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后入偷情小姨太 / 军靴踩踏奶子 / 皮带抽屁股
【 】 唐安想玩点大的。 他趴在傅越河肩上,勉强从快感里抽出思绪。 上回剧本杀就叫他品味到点角色扮演的妙处。剧本杀时间很长,讲究沉浸式扮演。傅越河一旦代入军阀的角色,就很容易跟流氓兵头子共情,然后多少抛弃些自制和道德感。 傅越河手指好长,还有一点茧子......分明是娇生惯养的大少爷,怎么会有双像带着枪茧一样的手啊... 湿红的小穴一股股往外吐水,黏黏糊糊,撒娇一样挽留住进出的手指,勉强缓解瘙痒和渴望。 毕竟现在的他们,不再是受到良好教育的总裁和秘书,只是混乱年代的军阀和他淫荡的地下情人。 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可就再没有了。唐安感受了下开张的花穴,失了力气的手攀上傅越河的后背。 他抬头靠近他流着汗的耳尖,"军爷,开得差不多了......再不进来,水要流没啦......" "您从后面插进来,嗯......就像日条母狗那样......" 他轻缓而清晰地说着平日绝不沾上的浪荡邀请。 【 115 】 傅越河把唐安放下,自己坐在钢琴凳上。 唐安屁股朝后跪趴在地毯上,双膝触地,后臀却高高翘起,被身后的傅越河握在手里。 软乎的小穴颤巍巍往外漏水,红肿的阴蒂被傅越河扯出来,淫荡地垂在他腿间。 傅越河重新戴上手套,隔着织布轻抚唐安敏感的臀肉。 唐安实在撑不住这个姿势,如果不是傅越河的大腿和手上给点借力,早就体力不支倒在地上。他对身后支撑的依赖放大了傅越河触碰的刺激。 他含着眼泪,仅仅在抚摸下高潮了。 不争气的玩意射了一地精液。 傅越河瞬间收回力气,"小狗还敢自己去的?" "没规矩的东西......没人教过你怎么讨人喜欢?" "呜......错了" 唐安忍着羞耻晃晃屁股示好。 "我手下的兵,"傅越河伸手抽出皮带,"犯了错都是要挨打的。" 他站起来,用脚踢踢钢琴凳,让唐安的后臀勉强抵住。 皮带是装饰性的,表面有参差不平的棱纹,但质感不会太重。 傅越河卷起一节,剩下半截猛地抽到小姨太屁股上。 "啊恩!....老爷....饶了我..." 白皙紧俏的臀肉泛起红痕,看上去可怜又下贱。 "饶了谁?"傅越河动作不停,照着旁边再来一下。"自己说。" "饶了小狗...狗,饶了...." 外翻的穴肉不可避免地被波及,阴户红肿。 臀肉收缩,疼痛迫使原本紧窄的肉缝被刺激得张口。 "当姨太?去歌厅唱淫歌?穿着旗袍给人点大烟?" "不...没有...不敢了..." 唐安颤抖着回声,都盖不过抽打的声音。 可怕的是,比起屁股上尖锐的疼痛,他更为身份颠倒的错乱感兴奋得战栗。 他前头已经抵着毛毯又射了一次,幸亏傅越河看不见。 屁股已经漫得通红了,傅越河收了手。毕竟要是继续打下去,待会真要操的时候,唐安疼得动不了可就没意思了。 他走上前扶起唐安抖着的腰,把他平放在地上喘口气,小姨太不正经的青色演出服已经全脱下来了,只剩几片布挂在腰间。 唐安侧卧在地上,像发了情的小狗一样喘气,睫毛上闪着泪珠,奶子压在地毯上,被叼出来的红嫩奶头显得太过色情。 傅越河居高临下看着他,等他稍微缓过神,用皮带把小狗的大腿绑起来。 小狗没缓过神,大腿已经被绑紧了,旗袍的下摆蕾丝被粗暴地塞进股缝。 身后传来廉价布料被撕碎的声音。 "这不正经的东西,穿着不就一个意思?" 他掰开小姨太锁紧的菊穴,耐心地把扯碎的布料一点点塞进去。 "你屁股上就写了两个字," "便宜。" 粗糙的蕾丝磨过娇嫩未被开发过的后穴,惊起唐安一阵战栗。 傅越河抬手抹了抹唐安一脸的眼泪,不耐烦地扯下手套。 "要怎么讨好我?" 唐安没力气抬头,他卧躺在地上,就只能看清傅越河的黑色军靴。 "试试啊?做得好的话......我就帮你瞒着杀人这事?" 黑色军靴压上红嫩又脆弱的奶头,轻轻磨蹭。 "或者替你顶罪,也不是不可以。" "自个儿选吧,是坐牢,还是做爷的婊子?" 软嫩的乳肉被靴子踩得压陷,被黑色的鞋身衬得莹白,本是干净的颜色,却显得下贱又不堪。 【 116 】 之后傅越河的动作也称不上温柔。 他单手把唐安捞起来,绷紧的麦色肌肤全是侵略性。 傅越河揽住怀里人的腰,手按在他柔软的小腹,拇指抵在肚脐打转。 充血的性器顶在唐安盈着水的穴口,缓慢又磨人地慢慢挺进,唐安能清晰体会到穴肉被撑开的体感,不同于以往的直接迅猛,这个过程带来灭顶的羞耻感。 然而他像受精的配种狗一样盘伏在男人身下,连挣扎都没有着力点,呜咽也不成句子。 唐安只能用力抬抬屁股,祈求他进的快些,咬牙承受肉棒挺进肿肉的撕裂感。 即使理智告诉他,外门锁了,其他人都在大厅,暂时也不会有人跑到搜线索的地方来,唐安还是不敢叫出声来。 后台很窄小,只有一架黑色三角钢琴,周围裹着红色的天鹅绒遮挡。 傅越河扶住他颤抖的红肿屁股,硬物在嫩肉包裹下胀大,彻底贯穿小姨太淫荡的身体。 刚刚被打肿了的屁股带着稍高的温度, "...好深...." 唐安几乎悬空,只能勉强靠着性器的支配稳住身体,他根本受不住傅越河激烈的冲撞,被顶到地毯上流眼泪。 翻着青筋的粗大性器几乎称得上狰狞,毫无章法地在红软的穴口进出,烫过湿润的内壁。 抽出的肉棒连带出卡紧的穴肉,像浪荡的攀附和挽留。 "呃嗯....太大了......好深......" 一时间唐安连名字都叫不出来,迷糊着被带起又狠狠压到地上,奶子都撞得疼。 "趴好了。" 声音像是从嘶哑的喉咙伏吼,伴着激荡的水声有些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