟然真浇灭几根蜡烛,剩下十几点暖黄烛焰还在颤悠悠地烧着。 “蜡烛已经烧了一半,咱们得赶紧把它们吹完,宝贝别忘了许愿。”蒋青松凑在俞柳耳边低声说。 话音未落,还没等俞柳反应过来,蒋青松突然一把抽出了俞柳阴道里塞着的男士内裤! “啊……啊啊啊啊!磨死骚逼了啊啊!逼肉被拽出来了!蒋青松你这个大混蛋!呜啊啊泄了!啊啊啊全泄出来了!” 逼肉外翻的阴道口大开,逼穴迅速抽搐片刻后,俞柳浑身一僵,尖叫着从穴道里喷出大量的淫浆,尽数浇到了燃烧的蜡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