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缠绵温存、另类告白、谁不喜欢直球大狗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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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下午要录琴,夏炀没有折腾太过,快要射的时候抽了出来。镜子上立刻射满了白色的液体,像是一瓶牛奶泼了上去,斑驳淋漓。 秋星阑瘫软在夏炀怀里,在高潮的余韵里微微颤抖,喘息不定,酡红的脸颊带着湿漉漉的水汽,不知是汗还是泪。 室内温暖如春,夏炀神清气爽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就像狂热粉膜拜最爱的手办,从上到下细细抚摸,尤其是他最喜欢的胸口细腰,指尖揉搓着红润的奶头,镜子里一身狼藉的美人呜咽一声,无意识地挺起了胸,仿佛是把两团嫩乳送到他手里,任他把玩。 毛衣的下摆被掀到锁骨处,柔软的羊绒堆叠在一起,所有风景一览无余。一只手就可以完全掌握的胸肉不算丰满,但是娇小可爱,弧度圆润,白白嫩嫩地泛着樱粉色,小巧的奶头揉捏几下就会怯生生地涨大,挺立在雪团似的乳房上,好似两颗小樱桃,为这具浅色系的肉体增添了两分妩媚。 “唔……夏炀……”秋星阑呢喃着无意义的词汇,不敢去看镜子里羞耻的景象,长睫乱颤,胸口不断起伏着,连带着乳肉也荡起诱人的白浪,勾得人心里直痒痒。夏炀揪起变硬的奶头,左右旋转拧动,一顿碾压揉搓,把奶头玩得涨大了一圈,鲜艳至极。 秋星阑的裤子挂在脚踝,摇摇欲坠,两条笔直的长腿忽然绷紧,连脚背都绷得宛如拉紧的弓弦,大腿根剧烈颤动,湿润的女穴好似坏掉的水龙头,哗啦啦地流淌着清液。 他气喘吁吁地靠在夏炀胸前,迷离的目光失去了焦距,模模糊糊地闪过五色流光,仿佛随着烟花一起升到了空中,噼里啪啦地绽放着,轻盈而梦幻。 夏炀看得入了神,手指恶趣味地揉了揉发颤的腰身,继而滑向湿透的女穴,捏着红通通的阴蒂,狠狠碾动,激得秋星阑泪眼朦胧,浑身颤抖,红着眼角婉转低吟:“夏炀……不、不要了……我……呜……” 他抖得越发厉害,裤子被甩落在地板上,双脚胡乱踢动着,好像濒死的美人鱼,无力地挣扎啜泣,满脸都是动情的泪痕。 夏炀喜欢看他这个样子,不再是那么清冷疏离的,真实生动,活色生香。更重要的是,这样子的秋星阑是他独有的,独一无二的、只属于他的珍宝。 两人在舞蹈房厮混了许久,门外的脚步声逐渐多了起来,考试结束的铃声叮叮咚咚地响起,喧闹的人群如瀑布般从楼梯口倾泻而来。 夏炀收拾好残局,休息了十几分钟后,若无其事地牵着秋星阑的手,缀着人群的尾巴,慢悠悠地走着。 秋星阑手脚酸软,浑浑噩噩地跟着他,像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影子。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完全超过了他的认知,理智上他觉得这是不对的,在琴房做爱,塞着跳蛋进考场,亦或是在舞蹈房厮混,都是不应该的——可是,可是为什么想不起来要反抗呢? 明明应该阻止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沦落了,从身到心,轻而易举地落入了夏炀的手里,任他予取予求。冥冥之中好像有这样的念头,占据了他的思维——如果是夏炀的话,那么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还能走吗?我抱你吧。”夏炀眉飞色舞地侧过脸,满眼都是温暖的笑意。 “啊?不、不用……”秋星阑勉强回过神,连忙拒绝。这个时间点,林荫道上的学生着实有点多,不时路过三两个熟悉的面孔,其中还有他们的老师。秋星阑丢不起这个人。 “好吧。”夏炀很遗憾,放慢脚步,把他冰凉的手一起揣进自己大大的外套口袋里,里面塞着一个暖贴,不一会就把秋星阑的手也暖得热乎乎的。 “你体质这么冷,会痛经么?”夏炀随口道。 “什么?”秋星阑一怔,完全没有把“痛经”这个词和自己联系在一起,顿了两秒才意识到夏炀在问什么,有点窘迫地解释,“我没有来过……那个……” “哦,那挺好,听我妹说痛得死去活来。”夏炀耸耸肩,秋星阑还以为这个尴尬的话题结束了,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夏炀好奇地问道:“但你有子宫啊,我能感觉到。” 秋星阑不想回想夏炀是怎么感觉到的,白皙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漾起红晕,低着头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好半晌才轻声道:“医生说……两套器官都发育得很好,如果小时候切掉男性器官,就可以变性成女孩子……但是妈妈没有这么选择。” “我觉得她是对的。”夏炀仔仔细细地打量秋星阑,他虽然精致漂亮,就像等身高的bjd娃娃,但这种漂亮,也依然是少年的、男性化的漂亮,无论是178的身高,还是颀长的骨骼轮廓,都并不显得女性化。 “……她总是对的。”秋星阑神色淡淡,仿佛在陈述一个数学定理,只是这语气,委实不像一个儿子描述母亲。夏炀敏锐地察觉到不对,挑眉问道:“你们关系不太好?” “……谈不上不好。我五岁时父母离婚,就跟着妈妈回国来,相依为命十几年。但是……”他们慢慢走着,正巧路过霹雳布袋戏的海报,秋星阑抬手指向海报上华丽的人偶,斟酌着言语,迟疑道,“你觉得,操偶师和人偶的关系好吗?” “她把你当成人偶?!”夏炀很惊讶。 “我不确定。”秋星阑蹙着眉,神色迷惘,“或许是雕塑家和雕像,漫画家和笔下的角色之类。她曾经说过,我是她最好的作品……” “但你毕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夏炀不赞同,“她十月怀胎生下你,养育你这么多年,就算是养只宠物也养出感情了吧?” “……也许吧。”秋星阑不确定,轻声道,“我不知道。” “所以我以前送的那些礼物,真的都被她扔掉了?”夏炀忽然想起这茬,本来以为是秋星阑为了不暴露身份胡扯的,现在看来倒有可能是真的。 “你怎么知道?”秋星阑疑惑。 那是上个循环的事了,夏炀长话短说,大略把时间循环的事情掰碎了讲给他听。秋星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时间循环嘛,老梗了。土拨鼠之日,恐怖游轮,还有开端,都是时间循环——你一个都没看过?”夏炀努力解释。 “她不让我看这些,我也没什么时间。”秋星阑如实地摇摇头。 夏炀啧了一声:“那你也太惨了。皮卡丘不会是你唯一看过的动漫吧?” “……” 事实上,秋星阑连皮卡丘都没看过,只是因为那是夏炀的头像,觉得它笑得很灿烂很可爱,就像夏炀一样,看见它就像看见了夏炀,爱屋及乌罢了。 “但是你已经长大了,辛苦这么多年,总该稍微休息一下,放松放松吧?人又不是机器,总是绷着会坏的。你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夏炀絮絮叨叨,“对了,过年你回家么?” “……我没有家。”秋星阑缓慢而淡漠地回答。 夏炀沉默了一会,爱怜地看着秋星阑。他知道秋星阑的母亲三月份因为心梗去世了,救护车还没到医院人就没了,非常仓促。秋星阑请了三天假去处理丧事,三天后就回校了。那段时间夏炀察言观色,看不出他有什么悲伤,上课下课练琴似乎一切如常。 如果不是出类拔萃的容貌和天赋,秋星阑这样沉静内敛的性格,放在人群里应该是个背景板吧。但是有两种高属性的加成,就成了万众瞩目的高岭之花。 人啊,就是这么慕强且好色。 “那回我家怎么样?”夏炀扬起笑容,“我妈做饭可好吃了,酸菜鱼是一绝!鱼是我爸从河里刚钓上来的黑鱼,酸菜是自己家酸的,又香又辣,我能就着吃三碗饭……家里那个老灶台做米饭还有锅巴,超级酥脆,当零食吃再好不过了,你要是喜欢还可以洒点糖……” 秋星阑原本不饿,被夏炀生生说饿了。他抿着嘴,听他滔滔不绝,眉目逐渐柔和下来,无意间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 秋星阑回国后因为中文不好没什么朋友,母亲管控得太严又没什么自由,除了上学之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学习和练习钢琴,几乎没有任何个人时间。身体的异样多多少少让他有点自卑,性格也越发内敛沉默,母亲猝然离世之后,秋星阑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在名为“钢琴”的风里飘荡着,风一停,这风筝便颓然坠落了。 冰天雪地之中,空调带来的暖意早就消失在凛冽的寒风里,唯有口袋里交握的手传来源源不断的温暖。 像太阳一样的夏炀,是秋星阑这么多年里木偶一般的随波逐流里,唯一的私心。 秋星阑有点晃神,另一只手摩挲着怀表,微微笑道:“好,我跟你回家。” 吃完午饭,按约定去了琴房。秋星阑非常喜欢这个地方,有一种独属于自己的私密和安心感。夏炀带着摄像机和笔记本电脑,熟练地调好设备,把秋星阑弹琴时的双手和大半个钢琴录进去,避免暴露他的容貌。 “当我不存在就好,你随便弹。”夏炀比了个ok的手势,秋星阑比赛和演出的经验非常丰富,倒也不紧张,从从容容地开始弹奏。 夏炀虽然是个外行,看不出他弹的是好是坏,但是镜头里的画面实在是赏心悦目。流畅悦耳的旋律行云流水,浑然天成,那双纤秀优美的手仿佛有魔力一般,娴熟地交错跳动,黑白的琴键随之忽上忽下,光影流转,美不胜收。 一曲终了,夏炀忍不住赞叹鼓掌,许久才问道:“这是什么曲子?好酷炫的样子。” “李斯特的。”秋星阑转头看他,手虚虚地搭在琴键上,他听惯了夸赞,面上看不出欢喜的样子,甚至对自己有点不满意。 “我等会做个后期传到b站。”夏炀笑着夸奖,“我觉得很好,真的非常好。下一首弹什么?” 秋星阑的脑海里闪过无数备选曲目,还在思考,就听夏炀道:“就算了,咱们来点欢快的吧?” “你想听什么?” “比如、、或者……说起婚礼,我们的婚礼你想在哪举行?”夏炀兴致勃勃。 “啊?”秋星阑一脸震惊加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