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务室操完晏医生后得到诊断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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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忍冬很快意识到应朗星应该是看到自己流出来的水而误会了。 虽然应朗星问得很真诚,他也确定应朗星提问仅仅是为了满足好奇欲没有羞辱的意思。 但被应朗星这么一说,他的小穴还是羞耻的收缩了一下,紧张地吐出了一大口淫液,仿佛真的在为失禁感到抱歉。 宴忍冬表面上还是一派平静,将手放在了白大褂的扣子上,从上到下一个一个的慢悠悠解开。 “要不是应同学提醒,我还不知道自己尿了呢,还真是谢谢你了。” “嗯……总之你别生气就好。”应朗星发现宴医生又在怪腔怪调地说话,让人对宴医生的想法难以确定。 宴忍冬把白大褂脱下来从中间一叠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露出白大褂下的衬衫与西裤,整整齐齐穿着十分显身材。 他站在应朗星面前,一只腿挤进了应朗星腿间,身体前倾,双手撑在了床上,和应朗星撑在床上的手距离很近。 “像应同学这么有探索欲的人,一定很愿意帮助我寻找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吧?” 他贴着应朗星的脸低声问,语气毫无波澜,仿佛是跟平常一样的普通询问,偏灰的瞳孔看起来有种无机质的冷淡。 应朗星微微后仰,面上露出了犹疑的表情,“我觉得你或许去换条裤子应该就行了……?” “十分感谢你实用的建议。”宴忍冬微笑说着,直起了身,动手解开束腰的皮带,慢慢抽了出来,扔到了白大褂上面。 没了腰带的束缚,裤腿笔直的西裤就穿不牢了,往一侧滑落,露出纯白的棉质内裤边。 应朗星顺手把宴医生滑落下的西裤边提了起来,随口问:“现在就换啊,你在这里有备用的裤子吗?” 宴忍冬把衬衫下摆从裤子里抽出来,开始解扣子,漫不经心的说:“没有。” “嗯?”应朗星抬眸,发出了困惑的声音。 宴忍冬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从应朗星的手中夺回了自己的裤边,在应朗星面前慢慢将黑色长裤褪下,一点一点露出白皙如暖玉般的腿。 他的腿看起来确实漂亮极了,笔直的看起来非常均衡,介于力量与柔和之间,一切都是点到即止的恰到好处,白色内裤包裹着的臀部虽然不大,也有流畅的弧度。 应朗星见过不少朋友的腿,即使是外表上看起来比较文弱的徐常磐和宿春倦,一双腿也和柔软完全沾不上边。 实在是新奇极了。他刚想伸出手摸一下宴医生的腿是不是跟看起来一样,突然想到宴医生脱裤子的原因,又停了下来。 他才注意到宴医生的内裤鼓囊囊的一团,内裤前端确实有些湿,但看起来不像是尿了。可宴医生大腿内侧确实泛着可疑的水光。 应朗星动用了自己贫瘠的生理知识,半天也没想出所以然,也就没发现宴医生站着不动任他看也有好一会儿了。 他啃着手指头,有些紧张地出声,“宴医生,你有没有觉得你流水的地方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是啊是啊,麻烦应同学帮我看看哪里出问题了。” 宴忍冬放弃把应朗星不知道偏到哪里去的思路拉回来,敷衍地说着,摘下了手套扔到一旁,伸出双手在应朗星的肩膀上轻轻一推,就把应朗星推倒在了床上。 他师承阴阳家,天生阴阳同体,按他师父的话说,但凡换个灵气浓密一点的时代都能有所作为,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天天不务正业。 应朗星带着一声惊疑不定的长音就平躺了在床上,肢体触碰让他的欲望再次涌了上来,迫切的渴望温暖。 但他看着天花板发呆,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宴医生推倒了。 宴医生虽然有一米八,看起来有薄薄一层肌肉算不上瘦弱,但跟应朗星这种疑似多动症儿童、运动量大到离谱的家伙比起来,大概是完全不够打的。 而那一下,明明力度轻柔,但是好像有种不可抗力。 宴忍冬爬上了床,以背对着的姿势双膝跨在了应朗星的两旁,身体腾空,只是垂下的衬衫两边偶尔会擦过下方应朗星的身体。 他扭腰侧过头看向应朗星,面容依旧平淡着,或许是挡了光线的缘故,有种危险的感觉,“应同学,我可是出于信任才拜托你看的哦。” 随着宴忍冬将双腿分开跨在应朗星两旁的动作,原本只是溢出来的淫水像打开阀门流得更猛了,水光清晰可见。 应朗星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屁股,白色内裤底部被打得湿透了黏在了皮肤上变成了半透明,在屁股下方最隐秘的地方勾勒出了一个奇怪的凹陷缝隙。 他伸出手指摸了一下,手指居然能陷进去,里面很暖和,一动就能带出水来,显然是流水的源头,“这里的构造……宴医生,你没事吧?” 宴忍冬一被应朗星碰到最私密敏感的地方,就直不起腰了,慢慢俯下身,屁股还高高翘起方便应朗星玩。 “继续。”他缓慢地换了一口气。 应朗星才放心,隔着薄薄的内裤,继续用手指摸着那条肉缝,一点一点地往里探索。 里面好像很深,一层又一层,温暖湿润,面对入侵的手指一边阻挡一边包容,总体上算得上热情,肉缝从小小的一条慢慢地打开了—— 应朗星怎么说也是操过穴的人,对这些熟悉的反应,手指的动作慢慢放肆了起来,用上了两根手指到处打转摸索。 宴忍冬努力把呻吟压在了喉咙,手肘微微撑起上半身,张嘴把面前应朗星的鸡巴含了进去,避免自己控制不住发出影响形象的声音。 为了保持身体的阴阳平衡,他很少自慰,更别提被他人碰性器官了,在遇上应朗星,他本身也没什么欲望——所以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在应朗星手上这么不经玩弄。 明明他的屄和应朗星的手指之间还隔着一层内裤,这种随意生涩的玩弄反而更让他兴奋了。 在一片深陷的柔软中,应朗星突然摸到了一颗硬起来的小肉球,在碰到的瞬间,他就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紧紧的绞住了,不能离开,也不能再进一点。 他的手指只是在上面稍一摩挲,就听见了宴医生低沉的呜咽声,含糊不清的声音似乎带着一点求饶的意味。 但他听了只剩下让宴医生继续发出这种声音的念头。 他的手指对准那个硬硬的小凸点快速揉了起来,紧紧咬着的肉缝很快就被他揉开了。 宴忍冬的下体被玩弄得他有些失神,很快就狼狈的把鸡巴吐出来,咳嗽了两下,“咳、咳啊嗯……慢、慢点……呜呜……” 他平常的声音里带上了媚意。 应朗星手上的动作完全没慢下来,反而揉得又快又狠,肉缝里传出了啧啧水渍声,很快就抽搐起来,仿佛在津津有味的进食。 “啊——不行、快……呜啊……停下哈啊……嗯啊、啊……”宴忍冬感受到了一种令人恐惧的快感,开始挣扎起来,动了动腿,就想要爬开。 应朗星正在兴头,牢牢扣住宴医生的腿,把宴医生拉回来后,单手抱着宴医生的腰一个翻身,跪立在了病床上。 “医生,不可以乱动哦。”他的声音有点沙哑,里面浓浓的情欲让听的人都面红耳赤。 宴忍冬被应朗星摆成了头朝下屁股朝上的姿势,双腿大开,这种没法挣扎、毫无防备的姿态让他头皮发麻。 “放我下来。”他下意识抱住了应朗星的腰避免自己掉下去。 “医生可要抱紧了。”应朗星懒懒说着,一只手臂轻而易举地牢牢禁锢住了宴忍冬的腰,让宴忍冬的身体卡在半空中。 他看着被湿透的内裤半遮不遮、甚至吃下了一小块内裤的湿腻腻小穴,伸出食指和无名指慢慢地将凹进去的内裤部分勾出来。 他想仔细看看里面是什么样子,但碍于平底内裤不好拨到一旁,去找剪刀也有些麻烦,不知怎么的,他的食指指尖的指甲锐利起来,锐利得让人胆寒,让他顺利的把宴医生的内裤沿着中心划开。 红艳艳湿淋淋的花屄就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在应朗星眼皮底下一张一合的呼吸起来。 宴忍冬感觉到下体一凉,虽然没有直接看到,但根据触感转念一想就知道应朗星做了什么。 即使是他,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小屄紧张地快速收缩起来,吐出一大口淫液,顺着臀部间的缝隙往下流去,一直流到背上才慢了下来。 他身体僵硬了,屈在空中无处安放发的一对大长腿绷了起来,显出了有力的线条,与双腿之间那朵盛开着的淫荡小花屄形成了十分具有冲击力的对比。 应朗星已经收起了指甲,修长的手指干干净净的,在花屄的两瓣摸了摸,重新湿润了一下手指,顺着肉缝一点一点滑了进去。 隔着一层内裤摸,与手指真正插进来的感觉不一样,极度的亲密,异物感分外明显。 宴忍冬看着眼前就要戳到自己脸上粗大鸡巴,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吃不下这么大的东西。 他动了动喉结,把鸡巴含进嘴里努力的吸起来,仿佛要把精水统统吸进自己肚子里。 应朗星被吸得有些爽了,随意地挺了挺腰,手指比第一次更快摸到了藏在花屄里那颗极其敏感的肉粒,开始按着小肉粒粗暴的快速揉搓起来。 淫水飞快的打湿了他的手啧啧作响,肉屄拼命痉挛起来,可怜兮兮地流着水努力往里收缩想把手指夹住,反迎来手指更加用力的玩弄。 宴忍冬的的脚背猛地绷直了,被灭顶的快感冲击得神志全无,明明想要逃却反而将双腿更加分开了一点,想要呜咽却动着喉咙榨取口腔里鸡巴的精水。 肉屄里的一层层肉咬得死死的,应朗星像完全没被阻碍到一样,动着手腕快速揉按。 终于在宴忍冬全身都抽搐起来的时候,肉屄激烈地喷出一股股淫水,打在了两人身上。 连带着他还包裹在内裤里的鸡巴也被操射了,对着内裤射出了精液,大部分被包在了里面,只流了一些出来。 应朗星抽出被紧紧夹住的手和被努力含着的鸡巴,把宴医生从空中放下,转身换了个方向,双手压着宴医生的大腿,就把大鸡巴对准湿软的小屄毫不留情的操了进去。 高潮后的小屄里面又紧又软,又湿又热,他只停顿了一下感受了一会儿泡温泉的感觉,就开始噗嗤噗嗤抽插起来。 “啊啊、啊——!呜、呜屄、屄要坏掉了……啊嗯、啊……” 一声压抑的尖叫后,后面就是破碎的呻吟。 宴忍冬的身体被压得几乎对折,身体被无情贯穿的无助,让他抱住了自己的双腿。 他只要一低头就能清楚看见自己的屄被鸡巴进出的样子,颜色看起来无害的鸡巴进攻的姿态冷酷极了,仿佛完全不在乎被操的小屄会不会因为承受不了而坏掉。 宴忍冬别过头去,闭上了眼,咬着牙呻吟声还是止不住地溢出。 “呜、呜呜啊应朗、星……应朗星嗯啊……哈啊……应、朗星呜呜……” 应朗星嫌衣服晃起来影响抽插,一只手把自己的黑衬衫下摆握在了一起,低头看着自己和宴医生的交合处,时快时慢地动作,偶尔伸出手抹掉一些白沫。 一抬头,他就看见宴医生哭着喊自己的名字,伸出手把宴医生的头掰了回来,顺手用湿漉漉的手指抿去泪痕,“弄疼你了吗?” 虽然这么问着,他挺腰把鸡巴插进宴医生的速度也不见放慢下来。 除了一开始有点疼和恐惧以外,后面快感上来了疼痛感就可以忽略不计了,但是宴忍冬还是皮笑肉不笑地说:“既然有、有啊嗯……这个自觉……呜呜……你倒是、拔出去啊……” 应朗星不好意思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上唇,慢慢的将鸡巴从屄里抽出来,粗长的柱身缓缓擦过肉壁内的每一处,然后猛地埋身整根挺进,插得宴医生的身体一颤。 “抱歉,但是宴医生体内真的好舒服。” “唔——”宴忍冬身体微微蜷缩了起来,用一只手臂挡住了双眼,应朗星这么一声夸赞比什么都要让他来得羞耻和兴奋。 应朗星动了动腰,粗长的鸡巴就在宴医生的体内乱戳,擦过一个凸点感到宴医生的屄敏感的收缩了一下,“是这里吗?” 他一边问,一边开始快速抽插,每一下都狠狠地擦过那个凸点,屄内的肉壁就跟随着他的节奏激烈收缩,仿佛在被无数舌头舔舐吸吮,引得他越插越快。 闷闷的啪啪声越来越响,轻微的水渍已经被病床疯狂晃动的嘎吱声完全遮盖住了。 虽然病床周围严严实实的拉上了床帘,但任何人进入医务室都会知道里面有人在激烈的性交。 应朗星趴在宴医生的上方,自上而下的插屄,插得分外爽快,有些操红了眼,额头的汗落在了身下宴医生的脸上,他低头在宴医生满是水痕的脸上舔了一口,“咸咸的。” 宴忍冬看着应朗星一张一合的嘴巴,不由的张开了嘴,动了动舌头。 应朗星完全接收到了宴医生的邀请,低下头含住了宴医生的舌头,灵活地玩弄起来。 宴忍冬的舌头被舔得发麻,津液止不住地往外流。 上下两张嘴同时被侵犯,铺天盖地的快感密密麻麻到麻木,仿佛已经不是自己身上的器官了,变成了没有理智的肉便器。 他爽到眼白上翻,肉壁开始痉挛起来带动全身抽搐,到达了高潮,屄内开始一股一股使劲喷水,被大鸡巴堵在了体内。 “啊啊嗯——呜、呜呜……不行了……啊、哈不能、不能再肏了……嗯啊……” 应朗星感觉到包容着自己自己的肉屄开始痉挛就加快了操干的速度,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两人的交合处满是白沫。 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病床摇晃得让人担心会不会散架。 等到龟头被喷了热腾腾的淫水,他对准已经骚软的屄心猛烈进攻,最后狠狠的一下把宴医生撞得全身一颤,然后研磨着屄心射出了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 宴忍冬被精液射的又是一声短促沙哑的尖叫,紧紧的夹住了屄内的鸡巴,双手抱住了应朗星的后背,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应朗星的鸡巴被紧紧吸住了,索性他也懒得抽出来,反手回抱住了宴医生,趴在宴医生身上,低声喘着气,眼皮懒懒地耷拉上了。 宴忍冬一时半会没缓过来,直到看到应朗星背后不知何时竖起了一根长长的尾巴慢悠悠的晃悠,纯黑色,毛茸茸,他才猛地清醒过来。 有些意犹未尽的看了一会儿乌黑发亮的尾巴摇头晃脑的样子,他才动了动抱在应朗星后背的手,顺着应朗星的背脊往下摸去,摸到尾椎处,帮忙把应朗星的尾巴藏了回去。 “嗯?”应朗星似有所觉的抬眸往身后看去,什么也没看见。 他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起了身,把鸡巴拔了出来,因为姿势问题,精液还好好的含在宴医生的屄里。 宴忍冬没忘记一开始检查身体那一茬,伸出手指在自己屄内扣了一下,沾了一点精液放进嘴里尝了一下,得出了最后的结果,“精液,有奇怪甜味,疑似高营养物质。” 应朗星还在扣扣子,因为过于震惊动作瞬间停止了,大大的眼睛充满了困惑,“宴医生,我这是什么病?” 宴忍冬用手撑着上半身,小心的坐了起来,感觉自己全身都要散架,于是对着应朗星微笑着说:“我准备用你的名字命名。” “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