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马震的前戏
白庭之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皇帝并不在,另有宫人伺候他起身用膳。放填饱肚子,又有人端着一碗药汤进来:“侯爷,这是太医送来的药。” 他并非未经人事之人,稍微动动身子便能感觉到下身早已被仔细清理过。看着面前黑乎乎的药汤,少年蹙眉问道:“这药是做什么的?”思及蛊虫一事,白庭之本能觉得此物定与那虫蛊有所关联。 宫人低眉顺眼:“奴婢不知,只知道这药是陛下特意嘱咐的。” 两人僵持片刻,白庭之也不想为难她,示意她放在一旁。 等秦今疑来时,瞧见的便是摆在案台上那早已冷却的药汤。 “太苦了不愿意喝?”他在少年身旁坐下,“那朕来喂你如何?” 白庭之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伸手夺过那药汤一口饮下:“陛下赐的药,臣不敢不喝。” 秦今疑看起来心情不错,笑道:“今日怎么不叫皇兄了?” “陛下想听此等称呼直说便是。”话音方落,少年脸色微变,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惊疑道:“这药是……” 秦今疑面色不改:“庭之若想给皇兄生个皇子公主,朕求之不得。” 白庭之暗自松了一口气,他从未往那方面想过,简直荒唐。既然他执着以为自己是他的亲生兄弟,便顺着他的意思:“臣双性之体已是皇室污点,更遑论与皇兄的子嗣。” 秦今疑伸手将少年揽在怀里,以为白庭之对此事不满,温言道:“再等朕些时日,等朕能够完全大权独揽的时候,我们自然会有孩儿。” 如今朝堂比他登位之初大不相同,先帝的老臣退休的退休,身死的身死,基本都已经是秦今疑一手扶植起来的新臣,他却仍未觉得大权独揽。 白庭之闭上眼睛,不愿让自己眼中的担忧被男人看见。换而言之,掌握兵权的哥哥白溪正是皇帝的眼中钉。 如今白溪莫名被派往边关,美其名曰布防,可也远离了京城这个政治中心。他想来想去,情不自禁地抓紧了男人的肩膀。 “庭之在害怕什么?”男人刮了刮他的鼻尖,“昨日那样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你还害怕朕?” 少年缓缓松开手,露出一个纯良无害的笑容:“陛下是天下之主,臣害怕是自然的,臣在宫中住了这些时日,每日闲得发慌,皇兄能不能允臣出宫玩玩?” 秦今疑嗤笑一声,这小家伙果然不能娇惯,才对他好点,就想着要跑出宫去玩了。 他虽如此想,但也受不住白庭之那纯净的笑颜:“可以是可以,只是有一条,必须要朕陪同你出宫。” 白庭之早已料到此节,当下立马应承下来:“这是自然,那皇兄……下午可有空闲?” 秦今疑大笑,将少年搂入怀中又是一阵抚弄不提。 不过半柱香时间,太监便来请二人,说是都安排好了。 只见宫人远远牵了两匹马来,一黑一白,都是精神抖擞,一望便知是千里名驹。 白庭之多日住在宫室内,一见此等场面当即便兴奋地跳上马去,也不管身后的皇帝,一挥马鞭便朝宫门去了。 按照礼制,在皇城内骑马乃是大罪,侍卫们都变了脸色,当下便要骑马去拦。秦今疑示意他们停下来,自己也上了黑马,紧随少年而去。 侍卫们一看更是慌了神,赶忙跟了出去。 他们的马哪里比得上皇帝的爱马,才出宫门,便被远远地落在后面。 且说白庭之一路纵马朝城北而去,皇城周遭皆是高门大户,并无多少商贩,故而他肆无忌惮地纵马狂奔,只觉得精神为之一震,浑然将近日遭遇的事情抛到脑后。 没多久,却听到后方传来马蹄声,不过多时,秦今疑竟是赶了上来,与他并驾齐驱。 白庭之起了较劲之意,更是夹紧马肚子,狠狠挥鞭,马儿便如离弦之箭一般飞了出去。 如此几个回合,周遭景色越发荒凉,却是已经进入北邙山地界。两人并未分出胜负,白庭之也有些累了,便让马儿放缓速度,暂且歇息。 天气炎热,汗水早已将少年单薄的劲装浸湿,雪白的脖颈如同染了一层胭脂,红扑扑的惹人心烦意乱。 秦今疑喉结一动,感觉到身体某处蠢蠢欲动,可光天化日,又是在外头,他到底还是顾及身份的,只好强压下心中念头。 走不多时,之后的侍卫们也都跟了上来,瞧见皇帝和侯爷在林中漫步,也不便打扰,便在后方缓慢地跟着。 不知骑马缓行多久,只见不远处的山间,隐约现出建筑的轮廓来。白庭之知那是北邙的一处道观,与皇家还有些关联,他又渴又饿,只是不便开口,当下提议道:“皇兄,不如且先去前面休息?” 入观内下了马,那道士见是皇帝,脸上神色无比惊讶,忙将人带了进去。 山中道观清静凉爽,亭中坐着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与其相对清谈者,却是静王秦北临。 两人起身行了礼,秦北临笑道:“尊师占卜术果然妙绝天下,没想到皇兄竟也到了。” 秦今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朝老者颔首:“今日之卦象如何解?” 老者目光烁烁,瞧着皇帝身后的白庭之:“贫道以为,当是在侯爷身上。” 少年接过小道士送来的凉茶,才一口饮下,不自觉又成了全场的焦点。 秦今疑缓缓将目光收回来,笑道:“愿听尊师详解。” 看来这两人应当要谈论家国大事,白庭之本想找个借口退下,没想静王也是做如此想:“皇兄,既然如此,不如我带庭之去走走看看。” 秦今疑应了一声,淡淡道:“他既然是朕的义弟,以后便也是你的义弟。” “臣弟明白。”秦北临弯腰拱手,将少年带了出去。 才出院门,白庭之便听到身旁人的话语:“昨日被陛下好好疼爱过了?” 少年皱眉,侧身瞧着这位装模作样的静王,冷冷道:“不止是陛下,兄长也好好将我疼爱过了。”他特意在疼爱二字上加了重音,好像这样就能刺激到谁似的。 秦北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捏捏他的小脸:“好啊,我就喜欢被开发过的身子。”说着,竟是反身将他压在墙上。 白庭之还能闻到自己身上秦今疑还未消散的龙涎香气息,他心中警铃大作,低声道:“静王爷,只要我出声,皇上就会发现你对我……” “谁说是我对你了,分明是庭之欲求不满,急着求肏。”他微微眯着眼睛的模样像极了狐狸,让白庭之意识到自己在他面前分明没有半点优势。皇帝不能对秦北临怎么样,但一定能在床上惩罚自己。 他乖乖地闭了嘴,却还是提议道:“至少……别在这里。” 一墙之隔的后面,便是秦今疑与老者论道的凉亭,更遑论观中的小道士们。 秦北临想了想,给了他选择的权利:“如果要出去,那就试试在马上如何?” 白庭之怔忪片刻,在心里将面前的老狐狸骂了几遍,却还是不得不点头答应:“便依你所言。” 秦北临舔了舔唇角,细长眼眸蛊惑人心,他迫不及待地牵了少年出去,翻身上了皇帝的那匹黑马,顺带将白庭之抱了上来。 少年身上有一股香气,他忍不住多闻了几下,居然有些甜腻。自从上次在狱中与亲生弟弟交媾后,风流的静王便有些食不知味,从前那些佳人娈宠仿佛黯然失色,总是无法让他尽兴。 如今好容易找到机会,秦北临感觉自己的男性本能完全被唤醒,翘起来的鸡巴硬邦邦的,顶在少年的股缝间。 白庭之浑身一震,稍微挪了挪位置,可马背上的空间有限,他再躲,也只会被男人强硬地拉入怀中。 让少年转身靠在自己的肩上,伸手解开腰带,环佩碰撞声清脆作响,听得秦北临心中发痒,示意少年也帮自己宽衣。 在空无一人的山中欢爱,白庭之心脏狂跳不止,不自觉地也品味出几分妙处来。 男人粗长的鸡巴从亵裤中弹跳出来,顶部黑红,硬得厉害,顶端微微弯曲,散发一股雄性的浓烈膻腥味。 他用两只手握着那根东西,用指腹抚摸肉柱的褶皱,薄薄的茧让阴茎的撸动变得更加刺激。 “不错。”秦北临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也伸手抚摸着少年的性器上下撸动。 白庭之低喘着,要害落入对方手中显然让他有些分神,手下力道也有些不知轻重起来,将男人的龟头揉得发红发肿。 秦北临的呼吸变得十分急促,另一只手护住少年的后背,以防他摔下马。他抓住少年的双臀,想把他拉近自己一点,少量的肠液就从白庭之股间的缝隙缓缓地流出来,将马头上系的金色皮革染得亮晶晶的。 他低笑起来,松手去摸他下身穴口,不一会指尖就变得粘稠,轻轻扯动能拉出细长的丝。越是抠挖,更多的淫水流了出来,黏滑而透明的液体越是没完没了。秦北临把体液抹在少年的脸上,在阳光下散发出奇妙的光泽。 “唔……”白庭之低声抗议着,红舌舔去嘴角自己的淫水。 秦北临也不恼,那些娈宠伺候他半日他都没有半点射精的兴致,可光是被少年如此套弄,顶端便已渗出白液来。强奸亲弟弟的背德感仿佛超越一切,他眯着眼睛,让少年整个人躺在马背上,将双腿高高抬起,以便于看清那微微颤抖的女穴。 兴许是昨日被使用过度的关系,肉穴收缩得厉害,低下头就能看到里边的褶皱随着情动的呼吸蠕动着,像要谄媚地吞吃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