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地铁强制、办公室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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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晚高峰挤地铁也不是明智的选择,卓飞沉和吉嘉澍一前一后几乎被人流裹挟着上了车。 地铁上人贴人,吉嘉澍拉着扶手站稳后才发现卓飞沉不在身边,他们两个人鹤立鸡群,隔着两个人彼此对视,无奈实在过不去。 吉嘉澍用嘴型说了一声“对不起”。 过了几站下去了几波人又上来了几波人,地铁不再拥挤,卓飞沉不知道什么时候弄到了座位,他对吉嘉澍伸出手:“来。” 吉嘉澍走过去,卓飞沉竟然牵着他的手把他往自己的腿上带,吉嘉澍差点当场社死,要是他坐地铁看到两个男人坐腿也会吓一跳。 他慌忙后退,过程中还撞了人,他连连道歉。 卓飞沉只是看着这一切,似乎在思考什么,吉嘉澍无奈地撇撇嘴,走到他身前蹲下,握着他的双手。 卓飞沉说:“你不坐,我也不坐了。” 还有两站就到目的地,卓飞沉拉着吉嘉澍来到一个人少的角落,将他困在自己和墙之间。 吉嘉澍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登时心领神会,可是还抱有一丝希望,卓飞沉应该不会在公众场合做那么不合适的事情。 卓飞沉看着吉嘉澍强做镇定的样子,伸手将他的刘海往旁边拂了一下:“怎么了?” 吉嘉澍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卓飞沉的手还停留在他的额角,若有似无地抚摸着他,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伴随着两个人逐渐加重的呼吸声。 他感觉有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从卓飞沉的手指,透过他的皮肤,传遍了全身,控制不住地起了身体反应。 明明早上才做了两次,随着身体的熟悉,他们对彼此的敏感点也愈加了解。 紧贴着他的卓飞沉自然也感觉到了,手指划过修长的脖子就要继续往下。 吉嘉澍迅速抓住他的手腕,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还有人,呼吸不稳地说:“有人。” 卓飞沉回头看了一眼;“又没有看我们。” 他一路往下,吉嘉澍也用了点力气:“能看见的。” 这时地铁刚好报站,又一群人涌了上来,卓飞沉卸了力气,吉嘉澍以为他收敛了,也松开了手。 “背过去。”卓飞沉凑到他耳边轻声说,“这样就看不见了。” 耳朵上传来湿漉漉的舔舐,吉嘉澍浑身发麻,命根子也落到了卓飞沉手里。 吉嘉澍像一只炸毛的猫一样绷紧身子,受制于人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他慌乱中扫了一眼周围,没有人在看他们,但是余光都能扫到。 “飞沉,别这样……唔……” 卓飞沉不紧不慢地揉捏着手里的硬物,他像一只才饱餐一顿的豹子一样优雅,饶有兴趣地看着猎物在自己手中挣扎,必要时,他也会很乐意来一份餐后甜点。 列车由快转慢,吉嘉澍靠在车壁上退无可退,用商量的语气说:“到站了……晚上回家……想怎么样都可以,好吗?” “可是你还硬着呢。” “我没关系……嗯……”吉嘉澍咬住嘴唇,紧紧攥着手里的文件袋,“灿耀还在等着文件。” “那就等着,让你舒服比较重要。” “飞沉……”吉嘉澍看着卓飞沉的眼睛,“不要在这里,我不想 。” 卓飞沉的表情唰地冷淡下来,吉嘉澍的心沉到了谷底,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正当他想往外走,卓飞沉却按着他的腰把他狠狠地压在车壁上。 指责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卓飞沉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 列车继续行进,他们的动作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不过他们背对着人群,别人只当情侣亲密了点,也有忍不住往他们那边看的。 “真的不想吗?什么时候你的嘴巴能跟你的身体一样诚实?”卓飞沉一只手灵活地解开吉嘉澍的牛仔裤扣子,“都湿了,你也觉得很刺激吧?” 吉嘉澍背对着卓飞沉低着头,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手里掉了的文件袋,他现在挣扎所有人都会看到他的窘态。 那只如暖玉一般好看的手在他默认的态度下,完完全全地握住了他的勃起。 他的心怦怦狂跳,几乎要破开心脏,也许下一站,就会有列车员上来将他们驱赶。 这种随时会被别人发现的羞耻感和被别人抚摸的兴奋交织,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明知道不对舍不得推开,从这种变态的行为中获得了禁忌的快感。 卓飞沉肆意揉捏着他的鸡巴,指腹绕着马眼打转,这样的手活最不上不下,往常能把他逼疯。 一股暖流流过,吉嘉澍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射了出来。 卓飞沉的手钻进他的双腿中间,将他的精液缓缓抹在大腿内侧…… 下了地铁,吉嘉澍一路闷声走着,他感觉下面黏糊糊的,外面风一吹,都有些凉凉的。 卓飞沉从后面凑过来:“生气了?” 吉嘉澍摇摇头,他只是感觉很可怕,他竟然做了这么出格的事情,他的欲望像是被装在一个笼子里,突然有一天锁被打开了,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他面前。 这样下去,实在危险,人的底线就是一步一步降低的。 “别生气了。”卓飞沉手在他耳边晃了晃,竟然从他背后拿出了一支白玫瑰,轻轻别在他的耳旁。 吉嘉澍惊讶地睁大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卓飞沉,对方也只是看了他一眼,突然一言不发地往前走。 刚刚吉嘉澍的背后是夕阳西下,漫天霞光,卓飞沉觉得很美。 那一刻仿佛一切都静止了,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望着彼此,竟然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几分懵懂,很可笑。 他瞥了一眼跟上来的吉嘉澍,吉嘉澍手里拿着那支玫瑰,他将他重新打量了一遍。 卓飞沉一直觉得自己相较于外表更看重实力,他喜欢薛灿耀也是始于年少的羁绊,现在,他开始理解为什么他觉得很优秀的人竟然会喜欢愚蠢但美丽的人。 这样的人挺好,花瓶的价值也值得肯定,而且不用多费心思,说什么就信什么。 但吉嘉澍并不安分,卓飞沉遗憾地想,真是可惜了。 不过美貌是最容易贬值的商品,一个27岁的男人还能漂亮多久呢?他将吉嘉澍手里的花插进对方的裤子口袋。 吉嘉澍跟着卓飞沉来到薛灿耀的公司,前台领着他们乘坐私人电梯一路畅通无阻。 他们一起过来吸引了不少目光,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士踩着高跟鞋小跑过来:“送文件的呢?卓先生?您怎么来了?” 吉嘉澍递上文件袋,秘书接过朝卓飞沉点点头,转身去会议室。 “王秘书,你忘了说谢谢。” 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王秘书尴尬地转身,对吉嘉澍说了一声“谢谢”。 “对不起啊,我太着急了,薛总还等着文件。” “你不用跟我说谢谢,我是帮薛灿耀送文件的,你快去开会吧。” 吉嘉澍跟着卓飞沉,没想到进了一间办公室,他想这应该是薛灿耀的办公室,卓飞沉可能想等薛灿耀下班。 卓飞沉继续往里走,办公室里面竟然还有一个休息室。 “我们在这里等灿耀下班吗?” “等他跟你说谢谢啊。” 等薛灿耀跟他说谢谢?他今天能不发火就谢天谢地了。 卓飞沉靠过来,吉嘉澍心里警铃大作,其实从看到休息室的床时,气氛就暧昧起来,只是他强装镇定。 刚刚在路上不太好说话,吉嘉澍决定好好跟卓飞沉聊聊。 “飞沉,我有事情想问你。” 卓飞沉看着他,等着下文。 “你之前跟别人在地铁上……过吗?” “第一次。” 吉嘉澍不相信,如果真是第一次卓飞沉的胆子也太大了。 “这样可能不太好。”吉嘉澍下定决心,即使卓飞沉不高兴他也要说,“我觉得很变态,我想别人看到,也会觉得很变态,来往的人,也会有小孩……” 卓飞沉觉得可能不止女人,男人做家庭主夫也会变得啰嗦,他打断吉嘉澍:“只是玩玩而已,我不信你心里没有幻想过。” 吉嘉澍心里“咯噔”一下,卓飞沉的用词让他很不舒服,他冷冷地说:“人和动物的区别就在于人能控制自己的行为。” 吉嘉澍觉得自己的话已经说得很重,卓飞沉表情未变,只说:“你现在不难受吗?这里有浴室,我给你拿几件灿耀的干衣服。” 吉嘉澍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玩玩而已? 他闭着眼睛站在花洒下,让热水冲刷着他的全身,不多时,卓飞沉就进来了。 吉嘉澍蓦然睁开眼睛,看见卓飞沉赤裸着站在他面前,就像一个饱腹的人面前突然出现满汉全席,吉嘉澍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目光无法移开。 卓飞沉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见吉嘉澍没什么反应,才上去抱住他,在他脆弱修长的脖子上舔了一口。 吉嘉澍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咳嗽一声:“我现在不想。” “我帮你洗澡。” 吉嘉澍当然不信,卓飞沉抱着他摇了摇,茂密的头发蹭在他耳边,卓飞沉是在跟他示弱。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那朵玫瑰,那明明是讨好女孩子的方式,他却感觉心动。 卓飞沉倒也真就是帮吉嘉澍洗澡,只是肌肤相亲,不一会儿都有了生理反应,吉嘉澍接过他手里的浴球:“我自己来吧。” “我说了帮你洗。” 两人争执不下时,薛灿耀的声音插了进来:“人呢?他们是进来了吗?你们在哪?” 会议结束后薛灿耀才听说卓飞沉也来了,他马不停蹄地赶到休息室,正好撞见吉嘉澍和卓飞沉“鸳鸯浴”。 他大力甩门,怒不可遏:“你们在搞什么?” 水声停止,卓飞沉披了条浴巾走出去,淡淡地说:“你看不见吗?” 他当然看见了!他是因为这个生气吗?他是因为……因为嫉妒。 这个想法把薛灿耀吓一跳,他周身的火苗迅速熄灭,只余一缕青烟。 吉嘉澍没料到喊卓飞沉跟他一起反而让气氛更紧张,他赶忙打圆场:“我们在等你一起回家。” 有时候人与人的关系不需要看他们做什么,说什么,即使他们站的八丈远,一言不发,亲密感是骗不了人的。 薛灿耀的视线在吉嘉澍和卓飞沉之间来回扫射,他们俩本就该在一起,只是他不甘心。 “换好衣服就走吧。” 吉嘉澍看着薛灿耀出了休息室,他从没有看见过这么快平静的薛灿耀。 “他是怎么了?” 卓飞沉若有所思:“你说,他为什么生气?”生谁的气? 因为受到了冷落,这种滋味,吉嘉澍比谁都清楚。 那种一开始被热情对待,后面慢慢冷淡,那种看着心爱的东西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感觉,谁都受不了。 他们穿好衣服出去,薛灿耀还在办公,也不说话。 卓飞沉说:“你如果要加班我们就回去了。” 薛灿耀只回了一个“嗯”。 吉嘉澍用眼神询问卓飞沉,难道他们真的要走? 薛灿耀没有发脾气,难道是伤心了吗? 卓飞沉回了他一个眼神,就往薛灿耀那边走,吉嘉澍只能见机行事。 卓飞沉走到薛灿耀身边,就开始给他按摩肩膀,吉嘉澍照葫芦画瓢,薛灿耀突然动了一下。 “我在忙。” 薛灿耀正在回一封邮件,卓飞沉说:“在家也能回邮件。” “等会有个人要见,信天的吴总。” “信天不是赴美上市失败了吗?你还想给他兜底?”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薛总,吴总来了。” 吴谢栾满脸笑意,为了今天跟薛灿耀的见面,他前一天召集了全公司的股东开会到深夜,今天睡了一天,一点也看不出为公司焦头烂额的样子。 信天凭借着优秀的商业模式,短短几年内就稳坐网约车平台的头把交椅,但这背后离不开巨额的金钱,这次赴美上市失败,因为有规模没效益,融资压力越来越大,这时候薛灿耀于他,无疑是一根救命稻草。 吴谢栾以前只在一次商会上远观过薛灿耀,也没说上话。 他看见办公桌后一个男人随意地靠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只钢笔,约莫二十七八,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剑眉星目,像一把开了刃的刀,锐气逼人。 吴谢栾自报家门,薛灿耀点点头让他坐下。 聊了一会儿,吴谢栾就开始打鼓,薛灿耀不是想融资,而是想并购,三言两语,他竟然被说动了。 不过薛灿耀今天可能不在状态,总给人一种心不在焉的样子,即使这样他身上给人的压迫感也一点没有减少。 薛灿耀咽了口口水,手指飞快地转着钢笔,努力地把注意力放在对面的人身上,克制着自己的身体反应 。 吴谢栾进来之前,卓飞沉拉着吉嘉澍钻进了桌子下面,这张桌子足够大,足以容纳两个成年男人。 三个人对视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吉嘉澍想起自己在休息室里对卓飞沉说的话,只觉得打脸 。 当薛灿耀低头看见吉嘉澍和卓飞沉跪在自己腿间时,他就放弃了抵抗,禁欲几天的他随着大腿内侧的敏感点被抚摸,渐渐有些心猿意马 拉链被拉开,薛灿耀心猛烈跳动了一下,迅速咳嗽了一声,借此想把声音盖过去。 “薛总,你没事吧?” “没事,有点热。” 室内温度调低了两度,薛灿耀身体的温度却在节节升高。 他的阴囊被手掌颠了颠,一侧被人含进了嘴里,用舌头逗弄着,在口腔滚动,很快两颗睾丸都被含了进去,这张嘴又热又湿,舌头拨弄着睾丸在口腔滚动,是吉嘉澍还是卓飞沉呢? 另一个人在做什么呢?他的额头上渐渐冒出细汗,马眼处被舔了一下,他放下钢笔,双手交握着放在身前,以掩饰自己的颤抖。 吮吸他龟头的人像是……还在吃奶的孩子,是要从他的身上汲取水分。 薛灿耀打断面前喋喋不休的人:“吴总,你的想法我会考虑,我的条件你也考虑一下,如果改变主意了随时联系。” 两人又说了几句,薛灿耀感觉自己身体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烧。 “王总慢走,我就不送你了。” 薛灿耀一推桌子,人跟着椅子后退,正色道:“你们玩够了?” 他的鸡巴硬邦邦地裸露在外,上面涂满了口水。 吉嘉澍也看出来了,薛灿耀只是抹不开面子,他和卓飞沉一人一边拉着椅子的扶手,将他拽了过来。 卓飞沉伸出嫣红舌头,沿着鸡巴的根部缓缓往上舔了一下,吉嘉澍也跟着做,最后裤子是薛灿耀自己脱的。 薛灿耀双腿大开地坐在办公桌上,重点部位全部暴露,鸡巴正一跳一跳地往外吐水,花穴湿漉漉的,只有菊穴故作矜持。 卓飞沉将薛灿耀的纽扣一粒粒解开,挂在臂弯,舌尖在他的胸口滑动。 吉嘉澍正趴在他腿间一点点绕着他的花穴温柔地吮吻,薛灿耀感觉花穴又流水了,这种感觉实在太好,可搔不到痒处,他更期待能够被更粗糙一点对待。 薛灿耀浑身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一样麻痒难耐,他催促道:“快进来。” 卓飞沉随手将钢笔递给吉嘉澍:“他喜欢的。” 薛灿耀急了,手肘撑着桌面就要起来,卓飞沉直接趴在他身上。 卓飞沉和薛灿耀面对面趴着,两个人的屁股也叠在一起,吉嘉澍看着手里的钢笔,通体是糜烂的红,两端有金色雕花,他将细的那一头,推进了蠕动的花穴里。 薛灿耀被冰的叫了一声,花穴收缩,脸腾地红了:“吉嘉澍,你拔出来!” 他想起来,却被卓飞沉压着,卓飞沉的眼睛黑的发亮,用身体蹭着他,嘴唇堵住了他的唇,也堵住了所有呻吟。 吉嘉澍放了手,钢笔笔帽那一端露在外面,随着花穴的收缩晃动着,吉嘉澍模拟性交,用钢笔搅动着花穴,缓慢进出。 慢慢有一些清凉的透明液体顺着钢笔流出,卓飞沉的花穴里也慢慢往外流水。 吉嘉澍拔出钢笔,将自己的硬物整根嵌进了薛灿耀体内,而那根被捂热的钢笔,带着薛灿耀的体液,破开了卓飞沉的后穴。 卓飞沉只是闷哼一声,默认了这种行为。 随着吉嘉澍猛烈的撞击,交合处已经濡湿不堪,甚至发出了黏腻的水声。 薛灿耀和卓飞沉被撞的乱晃,彼此摩挲着。 这种无上的快乐带给人一种眩晕感,让人着迷。 吉嘉澍后来回想,他们三个人确实度过了一段快乐而又荒唐的时光。 做爱就像吃饭一样,他们的身体彼此契合,爱意渐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