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后入、自己动
少年瘫软在床中,微微泛红的肌肤被白床单衬得娇嫩。后穴流出的浑浊液体弄脏了一大片雪白,他无意识轻颤着,液体便一抽一抽的涌动,有精液,还有泛黄的肠液。 老板并不嫌弃,细心的为他擦拭干净身后的脏污,擦拭菊穴时尤其小心:手指隔着纸巾在花蕊中央打着转,一不小心又陷进去半个指节,惹得清安忍不住“嗯……”了一声。 “舒服吗?”老板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和做爱前没什么差距,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 刚刚那桩对清安来说激烈至极的初次情事,对这个男人来说,似乎,只有抽插能激起他不一样的呼吸频率。 老板那半个指节隔着纸巾,还插在清安身体里,纸巾再柔软,对更软腻的肠肉来说,也堪称折磨。 他咬了咬下唇:“有点疼......” 是真的有点疼,爽到昏厥的过程过去之后,屁股隐隐约约疼起来,这半节手指仿佛比刚刚的硕大还有存在感,偏偏老板就是不出来:“我是问你,舒不舒服呢?” 手指沿着肠肉打起转,纸巾“清洁”着出口处那一段,也磨砺着它。 清安忍不住想排斥它,结果却把手指夹得更紧,脸更红了:“舒服!......啊!” 手指忽然陷得更深,精准地按住一处,清安瞬间死死拽住老板的手,微红的眼角流出生理性泪水:“嗯!!不要摸这里!!” 电流通过敏感点涌向全身,清安连脚趾尖都蜷了起来,抬起一双朦朦胧胧的眼睛。既是乞求制止又是鼓舞,他不明白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种事,让人想退却又想迎合。 “那就不摸。”等到对方真的让他如愿以偿,后穴少了捣乱的手指,乍然的空空荡荡又让他觉得失落。 靠在老板的怀里,清安依旧抓着男人的手腕。他不知道无数人正在疯狂截图光幕上的画面。少年清秀干净,第一次完完全全被染上艳色。 “啊啊啊啊啊啊啊清安这样好委屈好可爱啊啊啊!” 光幕上闪过文字,很多人附和着:“明明就舒服还想要,是我们嘴硬的安安了!” 当然,更多的言论由于重复性过高,被堆叠成一条:“好想操安安啊......” “家”对清安的精心照料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清安的皮肤很好,没有一处伤痕。而此刻白皙间掺杂的点点粉红让他像一份礼物:精致且艳丽。 纤细的手指揪着老板,清安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男人用刚刚插进他花穴的手指在他周身游离,从腰窝到那对红如小果的乳尖,慢里斯条地又问:“满意吗?” 清安不知道要怎么说。 老板的挑逗让他有点无所适从,他抿了抿嘴巴,磕磕绊绊:“还、还行吧。” 乳尖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老板揉捏着他平平的前胸,一点软肉在掌心掐成红色:“是这样哦?” 老板反问时尾调上扬,情绪却平直,他把玩着清安,手指绕到他的喉结:“不说实话的小孩,以后可就没有这种待遇了。” 清安怔了怔,犹豫了。 说到底还是舒服的,无论是被插入还是男人此时此刻的挑逗,都激起了他对性爱的向往。 他只是……只是...... 说不出口。 老板倒也没再逼他,轻轻噙住少年的唇齿,叼住他的唇瓣。多年的欲场高手在全民欲望退却之前,最擅长撩拨床伴的心弦。他用长者的身份娓娓劝告:“无论什么时候,想要什么东西,你都必须老老实实说出口,才有获得它的机会。” 否则会怎么样呢?清安懵懵懂懂,想到颜姐姐把他的鸡巴塞进她的身体那一刻,他好像懂了什么。 “想……” “想被操。” 他不想和女人做爱,哪怕他隐约知道人们对他在某些点上赋予厚望,可他依旧提不起那方面的兴致。 老板开发了他的后穴,也开发了他的心。 舌头被勾住,卷到另一对唇齿间。不急不缓的亲吻倏然变了味,男人圈住他的腰,把他抱到膝盖上端坐着,面对面继续这个吻。 清安的心脏跳得好快,勉强从这样急切的缠绵脱离,让嘴巴暂时自由的时候,老板很平静的说:“想被操,就自己动。” 老板的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了,或许那根青筋肿胀的勃然大物从来没有软下过。清安被他托着屁股,距离鸡巴只有几厘米远,这才开始慌乱:“可是、可是一下子进不去......” 男人不赞同地摇了摇头。 “你里面很湿、很软,可以的,相信我。” 光幕上又炸开了花,无数人谩骂着这个夺走清安第一次的主理人。 只有他知道,他描述得并不夸张。 少年的肠肉软得不可思议,捅了几下就冒出汪汪湿润的泉水。老板操过不少人,男的、女的。开过的苞一只手都数不过来,阅人无数的他,自然清楚怀里少年的特殊。 特殊到有点不正常。 他不像在操一个人类,更像是把鸡巴埋进一处下过雨的湿润泥土,温柔的包裹着男性最脆弱和敏感的器官。 “唔。”清安迟疑着,箭在弦上,他到底一只手扶着老板的手臂,另一只手握住鸡巴,缓缓对准自己的臀缝。 掌心的屌形状粗挺,清安不明显的喉结微微鼓动。他心里害怕,所以坐得很慢。好几秒钟,龟头才分开了两瓣臀肉。 “......不行的吧。”牙咬着唇,他纠结无比,第一下进去时的痛记忆犹新。 老板早就忍不住了。 其实以清安的情况今天不适合继续做爱,换在从前,他有的是体贴让床伴慢慢适应性爱。可清安实在是太特殊了,老板看着他的侧脸:鼓起的腮帮清纯可爱,半点没有因为正在做的事情而染上欲望。 他很漂亮,也很干净,性爱在他身上像吃饭一样自然。 老板想,自己没有做错,这样的名器,是不该锁在玻璃柜里仅仅任人观赏的。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男人循循善诱,把迷途的羔羊骗入狼口:“来吧,我会让你很爽,像刚才那样。” 说着,他掂了掂坐在他手臂上的少年,让龟头完全堵住蜜穴口。清安本能地收缩了一下发肿的小穴,没成想却让鸡巴滑进去半个头。 “嗯啊啊......”清安低声叫着,意外地发现这一次的确不大痛了。 龟头栽进柔软穴肉,没有刺破感。反而像按摩仪器一样刺激着泥泞的穴肉改变形状,清安低低“呀”了一声,就被老板发狠似的往下摁去。 “呜呜好大!!” 再怎么柔软湿润的沃土乍然被冲开,也会不适应。清安带上哭腔,手指抠住男人的手臂,他完完全全坐上男人的大腿,鸡巴一下子就顶到了最深处。 囊袋和臀肉亲密接触着,老板捧着他的屁股一下抬一下放:“是不是?没有问题,我们都很爽。” 他在他耳边吹气,气流让清安发颤,他的脚好不容易落地,以为男人打算放过自己,胸前的小樱桃却被捏住了。 老板逼迫似地加重了力道:“乖,自己动一动。” 有如提线木偶,清安呆愣愣地听话了,他踮起脚尖,让鸡巴从穴肉里出来一点,再坐回去。 “好爽......”男人在身后喟叹出声,清安同样反应剧烈:脚指头蜷缩着,手指都泛了红。 “嗯、嗯......”动作消耗了他叫出声的力气,他一下又一下的慢慢动着,没多久就觉得累。 髋骨发着酸,小腿肌肉也是。他开始站不稳,鸡巴抽离肠肉的距离越来越小,敷衍一样。 男人终于忍不住了。 小猫一样的动作不仅不能止痒,反而更加撩拨,老板气极反笑,抱着少年直接站起了身。鸡巴刚从一汪清泉里滑出来一点,就随着少年被抵上墙壁的姿势再次陷了进去。 “轻......啊啊啊......慢一点!!” 男人没有理会他,诚心要给少年一点小小的教训。胯下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快,“啪啪”声不绝于耳,少年的喘息甜得可以把人溺毙,无数人对着光幕手冲了起来。身边有伴的索性直接把人拉过,大开大合地互相操干。 少年的菊穴被撑开成小小的圆洞,褶皱撑平了,粉粉嫩嫩地可爱,让人格外有凌辱欲。 “舒服吗?”老板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臀肉,在上头留下一个不甚明显的掌印。 “好爽噢……呜呜。” “大鸡巴干得安安好爽......” 他的抽泣、他后仰的脖颈,每一样都让人心潮澎湃,操干着他的老板也不例外,再次用精液污染少年的身体后他甚至不想为他清理——他对少年生出了从未对床伴起过的占有欲。 这不是个好兆头。 少年沉沉趴在床上睡去了,岔开的双腿间一塌糊涂。老旧酒吧的老板坐在他身侧,温柔地为他盖好被子,手上却打着一行并不温柔的文字:“开启计划二。” “家”本以为,少年的存在可以让人类重新获得生育的能力。 如今这种猜测暂时没有得到依据,而且证实了少年对被操的开放程度...... 他的存在总该有点意义。 老板低头,吻住那张娇嫩的唇。他无端生出一点不舍。 他想,他最大的温柔,就是尽量去尊重这个全人类共同“宝贝”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