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牢狱中鞭抽女穴
太师唇角微弯,轻笑道:“那可是正好,我这刚好有一味好药能用在你身上。”说完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往手心中倒了些粉色的药粉,倾洒在白庭之下身。 少年不知那是何物,可秦北临却是一眼瞧出来,此药惑人心神,若不交合数个时辰,只怕会脱阳而死。 淡定自若的静王也忍不住出声:“太师,前尘往事,与他无关,何苦为难于他?” 太师诧异地抬起头来瞧他:“想不到静王爷竟然会为他说话,看来我这药反倒是用对了。” 不多时,白庭之只觉得下身燥热不已,阳物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不住颤抖。囊袋肿胀不已,亮晶晶的淫液伴随着少年的喘息徐徐流出,连带肌肤都呈现出情欲的粉色来。白庭之眼角泛红,只感觉女穴内淫水汩汩流出,内里好似有万千蚂蚁,痒得直打跌。 “这反应倒比我想象的还敏感些。”太师满面笑容,眸中却透出阴毒:“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才过半柱香的时间,白庭之就觉得心神渐渐涣散,想集中精力抵抗情欲侵蚀,却是无能无力。红唇微张,吐出的尽是暧昧的身影。他在地上磨蹭着身子,朝太师的方向移动,似乎在祈求面前人能够给他一丝快乐。 太师冷笑着,却突然将脚踩上少年的下身。 粗糙而肮脏的鞋底摩擦着娇嫩的阳物,红润肿胀的龟头挤出点点浊液,可白庭之浑然不觉羞耻,反而主动摆弄腰肢,将自己的阳物送到太师脚下。很快,牢狱中潮湿的地上就聚集起了一块湿漉漉的地方。 秦北临内心煎熬似火,不知是否要出手将白庭之救下。若是如此做,只怕面前少年的秘密也会流之于世。 正在他内心纠结的当口,太师已是用靴子拨开少年阳物上的包皮,狠狠刮搔搓揉。少年双腿大张,口中吟哦有声,只任他欺辱玩弄。但三五下后,男子却是收回脚,惹得少年又是一阵呻吟,将那硬得发疼的鸡巴送到羞辱自己的人面前,面露乞求。 “痒……好痒……” 看着他淫乱如母狗的模样,太师突然发出了一阵狂笑:“白许啊白许,当年你嫌弃我男儿身,现如今你儿子比当时的我又如何呢?”病态的笑声中,阴毒男子从墙上取下一根用来惩罚犯人的鞭子,直接朝着少年瘦弱的身子挥下。 白许正是端王本名,秦北临听在耳中,才想起多年前这么一段往事来。太师在入宫前,本是端王手下一名家奴。 只听啪的一声,黑色的鞭子直直打在少年阴茎上,一道红色痕迹立时浮肿而出。可白庭之不仅未曾叫痛,反而极其爽快地呻吟起来,身下囊袋微微颤动,阳茎也愈发饱涨。 他扭腰摆臀,淫态毕现,更有茎身流下点点浊白,缕缕粘腻往女穴处去了。 不等少年有喘息之机,太师又高高扬起手中鞭子,朝那脆弱的女穴口连抽数下。白庭之口中呜咽,整个人都被刺激得跳了起来,女穴口却抽搐不止,好似被一顿鞭打硬生生达到了高潮。 太师见状,心中更是无比畅快,眼前仿佛出现幻象。他在折磨的根本不是白庭之,而就是当年负他的白许本人! 他面色狰狞,走上前去将那鞭子倒转过来,把已被不知多少人握过的柄端插入少年的嫩穴中。他仿着阳根抽送那般,让鞭身于少年股间轻搅缓蹭,如此亵玩三刻,白庭之已泄过一次的阳茎缓缓颤动,腥膻浊液从顶端流出。 太师看得自己也有些情动,总算解开自己腰带,露出身下畸形的阳物来。 白庭之模模糊糊中,只觉得这阳物与从前所见的极为不同,可他眼前一片迷蒙,到底也没看出具体是哪里不同,只想起这物能带给他的滋味,下意识便要伸舌去舔。 秦北临也终于下定决心,一股气息由丹田而起,骤然冲破禁锢。 太师正欲享受一番,却觉浑身一麻,竟是僵在原地。 秦北临褪去那身病弱伪装,看上去凛然不可侵犯。他上前将少年抱起来,讥讽地瞧了太师一眼:“没根的东西,也企图染指他。” 原来太师当年为了入宫,竟是甘愿当了某位大太监的娈宠。此刻他那阳物并无囊袋,也根本无法挺立,如此这般,只是为了羞辱白庭之罢了。 “皇兄的人想来也快到了,太师且耐心些,之后可有你好受的。” 秦北临越过他,徐徐朝牢外走去。 白庭之哪里晓得发生何事,他只觉得身上痒意越发高昂,只能下意识地扯着身旁男人的衣襟,用下身在他身上不住磨蹭,发出一声声令人骨头都要酥软的淫叫。 秦北临此刻已有七八成相信怀中这少年便是贞妃当年意外过世的儿子,按理来说也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他自然不可做出禽兽之事。当下施展轻功,朝城西而去。 城西乃是三教九流的聚集地,秦楼楚馆也是少不了的。只是秦北临一时犯了难,不知要给白庭之找个男子消火还是女子。 他正犯愁之际,那揽客的老鸨却误以为他是带了自家娈宠来青楼享受的,不由分说便推着他上了楼。 老鸨一眼便瞧出少年乃是中了烈性春药,再瞧瞧秦北临这病弱的身子,禁不住笑道:“客官可小心些,别没得在这小妖精身下赔了性命去。” 秦北临蹙眉道:“胡言乱语!你替我寻两名身强力壮的男子来替他解毒!” 老鸨愣了片刻,连忙陪笑答应下来。 秦北临将少年抱进房,差点没被这浓厚的脂粉味给呛出去。才将少年放在床上,正要查看他状况,白庭之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是将他也推倒。 少年神情恍惚,耳旁嗡嗡做响,根本不知道男人在干嘛。他如同小狗一般,无师自通地凑到男人下身,隔着布料用脸磨蹭那蛰伏着的硬物。 秦北临吓了一跳,可身体的反应却快人一步,阳物竟是缓缓起了反应。 白庭之感觉到那硬物,脸上更是露出渴求的神色,主动咬住男子腰带,连亵裤也来不及脱,就用红舌去舔鸡巴。 秦北临额前满是热汗,见少年如此情态,一时也是呆了,断断续续道:“别……别这样,白公子,我们……不可如此。” 话音未落,他那根鸡巴已在少年的舔弄下完全勃起。 此时,外头又传来那老鸨的声音:“公子,你要找的男人来了,专门安排的上好的货色呢,保证……”她才推门进来,便瞧见了床上的一幕,当即改口道:“咳咳,公子还请慢慢享受,若是有何需求,尽管开口。” 秦北临并非不近男色,只是如此尴尬的情景还是第一次遇见。 趁他发愣的当口,白庭之已是将男人亵裤褪下,张口含住了那根物什。软舌紧紧缠住茎身上下滑动,更抵着顶端怒张之处钻挤摩挲、舔舐不休,叫秦北临原已涨得难耐的阳根又暴起寸余。 他身为王爷,尝过的女子自不在少数,但至今未经历过这等销魂快意的滋味。思及身下少年很可能是自家亲兄弟,他一时间竟骨酥肉麻,浑身打颤,下身阳根更直直撞入少年喉中去。越是往内深入,便越是感觉火烫唇舌包绞不休,小腹、鼠蹊皆热流滚滚,挤按之间那胯下巨硕粗壮之物酸痒难忍、爽利至极。 一连抽插了百下,秦北临意识才逐渐回笼,意识到自己做出了何等禽兽之事。只是此事已经发生,再难有回头路可言,换句话说,若是让陌生男子染指白庭之,他亦是不愿的。 当下他心意已决,干脆将少年抱在自己腿上。双臂托住少年腰臀,轻吼一声,整根鸡巴顺着粘滑汁水捅入,抵着女穴嫩处乱搅乱顶。 白庭之浑身一软,只觉阵阵蚀骨销魂的快意泛滥开去,便将双腿大开,任那粗硕之物横冲直捣,又自搂了男人脖子低吟不止。 如此千百下,秦北临渐渐也放开了心中的负罪感,自挺腰将那青筋暴凸的阳根顶他穴心,惹得少年一迭声淫呼,口中含糊不清地一顿乱叫什么夫君相公。 秦北临心中一动,抽插动作稍止,捏着少年的下巴问道:“你可还知道我是谁?” 白庭之被他肏了小半个时辰,药性稍缓,迷迷糊糊应道:“王……王爷?” 男子露出个满意的笑容来,却轻声地纠正他:“唤我一声兄长如何?” 少年被他操到麻痒之处,自然是乖巧开口:“兄长,兄长……”随即沉腰而下,叫秦北临那鸡巴更轻易地捣入穴中,又勾了他脖颈,两人吻在一处。 谁想那药粉与淫水混合,竟也有了药性。秦北临操上这么些时候,药性也随着阳物涌入他的体内,引得那鸡巴硬挺了一个时辰有余,竟还不见丝毫消退之意。 白庭之浑身乱颤,耳畔皆是交合处淫糜水声,忽而下腹发热、阳根发麻。他低吟一声,从顶端流出数缕浓浊的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