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艳淫刑肏穴 洗脑失忆 帝国首都与白月光初次相见
越如凛怒火直冲岌岌可危的理智,他掐着美人的下颚,拇指用力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花瓣儿似的指痕。方潮痛的泪水打湿了长长的睫毛,却依旧带着挑衅的笑意。 男人不再想看见这样怨恨与愤然的眼神,也不想在从这张嘴里听到令自己发疯的话,于是他倾身狠狠衔住美人蔷薇色的唇肉,咬在齿间细细碾磨着,不像是暧昧唇舌交缠,倒如同一场香艳的淫刑。 过了许久,厮磨够了的男人伸出柔软的舌头,慢慢的顺着唇肉上细细的唇纹舔舐,让饱受折磨的唇肉传来刺痛中夹杂细密的瘙痒。那点几不可查的瘙痒令大美人感到难堪,眉心微蹙,表情隐忍,身体紧绷颤抖。 舌头伸进了被强制启开的口腔,所有微末的挣扎喘息都被堵在了嘴里,大美人只能任由柔软的淫物舔舐着自己口腔里每一寸嫩肉,将口里每一丝涎液与空气尽数掠夺。 “唔…嗯…”方潮眼角濡湿,泪滴滚滚而落,这样细致逃脱不得的单方面的吻让他羞耻崩溃,理智却顷刻间消失殆尽。 比起身上的男人,他更加厌恶是的碰一碰就化作雌兽,在男人身下享受粗暴情事的自己。他仿佛已然被劈成两瓣,一半享受着那敏感的肉体只知缠绵交欢,另一半却漂浮在半空中低垂着眉眼,厌倦的看着自己放荡不堪的模样。 此时此刻,方潮连反抗都懒得挣扎了,反正也是徒劳无用,他就这么漠然的张开嘴被另一个男人的舌头奸弄口腔,肆意侵犯凌辱,大美人半阖着眸子,只有呼吸间本能的泣音显露出些许脆弱。 情事暖意浮动,在水中两人湿漉漉的身体紧密结合,宛如抵死缠绵密不可分的爱侣,却一人满心不自觉的嫉妒丛生,一人身处高潮却依旧清醒的怨恨愤怒。 明明是最洁癖、禁欲的人,见到别人落泪都只是厌恶那体液从眼眶里流出,而不是什么怜惜温情,他最真实的冷漠薄情从来都掩藏在温柔皮囊后。但越如凛此刻却吻得凶狠又忘情,他发疯似的将津液尽数吻去吞吃入腹,丝毫没有任何厌恶,只红着眼睛感觉嘴里吞噬的津液如同蜜一样令人上瘾,又媚又骚,诱惑缠绕着妒忌冲击着他几乎就要发狂的理智。 方潮禁不住这样的碾磨,不住的抽噎着,浑身软如春水。他被掐着下巴被迫接受男人唇舌的肆意侵犯,硕大粗壮的鸡巴破开肠肉,贪婪的埋在身体里最深处,双手被缚,浑身都被禁锢不得动弹,如同钉死在那根巨物上。 蜜穴被侵犯进最深处,鞭答奸淫的肠肉被热精烫得抽搐,那半软的鸡巴很快又重新胀大坚挺,越如凛摁着他的一截腰肢往自己胯下压,掰开雪白的臀肉让鸡巴被吞得更深,肆意奸淫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将肠肉抽插的汁水淋漓。 大美人在男人身下抽噎,玉白的脖颈像后仰勾勒出濒死绝美的弧度,他被肏干的宛如绽放着春情与艳丽的花儿,只有用精液和血液倾心浇灌,才能得到那一瞬绽放的糜烂艳情。 ——太美了,美得想要把他弄烂,彻底吞吃入腹,才能完完全全将他彻底拥有。 越如凛惊叹他的靡艳,心底的欲念混杂着嫉妒阴霾汹涌而来。一直以来,自小生而高贵,从来都是将所要东西尽数掌握的男人第一次察觉到嫉妒这种情绪之深刻之浓重刻骨。 阴暗的嫉妒催生着愤怒,他控制不住的想,若此刻肏他的不是自己,而是苏眷、苏怜云,亦或者其余七七八八的男人,他是不是也会在别人身下展现出痛苦又欢愉的表情媚色? 一念心魔横生,心里酸涩发疯得想要把什么彻底毁掉。 但岌岌可危的理智却在冷嘲热讽。 苏眷才是名正言顺,你一个强奸犯又何谈妒忌? 漠然又冷静的理智,让他高昂的性质仿佛被泼了一头寒天冰水,无声嘲笑着化作野兽的自己。 男人褪下情欲的面容素白雅致,鸦羽般的长睫轻颤,抖掉了眼睫上不知何时被四溅沾染上的水珠。一缕缕黑色的发丝贴在鬓边,蜿蜒出墨色,水珠顺着清冷的下颚线滑落。 越如凛失了平日如同面具挂在脸上的笑容,拇指抚弄上如花瓣儿娇艳的湿润眼尾,在方潮失神茫然的目光里,慢慢擦掉那眼角滑落的泪珠。 他轻轻喟叹一声,眼神中逐渐染上暗色。 他是没有资格又如何…现在拥有这个人的是自己。 方潮看着突然沉默但笑意愈盛的越如凛,心中惊惧。 如果说之前的越如凛是块白玉,看上去温润,入手却寒凉至极,但那也是块清清冷冷的无暇宝玉。 而如今这又复盈盈笑意,眉眼爱怜偏执的男人,如折枝碎玉,或断翅的蝴蝶,不知何时温和表现就会彻底碎裂,然后歇斯底里的堕入地狱。 “唔——!” 身下艳红微肿的蜜穴被狠狠顶弄,方潮身体战栗,发出一声闷哼。 越如凛抚着他娇艳的脸颊,男人的浅灰色的眼眸平静深邃如湖泊。指尖绕在肌肤上摩挲,他双目蕴着令人胆战心惊的温柔,一面手指动作怜惜,一面却用鸡巴毫不留情的蹂躏艳穴:“啊…之前脏了没关系…反正你之后的人只会是我…” 方潮弥漫着水雾的眸子瞪大,声音是因为过度呻吟变得沙哑暧昧“你什么意思!” 越如凛勾出浅笑,皎白如玉的面上显露出点晕红,若白雪红梅,无尽风情之下却压抑着疯狂的独占欲“潮潮以后只能看见我,只能被我拥有…这样子才干干净净的好。” 大美人听了他的话浑身僵硬,被肏化的脑子缓缓思考着他是什么意思,然后终于理解到男人言下之意,方潮不可置信的挣扎起来,越如凛任由他无力的双腿扑腾出无谓的水花将两人打湿,不可置信的用力挣扎起来,他发疯的去踢越如凛“疯子!你想囚禁我?” 他肉穴里还含着男人粗壮的鸡巴,这样小幅度的挣扎颤抖只像淫荡的晃着屁股用屁眼去套那根鸡巴。 越如凛没有因为他的抗拒而生气,只是满足的半眯起眼睛享受着后穴层层叠叠的吮吸抽搐,甚至还握着那臀肉往自己胯下压,过于的舒爽让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潮潮为什么要这么吃惊?”他吻去不断沁出的泪水,温柔怜惜“和其他人断了关系,乖乖呆在我身边,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钱,权?让我养你一辈子好不好?”男人耐心的握着美人的雪臀肏着那口艳肿的穴,发出甜蜜的告白。 “滚呐——”方潮激烈的挣扎,却依旧被手腕上的铁链与腰臀间的手紧紧束缚,只能任由自己又被抬着屁股将穴眼肏成极致艳丽的骚洞。 他近乎哽咽:“疯子、唔…我不要什么…我要你滚!” 越如凛才不理会他的拒绝,按着那具雪白扭动不休的身体,享受着后穴细致的服侍,他嗓音轻笑“除了这个,潮潮。” “不…不要!”他过度的宠溺温柔让大美人开始恐惧,方潮本能的察觉那接下来的话是他不能接受的,于是服软的大美人开始低泣,用那盈满水色的眸子哀求“我会乖乖的…唔…你不要说了好不好…” “你才不会乖,小骗子。我会联系帝国最好的心理研究院。”越如凛吻着他,嗓音清澈温柔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配合药物,他会将你催眠,慢慢洗掉你所有的记忆。” “那时候的潮潮,会是一张干干净净的白纸,能记住的只有我,能陪伴在你身边的也只有我。” 越如凛低笑,曼声道:“我们未来会很相爱。” 方潮是在越如凛怀中醒来。 他看着自己所处的陌生环境,下意识扭头就想往门外跑,脱离了越如凛束缚的后的身体跌跌撞撞向房门出去,却在打开房门时撞上了一位身着制服,窈窕温柔的女士。 越如凛没有去抓他,反而含笑看着方潮跌跌撞撞的逃离,就如同看见只奶猫哼哼唧唧想要跑出笼子。 可惜奶猫跑永远不出笼子,方潮也不可能离开他。 直到看见方潮动作太急撞到人扭到了脚,脚腕上钻心的疼痛让他再也没办法移动半步,这时温和从容的男人才蹙起眉起身。 女士恭敬的手搭在小腹上,她扶住跌倒的方潮,眉眼温柔:“有什么需要帮助吗,先生?” 方潮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她身上妥帖的航空制服,仿佛看见了什么血腥可怖的猛兽。他宛如一只没有润滑油的机器,僵硬的扭动脖子看着窗外——蓝天白云被暖烘烘的阳光镀上了璀璨的金边。 “你个疯子。”大美人声音干涩。 这时候越如凛已经走到他面前,揽着那截柔韧软腰将他托起,对着服侍的空姐轻轻笑着:“他只是睡糊涂了,没有什么需要的,你出去吧。” 在侧门关闭的那一瞬间,方潮惊恐的不停拍打越如凛的肩膀,想要去推开他,但越如凛依旧是那副带着温柔至于病态的笑容,将挣扎不休的人揽住,半拖半抱带回了床上。 方潮想起想起这男人先前含着温柔的威胁,只感觉寒意从脚升到头,整个人如坠冰窖。 这家伙来真的! “本来国内也有很好的医生,只可惜潮潮勾引的其他人在国内的手伸得也长,要是被发现蛛丝马迹就不好了… ”越如凛将他整个人抱在怀中,素白修长的手指玩着微肿的唇肉“所以只能麻烦一点飞到国外啦…” 方潮被他气的胸口剧烈起伏,一双漂亮眸子尽是怨恨,恨不得此刻就将人狠狠咬一口。 越如凛不理会他的愤恨,只是继续低垂着眉眼,专心用抚花弄玉般的姿态把玩着怀中美人的唇舌,突然漫不经心的道:“潮潮可不要想着倒时候趁机逃出去呢…郑宿凰可也在帝国首都。” 男人拍了拍大美人挺翘的雪臀,仿佛自言自语的喃喃“毕竟遇见那位疯子,潮潮要是被他做了什么,我会心疼的。” 方潮嘲讽:“你还好意思说他是疯子。我看你才应该去疯人院看看医生!” 越如凛没有被激怒,反而含笑看着他这般鲜活的模样,甜蜜的笑道:“我只为你发疯,宝贝。” 方潮咬着唇趴在他胸膛上阖了眼,神情恍惚,昏昏沉沉的颓然垂头,仿佛一只接受了绝望命运的困兽。 “再睡一觉,等醒过来就好了。”越如凛给他端着水,含笑吻着他的额头,像蜻蜓点水般温和拂过。 “你喜欢我这张脸,那这具身体里的性格为什么还要改变,总归都不是那个人!”方潮纤长的手指将他的西装抓出一条条色情褶皱,像濒死的蝶最后的挣扎,“不要改变我的脑子,我会乖乖的学的像那个人!” “求你了…” 越如凛倒是惊讶了,他丝毫不在意曾经的白月光这样赤裸裸被扒出来。男人爱怜的握住他僵硬微凉的手,轻轻吻着素白的指尖“苏怜云连这个都告诉你了吗?不过没关系潮潮,现在我最喜欢你了。” 因为最喜欢你,所以才要把你变成爱我的样子。 方潮垂下眼,无力的接受了既定的事实,修长的手指抵着他的唇瓣,大美人冷漠的启唇将那些花花绿绿的药丸吞下去。 虽然不知道所谓药物治疗和催眠是怎么回事,但是他现在只能死死的将这些感觉和情绪牢记在心。 他不相信有万无一失的催眠技术,或许只需要等有朝一日某一根小小的钥匙再度撬动记忆,他会重新苏醒。 越如凛轻轻吮吸着他的唇角,清隽如玉的面容带着笑意,却莫名有些可怕“好乖呀,潮潮。要是之前都这么乖的话,就不用吃这些药了,可惜…” 方潮浑身发软,睁不开的眼睛,只能接触浑浑噩噩的黑暗。 林雪压带上了医用口罩,对着旁边的外国医生问“为什么要进行催眠?仅有家属一面之词,病人亲口要求的吗?” “人送过来的时候已经吞了安眠药,好歹剂量不算多,没有出大乱子。”医生回答道“家属是病人的爱人,因为病人被他的仇人伦奸,所以几次抑郁崩溃想要自杀,因此才迫不得已过来做催眠。” “没有问题,家属提供的证据很干净,哪怕是权势超大的客户我们也有审核的,这里可是世界级的正规研究所。放心,林。” “你现在很疲倦恐惧,宛如行路里无助的旅人…” “你需要睡去…” 清冷的嗓音耐心得引导着他,方潮只觉得在一片黑暗中那声音很熟悉…似乎可以依靠… “你的记忆让你痛苦,我们要做的不是将之丢弃…而是锁在一个小小的盒子里…” 方潮呆呆的跟着他引导…记忆…盒子…唔… “所有苦难和痛苦都被关进去…” 医生清浅的声音压低,是对病人独有的温柔:“做的很好,先生。” “现在把这个小盒子埋在一个地方,一个你习惯的地方。” “小时候的花树根?或者某日惊艳的一片月色下…你握着一把钥匙,等着你自己打开。” 方潮跟随他的话,然后终于陷入无边宁静。 林雪压看着沉默睡去的病人发呆,那双仅露出一双漂亮冷淡的眸子是少见的失神。 “林。”医生旁边的另一位医生不明就里“为什么要保留记忆?病人家属要求完全将记忆删掉…” 林雪压回过神,淡淡道“人的记忆很麻烦,真的全然删去以后出什么岔子后果难以言喻。” “在我看来,记忆是最珍贵的宝物。尽管悲哀痛苦,我留了钥匙,等日后病人还想找回记忆,也算有一条后路。” “那么惨的记忆没人会想找回吧…”高大的外国人啧啧感叹,“不过这个病人和你长的好像,虽然对于你们东方人我觉得都长的一眼,但你们两个都很好看!” 林雪压出国是进修学习先进的知识和感兴趣的领域,他来这个着名心理研究所算是开飞刀,他主修心脏和肝脏的外科手术,还没来得及走就被旁边的外国医生请求能不能帮他做一场催眠。 林雪压在心理方面研究虽然不如心脏与肝脏,但后者已经是世界顶尖级的水平,如今心理是他极为感兴趣的一个方面,同样他也很有天赋,因此不可能错过这场难得的实践机会。 这所全世界着名的心理研究所之所以会邀请林雪压参与大客户的催眠,是因为被催眠者是个黑发的华国人,对于外文的接受程度到底不如自己国家的母语。 而就算有其他会中文的外国医生,所说的中文到底有些奇怪,在催眠这样的领域要是让病人抵触,那便是得不偿失。 催眠完成以后,林雪压取掉了自己压在脸上的口罩,对着医生道:“我去见见家属。”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不太对。 “好久不见,雪压。”越如凛倒是真的惊讶看见林雪压在这里,然后他缓缓露出一个温柔妥帖的笑容。 林雪压见着是他,眉头紧蹙得更加厉害,据他所知越家的产业一向做的干净,并不是能惹出下作手段的仇敌来。 而且真除了他们几家,又有哪个人感对越家掌权人的爱人出手? “原来是这件事情吗?”越如凛的笑容有些哀怯和隐忍“其实不是越家的仇人,而是…潮潮惹上的疯子…” “郑家的人。”清隽如玉的男人嗓音温柔,饱含深情爱意“你知道郑栖梧对你有些求而不得…潮潮长的那么像,但也不愿意喜欢他,我一疏忽就…不过等潮潮忘掉那些不开心的记忆就好了,我会一直陪在他身边。” 林雪压清冷的面容有些犹疑,但越如凛在圈子里风评是真的温润如玉的人物,他突然想到病人脖颈那花瓣儿似的艳痕…医生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却又抓不出什么证据。 而且越如凛这副该死的温柔忍耐的模样…让他情不自禁的想到了令自己心烦意乱的打野。 “这是我的病人,我会一直关注他的情况的。”林雪压暂且收敛住困惑和烦意,淡淡道。 越如凛依旧那副温柔的样子“当然,我家潮潮劳烦林医生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