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破处狠肏,淫水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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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星阑是个混血儿,而且专挑父母双方的优势生长。五官轮廓清秀古典,精致隽美,再加上一双十分罕见的紫色眼睛,便形成了一种独一无二的端丽,就像薄雾蒙蒙中带露的白蔷薇,如诗如画,令人惊叹。 他受伤后的这几个月,越发显得沉默寡言,清冷疏离,即便夏炀把他抱在怀里,也有一种仿佛对方随时会消散的不真实感。 夏炀不喜欢这种感觉,非常不喜欢。 他搂着秋星阑的腰,一起摔进厚厚的被子里。秋星阑仰面看着他,不自觉地并拢双腿,被夏炀强行分开。修长的五指插入嫩滑的大腿间,势如破竹地到达目的地,兴致勃勃地拨弄几片娇嫩的肉瓣,尤其是凸起的阴蒂,一个劲地按揉。 “呜……嗯……”秋星阑无处安放的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不知所措地发出毫无意义的喘息。 “不说话的话,我就插这里喽,水好多。”夏炀把小巧的花穴玩得叽里咕噜冒水,沿着穴口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湿润狭窄的甬道紧张地收缩着,把探索的手指死死含住。 “卧槽,太紧了。”夏炀试着动了动手指,湿热的甬道好似一张诱人的小嘴,又裹又吸,吸得他更硬了。夏炀折起秋星阑的腿,弯向两侧,这么一会工夫,已经憋得满头大汗。 空调热腾腾的风吹向肉体交缠的床铺,连呼吸都变得暧昧凌乱。夏炀汗如雨下,耐着性子用两根手指在甬道里抠挖戳弄,里面越来越湿,越来越软,泥泞不堪。毛头小子浑身燥热,大鸡巴激动得乱翘,从内裤的边缘顶出来,就像一条膨胀的蘑菇,跃跃欲试地磨蹭着流水的花穴。 “秋星阑,我进去喽?”半是疑问半是期待,像是和对方打个招呼似的,夏炀正视着对方水汽氤氲的眼睛,对准湿漉漉的穴口,慢慢插了进去。 短促的痛吟声还未出口就消失在咬紧的牙关,秋星阑猛然绷紧的脊背,仿佛拉满的弓弦。涔涔的冷汗打湿了他的眉睫,蜿蜒的水色如泪一般顺着脸颊往下流,滚落到颤动的喉结处。 鸦羽似的长发散了满床,秋星阑极力隐忍着这磨人的胀痛,只觉得肚子仿佛都被顶破了。指节攥得发白,手指上曾经缝针的伤口仿佛都在隐隐作痛,钝钝的似乎刀割。 夏炀不得不停止前进,低下头,落下连绵的亲吻,像是艺术家在膜拜挚爱的雕像,一寸寸地吮吻他的脸,安慰他的痛苦。“乖,很快就不疼了……秋星阑,放松一点,我们是在做爱,做爱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不知是被夏炀说服了,还是最初的剧痛缓过去了,紧张僵硬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一些,被箍得动弹不得的大鸡巴,假装后退几厘米,引得甬道稍稍放松警惕,然后再趁其不备往里推进。 秋星阑的神色有一点恍惚,他失神地睁着眼睛,眼前的一切忽近忽远,有时真实有时虚幻,好像一场梦境。暖黄的灯光伴着热风扑面而来,撕裂般的痛楚伴随着难以形容的热浪,仿佛永无止境的潮水,在他体内翻涌咆哮。 夏炀温热的舌头滑进他半张的唇间,像一条贪婪的蛇,勾着秋星阑无助的软舌细细缠吻,吸得啧啧有声,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似的。 攥着床单的手指逐渐松开,指尖泛起情欲的粉色,湿漉漉地蜷缩着。有那么一瞬间,秋星阑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意识昏昏沉沉地坠入深海。 “注意呼吸。”夏炀很无奈,轻轻咬一口秋星阑湿润饱满的唇瓣,“接吻也要我教你么?” 秋星阑怔怔地看着他,喘息许久才回过神来。“啊……抱歉……” “你道什么歉?”夏炀有点抓狂,“我又不是在责怪你……算了……还疼不疼?”他忍得难受极了,顾及着秋星阑的体质问题不敢乱动,眉毛都皱成川了。 “……还好……你动吧……”秋星阑喘息不定,慢吞吞地开口,夏炀脑子里岌岌可危的理智之弦,被这几个字断得四分五裂。 “疼就喊出来,隔壁老薛在泡图书馆,没人听见。”夏炀插入了大半,忍不住前后耸动起来,柔嫩多汁的甬道把他的鸡巴紧紧包裹着,就像纯天然的套子,一丝缝隙都没有,咬合得恰到好处。每一寸嫩肉都好像有生命似的,婉转地纠缠攀附着,像柔软的藤蔓缠绕着大树,又像手套贴合着手指,简直就像人体的第二层皮肤,妙不可言。 夏炀爽得喟叹一声,情不自禁地加快了速度,粗长的鸡巴迅速插弄着湿软的甬道,像木杵捣年糕似的,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间或伴随着滋滋的水声,整个床铺都在微微震动。 秋星阑蹙着眉低喘,面色绯红,神情好似痛苦又好似欢愉,茫茫然地被肏得不断向上,从酸疼麻涨的女穴传来陌生又激烈的刺激感,沿着脊椎窜到大脑。强烈的刺激超出了秋星阑的承受范围,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便如木偶一般任夏炀作弄。 “夏、夏炀……呜……慢一点……”青涩又纯洁的处子,无措地咬着唇,压抑着喘吟,零星几个字尾音发颤,带着一点哭腔,听得夏炀越发躁动。 甬道里渗出潺潺的淫液,主动配合大鸡巴的顶撞,火辣辣的痛楚逐渐麻木,另一种奇异的酸麻从深处泛起。好像有几只小蚂蚁在肌肤上爬来爬去,说不出的痒意,还没等那痒意散开,触电般的微痛和难以描述的麻痹感蔓延开来,热乎乎的,夹杂着身体内部被巨物撑开占有的胀痛,复杂得就像这个世界,很难描述得清楚。 秋星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他仿佛变成了一团橡皮泥,完完全全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理智溃散,意识模糊,任由身体里的男人操动着硕大的性器,把生嫩的女穴干得汁水横流,抽搐着喷出源源不断的淫液。 他甚至没有注意过那个女性器官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它居然吃下那么大的东西,还能流这么多水。 夏炀好像很兴奋,秋星阑迷迷糊糊地想,他不生气了吗?还是说这本来就是他的报复和发泄? 他向来不擅长人情世故,思考这些事情委实太为难了,纷杂的念头乱糟糟的,秋星阑懒得去想,疲倦地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夏炀搂着他的腰,最后快速地抽插十几下,还在犹豫要不要内射的当口,无数小蝌蚪已经迫不及待地挣脱束缚,喷薄而出。他只觉得这辈子没这么爽快过,浑身每一个毛孔仿佛都张开了,舒服得不想动弹。 夏炀抱着秋星阑蹭来蹭去,神清气爽地问:“午饭想吃什么?秋星阑?喂……醒醒,低血糖更要好好吃东西。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秋星阑倦怠地合着眼,密长的眼睫毛倏忽一颤,像一对被雨淋湿的蝶翼,沉重地向下坠。 “我……好困……睡醒了再吃……” “也行。那你先睡一会,我去买吃的。” 睡着了总没问题了吧? 夏炀恋恋不舍地抽出来,爱怜地亲了亲他的脸,抽出一大堆纸巾细细地擦去秋星阑大腿间的水迹。红通通的几片花唇沾满黏糊糊的液体,吸饱了水汽似的涨大了,纸巾擦拭间不小心碰到红肿的阴蒂,引得秋星阑浑身一颤。 他上半身只穿着白色毛衣,下半身赤裸裸的,女穴被撑到了极致,此时艰难地合拢着,里面还在汩汩流淌着乳白的精液。夏炀擦了一会没有发现血迹,松了口气。 “乖乖在床上等我回来,听到没有?”夏炀草草地收拾完自己,正要出门又不放心,凶巴巴地命令道。 秋星阑困倦得眼睛都睁不开,软软地嗯了一声。夏炀拎起暖壶,对准保温杯,倒了杯热水,白色的热气袅袅上升。“我这没什么吃的了,水有点烫,喝的时候慢点……” 突然,电话铃声响了。“你爱我,我爱你……”魔性的旋律刚响了两声,就被夏炀掐断。 他单手穿着裤子,随口道:“妈……还没吃呢,正打算去……还有几天放假?我看看,三五天吧,不好说,我还有点事可能要晚一点——哈?相亲?!” 夏炀下意识看了睡着的秋星阑一眼,心下一定,给他盖好被子,转身走向门口,压低声音:“相什么亲?什么,你答应人家了?这事你怎么能乱答应呢?长得漂亮也不行,妈你听我说……” 宿舍的门轻轻关上了,脚步声渐渐远去。过了一小会,秋星阑慢慢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他把自己的头埋进被子里,仿佛这样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怀表被带走了吗?他昏昏沉沉地想到,努力撑着手支起上半身,找了一会没有找到,失落地垂下眼睫。 本来就不属于他的东西,物归原主也是应该的。只是,他还以为能带着这份礼物一起走的。 算啦,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他伸长胳膊,从床尾把自己的外套拽过来,吃力地靠在床头,慢慢打开羽绒服内侧隐藏的口袋,取出了一个被撕掉标签的白色药瓶。——那里面是他积攒了半年的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