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美人/神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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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逐渐回复以后,池屿感受到了一种温热的液体包裹着他的身体,在潜意识率先意识到身体侵泡在水中、或许失去了对空气的吸取的时候,池屿的胸腔下意识地大口呼吸,这种身体本能带来的过度反应,让他很是吃了点苦头。 ——池屿呛水了。 水液灌入鼻腔和咽喉,因为身体还保持着想要呼吸的动作,会厌软骨向上掀起,于是水流进入气管,池屿猛地坐起身子,狼狈地咳嗦起来。 他咳嗦的太用了,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鼻腔黏膜火辣辣的疼着,气管里的水也不是那么容易咳出的,池屿咳嗽了近乎十来分钟,瞪他终于停下,忍受着喉间的不适低头打量自己的处境的时候,先是看到了一张满面泪水,眼眶通红的脸。 接着便是自己的双腿,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在一只大概半径两米的池子里,而周围的装饰十分奇怪,黑色的大理石拼接成地面和池子,这间房间四面空洞,唯有繁复贝壳花纹的雕塑与流线型支柱支撑着穹顶,穹顶挖的很深,内部的壁画看起来像是一股无名雾气,又像是什么…… 【你需要进行一个灵感判定】 【[灵感]检定/出目:60/32 成功】 这个结果出来的一瞬间,池屿忽然觉得视野好像变的更加清晰了,他看着眼前的穹顶壁画,忽然发现那并不只是一团有着各种颜色的雾,他也在其中看到了一些虫子,这些虫子的眼球是完全的绿色,并没有复眼,与此同时它们还有五对腿,以及一对半圆形的翅膀。 无论如何思考,这也不是一个正经的宗教组织会画出的画…… 因为池屿明显看到在画面的最边缘,有许多拥有这些虫子特征的人,他们中有的人有着绿色的眼睛,有的人有着一对宽大的半圆形翅膀,而随着视线从边缘移向正中,图画中的人越来越多的像是这类虫子,而画面的最中央,则是那一团无名的黑屋,与这“五彩斑斓的黑”之中的一双沉睡的眼睛。 等等! 池屿震惊的看着那双眼睛忽然睁开,这双眼睛闭着的时候池屿还在感叹这个眼睛还挺好看的,没想到睁开之后配上其内的墨绿色瞳孔,这双眼睛简直和顾闻桥一模一样。 在这一瞬间,池屿产生了一种他是不是又到顾闻桥的梦中来了的疑问,但是一想到顾闻桥在现实中见到长的漂亮的女孩就开始和他撇清关系,如果不是自己生气强行打断对方说话,还不知道这个家伙要说出什么话来。 因为这一个分神,池屿完全没有意识到壁画上的眼睛睁开该是如何的不寻常的,或者说这种事必定会使得直视者狂掉san值,但是他走神了,甚至开始觉得这只不过是顾闻桥的梦。 虽然在这个梦里出事了就会掉积分,但是无论怎么想…… 顾闻桥应该都不会太变态的吧? 尽管心里还抱怨对方,但是池屿还是站起身来,准备先从水池里出来。 他起身之后再抬头看那幅壁画,忽然发现一切又变回了之前的样子,那幅壁画仿佛就是画了一副雾气缭绕的图,颇有层次感的云层般的缭绕雾气显得这幅画像是一个荒诞诡异的梦境。 池屿的脚踩上黑色的大理石,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弄到这里的,但是这种游戏一切皆有可能,而且目前为止他没有看到太多可怕的东西,对于池屿来说,只要副本不可怕,一切都好说。 但他没有想到,方才还空无一人的此处,就在他意图从水池中走出的时候,身着红黄盛装的人出现——池屿确定他看到了对方从立柱后绕出,他很难不联想到其他的柱子后也有人立着。 对方一手压在胸前,另一手压住宽大垂落的袖袍。 “请您不要走动。” “侍奉圣座乃是无上的荣光,您应该在圣池中等待圣座的使用。” 池屿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他看着对方虔诚而严肃的表情,思索两秒之后,坚定地往前走了一步。 他赤身裸体,而对方看他的眼神却不是看见一个裸体者的眼神。 更像是在看一种器物。 池屿很怀疑这是某个邪教组织,首先是壁画,然后是自己莫名其妙被弄到这个地方来,最后就是此刻对方的表现。 池屿此刻的san值还剩下52.5,因为系统显示的缘故,此刻显示的是53 。 就算出现什么情况,池屿心想,那名雀斑少年的表现正说明了大部分情况下正常人在面对满好感度对象的时候,都不可能干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即使是现在出现在这里,根据池屿的直觉,他也觉得那少年没有出卖他。 因为如果少年真的要对他做什么,当天的晚饭一定会动手脚,但是对方没有,也就是说这个过程中还发生了别的事情,联想一下少年当时说的几句话,池屿觉得,这个副本或许和邪教有关。 领主得到了“神”的眷顾,而领主居然还在找新的学仆,怎么看都像是那种传销组织不断地发展下线——兑换到这个邪教,应该是不断地送入新的教徒? 因为少年那带点口音的话语,池屿将血仆听成了学仆,但殊途同归,无论如何,这个宗教在池屿眼中都是邪教了。 也正因为这样,池屿十分好奇,为什么对方对自己反而如此恭敬?邪教的话,怎么想都该是搞什么屠杀祭奠或者什么…… 因此池屿决定再度试探一下。 他毫不迟疑地走向对方,想要看看这人接下来又会做些什么。 果然,对方微微低头,像是在行礼,接着,对方将手从胸前放下来:“既然如此,只能请您回去了。” 几乎是瞬间,池屿就被压住,他被两个人压住肩膀,然后面前的人对着他抬手,似乎想要去控制他的双腿,池屿连忙开口认输:“不要动手,我自己回去。” 但是对方显然不再继续信任他,池屿被压着肩膀走回池水之后,他的两只手腕就被扣上了金色的手铐,只有半米长的链子向池底,以至于池屿的手只能抬离水面一点儿,就不能再动作了。 而折腾了这么久之后,晨曦的辉光也从一开始的冷淡变得炽热,池屿看见纱帐外有一行人走向了自己。 这太令人羞耻了。 如果说只是裸身从池子里出来被一两个人看到,倒还可以镇定,毕竟他也不是故意要赤身裸体,但是如今被锁住双手,跪坐在池子中,那许多人即将进入亭子,一齐看见他赤裸的肉体和被束缚的手腕……这种画面其中蕴含的意味简直带着一点不必掩盖的放荡。 池屿不堪忍受地低下了头,或许他不该这么早醒过来,又或者应该在听到对方说自己要被使用时就逃走……但是,怎么逃走呢?如果说一开始还抱着一点试探的心思,现在简直无法动弹。 池屿没办法选择对眼前的npc使用技能,他一开始看到了每个支柱之间的距离足够宽大,猜测按照正常人的移动速度,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瞬间出现才对,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些压制住他的人几乎是从空气中出现一样……因此,池屿猜测,或许他所看到的,这第一个人从支柱后绕出,也是假的。 面前的纱帐被掀开了, 池屿没能听到脚步声,但是接下来,他的下巴被食指和中指抬起,对方的动作柔和却带着一种不容商量的强势。 池屿看到了一双赤裸的足,对方半跪在他面前,接着,是白纱后显得有些朦胧的脸。 “圣座。” 周围的人都低下了头,而这个被称作圣座的男人,有着一双漆黑的眼睛,和垂落肩头的白色长发。这个人的长相带着一种不可亵渎的压迫感,池屿在一瞬间茫然地想过对方要如何使用自己这种问题。 但他很快就知道答案了。 这两根冰凉的手指将他的下巴抬高,使得他不得不的艰难地维持呼吸,但是这动作和被人如此注视的感觉叫池屿觉得有些压迫,他很紧张,在这一瞬间出现了过度通气的症状,四肢发麻,仿佛不能控制,而呼吸也变得费力,意识有些飘忽,简直像是要死掉了。 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却能感受到自己的面部发烫,身体麻的不行,简直叫人想哭,这并非娇气,而是症状发作的这个阶段,池屿觉得他真的要死了。 他几乎是泪眼朦胧,可怜巴巴地看着对方,鼻尖发红,鼻翼也微微翕动,短促的呼吸叫人轻易窥见他的慌乱。 像是一只过度受惊、出现假死症状的小动物。 教皇就这样看着他,隔着白纱的阻挡,没有人能理解他在想些什么,人们只能看见,他的头微微右偏,空闲的另一只手捏住白纱,掀起一半,接着他低头,含住池屿颤抖地下唇,淡色的菱唇缓慢地,抿吞着这颗饱满的唇珠,将它们都吃进去,而撩起白纱的手指松开,白纱盖住了池屿的双眼,很快,那白纱就被泪水沁透了。 池屿的视觉也被剥夺了。 他只能感受到下唇被吮的发麻的快感,和濒临死亡的窒息,修长的脖子成为给他施加酷刑的刽子手,他觉得好难受,好想用手抓挠脖子,大翻身四肢都发麻,根本没有办法活动,他一点空气都呼吸不到了,他努力的想要挣扎,却被困在这具肉体中,从他口中泄露的惊惶喘息,成为他唯一可以外显的痛苦表达。 而吮吸他下唇的人仔细品尝许久之后才开始进攻别的地方,舌头轻轻一挑,就分开了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犹如分开蚌壳般,进入柔软湿润的口腔,那里面有一截瑟缩而疲软的红舌,被入侵者挑逗也不敢反抗,或者说无力反抗,从入侵者口中呼出的灼热气体,也一同进入池屿的气管。 对方靠的太近了,池屿的鼻腔都充斥着对方带来的灼热气息,他根本跪不住,身体早已经软倒,却被用力的揽住背部,呈现出一种羔羊献祭般的姿态。他的眼泪被白纱吸走,他的呻吟被吻吞噬,就连涎水也被对方吸走——像是吮走花心中的蜜液,池屿的双眼失神地张着,但对方呼出的气体却让他仿佛活了过来,他求生的欲望和进入体内的二氧化碳使得他拥有了一点力气,于是他费力的迎合上去,舌头有些笨拙地舔对方的舌头,喘着气吸走对方带来的温热气体。 到这个时候,这位高高在上的圣座却不动作了。 他只是低垂着眼,看他身下的这只羔羊,看对方如何费力而生涩地舔舐他的口腔。 这颗脆嫩饱满的果实,甘甜的叫他心尖发烫。 他的手指本来抬着对方的下巴,此刻也顺滑地移动,变为了手掌抬着下巴,那空出来的指腹,夸赞一般地抚摸池屿的下唇。 像是在鼓励他索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