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
平日里那不敢说的骚话在此刻全部低沉气喘的表达了出来,毕竟顾越在‘熟睡’,他听不到,所以江钰宁就再也没了羞耻心,舌尖勾住沉甸甸的肉丸含入口中,温柔的用小舌头拍打,再稍稍用力的吸住往外拉扯,发出:“吧嗒——!”的一声,江钰宁用手抓住大鸡巴轻轻的撸动,“呜,顾越,我好痒,我的骚穴好痒,你怎么不肯肏我呢?肏我的骚穴好不好?” 顾越觉得他真的要死了,江钰宁什么时候在他身下说过这样的话,这样的江钰宁简直是吸精的妖精,若不是那强大的自制力,他现在恨不得就把江钰宁按在身下狠狠的操干起来。 但是不能,他还想看看江钰宁更多的样子。 江钰宁的脸皮子很薄,如若现在他打破这个局面,顾越怕前功尽弃。 江钰宁要急死了,他想做,想疯了,胆大妄为的脱下所有的衣服,双腿一开,屁股对着顾越的脸,成了69式的动作,他摇晃着肥美的屁股,一边含着顾越的大鸡巴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顾越,肏我,肏我的穴……”说着,空出一只手,摸向自己的骚穴,中指很顺利的插了进去,因为已经足够湿润,所以手指插进去的时候畅通无阻。 他看不到顾越已经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用手指抽插那粉嫩嫩的菊穴,距离很近,顾越浓热的呼吸喷洒在菊穴口,爽的江钰宁脊背发麻,他愈加两根手中插了进去,可以看到小粉穴因为手中的扣入稍稍变形被拉扯出一个小小的圆洞,里面不断有淫液流淌出来,顺着江钰宁的手指滴答滴答的落在顾越的唇齿间。 顾越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将骚液全部剐舔入口中,江钰宁已经完全沉迷渴求之中,他声音波动娇喘,“呜,顾越用大鸡巴不留情的干我,好粗,好大……呜啊,大鸡巴……”疯了,真的要疯了,平日里那禁欲不言的江钰宁彻彻底底的快欲望支配。 顾越那宽厚的手掌突然抓住了江钰宁圆润饱满的屁股,什么话都没说,双手微微用力,直接让江钰宁的臀部往下,这猝不及防的触碰让江钰宁仰头一声惊叫,“啊——!” 只觉顾越那粗糙的舌头在剐蹭着他的骚穴,舌头粗暴的直接顶入骚穴内,还插在骚穴内的手指可以感觉到那舌头的硬度,惊慌之中江钰宁羞的想原地爆炸,手指抽出骚穴,而顾越的舌头顺势完完全全的插入了骚穴内。 江钰宁根本没多余的时间去害羞,只因为那阵阵袭来的快感占据了他所有的神经,顾越的舌头就如同一根小小的铁棍一般在骚穴内直进直出,将那骚穴内层层叠叠的骚肉完全的顶开,肠肉不甘示弱的缠裹了上去,用力的夹紧舌头,夹的顾越的舌头发麻发酸。 他却愈发汹涌,两只手用力的搬开臀瓣,让骚穴完全的展露出来,没有了臀肉的阻碍,骚穴被拉扯成平,顾越的力气很大,真的特别的大,穴口感觉都力量的撕扯,穴内的肉不受控制,不得已收缩,穴口被拉扯开,只能任由顾越的舌头肆意妄为,舌头勾着个小勺子用力的刮着穴内的骚肉,爽的江钰宁张大嘴深呼吸,唾液横流滴滴洒洒的落在顾越的鸡巴上…… 不能自我掌控力度收缩的骚穴,里面的淫液滚滚流淌,顺着顾越的舌头全部被他吞入口中,那骚腥的味道充斥在鼻腔内,顾越松开手直接环住江钰宁的腰,把他的身体撑起,让他直接完完全全的坐在了顾越的脸上,舌头疯狂的抽插,勾舔,再狠狠的吸住。 那玄妙的快感如浪潮打来,江钰宁却依旧不满足,舌头终究不是鸡巴可以干的那么深,骚心点得不到抚慰,江钰宁难耐的扭动着屁股,呜咽着恳求,“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哈,舌头好棒,舔死我了。” 江钰宁压制不住嗓子呻吟……而顾越抱着他的腰,疯狂的用舌头插舔,让江钰宁的精神分崩离析,忽然,身体一个哆嗦,勃起的阴茎一抖,精液成半弧度喷射而出。 他低头吻住江钰宁的双唇,舌头滚入他的口腔,肆意横扫,唾液纠缠,鼻息间的空气被一点点的抽离,江钰宁的大脑缺氧到身体飘飘然,感受着顾越的大舌头吸住他的小舌根吞吐着,精神发麻,身体微微抖动,瘙痒的感觉再次袭来。 明明才刚刚高潮过没多久而已,美好的身躯展现在顾越的眼前,他单手抚摸着江钰宁的身躯,之间滑过他的胸前,捏住胸前的乳头在指尖揉掐,双唇离开了江钰宁的嘴唇,辗转到了江钰宁的耳边,直接含住了小巧精致的耳垂,舌尖钻入江钰宁的耳眼,那酥麻的痒意勃然扩大,走过江钰宁的每一根神经。 引得骚穴不断的收缩,淫液没完没了了的往外流淌,耳边是轰鸣的水声,以及顾越吐出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耳中,江钰宁的腰一下就软的没有了骨头似的,成了一摊骚水在顾越的怀中。 那爱抚的吻再到脖间,每走过一处都会凶狠的吸啃,留下一簇又一簇的吻痕和咬痕,带着沉痛和快感交错在灵魂的深处,江钰宁已经爽的不能自已,他的胸口忍不住的往上挺起,想把小乳头递送到顾越的唇缝之间,“呜,吸一下,快点,快吸。” 顾越收回爱抚的吻,直勾勾的看着江钰宁声音沙哑而低沉,“宝贝,你好骚。” 江钰宁愣了一下,羞涩的垂眸,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顾越不是想羞辱他,只是为了添加情趣,但是江钰宁还是有些放不开,只有快感驰乘时才会迷失自我的恳求一番,见江钰宁不说话,顾越没有为难,低头含住江钰宁胸前的乳头,全身发麻,他“呜嗯——!”的呻吟了一声,没有再说话,只是舒适的爽意让他不断的挺凶,不够,完全不够。 没有了之前的凶狠,取而代之的若是羽毛轻抚的温柔,江钰宁觉得这简直是酷刑,是折磨。 顾越就是故意的,江钰宁终于坚持不住的恳求了起来,“用力一点,老公用点力吸。”得到指令的顾越眯眼一笑,如奸计得逞一般,用力的吸吮着江钰宁的乳头在口中用舌头快速的挑逗拍打,再要在齿间左右研磨,刺刺的痛感和快感让江钰宁的精神再次跌落,他舒爽的喟叹一声,“呜!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