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情敌照片自慰的潮潮/替身竟是我自己/想通了的帝王主动舔精
“宝贝…”刚刚射完精,身体愉悦到极致的大美人开合红唇,轻轻喘息着,他想要勾着撑起身子,勾着男朋友肌肉饱满柔韧的身体交换一个深吻。 而对方只是简单应了声,行走时发出轻微响动,随着他的动作,大美人略带疑惑的地眯起弥漫着水雾眼眸。他眼中蒙了一层因为情欲催生的水雾,便看见自己男朋友那充满着男性肉欲的饱满身体若隐若现,大美人正在美滋滋欣赏这般如隔雾看花的血脉偾张的性感,然后懵逼的发现男朋友开始穿衣服。 潮潮有点傻。 他以为“不做”是男朋友矜持些的情趣,于是潮潮也哄着他说不做嘛。但以前哪次不是自己真的躺在床上后,男朋友总会热情得和变了个人似的,非要把他的小穴操烂,用鸡巴捣弄得屁眼流水,全身都可怜兮兮的蜷缩起来才被放过。 结果如今还真给他口了一发就冷淡的下床了… 而且他分明也看见了安兹?肯特胯下那沉甸甸的一大团,分明也是很想来一发的。 所以为什么不肯操我? 是厌倦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大美人含春情的眉眼一瞬间冷淡下去,但他很快又恢复了甜蜜,又变成了那个娇娇软软的小糖糕。 而正对自己硬起来的鸡巴心里充斥着不可置信的厌烦与难堪的帝王,他并没有发现,自己敏感的小玫瑰心中已经怀疑起来。 方潮紧紧的搂住帝王紧窄的腰肢,隔着薄薄衬衫下是温热的皮肉。大美人的脸颊贴在帝王真丝衣料上,嗓音甜蜜又亲昵:“不要走好不好…我想你陪我…” 他没能抱住安兹?肯特。 毕竟大美人是一枝身娇肉贵的漂亮玫瑰,而他想用臂膀困住的则是一只猛兽。 方潮纵是使再大的力道,帝王也很容易分开他的手挣脱。 安兹?肯特现在没有闲情逸致照顾小智障的感受。 每多待在这个这个房间里的一分一秒,就会让他重新回忆起吞下了这个婊子的精液,自己的鸡巴反而可耻的硬起来的难堪。 这样的认知让安兹?肯特心生想要毁灭暴戾冲动,他心内不知该如何发作这股子戾气,却下意识知道不能在乌发婊子面前展露出来。 啧,那截腰如此细,碰一碰都要断了,真的发泄下去小智障估计命都没了半条。 所以说这种事,还是找郑宿凰靠谱。毕竟堂兄够疯,也够皮糙肉厚,更重要的事他俩打架一般有个六四开的几率。 据说郑宿凰这些天,人躁郁得快把公爵府和他自己的私宅都弄得炸了,令服侍的人苦不堪言? 帝王丝毫没有愧疚是他扣下了自己堂兄的美人,才让蔷薇大公疯都不知道往何处发,他是相当心安理得。 他自己都说不喜欢了,看郑宿凰的表现看他是不是口嫌体正直?不好意思,骨子里不是皇帝,而是土匪的安兹?肯特没有那么贴心。 “你在这里好好待着。”帝王毫不犹豫的关上了门,走得利落,并且还不忘锁门。 方潮眯起眼睛,他脸上尚带着射精后的潮红云霞,可是表情却冷淡审视下来,若安兹?肯特还在这里,定然会发觉此时的方潮表情竟然与林雪压神似。 不对劲… 潮潮在发现男朋友可能喜欢上另一个人以后,脑子里竟然出奇的冷静。 潮潮现在的感觉超级奇怪,安兹?肯特是他男朋友,可是他想到金发绿眸的男人心中所属的是另一人时反而完全没有任何负面情绪,平淡的如同一个陌生人。 但是…要是潮潮闭上眼睛,想象着男朋友喜欢的是另一个人,他会难受的要发疯…不可以…他怎么可以喜欢上别人,想都别想! 可是为何二者区别那么大? 金发绿眸的男人就是自己男朋友呀… 方潮头隐隐作痛。 想不通为何的方潮很快就不思考了,他想到了那张照片。 那张抓拍的,写满了情诗与爱语的照片。 潮潮发现了不对劲,因为那张照片并不如何出彩,而自己正是他的男朋友,想要仔细拍什么照片不可以,非要用一张粗糙的抓拍照片来承载那么多的爱语? 除非…那个人并不是自己。 大美人赤着脚踩在厚重的地毯上,在书桌的抽屉中找到了那张抓拍的照片。照片里的人的确看上去与与他几乎到了一模一样的地步,所以方潮才下意识认为这是男朋友偷偷藏起来的小情趣。 而现在他生出了怀疑,所以大美人用着挑剔审视的眼睛一寸寸扫过男人的面容,发现那人从骨子里透出来都是清冷矜贵的,而自己… 潮潮对着镜子,镜子里的乌发美人鸦色睫毛垂落,不笑的时候骨相清冷,眉眼却蕴藏着有被好好疼爱的慵懒娇媚。 怎么看都展现不出来那种清冷矜持的感觉,呜…潮潮输了…潮潮竟然在气势上输给了情敌! 不开心! 原来…他竟然是替身吗… 猛然发现男朋友只把自己当替身,大美人没有任何本该生出的嫉妒亦或者疯狂,他只是跑偏了车,觉得异常悲愤。狗男人喜欢的不是自己,那睡够了换一个狗男人便好,但是如果发现自己比不上情敌的话,倒让潮潮有些生气了! 虽然、虽然情敌看上去真的有点好看…这种清冷的调调…潮潮也有点馋…见鬼! 大美人气呼呼的把照片摆在枕头边,想要等男人回来后拿着证据兴师问罪。然而他一个人在偌大的帝王寝宫到底无聊的很,书架上那些晦涩的书潮潮是不乐意看的,打开电视也没有什么好玩的节目,于是潮潮只能把玩着那张照片,美其名曰研究情敌。 但看着看着…方潮总忍不住浮现连篇,那样的清冷美人动情是何种模样…他会在床上发出媚气横溢的闷哼声吗,皮肤那么白,肯定一掐一个花瓣儿似的印子,若是床上逼急了…清冷的美人估计会被逼着垂泪吧?那若是自己一点点舔去他眼角的泪水,那人定然会羞耻的呜咽起来,然而鸡巴在自己体内却诚实的愈发粗硕坚硬… 有点想…不!你不想! 潮潮的理智对他的蠢蠢欲动发出鸡叫警告。 方潮只是想想便觉得血脉喷张,然后大美人难得的竟与安兹?肯特的心情诡异重合了。 帝王正因为吞了情敌的精液还性质勃发而郁闷,这边潮潮则是盯着自己兴奋的嫩鸡巴苦恼。 那只是一张照片! 还是情敌的照片! 唧唧你能不能行了! 呜…大美人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欲望,柔软的五指拢住自己的嫩鸡巴,开始撸动起来。 方潮很少自慰,因而动作生疏极了,他胡乱的试探着自己的敏感点,怎么快活怎么来。 而安兹?肯特心烦意乱下打开监控室想看看他的囚徒在做什么,便看见了这一幕。 乌发的美人浑身都泛着情欲的浅粉色,他腰肢如同水蛇一般难耐扭动,雪白的肌肤在他双腿摩擦下漫上红色,而美人柔软如玉的手指正覆在自己那根漂亮精致的嫩鸡巴上。 那根才在他嘴里射过的嫩鸡巴,又俏生生抵在主人的手掌间流水。 安兹?肯特微微眯起眼睛,眼神晦涩未明,他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看着那沉溺在情欲中的美人,散乱着一头长发,在自己的大床上难耐的扭动喘息,泪眼迷蒙,把自己搞的浑身都是水,狼狈又色情。 真的骚透了。 婊子。 帝王呼吸急促起来,却怎么也舍不得挪开眼睛,下身的鸡巴也愈发坚挺起来。 安兹?肯特沉默的看着自己的床上活色生香的一幕,乌发婊子因为自慰过于激烈的快感而合不拢的嘴,吐出一小截娇媚的舌尖,上面粘腻着一缕晶莹的水丝自他唇边流出,整个人如同一枝花儿般娇艳欲滴。 方潮耐不住快感,终于弓着腰发出甜腻的呻吟来,足背紧紧弓出极曼妙的弧度。他前端的嫩鸡巴马眼翕合,射出稀薄的白色精液,将美人雪白的身体弄得愈发淫乱。 帝王眼眸暗下去。 然后他终于正视了自己可耻的、下贱的欲望。 对情敌那具漂亮身体的渴望。 安兹?肯特的视线粘腻在那不住晃动,跟随者主人动作抖出层层肉浪的肥软臀肉上,他曾经亲自掰开过那两瓣丰盈柔软之处,知道当中藏着的骚红洞穴有多么湿热紧窄。 方潮小腹被他的精液弄得粘腻又潮湿,但是已经泄过两次身的大美人本就如今身体虚弱,因而仅是这般便疲惫到了极致,顶着小腹上淫乱放荡的痕迹又昏昏沉沉歪在床上睡去。 大美人迷迷糊糊间地感到身体被搬动,周身是熟悉的温度,他下意识伸出白瓷般的手臂凑近热源,皮肉相贴的温热让大美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方潮整个人被放进温热的水中,略显粗糙的大手用帕子擦拭掉他小腹上粘腻的白精,然后确保方潮被洗得干干净净后,身上覆盖上了一张柔软的浴巾,有谁在生涩的替他擦拭着身体。 等身体重新变得清爽,被又洗得白白嫩嫩还带着沐浴液香气的小羊羔被男人抱着,放进了柔软的被褥中。 方潮陷进了软被中,乌发凌乱,小脸雪白娇艳,模样可爱动人极了。可惜大美人似乎睡得不太好,因为没了他依恋的温热体温。 方潮挣扎着睁开模模糊糊的眼睛,视线寻觅着熟悉的身影。见到帝王在一旁冷淡的低垂着眉眼,看上去超级严肃,却在给他做掖被子这种事,哪怕知道自己是个替身,睡懵了的小糖糕还是心头一软。 哎呀…虽然这个男朋友好像不能日,但是奶子真的好棒哦…潮潮还没有玩腻,先要个亲亲… 于是大美人粘糊了上去,想要个亲亲。 安兹?肯特猝不及防的被小糖糕黏住了唇瓣,一瞬间的温软陌生的触感让冷漠傲慢的帝王那双翠绿色的眸子怔然片刻。 如愿以偿的得到了想要的吻,潮潮也不哼哼唧唧作妖了,他终于安静下来,吧唧了下嘴,美滋滋的准备安心睡去。 而在大美人意识即将陷入梦乡时,他被人掐掐住下巴开始亲吻起来地亲吻。潮潮呜咽着想要拒绝,因为这个吻一点也不温柔,反而是略微粗暴充斥着欲望的。而且大美人还想睡觉耶,他睡得浑身发软的双手推拒着男人饱满的胸肌上,那张娇艳雪白的小脸也不堪其扰的扭过头。男人似乎被他抗拒的姿态激怒了,更加凶狠的亲他,那般惩罚性地吻得让大美人几欲窒息,对方柔软滑腻的舌头钻进来口腔里翻搅,肆无忌惮的舔舐过他嘴里每一处柔软敏感的嫩肉。 方潮被他吻得脸上生起红霞,呼吸不了的感觉让美人鼻腔里发出泣音,半梦半醒间的美人轻蹙眉宇,要伸手去推,却被欺负得更凶,粘腻晶莹的银丝从他嘴角滑落,然后被男人贪婪的一点点舔舐干净。 被硬生生吻醒的方潮睁开眼,不满的用爪子拍着男人的大胸肌,大美人娇滴滴的控诉道:“你就是故意折腾我!” 安兹?肯特看见他被吻得稠艳的嘴唇心神微动,丝毫不在意方潮小猫踩奶般的力道,他一手攥住方潮柔韧雪白的腰肢,一手握着他不断扑腾的爪子,嗓音难得含笑:“怎么折腾你了?” 明明睡得好好的大美人就是委屈得很:“我想搞你的时候你不让我搞,现在我想睡觉了,你跑过来搞我!” 娇矜的小玫瑰乍然触及到那双碧绿色眼眸的温柔,心中炸开复杂的情绪,他道:“是不是因为我长的向你白月光,你把我当替身!” 方潮指着那张林雪压的照片要个说法。 那张照片因为被美人意淫随手放在床上,上面还粘上了一抹可耻的白浊。安兹?肯特露出那种阳光清透的微笑,他指腹抹去照片上黏在林雪压脸上的那抹浊液,舌尖微勾舔去指腹的精液,嗓音低沉:“那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宝贝。” 方潮歪着头看着眼前的男人,明明之前还死活不愿意让他沾身,给他含鸡巴都一副臭脸被逼的模样,为什么转过头又突然变了一副样子? 安兹?肯特不动声色的收好了照片。 因为他突然明白了,禁欲有什么用呢,不过是自苦罢了。 既然自己不可能得到林雪压,如今又正好有这么一个和林雪压长相相似的小智障,自己用来泄欲也不是很过分吧? 既然抢了我的宝贝…那便用你自己来抵。 帝王笑容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