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勾引钢铁直男用JB给女穴上药
白庭之轻轻哼了一声,腿根抽搐一下,嫩穴将手指满满当当吞了进去。 白溪从未见过此等情景,他虽知晓交合之事,却也是初次得见,下意识便觉得此处狭小,弟弟定然疼痛,沾了药膏的手指在里头完全动弹不得:“庭之,可……难受否?” 白庭之半眯着眼睛,瞧着自己这位兄长,却是玩心大起,很想瞧瞧这位钢铁直男在情事中的模样,便又软声道:“嗯……不,不难受,兄长再深些,内里的药膏……够不着。” 白溪口干舌燥,小心翼翼地动作起来。为了让药膏与穴肉充分结合,他又是旋转又是抽插,时而又向两边扒开,露出些微内壁穴肉。那凝膏遇热即化,不多时就化作液体,在粗指和壁肉的摩擦下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将军眸中一暗,只觉得下身那物又硬挺几分,几乎要将裤头戳破。 少年整个身子都呈现出情动的粉色,穴口也开始随着抽插而微微抽搐起来,白溪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却也瞧得明白那淫水汩汩,只觉得那晶亮的淫液如同滴落在自己心上一般。 他皱着眉,一脸阴沉,估摸着差不多了,才将手指抽出来,在旁边的盆中洗净了手。 谁想那头白庭之骤然感觉穴里没了那物,空虚得紧,暗骂白溪当真不解风情,只好咬牙道:“兄长,内里……深处还有些伤口,光是手指只怕是……够不着的。” “那要如何才好?” 少年目光一转,瞧见男子胯下有些湿润的布料,嗫嚅道:“不如……辛苦兄长,将药膏涂抹在那物上,然后再……”说到这里,他似乎也觉得太过离经叛道,连忙改口:“罢了罢了,这法子实在不妥,伤口再过些时日迟早会好,便不劳烦兄长了。” 白溪今夜所受到的冲击非同凡响,他再愚钝也知道这话意味着什么。面前的是自己的亲生弟弟,还是个双儿,若是自己的东西射在里头,岂不是……还有生出孩儿的可能?! 他之所以会如此想,其中缘由也是因为他至今未曾娶妻纳妾,更无子嗣。 白庭之正起身将衣袍穿整齐,才到一半,白溪突然靠近过来一把抱起他,也顾不得脱衣服,三两下便从衣摆里释放出那根未经人事的鸡巴,将药膏倒在上方,俯身抵在少年穴口上。 那玩意生得雄伟壮观不说,也随着主人皮肤一般的深色。 白溪凝视着弟弟的面容,瞧见白庭之含羞带怯的目光,一低头不敢再看,只低声道了句冒犯。旋即挺腰向前一送,便划开柔软穴口进入那重峦叠嶂的平生头一遭销魂处。 他一口气将胯下鸡巴整根推入少年穴内,重重喘了口气。整个人如同野兽般伏在白庭之身上,被那穴肉连绵蠕动吸得动弹不得。这处竟是这么紧,这么热。他脑中混沌一片,上药什么的早已抛去脑后,只遵循本能,从穴肉缠绵中艰难地抽出一半,又是重重一下操了进去。 少年浑身都酥麻着痉挛着,被连绵不绝的快感缠绕,食髓知味的浪穴满是欢腾地迎接着巨根的一次又一次钉入。他张开嘴想让男人慢些,却被一阵快似一阵的野蛮操干弄得只能不断浪叫,说不出话来。 如此肏弄了小半个时辰,白庭之便觉得精疲力尽,竟是这古板兄长连姿势也不知道换上一换。 无奈,他只得出声道:“哥……啊哥哥……”还未说完,这声哥哥却是吓得白溪一惊,竟是在这当头硬生生停了下来,还未满足的阳具在那嫩穴里突愣着,自发得一下下戳着穴肉。 他怔怔地瞧着白庭之,一时动弹不得,仿佛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如何禽兽的乱伦之举! 白庭之瞧着他呆滞的眼神,感觉到那方才还在狠狠操弄自己的阳物竟然就按捺不动起来,浑身的快感被悬在半空好不难受。少年难耐地扭扭腰臀,那阳物竟然也耐得住,卡在那里阵阵勃动,偏不动弹。 “兄长,我是……是自愿的,你莫要……自责。”他一边安慰着男人,一边用穴肉去吸吮那肉棒,但让他失望的是,那根滚烫的阳物竟然不如愿向前继续操干,反倒慢慢向外退去。 “庭之,我……我对不起你。”白溪摇着头,一点点将那物从他体内抽离。 好容易引得这人跨过兄弟界限,怎可就此功亏一篑,再说了,他们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兄弟。 白庭之实在忍不下去,感到那肉棒不顾挽留马上便要离去,连忙说道:“哥哥,哥哥别出去……快用大鸡巴操我,我想要哥哥的大鸡巴……用力操我。”话音方落,浪穴便被狠狠地一撞,如他所愿狠狠操干起来。 白溪从未听过如此淫词浪语,此刻简直是被冲昏头脑,只想全身心地尽力开拓弟弟美妙的深处,让他发出更多动人的声音。 兄弟二人交欢至深夜,白庭之被操得直发晕,全身酥软,什么上药一事悉数抛去脑后。谁想白溪这个将军乃是初次开荤,又是腰力惊人,将弟弟整个人顶得上上下下。 白庭之受不住,便示意着他换个姿势,白溪无师自通,就着插嫩穴的姿势将少年反压在床上,将弟弟两条腿架在自己肩头,向下又深又重地操干,激得少年缩紧女穴。 白溪操了大半夜,被那穴肉吸得几近魂飞离体,胯下一股热流顺着那连接两人的阳具喷涌而出,激射冲刷在穴心内壁,又与浪穴里满满的淫水互相一激,来回激荡,终于将自己毕生第一股处男阳精全都喂进弟弟子宫里。 药膏与淫水流了满床,完全分不清什么是什么。白溪将阳物从弟弟体内拔出来,只听得啵的一声,直叫人面红耳赤。那龟头的冠侧一路刮着少年已经不堪刺激的穴壁,惹得他又是一阵哭叫和抽搐。 欲火平歇,白溪此时已经彻底清醒过来,他不知要如何面对弟弟,恨不得一走了之,可多年来的习惯强迫着他面对这一切,他命下人取来清洗之物,仔细地将少年的身体清理干净。 白庭之本已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却在被他抱去床上时醒过来。 “哥哥……”他嗓子哑得很,让白溪心中负罪感更甚。 白溪眼神复杂地瞧着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少年,微微叹了口气:“庭之,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会负责,就算你要我的命也无妨。” 听这话语里的意思,对方似乎并不打算把这段关系持续下去,白庭之也表示理解,毕竟这是个古代位面,尤其是面前人还是个钢铁直男。他没说话,只是想了想:“等我好些了,兄长记得教我习武。” 白溪一愣,温柔地摸了摸少年的脑袋。 时光飞逝,之后兄弟二人很有默契地再也未曾提过这个晚上,就好像那夜的鱼水之欢不过幻梦一场。 白庭之天赋极高,不过短短数月,枪法已经初有成效,但碍于身高,他平日里喜欢舞剑更甚舞枪。 一晃眼便至七夕,端王特意请来尚书的小女儿,让她和白溪乞巧晚上一同出去,说是增进感情,实则有说亲之意。 白溪本就无成亲之意,和白庭之那夜之后,更是将此事视为禁忌,可父母说媒之事不可违抗,无奈之下,他干脆拉着白庭之一起出了门。 街上满是花灯,瞧得人眼花缭乱,白庭之穿得素净,反倒更加惹人注目,时不时还有结伴的少女从两人身边走过,露出羞涩或者好奇的目光。 白庭之跟在他身旁,明知故问:“今日是兄长和月小姐独处的日子,怎的把我这个拖油瓶带出来了?” 白溪蹙眉,说话倒是直接:“为兄还不想成亲。” 白庭之揶揄道:“莫非兄长心中已有心上人了?” 白溪瞧了眼身旁长高了不少身段的少年,心中蓦然一紧,摇头道:“未曾,怎么,你很想要个嫂子?” 白庭之却没有回答,只是瞧着那些少年少女手上都拿着各种吃食,一时有些眼馋,朝那些摊位飞奔过去,捧了一堆小吃在手上。 白溪不由失笑,庭之到底还是个孩子。 两人走了片刻,却见前面围着不少人,仔细看去,原是一处买姻缘牌的小摊。那些成双成对的男女将自己的名姓写上去,便直接挂在旁边的树上,乍看上去,实在热闹得紧。 白庭之拉着白溪过去,抬头笑道:“兄长,不如我们也写一个牌子挂上去好不好?” 白溪一愣,解释道:“这东西都是夫妇情人才挂的,哪有兄弟挂的道理。” 白庭之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却还是上前买了一块姻缘牌:“那我写哥哥和月小姐的名姓总行了吧。”说完,大笔一挥,也不知写了什么,便让店家帮忙挂了上去。 两人又逛了一会儿,眼见快到约定的时间,便朝与月小姐约定好的地点走去。 白庭之一眼便瞧见人群中那有些羞涩的女子,连忙把白溪推了过去:“兄长,我便不在此地碍事啦。”他微微一笑,却又凑到男人耳畔低声道:“其实我刚才骗了兄长,那姻缘牌上写的,是我和兄长的名姓。” 白溪一震,还未开口,少年便朝他挥挥手,迅速混入人流中,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