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师兄操哭
许应跪在台阶上,膝盖被磨的红肿,双手脱力,屁股翘起,趴在地上。 “大师兄...”卿亦殊抱起大师兄,嘴唇在他的耳边厮磨。 ? 许亦少与卿亦殊这般亲密,只被大力的吮含了几下雪白的耳垂,就叫他粉了一身雪肌。卿亦殊此刻被情欲催着放肆,低声浅笑,干脆利落地扒了许亦的衣服,露出大师兄因情欲红润的挺翘乳尖和微微勃起的性器。 ? 卿亦殊的手很粗糙,常年用剑的手指关节处生着老茧,动作也算不上温柔,大力的抚慰着许亦胸前雪白的乳肉,把它玩的通红,也用嘴含住,咬着乳粒,嘬出啧啧响声,像是要吸出奶来。许亦哪里受过这样的亲热,眼眶都红了,可卿亦殊可不怜惜,反而更兴奋。 ? 许应的乳肉很软,也很丰厚,经常的锻炼让他的乳肉丰润弹性,摸起来很舒服,尤其是用大掌一把掌握的时候,柔软的乳肉会从指缝里露出来,带着红色印记。一抓一松,乳粒震颤,敏感的挺立,磨着掌心,用指甲恰弄,有了浅痕,男子坏心,嘴巴把那奶头准确含入,想是嘬奶一般发出啧啧声响。 ? 手摸上许应的臀肉,碰到小穴,卿亦殊这才发现许应的穴已经湿润的淌水像是发了洪水一般。 ? 卿亦殊翻过大师兄的身子,伸出舌头舔了上去,舔的许应一声尖叫,要他撒手,祭坛安静,许应似乎是听到了围观者的惊呼声,他忍不住羞惭,却又自豪,他在众目睽睽下成为卿亦殊的骚货了。 ? 卿亦殊活很好,舌头灵活,找到了许应的敏感点就专门往那上面舔,许应被舔的脸色潮红,呻吟不断,口水受不住顺着腮帮子就往下淌,滴落在地上。 ? 许应身材紧致,屁股却不小,肉紧实挺翘,一看就是欠操的骚货,现在被玩弄的神志模糊,屁股一扭一扭地,哭喊着要卿亦殊舔深一点,舔重一点。 ? 卿亦殊如了他的愿,狠狠地用舌头肏他,许应爽的直哆嗦,失了魂丢了智一样,只觉得前面阴茎也痒,要伸手去摸,屁股却被打了一下,手被拉倒身后掰开屁股瓣,露出小穴。 ? 卿亦殊的舌头离开臀肉,顺着脊背吻到轻盈的蝴蝶骨,手指伸进许应张大的嘴,绞弄着红舌,许应被搞的神魂颠倒,舌头主动舔弄着伸进来的手指。 ? 卿亦殊干脆地在雪白的脖颈上一咬,肉棒对准,直接捅入松软小穴,只不过大半截没入,就捣在了花心上,偶尔用力,许应会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捣破。卿亦殊没给许应太多适应的时间,只是几下捣弄便整个插入肉穴。小穴紧紧地裹着他的肉刃,吮吸挤压,肉棒爽的青筋直跳,整根拔出又全根没入,大力肏干起来。红艳的穴肉被带了出来又塞回去,淫水一路淌在许应白皙的大腿上。 ? 许应被完全侵犯了,自觉羞愧闭上了眼,却被卿亦殊抱在怀里:“眼睛睁开。”身下用力地顶弄几下,许应吟哦了几声,带着泪水睁开了眼。 ? 肉刃粗大,抽动起来爽的像是被雷击,肉棒一进一出,总要带些粉色媚肉翻浪,肉穴被玩出了更多淫水,把肉棒染的亮亮的,像是上了层油。 ? 许应的身子经过自己日思夜想的玩弄已经带了淫性,此刻欲望得到满足,竟然自己扭起来腰来,用臀肉蹭着卿亦殊的跨,软滑的臀肉时不时被鼓鼓囊囊的囊袋拍打。 ? 卿亦殊看着许应臀肉摇晃,臀尖还饥渴地泛着骚红,一颤一颤地磨着自己,知道这大师兄是已经饥渴难耐,变成了骚货。便也更加起了兴,直接将许应整个抱起来肏干,像是要宣誓自己对这个骚货的主导权,许应因为失重感只好两条腿紧紧地攀住卿亦殊的腰,小穴还不断紧缩。 ? 卿亦殊不觉拍了他屁股一下,骂了一句骚货。臀肉被拍的摇晃,许应难堪地把脸埋在卿亦殊赤裸火热的胸膛上,身子却因为抽打兴奋颤栗着,甚至蜜穴还激动地流出更多水。 ? “肏我,使劲儿肏我!”许应颤抖着嗓音,终于说出了心中所想。 ? 卿亦殊挑起眉头:“我竟然不知道大师兄这么贪吃我这根肉棒。” ? 许应腰部激动地用力,往后一靠,卿亦殊也刚好顶胯,肉棒直直捣在了花心上,许应一激,眼泪都流了下来。 ? 肉棒突然一转,整个转圈挤压肉壁,许应被翻了个身,全身赤裸着向外展露自己,大腿被掰开上翘,露出插着紫红肉棒的小穴。 ? 穴肉贪婪吮吸着肉棒,像是不知廉耻的荡妇一样,让一贯正经的大师兄呆立了几瞬,还是卿亦殊肏了几下才回过神,嘴里呜咽:“…不…不给他们看” ? 卿亦殊如他愿,干脆把他按在地上肏,许应两手撑在地上,玉石冰冰凉凉的,有点滑,发髻早就散乱,长长的头发遮住他的脸庞,他四肢发软,膝盖绵绵的跪在地上,卿亦殊在后面把着他的臀,让他圆滑的臀部高高翘着。 ? “太他妈骚了!”卿亦殊手拍打了一下臀肉,整个人翻身压在大师兄身上,将他两只腿并拢抬起,狠狠地肏干起来,许应紧致的臀肉也顺势夹着他的肉棒按摩。 ? 许应回想自己被众人看到自己的身子随着卿亦殊的顶弄不断摇晃,嘴巴长大流出口津,眼角还带泪,欠操的要命的样子。不觉就落泪,眼珠像断线珍珠一样滴滴答答,身子却一抖,吐出白灼来。小穴也死死咬住作乱的肉棒不放,卿亦殊顶弄了几下,射在了许应的肉穴里。 ? 许应觉得腹部酸胀,卿亦殊的精液太多太猛,撞击在肉壁上让他爽的脚趾。一股股精液射了进来,“啵”的一声,卿亦殊拔出肉棒,肉穴被肏干的有了一个圆洞,卿亦殊又将手指戳了进去绞了几下,白灼让它不要流出去。 ? 卿亦殊吻了吻许应的白净脖子,留下几个吻痕,又叼起许应的耳垂,嘴里喷息:“大师兄,祭祀完成了。” ? 也不等许应回答,卿亦殊便抱着大师兄刷的消失,只留下震惊的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