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在众目睽睽下被兄长舔逼
秦北临一时语塞,他万万没想到,皇帝竟然早已知晓此事。他如此坦白,反倒是把自己逼入绝境。 看他久久不语,皇帝敛眉道:“罢了,我也不逼问于你,正因为他是皇家子嗣,朕才想让他入宫。” 见皇帝不再追问,秦北临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那小妹那边……” “等时机成熟,朕自会让她知晓此事。” 另一边,端王坐在轮椅上,凝视着自己年轻的长子。 “这恩典,真是你去陛下面前求来的?” “是。” 端王移开视线,注视着皎洁的月:“陛下当时作何反应?” 白溪回忆道:“陛下神色似乎有些奇怪,但他也没有解释,很直接便答应下来。” 端王叹息道:“既然如此,看来陛下也已经知晓此事。” 白溪连忙问道:“父亲所谓究竟何事?” 端王淡淡答道:“或许你也早有猜测,庭之并非我所出,而是故人之子。” 他这话说得极为含糊,却让白溪欣喜若狂,一股藏不住的喜悦从心头涌上。既然白溪并非他的亲生兄弟,那他们二人之事……想到这里,他心下一沉,那自己去求皇帝赐婚,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稍稍冷静,他又放松心情。公主与庭之的婚事并非一日可成,况且还未曾昭告天下,此事还有余地。 想到这里,他便告辞父亲。 刚出院门,却见走廊的阴影中树枝摇摆,似有人影闪动。 他一眼便瞧出那人身份,低声喝道:“鬼鬼祟祟地做什么,还不过来。” 少年扒拉着腿上的树枝走了出来,委屈道:“本来想来看望父亲,没想到兄长在里头。” 兄弟两人缓缓走在庭院里,白溪问道:“方才的话你都听到了?” 白庭之点点头:“兄长,既然我们并无血缘关系,那……那庭之的心意,兄长也该给我个回应吧。” 白溪看他的神情中并无意外,不禁怀疑他是否早已知晓此事,所以才……原来只有自己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年轻的将军心里骤然起了无名怒火,顺手揽住少年的腰,将他压在了假山石上,灼热气息喷洒在少年耳畔:“你想要什么回应?” “兄长还没告诉我,你去向陛下求了什么恩典?” 白溪顿时语塞,他总不能说自己本是想断绝皇帝对白庭之的念头才出如此下策,最后还弄巧成拙。他犹豫片刻,又道:“没什么,这事你不用管。” 白庭之勾唇,在男人的脖颈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兄长总是有事情瞒着我。” 这一下仿佛触动了男人体内的某个开关,他的身体瞬间燥热起来,嗓音也跟着沙哑:“难道庭之就没有骗过我?” 白庭之轻哼一声推开他,作势要走:“我对兄长的心总是真的。” 白溪连忙将他搂入怀中,借着月光瞧见怀中少年撒娇般的模样,年轻将军心都要化作春水。亲吻如狂风骤雨般落下来,少年勾住男人的脖子加深这个吻。一吻结束,二人却都有些情动,正当白庭之开口想要回房再继续时,却听到不远处守卫的声音:“什么人在那里?!” 只见白庭之站在假山石旁,夜风掠过,将他宽大的袍袖高高吹起。 “小王爷恕罪。”那守卫疑惑着这大半夜的白庭之在假山旁做什么,却也没敢多问。 少年松了口气,正想责怪兄长几句,却突然感觉腿间一热,白庭之浑身一僵,差点软倒在地。 原来白溪方才竟是蹲下身来,借着草木遮掩,躲在少年的腿间。将军察觉到弟弟的情动,竟是胆大包天地伸出舌头,隔着亵裤朝少年娇嫩的女穴舔了过去。 舌尖一碰到腿间软肉,白溪便闻到一股骚味。他原本只是想逗弄一下弟弟,此时被那气息吸引着,舌头顶开女穴,用湿软的舌尖去勾勒小穴的形状。 鼓鼓的阴唇如同花瓣般向外绽开,挛缩着渗出淫水来。白溪察觉到弟弟的身体一阵颤抖,忙用手抓住他的腿根防止他摔倒。 这一动,便让那正准备离去的守卫也察觉到异样,遂停了脚步,迟疑道:“此处正是风口,夜深露寒,小王爷还是早些回房歇息吧。” “我知道了。”少年语气淡淡,却还蕴含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焦虑。 实在是他身子酸软,被裙下那人舔得浑身发痒,淫水一点一点渗出来,浸透轻薄的布料,被男人用唇舌挤压着一吸,全都吞进了口中。好在他还顾忌着没发出舔吮声,喉间的娇吟越发难以忍耐,少年用着最大的意志让自己不要表现出异状,腰间悬挂的玉佩因着轻颤发出沙沙的声响,随着白溪舔得越快,也摇得越急。 这守卫为何还不离开,莫非他已经发现了……想到此处,羞耻混杂着快感狂涌而上,少年终于忍不住轻哼出声,手抓住旁边的假山石才勉强稳住身形。 “小王爷?!” “无妨,”他摆了摆手,“只是有些头晕。” 那守卫犹豫道:“小王爷莫非是喝了酒?那……不如让在下扶小王爷进屋去吧。” 白庭之干脆装作喝醉的模样,朝假山石上歪去,整个一副不胜酒力的模样,话语逐渐变得焦躁:“我无事,你先退下!” 情潮一波接着一波涌来,不止是湿哒哒的腿间,少年觉得全身上下都热得很。胸前的两点麻痒不已,穴眼中弥漫出一股酸软的渴求,顺着下身蔓延到四肢百骸,连脚趾都渴望着被男人怜爱。 舌头沿着勾勒出来的肉缝,在隐秘之处不断徘徊。从龟头舔舐到女穴,再从女穴到臀缝。男人的手落在少年白嫩的屁股上,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将那蜜桃似的雪股像揉面团一般重重蹂躏。 这样的唇舌攻势让白庭之心烦意乱,真不知自己这个几个月前还是处男的兄长去哪里学了这些风月手段来。眼下又是在这种时候被男人玩着穴儿,也不知那护卫到底离开没有,或者还有人在阴影中窥视?他又是紧张又是羞耻,舔了不过片刻,便感觉自己要到高潮。 如此更是不妙,之前的呻吟他还能忍住,可高潮时候的尖叫是如何都忍不住的。那护卫本就怀疑他有异,保不准会去通知管家,少年眼前发白,手几乎要将衣摆抓烂时,护卫的身影终于消失在了两人视线之中。 此刻的少年已经到了崩溃之时,颤抖的呻吟从口中吐出,他只觉得阴茎一抖,精液飚射而出,身子终是撑不住,软软地滑倒下去。 旋即,纤腰便被人横臂拦住了。白溪从他裙下探出身来将他搂进怀中,月色下,只见将军那张俊脸上缀着污浊白液。 “你……你都是从哪里学来这些肮脏东西!” 白溪脸也有些红,实话说,这些日子里他为了纾解欲望,瞧了不少春宫图册和话本。方才一时情动,没想到竟是付诸实践了。幸好他肤色偏深,也看不出什么来,索性站起身来在少年红唇上亲了亲:“庭之不喜欢?” “谁会喜欢……唔……” 话音未落,白溪将自己脸上的精液送入他口中,舌尖与他勾缠着吸吮舔弄,两人的口津混在一处,那津液里又沁出一股甜滋滋的味道来。 这还是少年第一次尝到自己精液的味道,他脸上烫得厉害,作势推了兄长几下,却被男人缠着吻得喘不过气来,舌根都被吮麻了。 “还不快些……嗯,快些回房,等下怕是要将父亲都招惹来了……”将军低笑着,将弟弟抱在怀中,朝屋内去了。 简洁的房间内,春情漫漫,暖香袭人。 少年光裸着身子蜷缩在软榻上,小巧如少女的椒乳被男人握在手里,仿佛轻轻挤压,就会有奶水流出。 “庭之既是双儿,可会怀孕生子?” 白庭之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当下红了脸,嘟囔道:“反正怀谁的也不会怀兄长的,否则传出去……” “嗯?”白溪眼神变得危险起来,“那你要给哪个野男人生孩子?” 少年暗骂自己多嘴,索性紧咬牙关,不发一言。白溪也不逼问他,只是细心地揉捏着手中的奶子,他手上本就有一层厚茧,端是把少年揉得浑身发痒。 下身的女穴湿哒哒的,紧贴在男人的大腿上。白溪也不含糊,直接分开双腿,劲腰下沉,便把阳具喂了进去:“庭之这么骚,是不是偷偷尝过别的男人鸡巴了?” 粗大的硬物塞入女穴中,立刻把肉棒裹得严严实实,吸吮着不住往子宫深处吞咽。这个淫荡的劲头,实在不怪男人多想。 “才……才没有……我天天想着兄长的鸡巴,都快疯了。”少年呻吟着搂住他的脖子,一边被揉着奶子,一边撅着屁股迎接着男人的肏干。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处不断有蜜汁流淌出来,不会一儿就被肏得神志昏蒙,只顾着哼哼唧唧的浪叫。 白溪此刻才算是真正卸下心防,全心全意地肏干着少年,逼着白庭之说些他爱听的淫语,直到用精液将那子宫射满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