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美骚年被浪荡公子拐回家宠爱玩弄侵入嫩穴、身体被玩得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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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净土”是笙城最火爆的青楼连锁店。 杜芳芳是“极乐净土”南衢分店的男老鸨,每天工作勤奋,爱岗敬业,积极拉客。 这天早晨,他的下属向他传播晨间八卦,说南衢的街市上来了一位姿色貌美的少年,笙城里没人认识他是谁,也不知道他打哪儿来的,只见他大大方方地在人来人往的街口席地而坐,唱歌卖艺。 惹眼的是,少年身上穿着树叶和兽皮缝制的粗糙衣袍,服饰如同山里的野人,抱着一尾弯月形状的箜篌弹唱。 声音甜美,但是五音不全,因此唱歌实在是相当难听,每一句听起来都在让自己的耳朵遭受强奸,可周围还是围了不少观众,大概是贪慕少年美丽又奇异的外貌打扮,看热闹看稀奇,纷纷把铜钱扔进少年面前的帽子里。 男老鸨听完,一拍大腿——“走起,去看看!” 看看有没有必要把这个野生少年捕捉回来,培养成自己青楼门店的锦上花,摇钱树。 到了街口,拨开人群挤进去,一眼看到卖艺的少年本人,男老鸨就激动了! 少年的服饰的确是野性粗糙没错,但他的脸蛋却清丽娇柔,身段凹凸有致,皮肤像白嫩的牛乳和皎洁的月光,胸型饱满,纤腰丰乳,明显是个难得的双性美人,双腿笔直修长,好材料啊!真是好材料! 男老鸨眼中的好材料,当然就是接客上床的好材料。 一定要把这块好材料搞回去,好好打磨打磨,现在的富豪官老爷们什么美人儿没见过?嘴都吃腻了,这种新鲜的野东西肯定受欢迎。 于是男老鸨整了整衣冠,便上前去笑容可掬地打断少年的演奏,道:“小兄弟,你是哪儿人啊?” 少年抬眸对老鸨勾唇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我是山里人。” 山里是什么山里,不得而知,这口音一听就是外地来的。 老鸨接着端着微笑问:“那你来我们笙城做什么呀?” “我来赚钱!听说这地儿富庶。”少年回答得很干脆,声音清脆爽朗,掷地有声。 周围人都哄堂大笑,老鸨也不例外,有人猜测,这少年是不是远方某座高山上的仙门弟子,私自偷偷溜到了人世间来玩耍,所以是这样不谙世事、纯真可爱的样子。 老鸨笑够了,瞥了一眼地上盛满铜板的帽子,正色道:“你在这儿摆摊卖艺,能赚几个钱啊,一会儿收保护费的地痞流氓来了,看你这样水灵可爱,还不知道会怎么对你不轨……” “保护费”是什么?“不轨”又是什么意思?少年暗自疑惑。 他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老鸨,专注地听他叙述。 老鸨略一停顿,接着说完:“不如你跟我回去,我家开的酒楼,正缺你这样有天赋的乐师,给客人演奏音乐,我看着你跟我挺投缘,请几个姐姐教你演奏,我保证,包你吃包你住,你给我们那儿的客人弹一曲,赚得钱比你在这儿弹一天还多。” 周围的人又笑了起来,尤其是男人,所有人都认得这位大名鼎鼎的男老鸨,知道他这是要诱拐纯真少年回去逼良为娼了。 有人在后面小声地说着“别跟他走”,但也只是寥落的一两声而已,因为这位男老鸨与官商勾结后台不小,平民百姓们不敢得罪他。 男老鸨瞪视了大家一眼之后,人群中便不敢再有拦着他生意的声音。 “你那儿真的赚钱吗?”少年偏着头对男老鸨眨了眨眼睛。 “当然了。”男老鸨眉开眼笑,颇有气势地掐了一个响指,身后的软轿就移了过来,“请公子上轿,噢对了,公子叫什么名儿啊……” “我叫夜弦……唔……慢点……” 夜弦还没有做好决定,迷迷糊糊,就已经被男老鸨的随从拉上了轿子,箜篌和帽子也都被一并扔了上去,那似乎就是他的全部家当了。 那顶轿子做得漂亮,所以夜弦也没打算拒绝,他对新鲜的漂亮的东西总是充满兴趣,坐在轿子上,好奇地左顾右盼,掀开帘子往外面张望。 人群看着老鸨的轿子走远了,才纷纷发出唏嘘的叹息议论——唉,这么清纯可爱的小公子就被拐进泥潭了,两个月之后,怕是就能在“极乐净土”的舞台上当众跳伤风败俗的脱衣舞了。 “夜弦啊,这名儿真好听,谁给你取的?”老鸨坐在夜弦的旁边,看着他如同注视一笼子菜,和颜悦色地搭话。 夜弦专注看着窗外的风景,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没有回答,而是指着远处的建筑:“那个尖顶的房子是什么啊?” “那是寺庙,求姻缘香火最旺盛的地方。” “那个呢?” “那是冰糖葫芦,你要吃么?” …… 突然,轿子一晃,猛地停了下来。 “哟,沉三少爷,您有何贵干啊?”轿夫拨高的声音。 “轿子里什么人啊,出来看看。”外面传来一个清越而慵懒的男音。 老鸨还来不及拉住夜弦,夜弦就好奇地一下子掀开轿帘,探身出去。 外面一头油光水滑的乌黑骏马,拦在了他们的轿子面前。 骏马上面是个年轻男人,身材高大英挺,手里握着一根黑色马鞭,长发没有像规矩的成年男子一样好好束冠,而是散漫地在肩头披散了一半,黑红相间的劲装也穿得并不正经,前襟咧开,里面露出一角健壮的胸肌轮廓,清晰可见。 “呀!快看!是沉家三少!” 路边的少年少妇们见鲜衣怒马的沉三少爷,全都切换成花痴模式,停下来兴奋地咬着手帕尖叫,虽然沉家三少不一定认识他们谁是谁,但他们都已经私自在春闺梦里与他云雨过许多次了。 “喔~~我就说今天出门有好兆头,真遇到了沉家三少耶,他怎么穿什么都这么帅!他的腰……噢!我的天!” “他的腰就像公狗一样,好有力喔!” “不有力怎么行?他的那话儿那么粗那么长,一直顶到了人家的深处,要是不动快一点,人家就痒疯了。” 每个女人,甚至还有一些清秀的少年男孩,都仿佛被沉家三少操过千百次一样叽叽喳喳,羞红着脸议论纷纷,说着最为害臊的话,彰显自己被沉三少爷“采撷”的体验是最佳的。 沉三少爷对那些痴汉的议论习以为常,漠然无视。 他跟钻出轿子抬头的夜弦打了个照面,微微弯唇,露出一个似是而非(三分凉薄,三分讥笑,四分漫不经心?)的浅笑。 夜弦在与他对视的一瞬间也失了神,除了他哥哥朝歌,他还从未见过长相这样英俊的男人。 沉三少爷的目光移向旁边的老鸨,眼神倏而冷锐,一开口,就是高傲的语调:“老孔雀,你可真行啊,光天化日之下也敢诱拐良家少男了。” “三少,您想错了,我只是跟这位公子交个朋友。”老鸨的脸色不好看,显然知道面前这个沉三少并不是个好惹的人物。 “嗬,交朋友?在床上教他?谁不知道你骗这小兄弟回你妓院是想干嘛。” 夜弦没听懂妓院是什么,还很懵懂地睁着眼,就只见这沉三少爷一边说着,一边策马掠过轿前,长臂一捞,就把夜弦捞上去,让他面对着自己跨坐在马背上。 “抱紧我,别怕。”夜弦只听面前男人的胸膛里传来低沉磁性的震动声。 他长腿一夹马肚子,挥缰,春风得意,一手搂着夜弦的纤腰,嗅着他发间飘散的幽香,纵马带着他狂奔而去。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啊……!” 马背颠得夜弦摇摇晃晃,他吓得抱住男人的腰,他却带着他策马掠过那些飞扬的檐角,发出放肆的笑声。 沉三少爷把夜弦直接带回了他的家,从角门进去,那是一座深宅大院,沉家开布坊,在当地也是颇有名气的大户人家。 夜弦被他拉着,一直走进他家的偏院,那院子里天井不宽,但长着一株绿油油很好看的芭蕉。 沉三少爷说:“我叫沉渊,你呢?” “夜弦。” 夜弦直勾勾盯着沉渊的眼睛回答,这个沉渊的眼睛真漂亮,在阳光下流转着琥珀的色泽,就好像寒山松树上流下的一滴古老眼泪。 沉渊用马鞭的黑硬的鞭柄抬起夜弦的下巴,那样轻佻地扬起眉毛,他说:“夜弦公子,如果不是我救了你,你今晚还不被那些人玩得乱七八糟,你怎么报答我,嗯?以身相许?” “……啊?” 夜弦眨了眨眼,四目相对,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他完全没听明白沉渊的话,为什么说他救了他?玩得乱七八糟是什么意思?以身相许又是什么意思……这些词语都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沉渊见夜弦这一副懵懂天然呆的模样,轻抿唇角,抬手抚摸他被风舞乱的墨发,如同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眸中含着有点邪气又有点慈爱的微笑:“夜弦,听说你是从山里来了?来我们笙城,想做什么呢?” “我……我来赚钱。” 他缩了缩身子,有些下意识躲避沉渊的触碰,因为这个男人摸得他的心跳莫名有些乱。 “赚钱做什么呢?” 他坦白地和盘托出:“请名医,给我哥哥治病。” 沉渊笑了笑,只觉得面前的少年看模样已经是快到婚嫁的年纪,然而神情语言却还像个垂髫小子。 “你哥哥是什么人?”沉渊接着打探。 夜弦便不回答了,对于他的来历,除了一个模糊的“山里来的”之外,他再也不透露分毫。 沉渊见他不想说,便没有再刨根问底,转而道:“甚好,我家认识很多名医,我帮你物色,你就先安心在我家住下吧。” 沉渊说着,修长的手指穿过夜弦的长发,用梳子帮他梳整齐,然后拿出一只杏花样的发簪,把他的头发仔细地挽起来。 他为他挽头发的时候,眼神十分认真,夜弦一抬眸,就看到他浓密的睫毛翘起来。他的呼吸落到他的脸上,痒痒的。 一时间,夜弦心跳紊乱。 这个陌生男人似乎喜欢他,他想。 可是,他住下之后,很快就听说,沉渊是笙城有名的纨绔子弟,最爱寻花问柳,勾引全城的姑娘的芳心。 他好像谁都喜欢,也谁都不喜欢,这样深情又绝情的美男子。 夜弦耳尖,有时会听到佣人们议论自己,他们说,三少爷捡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奇怪少年,藏在芭蕉偏院里,这些日子,大部分时间都抛洒在了他的身上,不过,他充其量以后也只是个卑小的宠妾,男人嘛,不就是图个一时新鲜么。 他们说,三少爷早已与另一位官家小姐定了亲,等那出生高贵的正主来了,见了那个夜弦不高兴,或许他连妾也做不成,到时候不知道被多惨地赶出门。 夜弦不在乎他们说什么,他不懂什么妻妻妾妾,他只是觉得沉渊的模样挺好看,说话也好听,他乐意跟这个男人相处,他还愿意帮他找名医救他哥哥,他就更乐意了,要他自己去赚钱找名医,他其实是毫无经验,没什么头绪的。 之后几天,沉渊让自家的布坊定制了许多衣服和首饰送给夜弦,又给夜弦送来许多奇珍异宝玩儿。 夜弦新鲜地在珠宝堆里挑挑拣拣,第一次见这些亮闪闪的东西,他开心地把一颗珠子对准太阳,看到里面那瑰丽绚烂的世界。 沉渊想用一只更昂贵华丽的碧玉发簪换下夜弦发间的杏花簪,夜弦诧然:“为什么要换,我戴这只簪子不好看了么?” 沉渊笑着摸他的头:“好看,你戴什么都好看,你戴哪一只簪子哪一只簪子就发光发彩了,所以我才想要你每天换一只戴,这样照顾到每一只簪子的心情,让它们每位这辈子都有一个发光发彩的机会……反正我府上不缺这点钱,让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换发簪不重样儿。” 夜弦没有太听明白沉渊说的啥意思,反正他就死死攥着那只杏花簪不肯换,沉渊问他为什么,他说:“因为这是你给我的第一个礼物。” 沉渊也就不再坚持,揉乱他的头发一笑了之。 夜弦还没说完的是,因为每次看到它,他就会想起沉渊第一次给自己梳头的那种感觉,陌生的、让他不明所以的内心的悸动,因此其他簪子再漂亮也比不上。 后来夜弦爬墙去打枣子吃,从墙上“咚”地摔下来,人倒是没事,就是下坠时秀发一甩,杏花簪啪叽一声掉到地上,断了。 断了的簪子当然是该扔了,可夜弦不让,反而把那根簪子收了起来,用漂亮的手帕包好放在床头。 沉渊白天一般都很忙的样子,总是不在家。 夜弦在家里呆不住,沉渊就让两个丫鬟带着他出去玩,夜弦在街上看到什么好奇的东西都要去围观,但凡他说喜欢的,丫鬟都帮他买下来,指啥买啥,逛了不到一个时辰,买下的杂七杂八玩意儿就装满了一箩筐。 他还选了一只很漂亮的匣子,回去放那根断掉的杏花簪。 天天买买买,买得喜气洋洋,满载而归,府里人看到了,自然要议论夜弦恃宠而骄,铺张浪费,不知检点,还把话传到老太太那里去,说沉渊带回家了一个败家的妖精。 然而夜弦的眼中只有明媚的春光,对这些深宅大院里的流言蜚语、是非长短,他是一慨不知,听了也懵懂。 到了晚间,沉渊会来芭蕉园找夜弦,这是夜弦一天中兴致最高的时候,因为沉渊会握住他的手教他写字。 他学会的第一个字是渊,很难写,但是他却学会了。 沉渊拿起那张宣纸仔细端详,仿佛那上面歪歪扭扭的一个大字是名家所落。 沉渊看着夜弦,笑得开怀。 然后他就会坐在烛光旁,把夜弦揽进怀里,笑吟吟地给他读话本。 夜弦挺喜欢那些话本的,故事里的悲欢离合让他觉得很新奇。 有时候他会问起沉渊名医的事,沉渊便告诉他,名医脾气多古怪,要想请他们出山,要费很大功夫,要有耐心。 夜弦似懂非懂地点头,决定听话地等下去。 沉渊怜惜地捏了捏夜弦的脸颊,为了补偿他,便带他去泛舟。 碧波荡漾,十里荷花与天空相接,行至深处连水面都看不见了。 夜弦站在船头忍不住赞叹:“好漂亮呀。” 他果然见识短浅了,竟没见过这样清丽的景色。 “这有什么,你若跟着我出去走走,能见到比这更美的景。” 沉渊眉梢一挑,一把丝绸折扇风雅地展开了半边。 岸上传来女子的惊呼呐喊声,有人在尖叫“啊!快来看!是沉三少爷!好帅!”,然后迷妹们蜂拥而至,往船上扔手帕扔水果,可惜准头不好,手帕扔进了夜弦怀里。 夜弦眨眨眼,把手帕塞进沉渊手里,转头进了船舱。 “难不成是生气了?”沉渊在外面道,“是我的不是,待我采些莲蓬给你赔罪。” 夜弦悄悄挑开帘子向外望去,沉渊正俯身低头,挑了一个模样周正的莲蓬往下扯呢。 小船已经走远,岸上的女子们无法再追上来,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夜弦便专心看起了美人采莲图。 许是被水下交错的根茎拦住了,小船猛地一晃,沉渊“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夜弦忍不住笑出声,见沉渊在水中挣扎呼救,才反应过来要去救人。 伸手握住沉渊的手腕,一点点把人拉到船上。 沉渊脸色苍白,靠着船舷一直在发抖,豆大的水珠顺着他的发梢和睫毛滚落,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凄惨,不见往日的潇洒风流。 “你还好吗?”夜弦关切地用袖子擦他脸上的水。 沉渊闭了闭眼睛,漆黑的睫毛在眼睑下洒出一片阴影,“不好,我自小惧水。” “为什么?” 夜弦追问,他就很喜欢水,夏日里在水中玩耍,最是清凉。 沉渊睁开眼睛,把夜弦的小手拢在手心,轻声道:“我幼时在水边玩耍,失足落水,是我母亲把我救起,然而他却被一个浪头打进水里,没有再起来。父亲因此对我心生厌恶,认为是我害死了母亲,所以父亲时至今日也很不喜欢我……” 真可怜,夜弦的心都为沉渊皱了起来。 他安慰地拍了拍沉渊的手背,道:“不怕,你掉进水里我会救你,而且我可以自己上来。” 沉渊的脸色终于稍微好看些了,但夜弦显然没有照顾落汤鸡的经验,沉渊出言指点,夜弦才赶紧把小船划向湖心亭。 “穿着湿衣服很容易生病,我们去烤烤火。”沉渊拉着夜弦的手上了凉亭,另一只手不忘将船上的炭火盆端了上去。 沉渊把炭火燃起,然后脱下自己湿透了的衣服,放在上方烘烤。 夜弦好奇地打量着沉渊赤裸的身体,这是他第一次观察别人不穿衣服的样子,他发现这人身材修长,宽肩阔背,肌肉轮廓分明,窄腰长腿,光滑的皮肤泛着水意,让他有种莫名的心动感。 “看我身体看得这么仔细?你就不会害羞么?”沉渊打趣地偏着头观察他。 “什么?” 夜弦的确沉迷于欣赏他健壮的肉体,没听清他说了什么,稍微侧了一下身。 沉渊唇角一勾,长腿一跨,来到了夜弦身边,他喜欢看,就让他把自己的身体看个痛快好了。 阳光斜斜照进亭子,打在深渊身上,健美的肌肉轮廓分明,皮肤上竟然出现了一种鱼鳞一样的细细纹路。 夜弦以为自己眼花了,凑过去仔细观察,还伸出手指在沉渊结实的胸膛上摸了摸。 滑滑的,凉凉的,并没有什么异样。 然后视线忍不住往下滑。 盯着那劲瘦的腰便不动了。 沉渊的呼吸逐渐加重,“你在看什么?” 夜弦抬头看了看沉渊,继续低头盯着腰看,边看边疑惑:“那日在街上,我听许多人说你是公狗腰,我见过府里的狗,你的腰和它们并不同,我就奇怪,为什么说你是公狗腰呢……” “……”沉渊瞬间沉默,眼里微妙的眸光流转,似笑非笑,张了张嘴,终于道,“许是你见过的公狗都不太行……” “什么?不太行是什么意思?”夜弦没明白是指公狗哪方面“不太行”。 “就是……”沉渊笑了,没说出口,道,“罢了,以后你就知道了,嗯,我保证,以后会让你明白他们为什么说我公狗腰……” 夜弦点点头,视线在沉渊身体上游走,又唤道:“沉渊。” “嗯?怎么了?”沉渊声音有些哑。 “诶,你那里是怎么了,怎么那么粗大?比我的大多了,它怎么还立起来了?你生病了?” 夜弦神色复杂地指着沉渊胯间黑色丛林里立起来的那个愈发肿大的肉茎,心说沉渊的身体看起来强壮,怎么如此脆弱,才刚浸了水,这便要生病了。 沉渊低头,再看向夜弦时,眼中便有了不一样的色彩。 “嗯,要生病了,被水冻得有些肿了,你帮我暖一暖可好?” 夜弦是个善良的好孩子,十分乐于助人。 他想着沉渊这么可怜,帮帮他是应该的,于是便没有丝毫犹豫,伸出两只白嫩温热的小手便握住了那粗大的肉刃。 “嗯……” 沉渊闷哼一声,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你用力握着那肉茎,再上下搓动。” “好。” 夜弦老老实实握着沉渊的阴茎,低眉顺目,当成搓面团,认真地用手掌握着上下撸动,那大屌在他的撸动下愈发动情,硬胀肿立,马眼泌出一股透亮的腺液。 “咦,出汁了。”夜弦眼睛一亮,“蘑菇头居然还能出水,好神奇喔!” “嗯,你重点揉一揉那个龟头,用指腹爱抚。”沉渊在加重的呼吸中指使他。 夜弦便听话地又捏住他肥硕的龟头,刚一用力,沉渊就发出带着欲念和痛爽的一声闷哼:“啊……” 夜弦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弄疼他了。 “你没事吧?” “没事……”沉渊呼出一口气,嘴角挑起了熟悉的弧度,“你平日里看起来纯真可爱的样子,没想到是一个这样没羞没臊的小子。” 夜弦愣了一下,觉得委屈,“是你让我帮你的,我怎么没羞没臊了?” “你长得这样俊秀好看,又对我一个男子如此孟浪,还不是没羞没臊?” 沉渊调笑道,胯下的肉茎在夜弦玉手的揉弄下更加硬挺。 孟浪又是什么意思? 夜弦不懂,只感觉那不是个好词儿,心里不是个滋味,便愤愤地放开了手。 反正沉渊的那根东西现在温度比他的手高多了,肯定早就没事了,故意戏弄他呢。 哪知沉渊却不依不饶,他握住夜弦的手,捏了捏他的指尖,嘴角噙着浅笑:“如今我大好男儿,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可要对我负责。” 负责是什么意思?怎么负责? 夜弦不知道,但他知道,他现在住在沉渊家里,受他良多照顾,如果负责便能让他开心的话,那夜弦还是可以的。 于是他点了点头。 沉渊嘴角的笑意更浓,把夜弦的手按在胸口,道:“那,小娘子何时与我成亲呢?” 成亲? 夜弦突然想起来,话本里都是书生要对姑娘负责的,然后他们便会成亲,一生一世在一起。 可他,没有办法和沉渊一生一世在一起。 关于他的来历,有人猜测他是山野蛮族,有人猜测他是仙门弟子,他们都猜错了,他甚至并不是人类。他是遥远的森林中守护万物的神鸟后裔,凰,只是暂时下山来人间找名医救他的哥哥凤。 他注定无法与一个普通人长相厮守。 负责可以,但成亲不行。 “我,不能和你成亲。” 夜弦缓慢但坚定道。 沉渊嘴角的笑意冻结,手也慢慢变得比刚从水里出来时还要冰冷僵硬。 “为什么?”沉渊问道。 夜弦摇了摇头,道:“除了这个,做什么都可以。” 沉渊愣了一下,突然笑了:“你连个理由都不愿给我。罢了,罢了。” 他放开了夜弦的指尖,把半干的衣服一件件穿上,然后示意夜弦上船。 回去的途中,夜弦几次想跟沉渊说话,但是看到他那冰雕一样的表情,又把话咽了回去。 夜弦不知道沉渊怎么了。 在人间,对人负责却不成亲,原来是一件这么伤人的事吗? 沉渊眼底的落寞和失望,就像被打碎在湖底的星光,影影绰绰看不真切,却刺得人心中难受。 可是就算你现在难受,我也不能答应你,对不起呀。 夜弦在心中悄悄给沉渊道歉。 如果我答应了和你成亲,却无法与你履行承诺,那时候你会更难过的。 自那天后,沉渊便极少踏入芭蕉园。 有时夜弦倚在门口看夕阳时,能看到沉渊从不远处路过。 沉渊若是看见夜弦,便会冲他点个头,但也仅此而已。 夜弦有点伤心,沉渊不来,就没人给他念话本了。 书上的字他还没认全呢。 那么沉渊现在在忙什么呢? 夜弦悄悄放出一抹灵识,想要跟着沉渊出去看看,在路过前厅时,却停了下来。 他听见府里的老太太提到了沉渊的名字。 那是沉渊的祖母,吃斋念佛,是个慈祥的老夫人。 此时沉老夫人正在和自己的老仆人说话,提到沉渊便忍不住叹气。 说他沉迷于烟花柳巷不回家,若是被定了亲的那家小姐知道了,多半不会再愿意这门亲事了。 夜弦撤回自己的灵识,没了跟着沉渊的兴致。 原来这几日他都在烟花柳巷里流连呀。 话本里说那都是浪荡公子才会去的地方,沉渊堕落了? 夜弦想了想,决定去找沉渊。 烟花之地,他只知道极乐净土。 才刚走到门口便被人拦下了:“哟,小公子,真有缘啊,咱们这可不许寻常人家的公子进去,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事儿?” 夜弦一看,是那天那个在街上想带自己赚钱的人。 “打扰了,我来找人。” 夜弦很有礼貌。 “咱们这你能认识什么人啊?” 老鸨理了理自己的发髻。 “我找沉渊,他在这里吗?” 夜弦拍掉一只想往他身上摸的爪子,心里十分不满。 这里的人真是没礼貌,怎么能随便摸人家呢? 被打了手的是店里的客人,喝的醉醺醺的,也不生气,带着满口酒气大笑:“爷就喜欢你这样的小美人……有脾气!” 说着还想往夜弦身上扑,被男老鸨推开塞到另一个美人怀里。 “你想找沉渊啊?跟我来吧。” 男老鸨神色复杂地打量了夜弦两眼,把他带到楼上的一间屋子。 “呐,就是这,你自己进去吧。” “多谢。” 夜弦推开门,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这间屋子装饰得十分奢靡,轻薄的纱幔看起来妖娆迷乱。 走了两步,发现里面吵闹的声音是从更里面传来的。 也是他便绕过屏风,看到了令他震惊的一幕。 沉渊的确在这里,却不止他一个人在这里。 一张圆形的大桌子上布满了美酒佳肴,除了沉渊之外,还有四五个男子,大概是他的朋友,都喝的醉醺醺的,抱着怀里的女子或者美少年肆意亵玩。 酒气与脂粉气混在一起,熏得人眼前发晕。 夜弦甚至看到已经有两个人赤条条地抱在一起了,那美人口中发出娇媚的呻吟声,脸颊一片薄红,男人的胯下有肉棍子在美人双腿间的肉洞里进进出出,皮肉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和咕叽咕叽的水声,男人耸撞得用力,胯下的美人就叫得越是亢奋。 夜弦也不知道他们是在干嘛,只觉得他们好像喝醉般癫狂又十分快乐。 夜弦的感知很灵敏,他有些厌恶那种淫靡的皮肉味儿,便掩住口鼻重新看回沉渊。 沉渊身边也围着两三个美人,他们坦胸露乳,娇笑着给沉渊斟酒,还有胆子大的,想坐到沉渊大腿上。 “别碰我。” 沉渊冷冷地低吼了一声,把那些莺莺燕燕都推开,自己夺过酒壶仰着脖子狂饮。 夜弦皱眉。 沉渊眼中笼罩着一层水雾,眼神飘散,明显是有些醉了。 男人们来这里寻欢作乐,但沉渊显然并不快乐。 “跟我回家吧。” 夜弦把沉渊的酒壶拿开。 沉渊眯了眯眼,这才像刚看清来者是谁一样,轻蔑道:“回家?我与你有什么家,你又不是我的妻。” “你别这样,这样不好。” “我哪样与你何干?你又怎知我这样不好?我好,好得很。”沉渊话锋一转,突然红着眼道,“你是不是很开心,看到我因你肝肠寸断,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你在说什么啊……我没有。” 夜弦抿了抿嘴唇。 沉渊冷笑一声,突然站起身逼近夜弦:“那你到底为何拒绝我,难道以我的家世才貌,配不上你?” 夜弦摇了摇头,认真解释道:“不是这样的,你有婚约在身,如果亲事黄了,你家的生意会很难做。” 这些都是从沉老夫人口中听到的,夜弦原封不动地说给沉渊听。 沉渊却不领情,他仿佛气急了,抓起酒杯朝夜弦扔过来。 酒杯在夜弦耳侧带起了一缕发丝。 “好,你可真会为我着想,我若是喜欢你,还会在意那些东西?分明就是你找的借口,你既瞧不上我,便走吧。” 沉渊眼神凉薄,坐回席间继续倒酒,还别扭地揽了一个美少年在怀里。 夜弦看了看这屋里的人,刚才沉渊发这么大的火,竟然没人注意到。 大家都忙着干“自己的事。” 话已经说完了,沉渊不听,他也没办法。 若不是今天看到那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着实伤心,夜弦也不会跑这一趟。 自那晚后,沉渊倒是再也没有彻夜不归,只是连路过也不会路过芭蕉园了。 夜弦迟钝地想,自己好像应该离开了。 只是前脚刚踏出芭蕉园,后脚沉渊突然派人来跟他说,有神医的下落,让他再多等两日。 夜弦很感动。 没想到沉渊都那么讨厌他了,还记得帮他找名医的事,果然是君子。 名医还没等到,沉渊就要成亲了。 那天的长街十分热闹,锣鼓喧天,喜气洋洋。 夜弦也跟着出去见识了一下,新娘子的凤冠霞帔很美。 沉渊用红绸子牵着他的新娘,拜天地,拜高堂。 整个沉府都洋溢着快活的气息,人们祝福这一对新人白头到老,沉渊笑着接受了祝福。 夜弦看着这充满人间烟火气的一切,心中突然生出一丝羡慕。 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话,此刻站在沉渊身侧的人,也许就是他了? 他会和沉渊举案齐眉,白头偕老吗? 如果没有哥哥,夜弦想,也许自己真的会留下来,把那个借酒消愁的男人拥入怀中细细安慰。 可惜没有如果。 夜弦不无遗憾地想。 他发现,在自己心中那小小的方寸之地,除了哥哥,还是哥哥。 那巍巍高山,皑皑白雪,众多的族人,都没有让夜弦的心起波澜。 唯独一想到哥哥,他便无法再允许自己有留在人间的想法。 直到刚才,夜弦才发现自己对哥哥的思念,竟然已经积累了那么多。 他忍不住去想哥哥现在在做什么,是坐在雪山之巅,看雄鹰划过天际吗?他甚至在思念哥哥衣袖上那朵雪白的并蒂莲,每次趴在哥哥腿上时,他都会用脸颊蹭一蹭那朵刺绣,就像能闻到香气一样。 既然自己无法给沉渊幸福,那就祝福那个幸运的女子,能和沉渊恩爱两不疑吧。 夜弦拿起小剪刀剪了点烛火。 烛光跳动中,沉渊推门而入。 “你怎么来了?” 夜弦见沉渊还穿着大红喜服,身上带着酒气,显然刚从席上下来。 沉渊已经很久没来看过夜弦了,虽然夜弦挺开心沉渊能抛开他们之前的嫌隙,可他这时候不是应该去新房吗? 洞房花烛夜,夜弦还是知道的。 沉渊不说话,一步一步走到夜弦身边。 他眼中映着烛火,不断跳动的火苗就像要从那漆黑的眸子里跃出来,把夜弦吞噬了一样。 “你要做什么?” 夜弦直觉有些不对,他开始后退,躲避着沉渊的逼近。 直到退无可退,小腿碰到床边,身体晃了晃跌坐在床上。 沉渊趁机俯下身,用唇舌捕获了夜弦。 “呜……” 火热的唇舌带着酒香,强势地进入夜弦的口腔,含住他柔嫩的小舌吮吸舔弄。 夜弦从未被人这样亲吻过,他难受地想要推开沉渊,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了床上。 呼吸有些不顺,夜弦感觉自己被大力舔弄的地方渐渐升起一种麻痒感。 不知道什么时候,腰带被解开了,衣襟随之被沉渊拉开,他的浑圆饱满的雪乳在男人面前袒露无疑。 沉渊带着粗重的喘息,把头埋在了夜弦胸前丰盈的双乳间,带着兽欲热情地啃咬舔舐,大手也覆盖住他浑圆丰挺的乳球抓揉,男人的手指用力的抓握,引起一阵阵细小电流,蔓延在他全身,一直汇聚到他的双腿间,让那个从未有人碰过的地方湿热起来。 敞开的衣襟里,他那对雪白的饱满嫩乳上,很快便被沉渊又舔又揉地弄得满是湿漉漉的津液和红痕。 “嗯啊~”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夜弦第一次觉得有些慌乱,他踢着小腿挣扎,却被沉渊轻易夹住,动弹不得。 身体传来一阵一阵奇怪的感觉,尤其是沉渊舌头经过的地方,炙热湿润。 乳尖被啃咬得有些红肿了,俏生生地在空气中颤栗。 沉渊又往下走去。 夜弦不由自主地分开了双腿,配合着沉渊褪去自己的亵裤。 直觉告诉他,这样会让他舒服。 既然是舒服的事,为什么不可以做呢? 他腿间从未使用过、也不知道怎么用的玉茎早已勃起,下面的花蕊上接着传来触电一般的快感时,夜弦无法控制地夹紧了大腿。 细白的腿把沉渊的头颅固定在腿间,男人轻笑一声。 夜弦红了脸。 沉渊继续用舌尖探索夜弦的肉花,湿润的舌头舔过两瓣细细的肉唇,来到上面那颗浑圆的小珍珠上快速舔弄。 夜弦粉嫩的花穴很快便被唾液和淫水浸湿了。 沉渊便伸出一根手指,配合着舌头舔弄的频率在夜弦紧窄的肉洞里浅浅搔刮。 “啊……好奇怪……嗯~里面痒痒的……渊,不要这样……” 夜弦口中发出了他从未听过的那种声音,有点像在极乐净土听到的那名与男人抱在一起的女子的声音,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沉渊要对他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