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照和养狗真的那么有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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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朗星站在一旁思考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想出来,倒是手上闲得慌蹲在地上捡石子扔着玩的时候,不小心发现自己能自由出入了。 ——但是现在事情弄得一团糟,他怎么敢直接走啊! 虞盛香发现应朗星破了阵以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这应该是因为应朗星身上有了他气息的缘故,但他还没听到过有了气息就能化为己用的这种设定。 他虽然表现的像为所欲为的疯子,其实心机也不浅,不动声色的将惊讶藏了下来,免得被应朗星发现,让自己少掉一些可发挥的空间。 应朗星看了看通往自由的道路,又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周围,本来已经消下去的懊悔反而再次升了起来。 他越想越生气,一边气虞盛香为了取乐不择手段,一边气自己的自制力怎么连小时候还不如—— 要是他早知道自己长大后会变成没有底线的大人,他一定会让他哥再养一个算了。 他有些崩溃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烦躁地胡乱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长音,踢了踢地上的虞盛香,“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说出去,我一定会把你沉到海里。” 虞盛香有些费力的撑着手,跳过了中间坐起来的步骤,直接站了起来,面对应朗星的威胁也没说答不答应,只是不忘取笑应朗星,“提上裤子说话就是硬气。” 应朗星单手撑着头,郁闷地“啧”了一声。 虞盛香不吃他的威胁他还真没什么办法,顶多打他一顿出气,还得他亲自动手,喊别人来打能不能打到虞盛香是一个问题,虞盛香会不会暗中把人直接埋了又是一个问题。 虞盛香看着应朗星生动的表情就愉悦起来,动作缓慢的弯腰从地上拿起裤子,被内裤勉强包住的精液就从边缘顺着他微微颤抖的长腿往下流。 客观的说,这双雪白几乎无瑕的腿很美,布上精液与蹂躏的痕迹后美就带上了淫秽的吸引力,最后虞盛香将裤子慢慢提上,将腿连带着精液一并统统藏在了挺直的裤腿下,淫秽又带上了几分秘不可宣的禁忌。 “好看吗?”他低头着整理了一下衣服的下摆,漫不经心地问。 如果是换成关系好的人,应朗星绝对会毫无顾忌地请求让他玩一下,只要他足够坚持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偏偏是虞盛香,应朗星回过神发现自己居然在盯着虞盛香看,还被虞盛香抓包了,这种丢脸时刻,他有一瞬间想带着虞盛香同归于尽算了。 但人的适应能力是强大的,失去底线后再捡起来就很难了。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将头扭到了一边去,“不管是什么,都不准说出去。” “如果你抱着我的大腿哭着求我的话,我或许可以考虑一下哦。”虞盛香看着应朗星冷淡下来的表情,舔了舔唇,显然对应朗星之前上他时的表情回味无穷,露出了沉醉的表情。 高傲的头颅因为欲望而低下,兽性与人性交织时那充满戏剧性的场景总是让他百看不厌—— 不过大多数都只能图一乐,真正有让他收藏价值的少得可怜。 应朗星把手上的石子往虞盛香的方向一挥,表情几乎要皱成一团,“去死吧,变态!” 他后背肌肉一绷,就想起身给虞盛香一拳,但是看到虞盛香脸色苍白努力站稳、根本没什么反抗能力的样子,又毫无斗志地蹲了回去。 虞盛香早就做好被应朗星打的准备了,连做出什么反应最让应朗星难受他都想好了,偏偏应朗星放了凶巴巴的狠话却没动手,像只纸扎的老虎,反而让他开始难受了。 在他眼里应朗星就是由一笔笔浓墨重彩,才能给他带来乐趣,轻描淡写不适合他。 他不自在地拉了拉衣领,眉眼失去了病态的狂热,冷淡下来,就是一副干干净净的少年模样,“开个玩笑,没必要担心这个,你之前对我做的事我哪次说出去了?” 他自己凭本事得到的世界上最丰富的色彩,当然是自己收藏了。 应朗星虽然没想到虞盛香会这么快松口,但也没兴趣去探究变态的心路历程,得到想要的答案就行了。 他一扫刚刚的沮丧,跳起来拍了拍屁股就准备直接跑路,这个满地都是耻辱的地方他是一秒也待不下去了。 “等等。”虞盛香看着应朗星装作没听见的样子,不紧不慢地继续说,“如果你不想让别人知道的话,你确定要就穿成这样出去?” 因为玩得比较野,两人的衣物不仅皱巴巴的沾染了淫水和精液,还有不少灰尘和血迹,在路上走着走着可能就被逮走了。 应朗星背影一僵。 “你知道吗?想要守住一个秘密,最好的办法是天知,地知,”虞盛香竖起手指点了一下淡红色的唇,“你知,我知。” 应朗星扭头看向虞盛香,“所以?” 虞盛香指了指身后那片废墟,“我有车停在里面,里面有从其他出口出去的路,在那附近我有栋公寓。” “当然,如果你害怕我的话,不去我也可以理解。” “谁会害怕啊。”应朗星不满地抱臂,虽然知道虞盛香是故意激他的,还是果断否认了虞盛香的话。 讨厌是讨厌,害怕是害怕,这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如果他害怕,就会后悔第一次冲突后的报复,但事实上他不仅不后悔,如果能重来一次,他还要把虞盛香内裤外穿挂在幼儿园门口,顺便把虞盛香后面毁掉他手工作业的仇一起报了,免得他后来把虞盛香堵厕所脱裤子,回家还多挨了顿骂。 应朗星回身,迈开步子往废石和杂草遍布的荒地那边走去,“走就走呗。” 他就不信事情还会更糟了。 * 在地下停车场,虞盛香停下车,从车里出来后,靠在车旁等了一会儿,才过去敲了敲应朗星在的那边车窗,以示催促。 应朗星这才慢吞吞地从车里出来,只见他把外套盖在了头上,两只袖子绕着脸系起来,造型成迷。 这种造型大多数情况会被旁人认为有病,但应朗星作为一个怎么穿都不会难看的衣架子,顶多被人认为有独特的审美。 “快点带路。”他探查了一下周围的情况,才出声。 虞盛香知道应朗星在想什么,保持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带着应朗星进了电梯,按下了次顶层的按钮。 等待着电梯平稳上升的过程中,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应朗星紧张的表情。 直到应朗星被他看得不耐烦了,他才笑着说:“之前你干坏事也不见得有多紧张,现在至于吗?即使我们交好的消息传出去了,也没什么可怕的后果吧,两家关系有所缓和的话你哥哥会高兴也说不定哦,搞不好——” 虞盛香靠近了应朗星一点,“——我们还可以结婚,继续十几年前没成功的联姻。” “放屁!我哥也知道你有病好不好。” 应朗星像被踩到尾巴一般跳了起来反驳,意识到自己还在伪装中,又赶忙压低了声音,“而且联姻什么的,我家一开始就不同意,真同意了你家定的也是你妹,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说完了又发现不对,“结个屁婚啊,我们根本就不能结,刚刚故意恶心我呢是吧。” 虞盛香确实是故意的。 应朗星有多讨厌他,他就对应朗星有多少了解。 他也知道应朗星也是故意的,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坏心思,轻描淡写的戳人痛处。 虞盛香倒不生气,生气是没用的,让别人生气才是有用的,他无所谓的将靠过去的身体立回来,安静看着电梯显示的楼层一层层升高。 到了楼层,电梯门开后,他率先走了出去。 “滴——” 终于进了门,应朗星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后,暂且松了口气,正准备将外套解下来,就听虞盛香不经意般开口:“对了,差点忘了说,这栋公寓只有我在住呢。” 虞盛香话音刚落,一件外套就一股大力甩着扑面而来。 他伸手一抓,接住了外套,对应朗星微微一笑,“谢谢你送的外套,虽然我不是很喜欢。” “我去洗澡了,你先随便坐坐——虽然你已经在坐了。”他拿着外套就进了一间房间。 应朗星完全没被讽刺到,坐着无聊了,就打开了电视随便切了个台,顺便揣到兜里想拿手机出来玩玩,真摸到了手机才反应过来自己再次忘了什么事。 他把手机掏出来,看到上面的未接来电和未读信息,感到了一丝心虚,终于把手机的静音关掉了。 [徐常磐:你在哪,我去接你。] [徐常磐:人呢?] [徐常磐:听一校的人说你跟虞盛香走了,我没找到你,两个小时内没消息的话我会联系你哥。] 应朗星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不早了,连忙回了消息。 [应朗星:没事我没事,问题不大,改天当面再说,对不起啦今天可能赶不过来了。] 回完消息的瞬间,徐常磐迅速的打了个电话过来,似乎一直看着手机。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应朗星犹豫了一下就接了起来,弱弱地“喂?”了一声。 徐常磐矜贵优雅的声音没有太多变化就在手机上响了起来,“看你的语气不太妙,你不会忍不住把虞盛香杀了吧?别乱动现场,地址先告诉我。” “不至于,咱不至于啊。”被发现了异常,应朗星有些头皮发麻,“总之就是没什么大事啦,手机快没电了我们明天再聊拜拜——” 他连忙把电话挂了,把手机又塞回兜里,开始思考想个什么借口比较好,一边想着,他一边站起来踱步。 刚刚虞盛香进的房间应该就是主卧,也就是他自己的房间。 应朗星在客厅里散步,散着散着,突然想到。 虞盛香刚刚开门进去,门并没有关好,透过大大咧咧的缝隙,应朗星总觉得里面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应朗星去过不少朋友家,也带不少朋友回过家,在这方面——或者说大多数时候——是个完全不客气的家伙,他径直走过去,将半掩着的门推开,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另一边还在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应朗星站在原地被满墙的自己照片震惊得有些说不出话。 墙上挂着许多照片,通过不同色调、尺寸等的改变排列组合起来,乍一看好看极了,很有艺术气息,装饰性效果极佳。 应朗星走过去,摸着下巴在一张张照片前停驻,不得不说这些照片拍得还是不错的,如果内容不是他人生百大想要销毁的黑历史就好了。 他这么想着,手上动作十分利索的把照片拆了下来,准备撕掉,发现不好撕,转身就到房间内的书桌上找剪刀,最后剪刀没找到,却在一边的柜子里找到了一条一看就非常可疑、带着项圈的锁链。 应朗星一手拿着照片,一手拉出锁链,在房间内看了看,果然在门口找到了拴锁链的地方。 他一直以为虞盛香已经在他面前把变态展现得淋漓尽致了,没想到之前虞盛香还跟他客气着呢。 他抖了抖锁链,发出叮叮的沉声,感觉质量极佳,保养得也不错,没有落灰。 洗澡声不知何时停了,虞盛香围着浴巾,擦着头发走出来,柔顺的白发微微翘了起来,美貌的脸上带着点潮红与水汽,身姿修长,如美人出浴图般美好。 他看到床边背对着他坐着的应朗星,脚步一顿,“哎呀,被你发现了。” “如果你的语气不那么愉悦的话,我可以稍微相信一下你不是故意的。” 应朗星站起来,拖着锁链慢慢往虞盛香走去,一路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和沉重的拖地声,形成一种奇妙的韵律。 虞盛香欣赏了一下应朗星像在看垃圾的表情,“毕竟你这去哪都当自己家的毛病还没改,嗯?” “这算什么毛病,倒是你——”应朗星在虞盛香面前站定,看了看周围的照片,又看了看手上的锁链,突然身体前倾,微微弯下了腰。 像虞盛香之前做的那样,他将脸贴近了虞盛香的脸,两人的瞳孔靠得极近,近到像是心灵的对视。 两人的眼眸色差很大,在此刻像是有了默契有像是在较劲般,一齐一眨也不眨,时间慢得像是落在睫毛上的尘埃。 一声轻笑声突然在闭锁的房间里响了起来。 紧接着是咔嚓的一声,项圈被带上的声音。 应朗星拽着锁链,用照片拍了拍虞盛香的脸,露出了好奇的表情,“倒是你的癖好,拍照?养狗?让我很好奇,是不是真的那么有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