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修罗场开始,被父亲操时儿子闯入屋内
大年初一,贺凉州的手机就没停过,可他完全不搭理,只肆意地压着白庭之做爱。这栋私人别墅里,从花园庭院到楼梯走廊,到处都充满了他们做爱的痕迹。 他上午射了两回,却不觉得有丝毫的疲惫,让家政收拾完房间再饱餐一顿后,看着少年胸前斑驳的红痕,他又硬了。不等白庭之适应这根突然入侵的异物,他便蛮横地动作起来。 不止是女穴,娇嫩的菊穴也深受肉棒浇灌,强烈的快感充满四肢百骸,白庭之四肢用力缠住眼前人的身体:“慢……慢些,嗯……” 贺凉州重重撞一下,便略微的停顿,一面感受着他是怎么贪吃地咬着自己,一面轻啃他红唇低语:“操了这么多回,怎的还这么紧?” 白庭之羞耻不已,将所有罪责都推给了无良系统,似乎只要这样,他心里便会好过许多。 “骚婊子。”贺凉州眯着眼睛,轻轻咬一下他的鼻尖,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也有爱是做出来的说法。他操过的男人女人不计其数,却独有面前这一个,能让他如此流连忘返。 他这般想着,眸中不禁浮现起几分柔和,让白庭之以为自己被操出了幻觉。可在后穴里进出的肉棒却与男人脸上的温柔相反,撞击的幅度越来越大,顶得他的屁股频频向后颠去。 快乐到顶点时少年不自觉地向后仰,几缕略长的黑发落在嫣红的脸庞上,更衬得少年几分风情。 没有人会不喜欢这样的神情,贺凉州自然也不例外,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白庭之,看着少年从一开始的懵懂无知被操成如今的风情万种。抽插着的鸡巴隐隐又膨胀几分,贺凉州眸色暗沉,由少年脖颈处一点点的亲吻,只要是他的唇能到达的地方都没有放过。 “啊……不行……慢……慢点……”下面被粗壮的鸡巴反复侵占着,上面又有火热而又湿润的唇舌抚慰,高强度的性爱让白庭之精疲力尽,可绵延不绝的快感让他根本无法停下来。 此时,突然有人敲了敲门,紧接着外面响起仆人恭敬的声音:“老爷,少爷来了。” 白庭之甜腻的呻吟声戛然而止,他绯红的脸颊仿佛失去血色。 贺观源,他……昨天不是还在美国吗,怎么会……怎么会回来? 贺凉州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反而加快了速度。 白庭之什么都顾不得了,他伸手捂住自己的嘴,眼带哀求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贺凉州按住他的腰肢,故意往上一提,坠落的时候菊穴死死箍住胯间的鸡巴,分量极重的囊袋不遗余力地将少年的屁股打成粉嫩的红色。 极致的快感让白庭之忍不住尖叫起来,他想到贺观源此刻就在门外,更是心急如焚。 “爸?你在里面么?” 房间内没有回答,只有一阵高过一阵的啪啪声。 等了一会,意识到屋内的人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贺观源脸色也有些难看起来。 旁边的仆人尴尬地笑着:“少爷,你才刚从机场回来,要不先吃点东西?” 贺观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依不饶:“爸,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说。” 屋内白庭之的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他小声地哀求着:“别……你答应过我的,不要让他知道……” 贺凉州嗤笑一声:“门没锁,你进来吧。” 屋内的场景有些不堪入目,父亲上身赤裸地靠在床头,一个男人依偎在他的怀中,被子遮住了他的大半个身体,只能看见半截雪白的脖颈。 这样的事情他不是第一次遇到,过于早熟的贺观源早在高中时期就撞见过不止一次父亲和他的情人们欢好。 但一般来说,贺凉州还是会有所顾忌,至少在他们父子二人谈论事情时,这些情人会乖乖地离开。 这样的情形,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怎么回来了?你的演出呢?”贺凉州打量着自己的儿子,语气很是不满。 “我想清楚了,爸。我不会放弃庭之的。” 贺凉州抿着唇,目光阴沉,不着痕迹地提醒道:“那个男人对你真的这么重要?” 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幅度地挺腰,缓缓摩擦着敏感的内壁。 这样折磨人的动作让白庭之倒吸一口凉气,喘息越发粗重,一边听着父子二人的对话,一边死死咬住下唇,防止自己尖叫出声。 贺观源咳嗽了几声,同为男人,他当然知道此刻被子下面正发生着什么。 “我不想错过他。” 贺凉州没说话,过了好一会,他脸上却露出了一些笑容:“放弃我给你安排的那些星光大道,只为了这个人?” “是,爸,我想通了。那些东西不用你给我,我也能自己去争取,可是他不一样。” 他本以为父亲还会刁难一下自己,可出乎意料的,贺凉州爽快地答应下来:“行,这是你的自由。” 贺观源愣了一下,又踌躇着问道:“爸,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怎么把男人哄上床?” 贺凉州忍不住笑起来,鸡巴在菊穴里乱撞,弄得白庭之欲仙欲死。 他充满深意地问道:“怎么,你还没操过他?” 贺观源皱眉:“他……好像不太愿意和我……” “压倒强上就是了,保不准,你的小情人其实是个身经百战的浪货。” 贺观源对他这话颇为不满,却也没反驳,转身出门去了,顺带还帮贺凉州关上了房间的门。 他离开的瞬间,内壁骤然紧缩,夹得贺凉州欲罢不能,没注意便射在了他身子里。 再抬起少年的脸庞时,却发现他已经是满脸泪痕,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爽哭了?看来你很喜欢这样。” 白庭之咬牙切齿:“你他妈……真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 出乎意料的,被骂的贺总不但不生气,反而心情极好地笑了起来:“这事情你不是早知道了吗?” 白庭之这一拳仿佛打在了棉花上,他更加愤怒,试图从男人身上起来,可他的腰早就酸得不像话,根本抬不起身子来,反倒是让体内刚刚才软下去的鸡巴又有了生龙活虎的迹象。 他闭了嘴,不再说话。 贺凉州唇角微微上扬,难得地下了床不再折磨他,反倒是自己穿好了衣服准备下楼:“要和我一起去见见观源么?” “滚!”少年蜷缩在被子里,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贺凉州也不恼,自顾自地下楼。 贺观源正坐在餐桌前吃东西,看见父亲下来,想到他刚才对白庭之的话,忍不住开口:“爸,看来你年纪也大了。” 到底是自己唯一的儿子,他这样含沙射影,贺凉州倒是不生气,反倒是在儿子对面坐下:“别看你年轻,有些事情保不准还不如我。” 他慢斯条理地切着仆人递上来的牛排,唇边还有些许红肿。 一定是刚才那个男人咬的,想到刚才看到的那一幕,贺观源莫名有些心口发热。 说起来,父亲的那个情人给他的感觉莫名和白庭之有些像。最大的区别可能是,庭之才不会这么浪。 在出国演出之前,自己也曾经三番五次试探过和庭之亲密,可每次才亲完,前戏阶段都没到,白庭之都会拒绝,这到底是为什么? 据他对白庭之的了解,对方应该也不是个如此保守的人才对。更何况,大家都是男人。 吃完饭,他给白庭之打了电话,可无论打几次,对方始终处于关机的状态。 或许是还在生自己的气吧,贺观源这样想着,决定亲自上门去找白庭之。他记得白庭之独自一人,正月里应该很孤独,自己该去陪陪他才是。 贺凉州默不作声地看他出了门,处理了一些必须回复的工作,华灯初上,才慢悠悠地去叫楼上的白庭之起床。 满脸倦意的少年被抱着去浴缸洗了个澡,神智在热水的熏陶下慢慢回笼。 他警惕地看着男人,哑声问道:“观源还在吗?” “走了,找你去了吧应该。” 贺凉州眯着眼睛,打量着少年满是性爱痕迹的身体。 白庭之脸色苍白得很,他挣扎着想从浴缸里起来,却被男人一把抓住:“怎么?你想回去?那可不行,我说过的,这几天你都别想下床了。” 用浴巾将少年卷起,直接抱在怀中,男人的笑容充满恶意:“想不想去观源的房间看看?” 白庭之瞪大了眼睛,几乎预料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他摇了摇头:“我不去,你……你这个疯子!” 白皙的脚踝还带着水渍,将男人的衬衫染成深色。 贺凉州眼里燃起了火,不由分说地抱着他朝贺观源的房间走去。 “我不要!放开我!放我回去!你这个变态!” 剧烈的挣扎引来了男人些许不满,他直接在少年屁股上重重地打了几巴掌。 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走廊里,被操肿的小穴受到牵连,又爽又疼,让白庭之喉间泄露出几丝呻吟。 贺凉州乐不可支:“这不是挺喜欢的吗?” 贺观源的房间在最边上,窗外就能看到花园,巨大的玻璃窗下是一架钢琴。白庭之一眼就能看出这该是个古董货,不远万里从欧洲搬来的那种。 除此之外,书架上摆着的更是数不清的曲谱、奖杯和各种黑胶唱片。 贺凉州抱着他坐在琴椅上,问道:“你也是音乐学院的,会弹琴吗?” 房间里没有开空调,冷得很,少年缩在男人怀里发抖:“我是……拉小提琴的……钢琴,只会一点……” “那也足够了。”男人抱着他坐在自己腿上,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少年耳垂上:“弹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