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第五天,书桌抱肏小皇帝,毛笔蘸水写字,被女主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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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亦步亦趋地跟在原致身边进了国公府,他状似羞涩地把脸埋在原致怀里,掩盖自己的容貌。原致也顺势搂住了宋安的腰肢,以免他看不见路摔了。 府中服侍了多年的老人,见状都又惊又喜,主子多年不近女色,今儿眼中却流露出了怜爱与丝丝柔情,这次回来带着的女子果然如传闻中所言备受宠爱,这国公府许是要有女主人了。 “老蒋,先带人下去把行李收拾收拾,我先去书房处理送来府中的折子。”原致吩咐道,便携宋安进了阔别已久的他的私人书房。 原致为宋安搬来了一张软榻,抱他上去,并拿来了一张毛绒毯子,将他大半个身子都盖上了,低下头在宋安额上轻吻了一口,柔声道:“陛下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臣待会儿就来陪您。陛下是第一次来臣的小书房吧?这书架上都是臣搜来的奇谈怪志,也有些民间话本子,若闲来便都可以拿来看看。” 宋安把半张脸埋在软乎乎的毯子里,小声咕哝道:“才不是第一次来...” 原致多年习武的听觉很是敏锐,一下子便捕捉道了,惊道:“陛下何时来过?” 宋安昂起头,一把揪下原致的衣襟,搂住他的脖子,把头搁在原致肩上,深吸一口原致身上的气息,红着脸,坦诚说道:“朕小的时候见不到你,就常常偷溜出宫,躲在屋檐上偷偷看你。你在练字的时候却时常发呆,在纸上胡涂乱抹,画的小人儿朕还拿走过几张。” 未曾想到自己年少时的糗事被小爱人知道的一清二楚,原致掩饰地轻咳几声,摸着宋安的脊背顺着毛,板着脸:“陛下那么小就偷偷跑出来,真不怕危险!再下次要去哪,可要叫着臣。” 小皇帝撇着嘴反驳:“反正朕小时候也没人管,偷偷趴在屋檐上看着你,你倒是与父皇在这里相谈甚欢,好不快活。” 知道宋安小时候过的艰辛,也是有他在背后偷偷帮衬着才有几口饭吃,原致想着也心疼,他却是惊讶,“陛下何时心悦于臣的?臣记得与陛下并未打过什么交道。” “你曾经悄悄派人给朕送过烤鸡,也叫人惩治过欺负朕的小太监,我都知道的。”宋安说着说着红了眼眶,满目清泪地望着原致。 原致一下慌了,没料到这一下把宋安又惹哭了,他轻拍着宋安的背,把他圈在怀里,靠在软榻上,哄着:“安安累了便睡吧......” 许久,听着宋安浅浅的呼吸声,原致轻手轻脚起床去办事了。 —————————— 经过刚才那么一出,原致内心也受到了巨震,如山的文书堆积案上,他没一会儿也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而过了不知多久,原致感受到下身被温暖湿润的巢穴包裹着,慢慢清醒了。他一睁眼便看见宋安躲在桌子底下,双手捧着两个囊袋,口中含着半勃的阴茎,像舔弄糖果似得吃得津津有味。 原致一惊,强忍着舒爽,把阴茎从宋安口中抽了出来,将宋安拉了起来。宋安恋恋不舍地想用手去抓,却被原致一把抱起,放在了书桌上安安分分坐着。 宋安眼睛亮晶晶的,伸出双腿勾住了面前原致的腰,用光裸的脚在他身上轻轻逗弄着。 “哥哥,小穴里都痒死了,刚才车上你又不给我!”宋安委委屈屈地岔开腿,掀起了半身襦裙,却见宋安未穿亵裤,直接露出了被一层水膜似地裹住的女穴,那其中细细的一条缝还在往外吐着蜜液。小皇帝一手提着裙子,一手探下身,沾了一指黏稠的液体,拉着丝,给原致看,“它也说好想要!” 虽说通常无人步入原致的私人书房,但在此处原致依然感到些许拘谨。而宋安却像是毫无羞耻心,他巴不得人人都看见他在原致身下动情的样子,便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求爱,看得原致心头直冒火气。他便难得凶狠了一回,伸出手在宋安的穴上扇了一巴掌。这一下却是把宋安扇得浑身一颤,穴口直接吐了一泡淫液,没抑制住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陛下,您怎么能这么浪?”不知道是不是调侃,原致还是轻叹一声,心志被锻炼得日益强大,嘴上也能说出些没把门的话了。 随即他拿起了一旁的珍贵的紫毫,用那笔尖蘸取了那大敞着的穴口上汩汩的蜜液,尤嫌不够,挑开了蚌肉,挑拨着深埋其中的阴蒂,直到把那兔毛完全浸湿了才满意。宋安因着他的动作,双腿止不住地发颤,他用嘴叼住裙?,双手抱着两条岔开的腿,以免那腿忍不住并拢磨蹭影响了原致的动作。他向来对他的哥哥是予取予求的。 原致用那蘸满淫液的毛笔在一旁的砚台里又蘸了几滴墨水,便专心在宋安白皙的大腿根上写起了字。 宋安本就敏感的身子自是受不住那兔毫的折磨,纵然是他已经抱住了自己的两条腿,浑身也是控制不住地发抖。原致一手按住了他的腰,抬起头责备似得望了一眼面泛春情,眉眼飞红的小皇帝,宋安双眼含泪地道歉:“对不起哥哥...你打我吧。” 原致见那宋安被扇了巴掌却吐水更欢快的小穴,才不搭理他。他一笔一画地在那敏感地带上写着字,蘸了淫液的墨水根本留不上什么痕迹,而宋安却能依稀看见两腿一边一个“贱狗”二字。宋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拉着原致的衣摆不放手,和他一起欣赏着原致的墨宝。 宋安眼巴巴地望着原致,诚恳道:“哥哥,我去纹一个在这里好不好,我好喜欢。”原致拉着他交换了一个吻,克制不住自己说教的心,“闺房之事不可外穿,安安可是皇帝,切莫不可让外人看见,像什么话。” “再说,陛下的书法名满天下,还看得上臣这个粗人的几个字?”原致调笑道。 他的字,都是幼时一笔一画照着从原致那偷拿的他闲来无事时的几幅字。世人皆知少年君主未及弱冠便一手铁画银钩,却没注意到驻军边塞的原将军的好书法。 宋安不言,伸出舌头把两唇之间的银丝卷走,直起身子一口咬住原致的喉结,激得原致一个腿软,留下了一个青紫的吻痕。 终于按耐不住的小皇帝抬起酥软的腿,暗示似得把原致往身前拉了拉。 再不给宋安他心之所想,原致怕他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逗了小皇帝一天了,合该给他尝点甜头。原致这次没要宋安扑上来,扶着挺立的阴茎肏了进去,湿软的花穴根本不需要什么润滑,如饥似渴地裹了上来,自觉成了肉棒的形状。 得亏原致生得高大,不然要进入坐在书桌上宋安还有些困难。从小便用这一个书桌的原致念旧,并未更换书桌的尺寸,这样的高度正是合衬。宋安身子向前倾,塌着腰身迎接原致的侵犯,整个人都攀附在他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发出阵阵破碎的呻吟。 “唔...哥哥...好爽...再深点,肏到骚点了...啊!” ———————— 在事前,二人都没注意到书法的小窗一直是半开着。 苏静雅听说原致进宫多日,今天终于出宫回府,便迫不及待地跑来找他出去游玩,虽说原致已有心上人,但做不成恋人还能做朋友嘛,她从小道消息得知原致带了一个女子做妾室,便是更好奇这是否就是他那位心上人。 府中的将士和原致的副手已经很熟悉苏静雅,便告诉她将军在书房办公,不宜打扰,让她在府中休息闲逛片刻。 但在此之前,苏静雅从未想到过能看到这番情景,她听到有些异响便好奇地寻了过去。却从那一扇小窗中见到平日里稳重端方挥斥方遒的原将军,怀中搂着一个衣着暴露、身姿窈窕的女子,身下不断耸动着。 那女子口中发出娇媚的呻吟,时不时蹦出一些淫词浪语,虽仅能看见一个侧脸,也能看出那女子面容姣好,半只白嫩的奶子肉浪翻飞。 这声响听得苏静雅面红耳赤,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倒是羞恼地想原致竟然喜欢的是这种类型的女子,比不得比不得。 直到随着宋安一声“哥哥全部射给我!”苏静雅恍若隔世,慌慌张张地逃跑了。 没人看到,宋安那一刻轻喘着,双眼含泪,瞥向窗外空无一人,狡黠地笑了,满足地把整个人埋在了原致怀里,任由原致一下一下地摸着他披散的长发。 次日上朝,宋安隔着冕旒,露出一个瘦削的下巴,仍是冷冷地点了丞相的名,“苏相,听说令嫒聪颖过人,娴雅无双,年岁渐长,朕做主为她指了一门婚事。”丞相府便接到了为嫡女苏静雅赐婚的圣旨,那对象是原致的副官,侯府出门历练的小公子,爱慕苏静雅许久,实属良配,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