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他被睡梦中的哥哥抱在怀里顶撞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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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跨进酒店大堂,便迎面扑来一股迷人的芳香,蒋绒驻足看向万花筒般炫目的穹顶,被豪华的水晶灯闪得快要睁不开眼。 那瞬间他只能想到“富丽堂皇”四个字。 严森郁从下了车就一直攥着蒋绒的手,很轻松就能包住的大小,比想象中柔软得多。 他牵着蒋绒缓缓穿过大堂,坐电梯到了25楼。外面的走廊很宽阔,铺着浅棕色的地毯,蒋绒紧张地跟在严森郁后头,手心出了汗,湿漉漉的。 趁严森郁拿出房卡刷门的时候,他不动声色地抽出手,放在背后摊开五指,希望汗水快点消失。 紧接着沉重的大门打开,严森郁抬脚走进去,顺手打开灯。 蒋绒越过他的背影望见里头奢华的陈设,犹豫着不敢进去,他承认自己发怯了,甚至开始后悔,后悔不应该跟过来。 这是他没有体验过的陌生世界,他缺乏底气和自信心。 严森郁回头看见蒋绒迟迟不进来,压下心底的疑惑,笑道:“怎么了,不喜欢这里么?你要是不愿意住酒店,我明天就去租一套公寓。” “喜欢的。” 蒋绒急忙说,然后弯下腰解鞋带,换上酒店的拖鞋,进去的时候顺手带上了门。 房间很大,灯光很暖,站在通透宽阔的落地窗前,可以轻易地将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 他的目光移到房间中唯一的大床,看样子今晚得和严森郁睡在一起了。 蒋绒心想,要不我还是打地铺吧。 他很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也害怕不小心被严森郁发现自己的秘密—— 蒋绒跟普通男生不一样,他的阴茎下面长着和女性相同的性器官,蓝海玲还没离开时经常叮嘱他:“不要把这个秘密告诉别的小朋友,否则会被嘲笑是人妖。” 严森郁见他眉头紧锁,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发什么呆呢,先去洗个澡吧。” 蒋绒猛然回神,点了点头:“好。” 严森郁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一路顺风顺水,从来都是别人把他当星星月亮捧着,没想到今天他居然扮演了次温柔哥哥的角色,不仅找了睡衣和内裤给蒋绒,还挽起袖口去浴室调水温,只差亲自帮他洗澡了。 而蒋绒则站在一旁看他忙前忙后,因为无事可做,只好先脱下上衣放在流理台上,刚想继续脱裤子,就发现严森郁正盯着他看:“那么多伤,疼吗?” 蒋绒喉咙一紧,解裤带的动作僵住了。 严森郁往前走了几步,低声说:“转过去,我看看你后面。” 蒋绒抓着裤腰有点犹豫,但是触到严森郁认真的目光,便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听话地照做,转过身,露出痕迹斑斑、贴着膏药片的后背,新伤旧伤叠加在一起,全部都是蒋世敏的杰作。 身后严森郁沉默不语,蒋绒恍惚觉得他的目光就像利剑般扎在自己身上,不禁有些难堪,头也低下去。 片刻后,严森郁终于动了。他轻轻地把手按在蒋绒的肩上,指尖微微下滑,突然掀起膏药的边角,猛地扯开—— “嘶……” 蒋绒颤抖着晃了晃,随即感到严森郁温热的指尖正在碰他的伤口,轻如羽毛的触摸,却刺激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幸好他没回头看见严森郁此时的脸,否则肯定会被吓到。那是种近乎嗜血癫狂的神情,仿佛他在看的不是人,而是一件充满着暴力色情美学的作品。 严森郁的视线从蒋绒的肩背挪到后腰,那里有两个可爱的小窝,再往下则是棉质运动裤藏不住的饱满臀部,翘臀中间的股沟若隐若现。 他的心跳逐渐加快,手上不自觉用了劲,蒋绒可怜巴巴地颤抖:“轻一点……” 与此同时,严森郁裤裆里的家伙也在颤抖,迅速膨胀的肉棒很快将布料撑出一个小帐篷。 等意识到这个事实后,他的呼吸都快要凝滞:我竟然对着个后背青紫交加的男生勃起了! 严森郁触电似地松开手:“你先洗澡,待会儿给你上点药。” 说完,他抬脚就往外走。 蒋绒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莫名觉得严森郁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难道是感冒了? —— 半个小时后,蒋绒穿上严森郁准备的睡衣从浴室出来,因为刚洗完澡,他的脸和脖子被热气蒸得泛红,连手指都是粉嫩的。 严森郁扫了眼他湿漉漉的头发,水珠顺着发尾断断续续地滑落,在肩膀上滴下好几圈水迹。 “在那儿站着别动,我拿吹风机给你吹头发。” 蒋绒:“好,麻烦你了。” 严森郁的动作非常温柔,热风和指尖滑过头皮时引起酥酥麻麻的感觉,蒋绒很享受地闭上眼睛,这让他回忆起小时候蓝海玲给他洗头,也是这么温柔舒服。 他暗自希望头发干得再慢一点。 但幸福的过程很快就结束了。严森郁揉了揉他被吹得乱糟糟的头顶,发现蒋绒真的很好看,简直是贫寒家境里养出来的纯天然玫瑰。 “好了,现在脱掉衣服,我给你擦药。”严森郁温柔地命令。 蒋绒利落地扯掉睡衣,大大方方地背对着他坐在白色沙发椅上。 严森郁拧开问前台要的跌打损伤油,倒在手心,轻轻地抹在淤青的部位,冰凉的液体很快被体温捂热,蒋绒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严森郁动作一顿,下身又有抬头的趋势,他尴尬地咳了咳:“不疼了?” “嗯,我骨头硬着呢。” 蒋绒吹开额前挡住眼睛的碎发,语气有些骄傲:“我爸有次打我,说我的骨头把他硌疼了。” “是吗?”严森郁故意使劲:“这样也没感觉吗?” “嘶……” 蒋绒前胸使劲往前贴,奈何背后作乱的手却不依不饶,他只好扭头求饶:“疼疼疼,别按了。” 严森郁盯着他那双眼睛,突然产生了想要亲他的冲动。 要是真这样做了,蒋绒估计会被吓跑吧。严森郁不禁觉得遗憾,可惜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逗你了,好好趴着,还有好几处没擦到。” 蒋绒便把下巴搁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窗外的夜景。 昨天这个时候他还被喝醉的老爸按在水泥地上狠揍,眼睛里只看得见脏兮兮的沙发腿,而现在却置身于豪华酒店大床房,还有个又帅又温柔的大哥哥给自己抹药。 要是能永远都住在这种好地方就好了,蒋绒酸涩地想。但如果放弃自尊走向蓝海玲,他可能还是做不到。 给他擦完药后,严森郁要去洗澡,蒋绒便先爬上床,躺在被窝里看手机。 又宽又厚的床实在是太软和了,他没玩一会儿就开始打哈欠。 于是等严森郁从浴室出来,蒋绒已经睡着了。严森郁凑近些,蒋绒嘴唇微微张着,发出浅浅的呼吸声。 但他的手里还抓着那个二手山寨机,严森郁觉得又可爱又好笑:“手机就那么好玩么?” 他边说边从蒋绒手心里抽走山寨机,随意地扔在床头柜上,然后也钻进被窝,挨着蒋绒一起睡。 “唉,我也算是现代柳下惠了。”严森郁忍不住夸赞自己。 谁料一夜过去,两人的睡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严森郁仰面躺着,右手紧紧抱着蒋绒,而蒋绒则是整个趴在他的身上,所以当蒋绒一睁眼便看见严森郁近在咫尺的脸时,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他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却被严森郁抓着手腕又按回去:“……别跑……继续……” 蒋绒:“……”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暧昧了,哪怕是亲兄弟也有点过。他被迫贴在严森郁的怀里听对方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平稳而有力。 正急得满头大汗不知该如何脱身时,严森郁的下半身突然往上顶了顶,蒋绒吓得瞪大了眼睛,刚刚那是什么? 他明显地感觉到胯部被硬邦邦的东西撞了一下,正好隔着内裤戳到了他的花穴。 除了洗澡时自己会摸到外,他那里从来没被人触碰过,即便隔着布料,那种奇异的感觉也清晰到令人难耐,酥酥的,麻麻的,就像小蚂蚁在啃咬。 蒋绒简直快要哭了,他抬起头,想问严森郁为什么要这么做,却发现对方连眼皮子都没睁开,这家伙莫非还在做梦吗? 完全不给蒋绒思考的时间,严森郁又开始动起来,他的手臂牢牢地抓着蒋绒,下身持续地往上顶弄,每一下都精准地碰到蒋绒的私密部位,两人贴着的地方急速升温,仿佛要烧起来了。 更令人发狂的是,蒋绒敏锐地察觉到自己从未被开启过的洞口正在流水,并且缓缓地蔓延到内裤上,棉质布料跟花唇黏在一起,湿哒哒无比难受。 他咬着嘴唇夹紧双腿,却还是逃不过严森郁的顶撞,他不敢叫醒对方,因为怕面临更加尴尬的场面。于是捂着嘴咬牙承受着,不知过了多久,严森郁终于颤抖着停下了。 蒋绒浑身发软,艰难地扭了扭腰,感觉下面快要被撞麻了。 而始作俑者却发出满足的哼声,把蒋绒搂得更紧,恨不得把人揉进怀里。 蒋绒呼吸都有些不畅,他不敢乱动,害怕又招来严森郁的奇怪举动,便乖巧地维持着这个不太舒服的姿势。 他听着严森郁的心跳声,感受着严森郁滚烫的胸膛,突然有种如梦似幻、恍若隔世的感觉 ,从遇见严森郁开始到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太不切实际了。 -- 严森郁醒来时,蒋绒正坐在窗边看风景,外面骄阳似火,日光亮得刺眼。 他不动声色地坐起,靠在蓬松的鹅绒枕头上,目光飘向蒋绒睡衣下露出的半截小腿,它在阳光下泛着莹润洁白的光泽,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痕迹。 那上面并没有被严森郁啃咬出来的青紫痕迹,果然蒋绒是不会趴在他的身上、放荡地掰开屁股给他操的。 原来只是在做梦。 严森郁苦恼地按了按太阳穴,心想这个梦未免也太真实了,真实到他的鸡巴现在都还残留着温暖柔滑的触感。 他探手进被窝里摸了摸,还好,内裤还在,鸡巴也乖乖呆在内裤里,等等……! 严森郁瞳孔微缩,低头掀开被子一角,只见龟头顶着的布料上有一大块黏结的精斑。 严森郁:“……”我没对蒋绒做些什么吧? 他又转念想到,要是真发生了什么,蒋绒估计早就溜了,才不会老老实实待在这里。 正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严森郁虽然明白自己对蒋绒产生了肉体的欲望,但要想得到对方,还得花点心思,不然把猎物吓跑可就没得吃了。 严森郁边盘算着如何把人拿下,边光着上身走到蒋绒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什么呢?” 蒋绒受惊回头,双眼视线正好对上严森郁健壮的胸腹,早上经历的情景又不受控制地在脑内重演,他红着脸挪开目光,磕磕绊绊道:“没……没什么,就是在想……你什么时候才会醒。” 严森郁抬眼看向墙上的挂钟:“居然已经十点钟了,怎么不叫我?” “看你睡得挺香的,所以就没好意思吵醒你。” 严森郁抓起他的手轻轻揉捏,问:“那你呢,睡得好吗?” “挺……挺好。” 蒋绒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于是小声说:“我饿了,可以去吃早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