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脔2 假鸡巴塞满双穴扩张,被倒刺鸡巴紧勾住子宫无法逃脱,被迫承受交配 千字蛋:操进子宫强制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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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透一丝光亮的暗房,连窗帘都用了最遮光的布料把落地窗罩得严严实实,中央摆着四根床柱的大床,纱幔低垂,里面隐约有人影晃动。 “唔……嗯……”蛇妖的祭坛上,林蝉浑身赤裸,光洁如玉质的身子大汗淋漓,白皙无暇的长腿忽而用了死劲儿绞在一起,大张着肌肉紧缩,仿佛受着什么酷刑,或是跟看不见的东西较劲。渗出的细汗濡湿了床单,形状姣好的嘴唇都被门齿咬得嫣红。 若是有人仔细聆听就会发现,除了口中溢出的痛苦呻吟,还有细小低微的嗡嗡声从他小腹处传出。 确切地说,是从他的屁股和阴道里。 在他的双腿之间,稀松平常的男性器官之下,两个湿润艳红敏感的小洞正费力地吞吐着两支电动按摩棒,两张被折磨得泛红充血的小口不断收缩闭合,在不懈的坚持之下,已经从完全没入体内被蠕动着挤出了一小半的长度。 林蝉不死心地挣了挣被高举过头顶铐在床栏上的双腕,手铐还是纹丝不动,反而越挣越紧,除非他狠心把自己的指骨折断——开玩笑,这又不是演电影,怎么能折断。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境地,他既没有干坏事也没有违法乱纪,小心翼翼地守着自己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他喜欢男人,却不敢说自己是同性恋,连像普通gay那样找男朋友都做不到。 因为他是个双性人,长了两副完整的性器官。林蝉曾经找过一个男朋友,对方在他坦承自己双性人的身份之后也坦承地跟他分手了,原因是他是个纯粹的同性恋,且不能接受林蝉畸形的身体。 从此之后林蝉再也不想找男朋友,就这样单身一辈子也比受伴侣的歧视要好。 直到他遇上了罗素。 罗素是他的上司,林蝉大学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做他的助理,他待下属很严格,发怒的时候几个秘书连大气都不敢出,但对于刚毕业经验不足的林蝉却格外优容。好几次林蝉犯了错误都以为自己要被炒鱿鱼了,罗素却轻描淡写地说不要紧。 为了不辜负领导的期许,林蝉每天提心吊胆地工作,素质提高了一大截,终于能把工作安排得明明白白。 那个时候老家来了电话,父母催婚,要他请假回来相亲。 “妈,你这不是害人吗?对方知道我的情况吗?”林蝉觉得简直不可理喻,但他没有勇气出柜,这不是家人第一次给他介绍对象。 他妈妈一再保证女方已经清楚了他的身体情况,这是唯一不嫌弃林蝉的姑娘了,无论如何他也要回来相这次亲。 她也知道你儿子是同性恋吗? 林蝉把这话悄悄咽了回去,他还没准备好向家人出柜。最终还是答应了他老妈,打算过去以后悄悄跟对方说清楚性取向问题。当时公司正忙着大项目,请假无异于虎口拔牙,林蝉带着侥幸心理向人事部递了申请,同时也装作无意地像罗素提起来。 “为什么请假?”没想到对方很感兴趣地追问,罗素把头从文件堆里抬出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林蝉头都快大了。他很怕罗素这么看自己,好像犯了什么错误似的。好吧,他是不应该在关键时刻请假。 最重要的是罗素很符合他的理想型。 高大英俊,时刻把虬实的肌肉包裹在笔挺的西装里,衬衫扣子从来系到最后一颗,领结打得整齐漂亮。每次靠近罗素,林蝉都快被强烈的雄性气场勾得心跳不已。 不过,也只是肖想一下而已,林蝉可不想因为性骚扰老板而被逐出公司。 “我要回老家相亲。”他如实回答。 “相亲?”罗素更加惊讶,眉毛高高扬起:“和女的?” 林蝉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磕磕绊绊地说:“是……当然是啊。” 罗素却开门见山地说:“你是同性恋吧?” …… 北山别墅,被拧动的门闩打断了林蝉的回忆。他想到之后会发生的事情,害怕到重重打了个寒战。 金色的门把手被重重压下去,在被囚禁的半个月里林蝉没有一刻不渴望亲手打开这扇门,此刻却希望自己在这房间里变成隐形人。 也好过受那没完没了的奸淫。 门外也同样没有一丝光亮,克制有节律的脚步声却告诉林蝉的耳朵,来的人就是罗素。 他又来了,又来强奸自己了。 林蝉合拢了双腿,试图掩盖住自己妄图排出按摩棒的罪证。从第一次起罗素就说林蝉的小穴太紧需要扩张,不然以后可吃不消。林蝉没有深思罗素的意思,反正无外乎是些变态事。 果然罗素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掰开他的双腿检查,发现那两根被肉穴排挤出一大截的按摩棒之后叹声道:“你又不乖了。” 大腿硬生生被大力分开,腿心的肉缝大敞着感受到了凉意,林蝉闭上眼:“你别说得那么恶心。” “你又这样。”罗素叹了口气,好像是对调皮不服管教的孩子感到揪心和无奈:“我这是为了你好。” “你为我好就放了我吧,我不会追究的,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会辞职……呜啊啊啊啊啊!”话未说完,罗素就抓着按摩棒的底座,把两根已经滑出一半的假鸡巴狠狠插了回去。 每次林蝉被插入这两根粗大的东西都是在被罗素操开之后,又是骗又是哄地塞进去,头几次还用了助兴的药。两个穴儿从来没被这么野蛮地对待过,林蝉抽搐着惨叫一声,泪水不受控地从眼眶中滑落。 罗素把两根假鸡巴的频率开到了最大档,拉着雌穴里的那根抽插起来,语气是冷血动物专属的冰冷:“你就好好呆在这里备孕吧。” “呜……哇……不要,拿出去……”巨刃在娇嫩的内壁里翻搅滚动,带动了所有敏感的神经,林蝉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阴道和前列腺强烈的刺激而剧烈收缩痉挛,却在硅胶鸡巴的尽根抽插和旋转震动中抽搐着达到了高潮,完全没有空隙去想罗素口中的“备孕”是怎么一回事。 毕竟专门找一个双性人生孩子是件太过诡异的事情。 说来可笑,在被囚禁之前之前,罗素在林蝉心目中可是个完美的男朋友。自从林蝉坦承自己的性取向之后,罗素就开始猛烈追求他。这一系列的变化让林蝉摸不清头脑,却因为对爱情的渴望而昏了头,答应和罗素在一起。 这次有了前车之鉴,交往之前林蝉就告诉罗素自己特殊的体质,对方却并不十分意外,说这不会是阻拦他俩在一起的理由。因此,林蝉更加珍惜这次谈恋爱的机会,以至于罗素提出想发生关系,他也羞涩地答应了。 自己是男人,应该大方一点,让恋人尝到自己的滋味。 却没想到第一次奋不顾身地献身其实是最大的错误。 罗素把雌穴里的硅胶阳具抽出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林蝉虽然视线不清,眼睛多少适应了黑暗,听到衣衫翻动的细碎声音就知道罗素又要干什么了。 罗素脱得精赤跳上床,刚碰到林蝉的身体对方就疯了一般踢他。 “滚,别碰我!”他又要来侮辱自己,林蝉气得眼眶发烫。 罗素压在林蝉身上制着他的两条腿,轻松捉住了那双靠在床头的纤细手腕,弱得像菟丝子一样,轻轻一掐就能能弄断:“不要生气,我给你解开好不好?”他像哄不听话的孩子一样安抚林蝉,而林蝉听到终于可以解开桎梏,难得安静了一刻。罗素不知从哪变出了钥匙,“咔嚓”一声脆响,林蝉的双手终于解放了。 “弄伤了。”因为不间断的挣扎,林蝉的手腕上留了两圈深刻的伤痕,皮肉被金属割破之后狰狞的外翻,干涸的血迹留在上面,罗素心疼地亲了亲林蝉,细细舔舐着他的伤口。 明明觉得很恶心,偏偏被舔过的伤口处传来阵阵清凉,舒适极了。 “你放了我吧……”林蝉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喉咙因为缺水而干涩发痒,忍不住重重咳了两声。 罗素充耳不闻地分开他的腿,轻车熟路地顶进潮湿软烂的雌穴。林蝉觉得自己身体内部像被咬了一口,或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勾住了——每次罗素插入都会来这么一下,林蝉甚至觉得从第一次开始他的子宫就被罗素可怕的性器操坏了,才会这么疼,这么难熬。 “呜……”甬道被迫裹着肉刃劈开身体,刚刚高潮溅出的汁水助纣为虐般助力着巨物前行,,阳具尽根没入的一刹那,林蝉感到宫颈像被一根锋利的鱼钩穿刺,痛得惊呼一声。“罗素,好痛……我是不是被弄伤了,你快出去……” 他不知道那是蛇族性器上与生俱来的倒刺,专门勾在雌性的体内以防交配时逃走。为了保证繁殖的顺利进行,蛇族往往无所不用其极。 “没关系的,你不是受伤了,做爱都有一点痛。”男人面不改色地说着拙劣的谎言,只能欺骗林蝉这样没有抵抗之力的凡人,就算他勇于戳破谎话,也没有能力将雄性的鸡巴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来。 因为那样才真的会痛死。 林蝉因难捱的痛苦整个身体向后反弓,妄图脱离罗素的掌控。可是无论怎么躲避,他的下体好像与罗素合为一体,牢牢被锁住。当他奋力挣扎的时候,体腔深处忽然发起剧烈的撕裂般的疼,林蝉失声惨叫,紧紧抓住罗素的胳膊。 “很疼吗?”罗素明知故问,看着林蝉凄惨的表情笑吟吟道:“你当我们生殖器上的倒刺是摆设吗?” “你知道吗,为了防止交配的时候雌性逃跑。”他为了证明这一点开始大幅度地抽动下身,林蝉的也屁股连带着被迫晃动,苦不堪言。“我的鸡巴会紧紧咬着你,直到射精。” 林蝉的脸色惨白,他的身体像是被串在鱼钩上的饵苗,随着罗素的动作艰难蠕动,宛如牵线木偶。他再也受不住这种可怕的折磨,泣声求饶:“求求你不要动,不要拔出来,我好痛……我会死的……” “真会撒娇啊。”罗素爱怜地吻了吻林蝉哭花的脸,年轻的蛇妖有些不解,明明他哥哥们的雌性在受精交配的时候没有求饶得这么厉害,林蝉却每次都哭得死去活来。是他太粗暴,还是林蝉太娇惯了?他故意问他:“不拔出来就这么一直插在里面好不好?” 林蝉不知所措地抱着罗素的胳膊,答应也不是拒绝也不是。 “别害怕,一会儿就不疼了。”罗素看着他无助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蛇族射出的精液有治愈被蛮力弄伤雌穴的功效,不然林蝉早就被操坏了。“你乖乖分开腿让我射出来,我就不让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