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狼狈逃下线,儿子的暴躁,晨间口交我一点都不饥渴
季长灼感受着壁道由于高潮而变得惊人的吸力,缓了缓有些不稳的呼吸,抽插的速度停顿了些许:“嗯?第一次被干就爽到射了吗?这么骚的Alpha可不多见。” 季流野的唇瓣殷红,整个Alpha被绵延的快感冲击的回不过神来,他哑着声音:“滚开…你这个疯子…呃!” 肉腔里面的凸点突然被顶了一下,激烈的快感让他浑身一抖,发出一声变调的呻吟。 季长灼一巴掌拍在那个肥厚弹翘的大屁股上,感受着它像肉皮球一样的触感:“嘴很硬,穴倒是挺软。” 他一下又一下地把粗红的肉杵凿进那个小小的穴眼,那朵初次承欢的肉花早已将之前撕裂流血的疼痛忘记,恬不知耻地缠在肉棒上含吮,本来细密的褶皱更是被完全扯平,像一个水红色的肉环一样,紧紧地套在进出穴眼的柱体上,随着抽插发出色情的“咕叽咕叽”声,股缝周围全是黏糊糊的液体,不知道是肠液,血液,亦或是季长灼龟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 “啊、操…停、停下…畜生…”季流野被身上的男人像野兽一般的操干弄得声线破碎,身体被操得往后耸动,然后又被男人拉了回来,重重顶进。他的眼角被逼出一丝红色来,晕开一片媚色,和那张硬朗的、极具攻击性的俊朗面容交织在一起,足以让任何一个骨子里有征服欲的人性欲高涨。 身上的人看起来很斯文,很禁欲,穿着黑色军装的时候,连扣子也扣到了最上面那颗。可是当他低下头,用那双浓黑色的眼睛扫视他的身体的时候,就使人感受到了压迫。这种压迫更体现在屁股里那根非人的东西上,季流野被操得几乎要喘不上气。 他的屁股几乎已经离开了床面,两条被绑到一起的长腿被季长灼握住压到了饱满的胸膛上,季流野只要稍一抬头,就能从两腿之间的缝隙里窥到一根狰狞的肉棒全根没入那个小小的穴,水渍四溅,然后又被拔出、艹入,就连小麦色的肉臀也被那人的囊袋打出一片红色。这样的姿势让季流野大脑缺氧,几乎完全沦陷在凶猛且绵延的快感里:“啊啊、哈…要、要不行了…” 肉棒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周围的肠壁像有无数张小嘴一样亲密地吮吸着柱身,季长灼喉结滚动了一下,手臂用力,手指几乎陷进了Alpha大腿肉里。他快速地抽插了百来下,才在肉穴的抽搐挤压中,将滚烫热流注入到季流野的体内。 “啊哈…烫、唔额…操…”高大健硕的Alpha被干得浑身颤抖,屁眼也抖个不停,不甘不愿地吃下了别人的精液。 * “骚东西,含好了。” 季流野猛然惊醒。 离那天在军团上星网已经过去了几天,那个梦魇却一直缠绕着他。 每当他躺在床上睡觉时,他仿佛还能听见那个人冷淡的、命令一般的语气,仿佛自己是个什么宠物奴隶一般,让自己的后面含住他的精液。 那是季流野人生中第一次狼狈地逃走。回过神后,他匆忙地下了线,等他在现实里清醒,却发现自己的下半身一片冰凉黏腻,脸色沉地像乌压压的云:“操他妈的beta!” 这是季流野的人生污点,他绝对不会饶了那个胆大包天的beta! 季流野烦躁地隆着眉宇。 心里的热气无法发泄,他干脆起床洗了个澡,这个时候天也差不多亮了,季流野也不打算再睡了,就出了房间。 费允朝正在季长灼的房间里。 窗帘拉起,室内本该一片沉寂,却有着奇怪的声音响起。 “滋溜、嗯…咳咳!” 季长灼半躺在床上,苍白俊美的脸上浮着红晕,他眼皮微阖,长且密的睫羽颤动着,传达着主人并不平静的心境。 在他盖着被子的下半身里,有一个蠕动的凸起,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 费允朝的眼睛里铺满了一层浅浅的雾色,由于一直待在被子里而不断稀薄的空气让费允朝头晕目眩,可他依然捧着那根尺寸可观的大东西,舔吮吸无一不用,就连脸颊两侧的肉都凹陷进去,发出了“滋滋”的暧昧声响。 “呃…”口腔的强大吸力让季长灼蓦然抓紧了那人的头颅,鼠蹊微跳,精液就射到了费允朝的嘴里。 费允朝被呛得咳出了声音,他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唇瓣红肿嫣红,上面还沾着某种白色粘稠液体,他挑起嘴角的一丝精液,然后舔进了嘴里。 他的声音微哑,带着低低的魅惑,“老爷的精液真好吃。” 季长灼捏了一下他的脸颊,把细腻的软肉捏地鼓起:“小朝越来越淫荡了。” 费允朝眸光流转,偏头蹭了蹭季长灼的手:“老爷喜欢吗?” 边说,还边把自己本就松垮的衬衣往下拉,半个肥大的奶子就跳了出来,奶头还骚骚地蹭在季长灼的胸口,心思呼之欲出,这幅样子,让人完全看不出他是之前那个清冷的费教授。 季长灼捏住了某个几乎蹭到他身上的奶球,两指合拢捏了一下肉嘟嘟的奶头,状似忧郁地叹息:“老爷身体不好,满足不了小朝怎么办。” 然后还顺便咳了两声。 费允朝神色一慌,他赶紧收拢了自己的衣服,然后马上抱住了男人纤瘦的腰肢,违心地说:“没关系的老爷,我以前对这种事情都不感兴趣的,您、您不用担心满足不了我。” 才怪,明明被老爷操过之后小逼每天都在流水。费允朝看着季长灼精致秾艳的五官,肤色却是苍白的,心脏发软,喜欢又心疼,忍不住亲了一口季长灼的唇:“老爷,我以后和你睡好不好…” 就算不能做那种事,每天都能和老爷同床共枕就好了。 季长灼似笑非笑:“之前不是小朝自己说要分房睡的吗?” 费允朝:别说,说就是很懊悔。他也没想到自己会栽了这个Alpha的坑。 “老爷,我后悔了,能不能再给小朝一个机会?”费允朝眼角微红,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那得看小朝的表现啊。”季长灼漫不经心。 “好吧。”费允朝失落地低下了头,然后又黏黏糊糊地贴到了季长灼的怀里。 没关系,费允朝,慢慢来。 如果有人能看到此时费允朝的表情,就会发现他脸上哪里有什么哭泣的痕迹,眼里全是势在必得。 费允朝还想和季长灼在床上温存一会儿,但已经到了季长灼平日里的起床时间了,季长灼无情地推开某个黏糊的小娇妻,然后打算喊人进来服侍。 费允朝却阻止了他:“老爷,我来帮您打理吧。” 季长灼就随他了。 费允朝用梳子梳着季长灼柔软蓬松的长发,表面平静,内心实则:老爷的头发也好香好好看,摸起来好舒服,嗯,以后就由自己来接手就好。老爷的每一寸都属于自己才好。 季家吃饭有规矩,大家要都就坐才能开始进餐。季流野等了半天,那两个人才姗姗来迟。 本就心情不佳的他更是直接不爽:“父亲大人这是沉浸温柔乡乐不思蜀了?” 费允朝冷冷地打量了前目标一眼,越看这家伙越觉得以前自己是怎么想的,这种傲慢无礼,对长辈不尊的垃圾Alpha自己也看得上,他盯着他看了几秒钟,然后突然说道:“老爷,流野他是不是易感期到了,该给他找个Omega了吧?” 众所周知,Alpha易感期容易暴躁,脾气反复无常,同时适合交欢,与Omega结合的话,成结并孕育新生命的可能性大大增加。 赶紧滚出去自立门户,不要天天在这里打扰我和老爷。 季长灼若有所思:“嗯…你说的好像有道理。” 季流野看着这个虚伪的Omega居然把父亲勾得晕头转向,咬牙冷笑:“老子的事情用不着你们管,你还是好好管好你自己吧!” 季长灼看着强硬的狼崽子,仿佛还能看见那天脆弱的Alpha。 嗯…看来操得不够啊,或许可以再用一次那个beta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