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星被连环爆艹一整夜拍果照威胁,被迫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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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肉体撞击带出的啪啪声,以及性器深深浅浅地在肉穴抽送时所发出的羞耻水声,还有…… 洛云帆无论如何都不愿面对的,来自他自己口中越来越收不住的叫喘——那种尾音拔高的呻吟听上去是那样陌生,混含着朦胧上挑的泪音,痛中透着一丝甜,简直就好像是真的如男人刚才所言,他不仅被强奸得有了感觉,甚至身体还在这样强迫的性事里不知不觉地尝到了甜头,哪怕心里再厌恶,口中那一下比一下更煽情的叫床声却终究暴露了什么本质。 他被虞向海翻来覆去地换了好几个姿势持续不断地操弄着,在男人恶劣地顶弄中被强逼着一次又一次地送上高潮,穴里像失禁似的接连不断地喷出大量的爱液,弄湿了男人的腿,也无可避免地在床单上留下一大滩水痕。 密集的快感简直就像灭顶的巨浪一样,不断地在男人抽插进穴道最深处的敏感位置累积汇聚,已经潮吹过几次的穴壁内部好像发疯了一样地抽搐着,却根本无法阻止酸麻的痒意来势汹汹地在里面流窜……第一次被使用的小穴口由于过度开采而有些红肿,两片原先十分浅淡的唇肉更是被肏成了靡艳的玫红色,在肉棒粗暴的对待中捅得有些外翻,上面挂着亮晶晶的淫液,以及多到不断往外溢出来的白色精液,顺着两股往下牵出淫靡的丝线。 那明明该是一副惨遭蹂躏的可怜模样,却不知为何从视觉上竟有种诡异的邀请意味——不断滴淌出来的液体简直就像是一种无声的暗示,好像还在挽留那根捣弄欺负它的肉棒,似乎还想被操得更狠更烈一点。 因为常年练舞的关系大明星的身体不单只是漂亮,还有十足的柔韧性,被男人刻意抬高腰臀背趴着从后面撞进去的时候甚至还会下塌成一道不可思议的弧度。男人爱不释手揉弄着洛云帆侧腰靠后方的两个形状小巧又可爱的腰窝,将他的翘臀反反复复箍在掌心里,像虐待似的掐出一道道的明显红痕。 他的两条腿甚至偶尔还会不受控地夹紧,随着越来越激烈的顶撞而绞得男人浑身战栗,即使神智都在这场永无止尽的凌辱中快要溃散了,那个被玩弄蹂躏了一整夜的地方却仍旧保持着不可思议的湿软,好像无论怎么欺辱,都能不知疲惫地分泌出润滑的欲液,连同穴道深处被干得潮吹不断的腔口一起,像是背叛了他一样,让男人在逞凶之际一次次地见证了所言不虚,让他的每一句话都在这样屈辱的暴行中越发得意。 也不知就这样过了多久,久到洛云帆的嗓子都快要发不出什么声音,浑身都像是断裂开来了一样,眼睛前面不断晃动的灯影都开始变得模糊不清,虞向海才好像勉强餍足了似的把动弹不得的他丢在大床上。 男人不知从什么柜子里面取了个相机过来,对着他咔嚓咔嚓连拍了起来。 “!” “你要做什么!”洛云帆脑中的警铃大震,用尽全力才凝聚起了一丝残存的清醒意识。 他嘶哑的嗓音几乎说不出什么话来,“你拍这些做什么……”明知故问的恐慌感好像看不见的细绳,把他的心脏凭空勒死,好像下一秒就会窒息。 虞向海像是欣赏亲手打造的杰作一样,撑开大明星的两腿,然后又低下头拍了一张:“当然是留个纪念啦。你既然不答应,我也没办法强求不是嘛,这些照片,回头让喜欢你的粉丝们也见识见识,相信她们看过之后,一定会对你的印象更加‘深刻’的。” ——不折不扣的威胁。 他甚至还极其恶意地重读了那两个字。 “……”洛云帆低着头,很久没有说话。 他微红的眼睛藏在睫毛下面,看不清是什么神情,好像一提到‘粉丝’这两个字,他的两只手就握得格外用力,用力到几乎都快要把骨节都掐碎了。 良久之后,他才又再次抬起脸,眼眶里的空洞和漠然就好像是燃尽了寒冬里所有的火,那些绝不动摇的信念与坚持,决不放弃的勇气和努力,在这暗无天际的一刻,仿佛一下子都化作了灰烬。 “删掉照片,”他沙哑的声音很平静:“……我就答应你。” 明晃晃的光线里,洛云帆赤身裸体跌坐在床上,浑身上下的皮肤都印满数不清的痕迹,声音也哑得厉害,但他说话时的语态却已经恢复了原先的镇定。 虞向海看着他,本该因为达成所愿而感到惬意的。 可不知为何,在那一刻,他竟然产生出一个前所未有的荒诞念头—— 洛云帆,即使狼狈到这个地步,即使面前是一条无从选择的路,他也依然挺直脊梁走得万分从容。 依然还是那个光芒四射的大明星,无论有没有镜头。 而那个从头到尾如同跳梁小丑一样的人,怎么看怎么像是他自己……但,就算是,又如何呢? 一开始不就是这样的目的么?既然已经到手了,该怎么玩,当然都得听他的。 ——反正,也不过就是个高级点的玩物罢了。 虞向海当时的确是那样想的。 “……抱歉,都这个时间了,还打扰你休息。” 对面的人显然十分着急,似乎还想关心地再问点什么,洛云帆却没怎么多说。他挂掉电话,拿起自己的衣服,问虞向海:“浴室在哪里,借我用一用。“ “都这么晚了,也不休息休息?明早我让人送你。”虞向海随意披了件浴袍,餍足地抽着烟。 “不用了,我还有事。”他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声音也不带情绪,就好像公事公办那样,继续问了一次:“浴室在哪里?” “外面,左手第三间就是。” 虞向海看着他将外套裹好才推门走出去的背影,嘲弄地扬了扬眉。 那些照片最终还是没有留下来,按照洛云帆的要求,一张不剩全删了干净。 说来说去,不还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一旦利益受损,别说陪睡了,就算再下贱的事恐怕也干得出来。 果然,娱乐圈出来的人,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装什么纯。 他靠在床头上,一边抽烟一边不屑地想。 洛云帆走出虞家府邸的大门时刚好时凌晨五点——黎明之前,一天之中最黑暗的时刻。 他的头发洗完澡后重新吹过了,衣服也理得齐齐整整,扣子扣好以后,浑身上下几乎看不出任何异状,正如他来时一样风采翩然。 除了眼睛里有些不太明显的疲倦,以及,走路的姿势有点不太正常的缓慢。 来接他的车就等在巷子的尽头。 洛云帆迈开步子,每一步都像走在万劫不复的刀尖上。他觉得浑身都疼,不仅是腿,不仅是受伤的部位,还有心口,好像破了一个空荡荡的大洞,在灯都没有的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前面的路在哪里,他居然看不清楚。 洛云帆在衣服口袋里摸了一下,却找不到他的眼镜。 周围是窒息一般的寂静。 他的眼睛里有什么滚烫的液体不听使唤地涌了出来,擦掉之后,却又流出来更多。 这种时候不该庆幸,但还好旁边一个人都没有,不然就连哭都会被当成笑话,在伤口上继续撒把盐。 忽然间,晚秋的微风将什么东西吹落,掉在他的鞋边。 是一朵雪白的花。 原来就在他旁边,有一丛半身高的灌木,上面星星点点坠着一朵又一朵即将盛开的花苞,枝桠在风中摇曳出柔和的弧度,好像一点也不惧怕即将到来的凛冬。 那是木槿——朝开暮落,生生不息,永不凋零的木槿花。 那些白色温柔又明亮,突兀地出现在夜色中,像划破死寂的微光,即使花瓣看上去是那么柔弱,好像随时都会被倾盆暴雨砸得体无完肤,但它们却仍旧迎着风,永远都不会放弃盛开的希望。 洛云帆在原地看了那花好几分钟,像是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他抹了抹眼睛,深呼出一口气,然后转身朝巷道外面走了出去。 第一步、第二步挪动得还是缓慢,但随着越靠近马路,他就走得越来越快。 天际渐渐泛起一线白,霞光沿着城市尽头浇灌妆点。 直到洛云帆完全走出去的那一刻,太阳终于在他背后露了个头。 又是崭新的一天。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