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插着大鸡巴睡觉、塞着跳蛋去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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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色的窗帘飘飘荡荡,宛如天边的云霞,悠然落下,遮住了刚才露出的玻璃。实际上,从桥上往六楼看,这个角度根本看不到什么东西。 夏炀为什么知道?当然是因为他看过很多次。 秋星阑这次被做得太狠,哭得眼睛都红了,下身更是触目惊心,夏炀的性器一拔出来,血丝就混着浑浊的液体流了出来,红肿的女穴脏得一塌糊涂。夏炀把他抱到琴凳上,扯过桌上的纸巾和湿巾,温柔地擦拭了好一会,等下身恢复干干净净,小心翼翼地给他穿好衣服,公主抱出门。 门外那个小姑娘,带着难以描述的表情看着他。啧,这次气疯了,忘了门外还有人。 “你怎么还没走?偷听别人壁角不好吧?”他恶人先告状。 “你!你怎么可以欺负我们首席!”女孩子气呼呼地控诉,“光天化日……” “噗”,夏炀很不给面子的笑出声,“首先,这是秋星阑的专属琴房,不属于公共场所,我们干点什么都可以。对吧?” “……”女孩愣住了。 “其次,我和秋星阑是恋人关系,我们发生关系是合情合理的,不存在我欺负他这回事。”夏炀理不直气也壮。 “……不对!”女孩反驳道,“婚内强奸也是强奸!” 哟,反应倒挺快,不过夏炀嘴皮子利索,脱口而出:“你没男朋友吧?这是情趣懂不懂?秋星阑就好这口!” “哈?”女孩显然不相信。 “这么说吧,他一个成年男人,有手有脚有嘴有脑子有手机,你怕什么?要是我真强迫他,难道他不会报警?” 女孩子张口结舌,讪讪得无法反驳。 夏炀正要走,忽然想起秋星阑说起手时黯然的表情,问道:“对了,问你个事。你也是钢琴专业的对吧?” 女孩不开心地点了点头:“我和首席一个班的。” “那,你应该经常听秋星阑弹琴。他的手受伤之后,返校个把月了,你有没有发现,他的水平退步了?” 女孩一听这话,顿时气得跳脚:“你的水平才退步了!我们首席是最棒的!你一不懂钢琴的外行有什么资格瞎BB?” 夏炀一愣,被劈头盖脸一骂,居然还挺高兴。“这是你一个人的看法,还是大家的公论?” “当然是公论!我们首席——你懂不懂什么叫首席?最好的、最优秀的才是首席!”女孩就像粉丝维护偶像一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这种人,怎么配当我们首席男朋友?” “不好意思,你们首席就喜欢我这种人。”夏炀耸耸肩,邪气地勾起嘴角。 夏炀施施然地带着秋星阑回了宿舍,这次他宁愿多花钱点各种外卖,连楼都懒得下,用绳子加篮子从楼底下拉上来,都不离开秋星阑一步。 心心念念的人就躺在他床上,连齁甜(在他看来)的奶茶都变得香醇可口,美味极了。夏炀给秋星阑喂了半杯奶茶,趁机占了不少便宜,又渡了点巧克力给他补充能量,生怕他饿着。 吃完一份外卖的过桥米线,夏炀擦擦嘴,把床尾秋星阑脱下的白色羽绒服拿起来,想摸索出隔壁的钥匙去找找补血的药。他在两个外面的口袋里摸来摸去没摸到钥匙,翻开衣襟,定睛一看,果然有内侧的口袋,在胸口的位置。 他拉开拉链一摸,小巧的钥匙和一个白色小药瓶一起落入掌心。这药瓶不过四五厘米高,连个标签也没有,里面许多白色的小药丸看起来平平无奇,不知道是什么药。 但是有了秋星阑自杀的前科在,夏炀本能地怀疑这药是不是有问题,不敢给他吃,收在了指纹密码柜子里,等对方醒了再逼问一下。 他看了看蜷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的秋星阑,拿着钥匙打开了隔壁的房门。房间里一尘不染,各种生活用品整整齐齐,堪称强迫症福利。一拉开抽屉,好家伙,全是药。 除了补血的口服液、叶酸、维生素B12、葡萄糖等常见的药,还有一盒盐酸舍曲林片——这药没听说过,夏炀好奇地摸出手机一查。 草!抗抑郁的! 关键是这一抽屉的药满满当当的,一颗也没少,秋星阑这家伙不会压根就没吃过吧?夏炀气的很,把一大包药都拎走,一样一样强行喂他吃下去。 秋星阑被搅扰得不得安宁,被迫张开嘴,吞咽完腥甜的补血口服液和葡萄糖,无意识地皱着眉,又被撬开牙关,就着一口接一口的热水,咽下苦兮兮的药,满嘴都是涩涩的苦味。 夏炀奖励他两口奶茶,勾着舌头玩弄一会,恋恋不舍地放开。他摸着下巴打开袋鼠外卖,找到情趣用品商店,一口气买了一大堆东西。半个小时后,包装得严严实实的箱子顺着绳子被拉上来。湖边草丛里长耳朵的快递小哥露出佩服的笑容,竖起了大拇指。 夏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拆开来一件一件研究了半天,塞进床底,哼着歌儿直播游戏去了。 他的心情出奇的好,连直播间的观众都发现了,纷纷发弹幕打趣。美滋滋的夏炀直播到十点就结束,抱着软乎乎的秋星阑睡觉去了。他鬼鬼祟祟地把手伸进秋星阑毛衣里面,揉了揉娇嫩的小奶子,秋星阑的身体颤了颤,呼吸一乱。 夏炀本来只是想摸着玩玩,一不小心就硬了。唔,就蹭蹭应该没关系吧?他蠢蠢欲动地摸向秋星阑赤裸的大腿,出于某种见不得人的心思,脱掉了两人的内裤,兴奋的肉棒贴着还没消肿的花穴,挨挨蹭蹭。 一不小心就蹭进去了。他心虚地瞄着秋星阑的脸色,睡梦中的青年露出了不适的表情,长睫不安地颤动,低吟出声。夏炀舍不得出来,里面温暖紧致得简直像天堂,于是慢吞吞地往里推了推,维持着这个负距离的亲密姿势,按捺住苏醒的躁动欲望,环着秋星阑的腰,静静地等他适应。 他一直没动,秋星阑的神色渐渐恢复了平静,无知无觉地继续沉睡。温暖的空调和被窝仿佛有种催眠的魔力,夏炀浑身熨帖,嗅着秋星阑身上清清淡淡的香气,愉快地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九点,夏炀有一门开卷的思修要考,八点闹钟就响了。他叫醒迷迷糊糊的秋星阑,笑嘻嘻地问:“你今天有考试吗?” “嗯?”秋星阑满脸迷茫,身体钝钝地疼,酸涩无力,呆了好一会才想起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倏然睁大了紫色的眼睛,稍稍一动,就感觉到体内涨涨的说不出的怪异,好像有什么东西。 夏炀厚着脸皮退出来,被插了一夜的花穴已经习惯了大肉棒的存在,突然撤出来居然挽留似的缩紧了,给两人带来强烈的刺激。秋星阑头皮发麻,惊喘出声,合不拢的穴口发出“啵”的一声淫响,好似有点空虚。 秋星阑整个人都傻了。他低着头,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尺寸惊人的狰狞巨物从他身体里拔出来,硕大饱满的龟头上海挂着透明的淫液,拉长的丝线无比色情。 他脑子里嗡的一声响,三观碎了一地。 “就是你想的那样,我的鸡巴插在你身体里睡了一夜。”夏炀笑眯眯地调戏他,“舒服吗?被我插得很爽吧?” 秋星阑恍恍惚惚地红着脸,羞耻得快要哭了。 夏炀一边穿衣服一边从容地道:“我九点考思修,逸夫楼,你呢?” “……九点音乐史,也是逸夫楼。”他嗫嚅着回答。 “哦。”夏炀点点头,有些不放心,“我昨天问了你同学,她并没有发现你退步了。我是说,有没有可能是你的心理问题?你以为你的手没有恢复,ptsd或者心态什么的,影响了你的发挥,实际上你的水平和以前一样?” 秋星阑怔住了,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手。 “虽然我不懂钢琴,但你们系那么多老师和同学,有人说你退步了吗?”夏炀问。 秋星阑默默地摇了摇头:“但我自己知道。” 这家伙怎么这么犟呢,薛定谔的退步。夏炀烦躁地挠了挠头:“不是,就算你真的退步了,那也不过是从S级掉到A级,你看那些受伤的运动员,就算退役了不也活得好好的吗?你这还没退役呢!” 秋星阑黯然地沉默以对。 夏炀无奈地抓抓头发:“这样吧,下午你没事吧?我也没事。我们去琴房,你随便录几首曲子,咱匿名发网上。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到底怎么样让大家一起来判断。行不行?” 秋星阑抬眼,看着他期待的目光,缓缓点头。 “我们说好了,绝对不许反悔。”夏炀想起上一次被骗的结果,实在是怕了,他从抽屉里摸出一个小玩意,在秋星阑面前晃了晃,“你的信誉在我这已经是零了,为了防止你在我没注意的时候出事,这个手环你戴着。” “手环?”秋星阑茫然。 “我可以随时监测到你的脉搏。”夏炀把黑色的手环戴在他纤白的腕上,黑白相衬,还挺好看。 秋星阑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十分乖顺。夏炀嘿嘿一笑,瞬间冒出了一个很损的想法。“我昨天买了很多情趣用品。我们来试试吧?” 秋星阑震惊地睁大眼睛:“什么?!” “从跳蛋开始好了,放心,你看这跳蛋这么小,不会疼的。”夏炀一把拉住慌张后退的秋星阑,捏着粉色的无线跳蛋,圈着对方挣扎的腰,略过可怜兮兮的女穴,魔爪伸向还没开苞的屁股。 又圆又翘的臀肉间,粉嫩的穴口无辜地闭合着,鸡蛋似的椭圆形跳蛋沾了些保温杯里的热水,湿哒哒地对准穴口,在大力地推挤下,强行突破封锁,挤开层层叠叠的肠肉,闯了进去。 火辣辣的异物入侵和饱胀感,激得秋星阑微微颤抖,他又羞又气:“你!你怎么能……我等会还有考试……” “有什么关系呢?”夏炀欣赏他满脸通红的生动表情,“反正谁也想不到,像你这么高冷的人,居然会塞着跳蛋进考场。不过,你可要小心一点,别让跳蛋掉出来,也别在众目睽睽之下,叫出声来。考场上,可是很安静的。” 夺笋哪!(干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