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拒绝行房被主人爆操,鞭子破处,不断发情双子宫怀孕操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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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驰给兔子取了名字,跟他姓,叫秋白。 秋白最近认为自己怀孕,也开始愿意吃东西了,腿伤好得很快。他捧着苹果在床上啃,周驰拆下他腿上的纱布,那里的伤已几近愈合,只剩一道浅浅的血痕。兔子的腿长而细白,周驰心念一动,捏了捏秋白的耳朵,让他在床上趴好。 男人之前也经常这么要求,然后会摸他的后背和腿,很舒服。秋白很听话地倒下去,小口地啃着苹果。 周驰覆到秋白身上,从后面摸他的脖颈和背脊。被摸过的地方通电似的酥麻,秋白没一会儿就忘记了啃苹果,呆着似的一动不动,身体时不时瑟缩一下。周驰把手伸到下面握了握嫩白的乳肉,在秋白耳边道:“小兔子,养了你这么久,是时候该回报我了吧。” 乳房被用力揉捏,乳尖受刺激缩成樱珠,秋白虽然迟钝,还是从男人粗重的呼吸和顶着自己屁股的硬物领会到了周驰的意思,颤抖着哀求:“求你了,我怀孕了啊。” “我他妈都没操过你,你倒是说说,怎么怀上的?”周驰用力掐了掐小兔子嫩豆腐似的胸乳,秋白吃痛缩起身体,皱紧眉头,倔强地说:“我就是知道。” 周驰拉开他的腿,手指刺进小兔子的花蕊。指节被糜红肉嘴吮住,能感受到里头含着汪湿腻的花液,一定很容易肏进去:“我现在教你怎么做能怀孕,傻子。” “不不不要,不要……”秋白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周驰,一个打滚就从他身下窜了出去。 真不愧是只兔子。周驰眼疾手快地想按住他,秋白连踢带踹,就是不让男人近他的身。 兔子胆子都小,自从被关起来,秋白没反抗得这么激烈过。周驰的胳膊被兔子抓出几道血痕,小腹也被狠狠踢了一脚。兔子的脚力相当大,周驰捂着肚子,火冒三丈地抽了小兔子几巴掌,手下一点没留情。秋白被打得头晕脑胀,一时间做不出任何反应,被周驰用皮带紧紧缚住了双手。 “别给脸不要脸。”周驰玩过的兔子性格都相当温驯,掐着脖子都不敢蹬腿抓人,山里长大的小兔子还是野了点。周驰把秋白摆成跪趴的姿势,托着他的腰拉向自己。 秋白撅着屁股栽在床上,雪白丰润的大腿之间夹着淡粉雏穴,生嫩得连含根手指都嫌粗。周驰并拢食指中指插进去,隔着弯曲的肉壁顶弄小兔子的子宫。骚兔子被指奸得哼出了淫声,一股湿滑的暖流从甬道深处涌来,浇了周驰一手。周驰抽出手来,骚逼就像流涎似的滴出淫水来,他对准那口骚穴舔上去,吮吸里头的蜜水,用舌头强奸雏穴。秋白哪见识过这么奇怪的人,只觉得小穴被吸得发麻,穴心隐隐发痒,那是只在穴口徘徊的舌头触及不到的地方。他渴望有东西能入得更深一些,好让自己解痒。 “啊……不要……好奇怪,里面……”秋白嘴上说着不要,小穴却一下一下缩得起劲。周驰拍了拍他的屁股,扶着自己的鸡巴抵上穴口:“别急着摇屁股,一会儿让你更爽。” 感受到灼热的硬物戳着自己的屁股,秋白惊恐万分。他对这根大鸡巴的记忆还停留在周驰第一次想强奸他的时候,没成功肏进去都疼得要死。秋白蠕动身体想从周驰身下逃走,结果大腿上结结实实挨了两鞭子——那是条通体漆黑油亮的牛皮鞭,劲儿用大了能当场把烈马抽得皮开肉绽,抽在秋白的细皮嫩肉上更加了不得,立即肿起两道触目惊心的血痕,鞭稍扫过穴口,秋白感到一阵像被蝎子蛰过般的锐痛,哭得惨烈极了。 周驰本来不太喜欢床伴哭哭啼啼,看到小白兔在自己身下无助哭泣的样子却生出种变态的兴奋。他在小兔子的前胸和后背都留下了漂亮的鞭痕,秋白刚开始只知道挣扎痛哭,后来发现躲不掉,开始迭声求饶,嗓子都哭哑了。周驰终于停手,把秋白双手的束缚解开,让他自己握着鞭柄肏自己。 秋白的手抖得根本握不住鞭子,更别提往自己身体里塞东西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又怕周驰发怒再责打自己,只能硬着头皮在男人面前双腿大张,胡乱地往自己下身戳,连地方都找不对。周驰不耐烦地握着秋白的手,对准吐水的蚌肉似的小穴狠狠戳进去,鞭柄粗暴地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秋白哀叫一声,就这么被冷冰冰的皮鞭操开了处穴。周驰按着秋白的手一直把皮鞭捅进了最深处,直到肉穴吞没鞭柄。秋白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哀求地望着男人,期望能早点结束这场恐怖的刑罚。周驰抓着鞭柄肏了几下,忽然用力从秋白的身体里抽出鞭子,充血的胭脂穴拉出的透明细丝还未断,周驰的鸡巴就肏进去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可怜的小兔子像被串在木棍上一样串在男人的鸡巴上,四肢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周驰把少年的腿压到胸前,大开大合地肏干。初经性事的处穴紧致得要命,会吸男人魂儿似的收缩痉搐,每次抽出肉棒的时候都翻出淫乱的媚肉。身体像凭空被开了个洞穴,小穴被鸡巴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秋白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发出这样淫荡的声音,第一次感到羞耻的滋味。 周驰的鸡巴一直伸到秋白身体最深处,娇小的子宫被当成鸡巴套子,套在大龟头上顶弄。他交替肏弄兔子的两个子宫,一次又一次注满精种。那段时间秋白总是被内射到肚子微微隆起,怀孕似的。 尽管拥有双子宫,生育能力强大,秋白的肚子却从来没有因为怀孕而鼓起来过。人类本来就很难让妖精怀孕。秋白也受孕过几次,然而妖精和人类孕育的胚胎相当脆弱,秋白怀着不满一个月的身孕被周驰变着法折腾,等到出血了才后知后觉。周驰本来就没指望被当做性奴的兔子少年真能生出崽儿来,况且没到一个月的根本算不做怀孕,兔子小产就像来月经似的,他总是敷衍地安慰秋白几句就作罢。 密室里没有日夜春秋,秋白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周驰狂热痴迷和他做爱,秋白的小屄总是肿的,即使累得昏睡过去也会被肏醒,小穴肿得不堪用就肏嘴和屁眼,把秋白折磨得苦不堪言。周驰见小兔子乖巧好揉捏,已经被调教得差不多,偶尔会把秋白放进自己的卧室,除了上床,还会让他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做家务,在他撅着屁股擦地板的时候肏他。 周成泽那边本来已经忘了还有个失踪的兔子这回事,他有一段时间没回家,这天回来取点东西,就听见楼上有动静。他这时还不知道,那是秋白被锁在房间里生闷气跺脚弄出来的声音。周成泽心想他家隔音没那么差,这个时间家里应该没什么人,总不会是招贼了吧?周成泽想起一年前他爸忽然神经质地在庭院和后山都围起了高高的铁网,家里还养着好几条猎犬,搞得像监狱一样,就算真的有贼进来也叫他有来无回。 周成泽找到关着秋白的房间时候,秋白刚好蹦累了,蹲在地上啃水果。他穿着色情录像里才会出现黑白两色女佣制服,白裙子短到遮不住屁股。 “你谁啊?”对于这个忽然出现在自己父亲房间里的小妖精,周成泽吓了一跳,马上又觉得恼怒:“为什么会在我爸的房间里?” 秋白比周成泽受到的惊吓还大,他还记得就是这个男孩用猎枪把自己的腿打断,然后提溜着他脖子上的皮毛把他关到笼子里,从那天起他再也没见过外面的世界。 “说话啊!”周成泽步步紧逼,秋白觉得他又要拿枪打自己,跳起来就往周成泽身后敞开的房门跑。 周成泽感到风掠过衣角,再一看那小骚货已经蹿到门外去了,他也不是吃素的,何况秋白被圈养久了,加上受过伤,腿上的肌肉萎缩了大半,以是很快就被周成泽追上按倒在地上。周成泽还嫌不解气,不轻不重地踢了两脚。 “你挺会跑啊?”周成泽气呼呼地坐在小骚货的肚子上,把秋白的脸掰过来欣赏一番,发现他长得还真漂亮,楚楚可怜的是个男人就要心疼,怪不得都被他爸带进家里来了。“你是我爸包养的妓女?说话啊,哑巴吗?” 秋白咬着嘴唇不说话,胸腔因呼吸不稳而激烈起伏,低胸上衣包裹的两团丰满乳肉几乎要从布料里跳出来,周成泽这样血气方刚的少年哪受得了这个,鸡巴当场在裤裆里撑起了帐篷,顶着秋白柔软的肚皮。周成泽顿时觉得十分尴尬,骂道:“看你那副骚样,谁他妈稀罕肏你,让你舔鸡巴都嫌脏。”说罢像躲瘟疫病毒似的站起来。 秋白被周成泽放开,也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塌腰撅着屁股的姿势刚好让周成泽看见他短裙下的风景——丝袜是开裆的,小屁股又翘又嫩,臀缝间隐隐垂着粉红色的导线。 周成泽在心里骂着秋白骚,见着男人就勾引。他扫过秋白的腿弯把他踢倒,倨傲地看着小兔子:“谁让你站起来了?” 秋白猝不及防地以相当不雅的姿势仰面倒地,周成泽用脚挑开他的裙子,意外地看见秋白的双性器官。他只是惊讶了几秒就用力地踩上去,恶劣地用鞋底碾压小兔子的生殖器:“这么骚的屄踩烂算了。” “啊——不要,求求你,好疼……”敏感脆弱的小花被粗暴踩踏,秋白在周成泽脚下扭动挣扎,抱住他的腿求饶。 见秋白终于被自己逼出了声,周成泽的内心一阵痛快。他从小就敌视一切和他父亲有关的女人,一切可能会依附着周驰成为这个家另外一个主人、侵犯自己领地的人,这点在周成泽懂事成人以后也没改掉。 “原来你会说话啊。”周成泽的鞋尖碾磨着裂缝中间的小豆子,在秋白的哀叫声中一下一下地踢踹他的小穴:“刚才问你话怎么不说?婊子。” “我错了,让我干什么都行,啊!屄要被踩烂了,求求你快停下……” “停下也可以。”周成泽欣赏着双性少年痛苦的表情,呼吸逐渐粗重,缓缓说道:“你是怎么伺候我爸的,也伺候伺候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