氦闪/给岳父产卵/通下面的水道伪ntr/被狗操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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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女婿 今天的天气很好,小镇的街道上随处可见三三两两的人群,在这样光线充足,人群行动活跃的情况下,不论你想做点什么,都很容易被发现。 为此庄园的内的一名青年停住了自己的动作,他扶着铁锹,低着头看向脚下的土地——那一整块土地较周围颜色更深,静静地蛰伏在玫瑰花丛下,并不引人瞩目。 青年的名字叫做池屿,就在昨天,他的岳父回家了,而直到现在21个小时过去,他的岳父并没有主动询问过他莎布·尼古拉斯的踪迹。 这很奇怪,他们昨天一起喝了红酒,吃了晚饭,他本来是要……想到这里,青年的双眼迷茫了一瞬,他记得自己似乎不该继续待在这个城市了,现在的他应该在另一个城市里,而不是这个远方小镇。 要知道,他连外语都不流利,直到现在也没怎么和小镇上的其他人交流过,尽管他学习过常见的英语、德语、法语,但是这座小镇的语言还是太少见了,如果不是为了任务——等一下,是什么任务? 他记不太清楚了,那大概也不重要,因为一开始回想,他的大脑就会放空,然后就忘记自己到底在努力回忆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总之,他没想到岳父会返回,妻子的尸体很快就要发臭,如果再不处理,无论如何也藏不住了。 但现在显然无法处理,光线充足,人群来来往往,他从花园往围栏外看去,已经有好几个人路过,那些冲他打招呼,脸上露出友善的微笑,但这些人都未免太过于话多,也喜欢多管闲事,他才在花园里待了十分钟,就已经有7个人问他是否想要一起逛街了。 他并不认识那些人,对那些人说的话也只是一知半解的猜测,他们的手势和脸上的表情很显然希望他出去,池屿零星听明白几个字,但再多的自己也不清楚,于是他只是露出一副纯良无害的表情,抿着嘴笑着摇头。 他把手里的铁锹从泥土中抽出来,他不能再待在花园里了,今天无法移动尸体,干脆明天再说吧。 但是当他转身之后,却不期然看见了抱着手臂靠在门边的岳父大人,他应该像是妻子一样称呼这个男人为父亲……理应如此,这没有什么错,他于是动了动喉结,“父亲?” 眼前这一幕有些太过眼熟了,他意识到了一点不对劲,但这种不对劲不知道从何产生,他开始仔细回想,对抗脑海中那股叫他疲软空荡的力量,于是一些画面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带着一点儿笑意,“池,你真可爱”,接着是他自己的声音…… 他说——所以,您可以选择当我的小狗,这样说不定我就会心甘情愿地留下来了。 他是在对谁这样说话?池屿有些惊讶,一名……一名什么?他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总之,这不太对劲,他的潜意识告诉他,人们都喜欢他乖巧听话的样子,最好眼神无辜,看起来大脑空空,这样才方便他完成任务。 他的大脑中满怀疑虑,走向面前的男人时,和对方擦肩而过,大概是动作惊扰了对方,顾闻桥宽大的手掌扣住了他的肩膀,手指捏住他。 这力道很大,而且对方的肌肤浮现出一种奇怪的触感,让池屿联想到泥泞的湿地,十分不祥。 他识时务地立刻道歉,“抱歉,这里太挤了。” 这道入户门廊只有一米宽,显然不够两个成年人互不挤挨地通过。 既然已经道歉,无论如何也该放开肩膀,然而顾闻桥不为所动,竟然把另一只手也搭上池屿肩头,身体贴近他,“你在种花?” 池屿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他觉得这个姿势很不安全,他不会把后背如此袒露给其他人,更何况这样被人扣在怀里的姿势,总是让他不安,他过去对此应该留下过一些让他感觉麻烦的记忆,他挣扎了一下,因为不想惹恼这位阴晴不定的岳父,这太奇怪了,他写去信件时——是的,是他给这位岳父写去了信件,那分明就是一张普通的纸条,除此之外别无他物,甚至慰劝对方不必返回。 他相信他的信件不会有任何问题,何况这位父亲从不归家。 但是他回来了,而且出乎池屿意料之外的,他看起来很俊美,又年轻,还有一副强壮的身体,这很糟糕,池屿的身体并不强壮夸张,他只是擅长一些格斗技巧,以此为基础,他的武力值在同行中还算不错,但他没有强健的肌肉,女人们和男人们都喜欢他柔韧的身体,对他浅薄的肌肉表示爱不释手,如果太过夸张,他很难保证每一次都符合对方审美。 顾闻桥的嘴唇凑近了他的耳背,从冰冷的薄唇中呼出清浅的热气,“我说过,你不必自己来做,交给园丁就好。” ——他是在怀疑我? 池屿很难不这样想,他于是开口道:“我喜欢自己来。” 按住肩膀的双手滑落至他的小腹,不那么规矩地揉抚了几下,池屿看向自己平坦柔韧的腰身,觉得岳父的表现令人惊悚,他终于用了一点巧劲,从这个怀抱中脱离出来,冷静地告辞离开了。 作为一个岳父和女婿,他们之间的相处未免太过于亲密,这是不对的,他明显感觉到转身的时候,外边有人冲着他们吹了一声口哨。 ——他当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毕竟柔韧修长的腰身被剪裁极好的衣料贴合顺裁,当他转身时,饱满莹润的臀肉就在眼光下呈现出白净柔软的视觉效果,形状足够诱人。 小镇上已经传疯了,顾先生家里新来了一位身材热辣漂亮的青年,人们怀着隐秘的心情路过这花园,看见青年胸前的菱形镂空里细腻诱人的肌肤,与黑丝紧身衣下隐隐可见的红艳朱果。谁能想到他转身之后竟然更是别有风景可看? 但话题的主人公什么也不知道,他径直回了房内,不知道为何坐在凳子总觉得冰凉,几经辗转,最后只能坐在宽大的客厅沙发上。 他要尽快离开,无论如何,一定要在尸体被发现之前离开……但或许是房间内太温暖,又或许是沙发太柔软,池屿不知不觉睡着了,等他迷迷糊糊醒过来时,身下传来奇怪的感觉,他想先从沙发上下来,因为他那本来还算清明的大脑此刻已经有些昏沉了,但等到他动作的时候,双腿上传来的束缚感却让他大吃一惊,他睁开眼睛,面前是半蹲着的顾闻桥,他的岳父。 “你!”池屿正要质问,却忽然被身体里动作的东西弄得发出哼叫,肠腔里似乎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在活动,而小腹的扣子被解开了,池屿眼神惊慌地看向自己的腹部——那里已经鼓起了。 大脑开始刺痛,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无数记忆涌现,把他的大脑撑到极限,任务、杀手、触手……死而复生的莎布·尼古拉斯……他仿佛看见了妻子从泥土中爬出,她的尸体肿胀发臭,变形扭曲,仿佛急速生长的肉瘤一般夸张地变大,最后成为一座漆黑的肉山。 她大张的嘴巴一开一合,黏腻而腥臭的液体从口中流出,“你真可爱,池。” 脑海中的某一根弦彻底断开,随之坍塌的便是理智,池屿喘息着,“我杀了她。” 他误以为这个消息会让面前的男人至少露出一点别的表情,可是什么都没有,反而是他自己被肠道中搅弄的触手们弄得发抖,那些触手大概小指粗细,埋入他的肠腔中,挤挤攘攘地不知道在做什么,只是它们挨着肠道蹭来蹭去时不断地分泌出粘液,而池屿的肛口被撑开,入口处的前列腺被触手腕足挤压,快感不合时宜地传递给大脑,情欲便意外成为他的稻草,尽管他并非落入河中,而是掉进了波涛汹涌的大海。 他又再一次强调,“你不在乎她的尸体在哪里吗?你问我为什么去打理花园……我不是打理花园的,你的女儿的尸体就埋在……” 本来快速而激进的语调很快变得无力而疲软,他近乎惊恐地发现顾闻桥对此毫无反应,这不对劲,他明白,他再不可能以他浅薄的现代科学知识解释眼前的一切了,他的大脑急于寻找一个解释,哪怕那个解释怪异而不合常理。 “你知道我杀了她?” 顾闻桥终于抬头,却没有回答他,而是将一直在他身下活动的手举起来,然后随意地把手里的东西扔进了火炉。 客厅的沙发当然围绕着火炉摆设,此刻那火炉里正翻滚着蓝色的火焰,而当顾闻桥手里的东西扔过去之后,火苗猛地往上一窜,借着就是噼里啪啦的响声。 直到这个时候顾闻桥才说了第一句话,他说:“太多了,你不该一直缠着我要的。” “那是什么?” 池屿眼神空洞地看向火堆,他终于伸手抓住一条触手,然后咬着牙把它往外用力扯出来,顾闻桥皱了皱眉,不太赞同他的举动,“孩子太多了,你不会想一直怀着它们的。” “你甚至不在意莎布·尼古拉斯的尸体……因为……因为你很快就要有更多新的孩子了……” 池屿大脑中那仅存的可怜的逻辑在这个时候叮地一声合拢了,他得出了一个结论。 “因为我杀死了你的女儿,所以你要我赔偿给你新的孩子?” 他的后穴入口处看起来太过于肥厚,仔细观察才能发现是有些肠肉外翻,晶莹红润的肉腔内部泛着诱人的水光,一整圈儿地嘟着嘴,像是一个多情又柔软的肉套子。 还有几根触手插在里面,但抽出一根之后,却保有不小的空隙。 从那里面缓缓流出黏稠的潮水,裹在里面的是一颗颗樱桃大小的珍珠般的卵球。 它们本来藏入了池屿的肠道深处,如今被一颗一颗地吸了下来,但更多的还来不及清理,或许无论如何也来不及了。 顾闻桥看着池屿,好几秒之后,他用一条膝盖跪立着支撑身体,另一条则作为池屿身体的支撑,他把池屿抱起来,抱在怀里,给他擦脸上的眼泪。 “我说过让你把它放进去,然后选一个自己喜欢的玩就好了。” 这个它自然指的是玻璃盒子装着的斩断的触手。 但很可惜,现在的池屿什么也不知道了。 02 孕妻 凌晨三点,庄园的“女主人”苏醒了,他的一身是汗,已经不能穿着贴身制服,为了避免他着凉,庄园的男主人给他准备了不同款式的孕期衣物,宽松柔软。 他穿着一条长裙,又披着透明的薄纱,用手扶着扶梯往下走去。 他之前和丈夫闹了不小的脾气,不让丈夫进来见他,因此直到现在,丈夫都以为他只是怀胎数周,而不是已经有了西瓜般大小的肚子。 他很小心地顺着扶梯走下去,整栋屋子里都没有什么人,当然,这也是他的要求,他说不喜欢,于是丈夫就只能照做,诚然,这位丈夫是非常体贴温柔的,但是他的肚子却已经至少三个月大,绝不是这位几周前才回家的丈夫弄出来的,尽管他失去了记忆,但是以他有限的记忆来说,他一定和别的男人暗通曲款,红杏出墙了。 因此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他不爱这位丈夫。 但他又不愿意被丈夫发现,更何况,他觉得他的奸夫,或许正是那位时常给他送来东西的沉默管家,他一看见对方就觉得心跳加速,而对方也总是明里暗里地看他,并不知道放了东西就赶快离开。 可是他同时又觉得,或许奸夫是定期来访的医生,毕竟这位医生看到他身上的顽疾时表情自然,而且他看见医生时,总觉得身体发软,最重要的一点是,尽管为他治理了很多次身体,医生都没有对丈夫说出他的身体异常。 这两个人都值得怀疑,但现在,他扶着肚子下楼,是为了给管家开门。 老实说,他近日是有些难言之隐的,但这种难言之隐总不可能对丈夫说。毕竟如果他主动告诉丈夫近日觉得肠道空虚,如何看也是一种邀请,那身体此刻的状况也就暴露无遗了,丈夫知道被戴了绿帽之后大概会十分恼火,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 他也有尝试抚慰自己,比如用手指按压肉穴,或者极不情愿地抚弄自己那畸形肿大的阴蒂——天呐,大概世界上阴蒂最大的女人就是他了,他羞愧于让人看见自己的那个器官,不知道它为何长得如此大,简直就像是一根肉棒了。 他终于走到了门边,打开门之后,门外站着身穿白衬衫和黑色长裤的管家,管家的衣服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线条优美结实的小臂,看见他开门时虽然只是表情淡淡地看了过来,但视线却黏在他身上了。 “早餐。” 管家将手里的餐盘朝着他抬高了一点儿,但这一次他没有接过,而是扶着门往一旁侧开,“你端进来。” 管家的表情很意外,“我以为你不愿意让我进……” 管家没有说完这句话,但是我们的庄园“女主人”,我们的池屿,他低着头躲过管家的眼神,让管家进屋了。 ——你和他可不一样。 池屿这样想着。 ——或许你是我肚子里孩子的奸夫呢。 他们很快进入餐厅,池屿开始一口一口的吃饭,尽管他不认识这些食材,但是这不影响它们的美味,吃的差不多以后,池屿终于记起来一件事,这件事让他早晨的心情受到了影响。 他站起身,对管家说,“我的下水道坏掉了,你帮我修一下。” 说完就领着管家往楼上走,他穿的裙子质地丝滑贴身,随着走动温柔地抚摸过他的腿根,披在肩膀上的薄纱已经浸出汗来,怀孕总是让人体温升高,但现在是否提高的太多了?身上的衣服被汗水勾引,贴在了肌肤上,浸出水痕,透出肉色。 他们走到抽水马桶前时,池屿躲在一旁,捏着衣服下摆,把它轻轻地提起来,然后又放下去,凉意顺着裙底钻入,他立刻就好了许多。 管家不着痕迹地注意到了这一点,他选择了沉默。 管家果然开始为他修理抽水马桶了,对方动作很快,干净利落,只是池屿总觉得马桶不是那么修理的……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修理,对方掀开抽水马桶的水箱盖子,把手放进去,不过十几秒钟就把盖子盖好,然后告诉池屿一切都修理好了。 池屿按了一下按钮,水流很快冲了出来,果然修好了。 于是,尽管流程有些奇怪,但是池屿也就不再多想了。 他觉得管家怎么也算帮了他的忙,于是打算送管家下楼,但是管家却停住了。 管家看着他,对他说,“另一个地方还堵着。” 池屿迟钝地反应过来之后,红着脸后退了一步,身子一下子紧靠着墙壁。 他的裙子被提起来,露出底下赤裸的身体,池屿涨红了脸,逃避似地开口,“不要看。” 他那畸形肿胀的阴茎正在他腿间垂着。 “我为您疏通它。”管家并不嘲笑他的畸形,这让池屿有些吃惊,与此同时,对方如此油腻老套地邀请他做爱的行为,真的很像是他的奸夫。 那一双有力地小臂握住了他的双腿,轻轻一颠就把他抱在怀里,池屿惊呼一声,双手立刻抱住了管家的脖子,他的良心在这个时候微弱地提醒他他的丈夫已经归家了,但是另一种刺激却让他的双腿夹住了管家的腰身。 他的后穴实在有些酸软空虚,总之也不是第一次出轨,看他失忆之前就和奸夫搞得大了肚子,那么那个丈夫也不是他所爱。 这条逻辑链一下子说服了他,池屿便立刻配合起来,而管家为他的配合暗自松了口气。 这个姿势不太方便,池屿用手捏了捏管家的后脖颈,“换个地方,不要在这里。” 他想了一下,视线透过宽松的孕妇服装看到了自己柔软而平坦的胸脯。 “到床上去吧。” 此前他的丈夫应该是和他睡在一张床上的。 他真是太坏了,池屿想到——他很快就要在他可怜的丈夫的床上和别的男人做了,甚至还会弄脏那张床,而他那可怜的丈夫什么也不知道,甚至没办法和他一起睡觉。 这怪不了谁,因为他一想起丈夫这两个字,就对此毫无感情,谁知道他的丈夫当初用了什么手段?总之,现在,他要很坏地和别人做爱了。 管家把他放在床上,池屿的肩带已经掉了下去,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脯和艳红的朱果,本该循序渐进,可管家太过性急,立刻就低头要去弄他的肉穴,哪里有这样不体贴的情人?池屿的双腿惩罚似的夹住了管家的头,叫对方动弹不得,慢悠悠地说:“你先亲亲我。” 他牵着管家的手,心底暗暗惊叹,管家的皮肤光滑柔和,有一种瓷器般的质感,没想到他的丈夫如此有钱,连一个管家都养尊处优。 想到这里,立刻又为对方给自己修理下水道一事感到抱歉,或许别人从未做过这个,这样一想,心底忽然觉得甜蜜,看来自己真的喜欢管家这个奸夫。 他的腿搭在管家宽厚的背部,臀部微微抬高,雪白而浑圆,因为仰躺的姿势,这两个肉球饱满漂亮极了,让人看了之后很想握在手里抓揉。 他用脚跟轻轻敲击管家的后背,对管家说,“好吧,那你也可以不亲我,直接进来。” 这一下轮到管家沉默了,他从池屿修长白皙的双腿之间爬起身来,低下头拘谨地亲吻他的脸颊,池屿被他亲的发痒,发出清脆的笑声,“怎么只亲那里?” 他的手指按压上自己柔软多情的唇瓣,“这里,你不亲一亲?” 于是场面很快失控,这位管家从嘴唇相碰的亲吻变成了狗啃骨头一样地含咬,倒是不疼,但是对方哪里都亲,哪里都舔,当管家叼着池屿的奶尖舔弄时,池屿被他弄得小腹酸胀,几乎自己扭着腰去蹭那根阴茎了。 男人的阴茎很上道地凑了过去,龟头挤开后穴,肉根填满内部,池屿慢慢地吐息着闭上眼睛,当感觉到这根粗壮的肉屌已经完全进入,甚至囊袋击打上入口处时,他才开口提醒对方,“小心宝宝。” 管家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他看到池屿的体温升高,才急于取出这些卵,可是现在池屿这样说,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好在池屿很快给了他下一个指示,他用大腿夹了一下管家的腰身,“怎么还不动呀?” 于是阴茎很快抽动起来,肉根在不断收缩的后穴里进出,让内部褶皱痉挛着颤抖,这种契打撞击很快让池屿呜呜呻吟,身体内部又酸又涨,更可怕的是似乎有什么珠子一样地东西跟着阴茎一起操干他。 “呜嗯……你……” 池屿搜索大脑,却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于是他只能换了个说法。 “你的阴茎长得很……很不一样嘛……” 他仿佛发现了管家的秘密,知道了管家为何不歧视他畸形肿胀的阴蒂,这全是因为管家自己也有一根畸形的肉屌,于是他不可避免地想到,或许此前他们两个人,就是这样怪物惜怪物,两个都同样有着畸形性器的人互相取暖,又用彼此畸形的地方获得快乐。 这样一想,这被他脑补出来的爱恋就更加真实,他开始迎合对方,发出哼叫,他看见管家红透了的耳朵,还有终于躲闪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真可怜,只是稍微爱他一点,他就这样慌张了。 池屿便更想逗弄他,肉体撞击的声音并不算小声,他能感觉到管家的阴茎把他的肉穴干的很舒服,他的阴巢源源不断地分泌出粘液,随着管家的进入,肉根把他身上这个洞搅合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他看着管家,伸手拽住对方的领口,把人拉到面前,贴着管家的耳朵,用低哑绵长的声音挑逗对方。 “宝贝,你真棒。” 于是管家的动作立刻失控,令人疯狂的力度狠狠耕耘着池屿的肉道,池屿立刻就被干的眸光垂泪,颤抖着身体高潮,身下的阴蒂翘的很高,这个时候他就有些恨这长相畸形还爱抛头露面,总希望叫人瞧见的性器了。 他只是深深看了自己的阴蒂一眼,管家却误解了他的意思,用手圈住他的阴蒂上下撸动,甚至用掌心包裹这东西,打着圈儿地揉,池屿很快受不了这种刺激,吐着半截舌头被操的双眼迷离,直到肠道中猛然被射入一股有力的液体,叫他臀肉激颤,偏偏管家的肉根又狠狠顶入,龟头勇猛地捣弄了好几下深处,叫池屿惊呼一声,脱口而出一句“不要操进子宫”。 但管家显然没有听他的,仍然不住捣弄,于是池屿很快又换了声音,哼哼唧唧地叫着,“嗯……嗯啊、好、好棒……” 这个时候,似乎他的宝宝和子宫都不那么重要了。 深处又被狠狠一顶,这一次对方沉默了很久才抽出阴茎,池屿的肉穴立刻有一种失禁般的快感,他感觉到自己的肠腔在吐出什么东西,支着身子往下看过去。 一颗颗葡萄大小的卵随着精液往外流出,他终于吃顿的意识到,他用后穴产卵了。 03 爱宠 温暖的床上睡着一名青年,他的睡颜漂亮又可爱,透着一种天使般的气质,就连阳光也温柔地洒在他的脸庞上,让他的面孔晕染淡黄光圈。 他赤裸着身体睡着,在睡梦中露出酣甜的笑容,只是他所饲养的狗狗太过热情,他在睡梦中感觉到了对方的动作,不得不睁开眼睛。 他看见了自己的小狗——或者确切的说,应该是一条大狗。 总之他还是起来了,跪趴在柔软的床上,朝着大狗的方向抬起臀部,双腿微微侧开,似乎担心臀肉遮住狗狗的视线,甚至用双手抓住臀肉朝两边打开,与此同时,他再度用力下塌腰身,确保狗狗的视线可以毫无阻拦地看到他那熟透了的后穴,只是这么个姿势,他的屁穴就露出一个一指宽的小洞。 狗狗并没有立刻动作,这让他很满意,身为狗主人,你要学会教导狗狗听到命令之后才开始吃东西。 此刻,大概因为暴露太久,那艳红的浆果般的穴口里开始缓慢流出一丝透明的水痕,顺着会阴下流,又顺着阴茎滴落,咋一看好像池屿的龟头在滴水一般。 他有心想看看狗狗是否已经很听话,于是将修长的手指伸入后穴中,勾着肛口朝两边拉开,露出更多艳红的肠肉,那里面湿漉漉的肠道无比诱人,他的指尖压住了自己的前列腺,赤裸的身体猛地哆嗦一下,呼呼地喘息了几声,这才平复了剧烈的心跳。 他的小狗很听话,并没有动作,尽管他已经感觉到小狗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腿心,那股热气甚至钻入了肠腔中。 “进来吧。” 这条犬类被训练的很好,听到命令之后,他低下头,用舌头伸进后穴,开始舔弄主人的肛口,池屿的手指还未撤出,也被一并舔弄,弄得湿乎乎的,因为熟能生巧,这条舌头很是厉害,几下就舔的池屿身体发软,浑身颤抖,他的手指下意识地扣紧了肛口,好一会儿之后才又反应过来,红着脸抽出去,但后穴的翁动并未消失,甚至变得更加强烈,时不时还夹一下狗狗的舌头。 于是舔弄的力度立刻加大,舌头不断抽出插入,舌尖打着圈儿地舔弄敏感的肠肉,甚至极富技巧性地舔弄前列腺所在的部位,很快就发出呲呲的水声,池屿捂着嘴巴默默高潮,肠道伸出涌出的热流全都被他的狗狗吞入腹中,舒服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里的又酥又麻,还带着震颤的快感,这让他发出短促尖叫,但很快又遏制住了,只是腰身和臀肉一并颤抖,舒服地落下眼泪。 终于,当他的阴茎丢人地尿出来之后,身后的大狗立刻覆盖住他,将一根狗屌迅捷地插了进去,一路碾磨过敏感的肉腔,龟头结结实实地顶到结肠入口,操的池屿身子一抖,尿液哆哆嗦嗦地流着,令人溺毙的快感叫他只能翘着屁股挨操了,敞开着肉穴被抽弄,阴茎一旦拔出,就不舍地纠缠而上,含着跳动的肉柱不断吸吮。 这种交合太过于刺激,尤其是当池屿清晰地认识到对象是自己的狗时,他的身体就更加敏感,太过强烈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即使被操地跪趴不住,前后耸动,也吃力地迎合着操干,池屿简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操的化开了。 直到又一次潮吹,被淫水浇了一头的狗屌才承受不住,噗噗地射出有力的精液来。 而池屿小口小口地喘息着,等待着身体里成结的阴茎消肿抽出。 00 莎布·尼古拉斯结束了她的旅行,她回到家中推开家门,瞳孔吃惊地紧缩了一下。 一名美丽的青年正坐在椅子上,双腿被皮套绑在扶手上,双手则被触手缠绕着举在头顶。 青年的小腹鼓起,诱人的肛口被撑地很大,那张漂亮的脸蛋上瞳孔涣散,舌尖吐露,水光潋滟的眸子又湿又勾人,只是没有聚焦。 “啊啊……出、出来了…… ” 一颗卵球从他的肠道中挤出来,咕噜噜地在地上滚动。 实在太诱人了 可惜的是,莎布还未再多看第二眼,就被一条粗壮的触手甩出了家门。 最后一眼,她看见她的父亲顺从地跪在青年身边,亲吻他的大腿内侧,轻声哄他。 “今天你又是哪一个身份?我的爱、我的妻子、还是我的主人?” “不会太久的,再过一段时间,我的触手就不会产卵了,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