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虐军营(将军x皇子)和军妓比赛走绳,尿液破处,被狼狗干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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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昱言昏昏沉沉地陷入睡梦中,多次的高潮让他精神疲惫,不由梦到了几年前自己仍是心高气傲之时,在军营里被狠狠玩弄奸淫的场景。 “成将军,求您放过我这一回,如果父皇知道我私联边关守将,定是会不顾及父子之情,直接将我处死啊!” 陆昱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天家本就寡情少义,觊觎皇权又是重罪,他定不能让父皇知道他的心思。 “成将军,我和我母妃只是想给自己一个傍身的保障啊,您知道我母妃与皇后素来不合,倘若他日被皇后算计……”陆昱言语音渐弱,颓丧地低下头。 成将军简直要气笑了,这个看着弱不经风的二皇子,到底是精是傻,当着自己的面说自己皇后妹妹的不是。 “你知道你说的要算计你的皇后是我的家妹吧?” 陆昱言低着头,让人看不清神色。 “成将军……我……只要您能放过我,我再也不觊觎这东宫之位。” “我凭什么相信你?” 陆昱言咬咬牙,站起身,将底裤脱下。 成将军目瞪口呆地看着坐在地上,两腿大张的陆昱言。双腿修长白皙,骨骼上覆着薄薄的一层肌肉,而中间的禁忌之地……竟然长着一个女人才会有的花穴? “你是双性?!”成将军惊叹。 “是……所以成将军,我真的只是怕皇后娘娘将来发现我这双性身子,更加折辱与我,才不得不去争这东宫之位的。” “倘若……倘若我有的选,我也想像陆昱白一样做一个悠闲皇子,随性练武,在父皇兄长的庇护下生存,但是……但我没有啊!” 陆昱言声泪俱下,苦苦哀求道。成将军仔细地观察他的阴户,逼肉肥满,阴蒂凸起,花穴间的小口紧紧闭合着。 “你不要和我说这些,你要真是怕,自己讨块边境封地离了京城,自是不会有人再难为你,你母妃好歹是贵妃,护不住你?说到底,还不是眼热这权势。” 陆昱言心中冷哼,这成将军看起来武夫一个,竟还真是有些脑子,没有被自己骗了过去。 无奈之下,陆昱言咬咬牙,凑到了成将军身边,冰冷的盔甲贴在赤裸的身上,凉得他一激灵。 “成将军,素来听闻你爱去南风馆寻那小倌……我定是不比他们差的。”陆昱言竭力让自己淫荡一点,语义暧昧,充满暗示。 “呵!”成将军冷笑一声,“好啊,你既然这么低贱,那我就用玩那些小倌的路数玩弄你,要是一周后你能活着走出去,我便替你瞒了这大逆不道之事。” 陆昱言脸色煞白,一周?但想到到时可能会牵连母妃的重罪,狠狠心应了下来。 成将军站在营帐里,面无表情地看着陆昱言站在一条粗糙的麻绳上缩手缩脚。 那是一条两端系在营帐边的木柱上,大约横在腰处的麻绳,上面还有丝丝缕缕坚硬的毛刺。之前大概是被士兵用来固定营帐,上面还流着手汗的味道。 而现在陆昱言正浑身赤裸,骑在绳子上。麻绳狠狠地勒在他的花穴里,从逼缝中穿过去,卡住他的后穴。因着高度原因,他不得不踮着脚。 “将军大人,这是谁啊?怎么看着像是个雏儿啊?” 一声娇媚的声音传来。陆昱言身旁还另有一条麻绳,上面骑着一个长得只能算是清秀的双性。 “哈哈,他可尊贵着呢,自然不能和你这个“身经百战”的军妓比啊。” “讨厌,成将军又打趣棠儿。” 堂堂皇子被拿来和一个底层军妓对比的事实让陆昱言又羞又愤,涨红了脸,圆圆的杏核眼瞪了起来,却碍于有求于成将军,不得不忍气吞声。 “很简单,你们谁先走到绳这端,就算赢了,我便把这个玉佩赏给谁。”成将军手中的玉佩流光溢彩,看起来价值不菲,棠儿眼睛亮了起来,陆昱言只是内心不屑地撇了撇嘴。 这等成色的玉佩,他的府上要多少有多少。 “至于输的那个人吗……”成将军踢了踢脚边趴着的狼狗,“就要被这只狗干一炮。” 陆昱言闻言险些吓得摔到地上,脸上毫无血色,只觉成将军整个人荒淫无度,怕不是疯了。 “成将军~这两个对棠儿来说都是赏呀~”棠儿自是深知如何讨好成将军,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不怕这狼狗婴儿手臂般粗壮的阳鞭,竟然公然发起骚来。 “哈哈,就喜欢你这样放得开的婊子,扭扭捏捏的那种,越看越想把他踩在脚下,狠狠欺辱一番。”成将军意有所指,看向胆寒的陆昱言。 “别废话了,赶紧开始吧。” 陆昱言还未反应过来,棠儿便先行冲了过去。因着陆昱言身高高于棠儿,同样高度的麻绳对他来说还可以踮着脚慢慢前进,棠儿只能脚尖轻点着地,一蹦一跳地向前。 麻绳上尖锐的倒刺狠狠地扎进陆昱言娇嫩的花穴里,剧烈的摩擦让他的阴蒂几乎破皮,娇嫩的逼肉完全无法护住中间的穴口,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阴户又痛又痒,火辣辣地疼。 “啊!”麻绳上一个小小的凸起恰好挤进了陆昱言的女性尿道口,痛得他惊呼出声。 身旁的棠儿也没好到哪去,虽然身经百战,但在被成将军叫来“比试”前,他正被十几个士兵轮奸,骚逼已经被干得又红又肿,麻绳粗糙的摩擦让他的逼肉红肿更甚,他的逼肉不够肥厚,没办法藏住穴口,只能让麻绳一次又一次狠狠地勒进花穴里。 “啊~”即使痛意非常,棠儿仍是让自己叫得极其娇媚。 “啊~啊~~~”随着一声声的娇喘,棠儿发了狠,不顾下半身已经痛得几乎失去知觉,一蹦一跳地前进,很快就领先了陆昱言一大截。 他的骚逼之前被轮奸时已经被捅穿,倘若再被这狼狗干上一番,必然是会撕裂流血,长时间不能再承欢。身为一个军妓,没了被操干的价值,他接下来就会被送去更底层的劳工工地上去,成为臭烘烘的劳工们的泄欲工具。 他才不要…… 成将军满意地看着陆昱言痛得面色惨白,一双杏核眼里满是泪水,粉色的嫩唇被牙齿咬出血痕。 他并不喜欢双性,尤其厌恶很多双性胸前都有的那两坨软肉,好在陆昱言虽然有着肥逼,胸前却是平平,丝毫没有女性双乳的痕迹,让他还算看得过眼。 “对了,刚刚忘说了,输的人要在外面被所有军营士兵们看着被狼狗操干,副将们也会去围观。” 陆昱言心下大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副将?!副将们是在朝堂见过他,知道他皇子身份的。 陆昱言心下大骇,也顾不得矜持,疾步快走起来。麻绳上的毛边擦过包着的两片花唇和阴蒂,沿着穴口在麻绳上流下一串浅红色痕迹,竟是被麻绳划破娇嫩的阴户,流下了鲜血。 成将军坏心地勾动陆昱言的那条麻绳,让绳子上下晃动,上面的纤维甚至挤进了陆昱言的花穴里。 但这一切都没阻止陆昱言的前进。他的下半身已经痛到麻木,只是凭借一口不能当众被狗操干的气强撑着走到最后。 见陆昱言超过自己,棠儿也不管不顾地向前冲去,因着自己的淫荡身体和之前被喂的春药,他竟然因为花穴的摩擦爽到,花穴中一点一点地喷出水来。 “啊!!!”陆昱言大叫一声,感到棠儿要超过自己,在最后时分竟是双手抓着身前的绳子,用手臂使力一拉,拖着自己的上半身在麻绳上划过。他的双腿已经没了站直的力气,整个人嵌在麻绳上,这最后的一下让他的花穴被麻绳狠狠地擦过,完全破烂开来。 “看来还是我们二皇子更为优异呢。”成将军并不因为陆昱言的“胜利”而不满,俯身到因为疼痛瘫软在绳子上的陆昱言的耳边,轻声说,“可惜你是受不着了,那就让你看看被我的狼狗干有多爽吧。” “啊……啊!!!”棠儿惨叫出声,身后的狼狗前爪搭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将身下巨大的阳鞭插入。带着倒刺的阳具将本就糜烂的花穴捣弄地更为软烂,混合着鲜血和淫水污糟一片。 巨大的阳具毫不留情地捅开穴道,插到子宫内,棠儿挣扎地向前爬过去,却被狼狗死死地按住,半分也逃不得。 “救命啊……”棠儿已经被干得翻了白眼,口水不受控制地沿着嘴角流下来。 陆昱言冷汗直流,瑟缩地蜷在地上,看着棠儿被狼狗操干得失了神。他整个人都因为恐惧而轻颤,难以想象这要是仍是处子的自己被这狼狗压在身下,怕是直接命都要没了去。 “过来。” 见识了成将军的雷霆手段,陆昱言哪敢造次,哆哆嗦嗦地跪爬了过去。 “我要小解。”陆昱言迷惑地睁大了双眼。 “啧……真麻烦。”成将军不耐烦地伸手将陆昱言按在地上,让他用双手抱住自己折在身前的两条腿,看着他双腿间被摩擦成凄惨的艳红色的阴户,毫不留情地脱了裤子,对着他腿间的穴口尿了上去。 陆昱言还没来得及惊讶于成将军肉棒的粗大,就被龟头处射出的滚烫尿液吓了一跳。带有力道的水柱瞄了个准,直接浇打在陆昱言破了皮的骚逼上,又烫又痛,让他抖了一个机灵。 “你这种自轻自贱之人还不配本将军用几把给你破处,就将就着用尿给你爽一爽吧。快把你的骚逼掰开。” 陆昱言闻言,泪水从眼角流出,却无奈仍是只能乖乖伸手将逼肉掰开,没了花唇的保护,尿液直直地射入花穴中,强劲的力道冲破了那层代表着陆昱言贞洁的处子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