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险些在楼梯间被抹布,总裁的强奸戏码
贺观源身上的气息带着青草的香气,是一种纯粹的,处于男人和少年之间的味道。 他似乎从未接过吻,动作生疏得紧,起先还有些拘束,舌头试探着在唇边徘徊,渐渐地,在发现白庭之没有拒绝之后,他大胆起来,动作跟着火热。 树叶被风吹拂的沙沙声落入耳中,白庭之感觉到对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滚烫的温度让他身子都酥软下来,完全是一副情动的模样。 冰冷的手指伸进衣服里的触感分外鲜明,白庭之猛地清醒过来,野战也太开放了些。 他赶忙抓住那只企图胡作非为的手,定定地望着贺观源。 对方有几分失落,但还是放开了白庭之:“走吧。” 他和贺观源过于亲密的举止很快引来了其他人的关注,作为贺氏的继承人之一,贺观源在学校里从来不是默默无闻。但与此同时,偶尔夜不归宿的白庭之也引起了舍友们的注意。 尤其是他第二天回来时格外疲惫,经常在床上一躺就是一天。 流言逐渐蔓延开来,一夜之间,仿佛整个学校都知道白庭之在外面被老男人包养。 除了对方不是老男人,而是个能操得他直不起腰来的色情狂之外,其他倒也是事实。 白庭之根本没有打算辩解,他明白贺观源根本不会信,可当他这天从音乐教室出来被堵在楼梯间的拐角时,他意识到这个传言产生的负面影响已经超过了他的承受范围。 几个穿着奇怪衣服的男人堵住了他的去路,为首的人笑得淫秽:“小子,听说你喜欢被人操屁眼,不如让兄弟几个也玩玩?” 白庭之扯了扯嘴角:“你们也配?” 旁边纹着花臂的男青年笑道:“老大,人家给钱才卖,当然高贵。” “嘁,好吧,这里是一百块,咱们一个弟兄操一次,差不多了啊。”话语未落,一张百元钞票落在白庭之脚下。 半夜三更且不说音乐教室有没有人,就算有人只怕也不会想掺和到这种事情里。 白庭之身体稍稍后屈,摆出防备的架势来。 “啧,这小婊子还想打架,这细胳膊细腿的,还是老老实实来给兄弟们疼爱吧。” 这些人将白庭之逼近了角落,污言秽语却丝毫没有停止。 “听说包养你的是个土豪?肯定是已经硬不起来的年纪吧,不如跟了咱们,保证你每天吃得饱饱的。” 为首的男人率先朝白庭之扑过去,不由分说地抓住了他的双手,白庭之极力挣扎着,口中大喊着救命,可才叫了两声,他就被捂住了嘴。 一不做二不休,白庭之朝那人的手掌狠狠咬下。 男人吃痛,反手给了他一个耳光,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别过来,贺观源……不要管我,你……你快走。 慌乱中,挣扎着的白庭之后脑勺无意间撞到墙壁,一时间天昏地暗,他的意识也渐渐模糊。 “你们在干什么!”贺观源脸色阴沉,愤怒地看着这些人。 “少爷,这……我们都是按你的吩咐做的,没想到他……这是意外,意外。” “我们下手都很轻的,刚才的巴掌根本没有用力。” “滚开!”贺观源声音冰冷。 那一堆小混混似的人都是懂行的,下一秒便消失在楼梯间。 贺观源小心翼翼地扶起白庭之,用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脑勺,没有发肿,更没有血迹,以防万一,还是去医院做个CT为好。 他半搂着怀里的人,正打算掏出手机打电话时,白庭之却有了动静。 “学……长,是……是你么?” “是我,对不起,庭之,我没有及时来接你。” 对了,白庭之想起来,本来对方约定来接他的,一向守时的贺观源却迟到了半个多小时,电话也打不通,他才决定独自离开。 白庭之茫然地望着他,紧紧地抓着贺观源的胳膊,好像还没有从刚才的恐惧里离开。 “我先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好不好?” “去医院?”白庭之眨了眨眼睛,“有这么严重么?” 贺观源没说话,只是径直将他抱在怀中,大步走了出去。 “别……你,你放我下来,其他人会看到。”白庭之蜷缩在他怀中,有些不好意思。 “让别人看见才好,学校里那些乌七八糟的流言,也该消停会了。” 白庭之没有说话,他干脆将脸悉数埋入少年怀中。看不见的黑暗里,他的嘴角扯出一丝讥讽笑容。 虽然撞到了墙,但受伤并不是那么严重,在贺观源与那些人说话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意识。 万万没想到,这些小混混居然是贺观源派来的,呵呵,果然这看起来孤僻的少年,骨子里和他那个变态父亲真是一脉相承,只怕他早就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晚上的行踪了。 在医院折腾到凌晨,才确认了白庭之的身体并无大碍。之后再回到宿舍,白庭之实在是困得不行,倒头就睡。 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贺观源渐渐和白庭之少了来往。就算见面,也是匆匆说几句话就有其他事情要离开。到了后来,更是连面都见不到了。 贺观源毕竟是他的学长,这段时间接了很多演出,最远的甚至要去到美国。 但白庭之心里清楚,这些不过都是为了不见自己的借口罢了。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毕竟贺观源不在,他才有更多的精力来应付他那个变态的爹。 时间一转眼就到了寒假,白庭之小日子过得悠闲,大冬天的没事就缩在家里打游戏,或者约几个朋友出门搞点娱乐活动。 临近新年,贺凉州那边的业务也繁忙起来,有快两个多月没给白庭之打过电话。 这天白庭之刚从附近的超市回家,就看到楼下停了辆分外令人瞩目的豪车,还引起了路人驻足。 这车牌号他眼熟得很,可不就是贺凉州的么。今天这是刮得什么风,竟然让这位总裁屈尊降贵来了这破烂的城中村。 白庭之自幼父亲早逝,母亲将他带到八岁后改嫁他人,奶奶将房产变卖后得到的钱将他抚养长大,两人则搬到了狭窄而破旧的城中村居住。在两年前奶奶去世后,这里便成了白庭之唯一的家。 白庭之本以为会在楼梯间遇到贺凉州,没想到对方早就已经在他的懒人沙发上躺着了。 “这沙发太硬,晚上我让人换新的来。” 白庭之被气笑了,这人私自闯入别人家,还把这里直接当成了自己的地盘。他笑了一声:“贺总,您当然不习惯这里,我倒是觉得挺好的,没必要换。” 贺凉州看了他一眼,站起身来拉了拉白庭之的手。 后者一阵天旋地转,猝不及防被男人压在身下。 “有段时间没操你,嘴巴都这么不老实了?跟我发脾气?嗯?” 白庭之面色一红,身体情不自禁地起了反应,他咬紧下唇,挣扎着想从男人身上起来。 “还是说,你被观源那小子操服帖了?” 果然,这家伙早就知道了。 白庭之冷笑起来:“贺总,我和他可不是和您的这种关系。” 这句话仿佛激怒了贺凉州,他捏着白庭之的下巴,力道之重让后者几乎把下唇咬出血来。男人的笑容有些让人毛骨悚然的意思:“你不会真以为,观源是真心喜欢你吧?” 这话正巧戳中了白庭之的痛处,如果贺观源是真心爱他,怎么可能会让那些小混混来试探他? 又怎么可能,在这件事情之后对他不闻不问? 虽然一再提醒自己绝对不能动真感情,可白庭之还是感觉到此时此刻自己难以抑制的心痛。 他恨恨地盯着贺凉州,身体微微颤抖:“贺总,你该不会是嫉妒你的儿子了吧?” “你说什么?!”贺凉州压抑着愤怒。 “嫉妒我这个婊子爱上了你的儿子,而不是身份地位都比他好上百倍的你。” 贺凉州深吸了一口气,将白庭之的下巴都掐出了青紫痕迹:“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难道不是么?”白庭之吃痛,眸中流露出迷离的水汽,还带着一丝挑衅和得意,勾人得很。 下一秒,白庭之就为自己此时的得意付出了代价。 腰被男人结结实实地扣在掌心,来不及尖叫,便被猛地一下翻过身,休闲裤被脱下来,只听到内裤被撕裂的清脆声响,鸡巴迅猛地插进了女穴里。 他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疼痛几乎让白庭之昏厥。两颗沉甸甸的睾丸拍击在屁股上,啪啪作响。 “停……停下来!混蛋!”这样的插入,肯定是出血了,白庭之恨自己为什么不能立时昏过去,这样就可以不用忍受折磨。 媚肉热情地绞紧了那根侵犯进来的硬物,他发现自己的身子总是不受控制地能轻易对这个男人动情。 兴许是血液承担了润滑剂的作用,肉棒的进出渐渐顺畅起来,本就敏感的小穴很快泛滥成灾,偏偏又湿滑汁,吮着大肉棒吃得贪婪,不仅没有因为突如其来的插入将大鸡巴往外推挤,反而越吸越深。 巨物每往外抽出时,那贪吃的小嘴儿便恋恋不舍裹紧它,引得男人在他圆鼓鼓的小屁股上狠狠拍了两记:“婊子就是婊子,这种时候竟然都这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