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小被嫌弃接受催奶,针尖通奶孔虐乳,用乳沟做淫穴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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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完成灌顶成为明妃的那天起,万宁俨然成了僧人们的公用淫奴。丹增等人每日修行超过八个时辰,即使修行阴阳和合大定的时间有限,万宁以一人之身要侍奉多名身强体壮的年轻僧侣,简直分身乏术,时常同时被几人轮奸,灌满精水的肚子大得像怀了孕。 明妃要精通几十种性交姿势,在修双身法时使出浑身解数取悦男人。僧侣们多练就了金枪不倒的本事,为了提升修为很少射精。往往是万宁累得精疲力竭,连手指都抬不起,还要摆出各种淫荡姿势,被迫学习新花样。 万宁最怕的事情是与贡布曲礼双修,他畏惧贡布身上那根硕大得不像人的阳具,简直像捅了根棒槌在肚子里,从里痛到外。贡布修为不及几位师兄,性交时间长,几乎不在万宁身体里射精,偶尔才会射到他嘴里。 贡布喜欢最基础的双身姿势,这样可以入得很深,插进明妃娇嫩的子宫里,从里到外占有他。万宁有时会在过于猛烈的性事里昏厥,贡布就提着他的腰强行起落,很快就会把万宁弄醒。醒来发现自己还在受刑的万宁往往会哭起来,绝望的样子让人欲火更盛。 这日万宁刚与贡布双修完,身体蜷曲捂着肚子躺在卡垫上,被迫吞下的滚热浓精正在胃袋里翻腾,让他难受得不想动弹。贡布结束大定,压在万宁身上,抚摸明妃珍珠般洁白莹润的身体。他握着万宁的小奶子,手指捻弄樱珠,漫不经心道:“你的奶子是太小了些,师父说必须帮你催大----做佛母奶子可不能小。” 密宗中对佛母的相貌和体态都有规定,除了容貌要端庄姝丽,乳丰腰细,子宫阴道的紧弛和敏感度都要考量。在佛像和画像里,法王怀中承欢的明妃无一不长了一对美乳。而现实中有的明妃灌顶的年纪早,身子还没长熟,乳小还情有可原。若是上了年岁还没长出胸乳,就必须用秘法催奶。 万宁的屄紧水多,子宫颈丰盈凸出,善知衔金刚杵,稍加抽送就湿泞不堪,是极好的莲穴。然而以他的年纪,要凭自己的本事再长出双巨乳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这时就需要催奶。贡布正准备给他描述催奶的过程,仁增掀开布帘走进密修室里,手上拿着一套羊皮包裹的工具。 “我正给他讲催乳的事呢,师兄就来了。”贡布的手还放在万宁胸前揉捏。他握了握手中可怜的一小点儿奶肉,笑了:“其实何必这么急?他每个月都来红,若是怀了身孕,奶子也会长大的。” 仁增哼了声:“谁知道什么时候能受胎,师父也吩咐要在陛下的万寿节之前把明妃的奶子弄大,不然出去布施的时候不好看。” 贡布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只有万宁一头雾水,正疑惑着,仁增已经打开羊皮包裹,露出里面一排寒光闪闪的银针。 这是要用到自己身上吗?万宁光是看那些工具就不寒而栗,他从卡垫爬起来想要逃跑,又被贡布捉住脚腕拉回来,劝道:“乖乖让师兄给你开了奶孔,奶子长得大大的,男人都喜欢。” 万宁本来就对自己身上的女性特征厌恶不已,一想到被和尚的邪法摧残之后,好容易控抑制住生长的胸乳又会变大,变成真正不男不女的怪物,简直不寒而栗,只想赶快逃离仁增的魔掌。 “不……我不要长奶子。”万宁看着仁增手里的刑具,畏惧地往后退,却刚好被身后的贡布抱了满怀。贡布抓着他两只手腕把他固定在怀里,胸口袒露给仁增,在万宁耳边说:“你可别把仁增师兄惹生气了,到时只会吃苦头。来,把胸挺起来,跟师兄说请他吸奶。” 万宁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如此下贱的话来,在贡布怀里不安分地挣扎扭动。仁增见他如此不驯,不禁有些恼,拿起银针果断刺下去。 乳尖早被揉得结成了坚硬的红果,冰冷的针峰靠近,还没刺入肌肤就起了一层鸡皮。万宁拼命往后缩,仁增的腿压上他的膝盖,针尖毫不犹豫地刺进了奶头中央的乳孔。 “啊啊啊啊!”娇嫩敏感的乳尖被残忍摧残,银针一寸寸刺入乳腺,硬开拓出一条道路,樱红如豆的乳头渗出鲜红血滴,一直滴到雪白的肚皮上,仿佛初夜落红的处女血。万宁痛得表情扭曲,哇哇大哭。 “小声点,双修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能叫。”贡布被万宁震得耳朵疼,用布条勒上了他的嘴。 三寸多长的银针有大半刺入娇小的胸乳,丹增还持针在里面翻搅旋转,疼得万宁冷汗直流,肌肉因长时间紧绷而酸痛抽搐。贡布还在他耳边解释说,以后每天都要这样给他通乳,直到他的奶子长到不能让人一手握住的大小,听得万宁眼前一黑。 “叫男人多揉才长得快,怕疼就多求哥哥们给你揉奶。” 除了银针通乳,万宁每日还要涂用秘制的药液。奶头上被穿了装饰用的乳环,每时每刻都被男人刻意凌虐,苦不堪言。甚至像牝马一般四肢着地跪着挨肏时,胸前还要戴上重如秤砣的金坠子,把两边奶儿坠得尖尖的,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随意摆动,奶头上的乳环小孔几乎要被扯断。 在这样的折磨下,万宁的奶子一天天肉眼可见地长起来,仿佛上了蒸笼的发面馒头。他再也遮不住胸部曲线,无论穿什么都能看出玲珑曼妙的身材,羞耻极了。偏偏仁增还要检阅丰乳的效果,要他乳交服侍自己。万宁哪懂什么是乳交,愣住不知所措,最后在仁增的命令下乖乖跪下,解开上衣露出一对大奶。 “都是哥哥们辛辛苦苦给你揉出来的,还不快道谢?”仁增握住这对可以说是自己一手养大的美乳,大手一抓,肥白的奶肉就从指缝溢出,满意极了。 万宁羞愧地垂下头,长时间的奸辱下他对僧人们十分畏惧,尤其是带给他最多痛苦的仁增,万宁见了他就腿软,对僧人的要求言听计从,嗫嚅着出声:“谢……多谢上师。” “道谢就用嘴说吗?”仁增的脚踏上万宁分开的腿间碾压,他没有下裤穿,为了方便挨肏下身不着一物,仁增一脚正中穴心,骚屄钝痛不已,却仍生出了酸麻的痒意。万宁忍不住低喘起来:“嗯……奴无以为报,只能用淫躯侍奉佛祖终身……啊!!” 仁增用力踏下去,几乎把嫩逼踩肿,万宁失声惊叫,抱住仁增的腿求饶:“呜……上师轻些。”他熟软的奶子也贴上仁增的小腿,一低头就能看见深陷的乳沟和粉白乳晕,看得人淫念大起,只想快些肏上去。 万宁依着仁增的吩咐先舔湿了阴茎,然后把勃起的肉棒纳入自己两乳之间,双手用力挤出深沟让肉棒上下滑动摩擦,淫妇一样抓着自己的奶子挤压阴茎。万宁的皮肤白而嫩,稍微使力捏就会发红,乳房肌肤被坚硬如铁的肉棍磨蹭数百下后就泛起血色。自己的奶子在被当成阴道插肏,身上仿佛又多了一口淫穴,万宁羞愧得满面通红,却不得不在仁增的命令下低头含住胸前露出的龟头,嘬吸得啧啧有声。一直到万宁累得手酸,奶子都快被自己抓肿,仁增才射进他嘴里,把他呛得咳嗽。 “伺候这么久还学不会口淫,还没用的东西。”仁增把万宁的窘态全都看在眼里,低骂着将他推倒,摸他腿间濡湿的淫屄,羞辱道:“倒也不是全无长进,如今光是吸男人鸡巴也会流水了。” 万宁被他说得无地自容,偏偏小穴应声似的蠕动一下,像有多饥渴似的。仁增挺腰把金刚杵插进淫汁泛滥的莲穴里猛烈抽插,看到万宁在他身下不胜娇懦的样子,说:“像你这样娇气,若是送到窑子里做佛妓,怕不出三日就会被客人奸死。” “啊……什么,为什么……”万宁被肏得死去活来,没能理解仁增的意思。他给僧人做性奴的时间短,还不了解什么叫佛妓,更不知道每个明妃都躲不过这遭。 仁增两手抓着腻白丰满的奶子揉弄,像骑马一样骑万宁,接着道:“外面的下等窑子可跟佛寺不一样,什么脏的臭的病的鸡巴都得吃,更不会给你养身子的时间。” “我,我不要做佛妓。”万宁被仁增的描述吓坏了,连小穴都紧张得一阵收缩,差点把男人直接夹射。他颠三倒四地哀求:“求上师开恩……啊啊啊!” “那可不成,身为佛母,要以一身济天下。”仁增不怀好意地说:“七月是陛下的万寿节,今年受灌顶的明妃都要做一个月佛妓,好让百姓感念陛下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