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肉茎刺入娇嫩花心,凶狠地摁在床上肏干骚穴,淫水狂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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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厨房匆匆跑出来,宋义瑾脸热的厉害,在走廊站了一会才去客厅找渠鸣。 宋义瑾常年生活在父亲的威压之下,听的最多的就是自己的缺点,除了对自己这张脸自信,其他哪哪都不自信。 渠野长得好看,智商高,也不像是渣男,这是哪根筋搭错了,怎么就看上他了?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把功劳让给自己这张脸。 他拿起手机对着原相机当镜子一样照了照,又拍了拍旁边正在看电视的渠鸣,“诶,我长得是不是贼帅?” 渠鸣斜撇了他一眼,少年眉眼清澈,皮肤无瑕,随便一笑都透亮的像是电视上的化妆品广告,颜值确实优越的无可挑剔。 如果渠鸣是gay,说不定也会跟他哥一样喜欢这一款。可惜渠鸣不是,对于同性求夸的言论,他只翻了一个白眼,“比我还是差远了。” 话落,他忽然又看了眼宋义瑾,“你刚刚去厨房......” 宋义瑾呆滞的啊了声,眼神闪躲,“没有啊,你哥什么都没说。” 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哥万年三好学生,这回为了宋义瑾,在临近期末的时候从北京千里迢迢赶回家来,上心程度可见一斑。他还记得几年前宋义瑾刚搬走的那段时间,他哥整个人都有些沉郁,回家也不说话,每天除了刷题就是刷题,就差泡在题海里了,能成高考状元绝对有宋义瑾一份功劳。 渠鸣撇撇嘴,他哥性子一直冷淡,没想到在感情这上面还怪长情的。 * 渠野厨艺很好,午饭做了四菜一汤。 宋义瑾好几天没正经吃饭,看到这桌子菜口水瞬间就下来了,吃饭时更是全程没抬头,缩在碗前,小嘴一直不停,拌着米饭将桌前的红烧鱼片吃的一干二净,一点肉都没剩下。 渠野看着光秃秃的餐盘,轻笑一声,端着吃完的餐盘起身,再回来时盘子里已经又盛了满满的一盘红烧鱼片。 宋义瑾咽了口唾沫,眼睛差点没放光,“渠野哥你这是做了多少啊,怎么还有......” “就这些,再多的没了,能吃饱吗?” 宋义瑾夹了一筷子鱼肉放进碗里,“能......其实我已经饱了,我现在就是属于硬塞着吃,渠野哥您这手艺太厉害了,不做厨子属实是可惜,要天天吃你做的饭,我这个月肯定得胖十斤。” 宋义瑾拍马屁属性点满,一张小嘴惯会讨人欢心,任谁都无法对他生出负面的情绪来。 吃完饭,宋义瑾在渠野意味不明的眼神中后知后觉感觉到了一种名为尴尬的情绪,屁股下面顿时像长了钉子,如坐针毡。 “那个...好,好困啊,我先回去睡午觉了。”宋义瑾站起来,很果断的朝门的方向走,“拜拜渠鸣,拜拜渠野哥,我先走了,过两天请你们吃饭。” “等等。”渠野叫住他,跟在他后面进入玄关,“我送你。” 渠鸣把脸埋进手机里,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就几步的功夫,有什么可送的,真腻歪。 宋义瑾也觉得不用送,可渠野周身气质太不容人拒绝,宋义瑾只好跟个鹌鹑一样跟在渠野后面出了门。 电梯里,宋义瑾靠在电梯边缘,想找点话题与渠野闲聊。 不知怎么的,本来话痨属性的他此刻脑袋却一片空白,找不到话题了。 渠野身高腿长,明明是个理科学霸,却比体校学生身材还好,手臂线条明显到不可忽视的地步,看着就很有力量感。 不知道渠野对自己有意思的时候,宋义瑾根本不敢对这样的人有非分之想,怕被一锤子抡地上,可知道渠野对自己有意思后,那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宋义瑾悄悄打量起渠野胯下,脸蛋逐渐变红。 他眼睛只顾着盯渠野了,压根没意识到电梯有个极其清楚的镜子,将他色眯眯盯着人家裆部的表情全部映了出来。 渠野从镜子里看着宋义瑾逐渐变红的脸,嘴角轻轻勾起一抹笑。 这小家伙,跟小时候一样蠢萌蠢萌的。 “脱了看的更清楚。”渠野将手插进了工装裤的口袋里,“要不要试试?” 话音刚落,电梯门就缓缓打开了。 被抓包的宋义瑾涨红了一张小脸,一句话没留,急匆匆从电梯跑了出去,圆润的后脑勺上清晰的印着两个字:社死。 回到家,宋义瑾将自己关进浴室,捂着心脏努力平复心情。 作为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处男,他无数次有生理需求的时候都想找人替自己开苞,可一直也没有喜欢的人,又不想约炮找鸭,更不想让人知道自己身体的秘密,渠野哥哥他从小就认识,虽说以前对渠野哥没啥非分之想,但现在...... 谁能拒绝一个身材好长得帅鸡儿貌似还挺大的理科学霸呢? 或许和渠野上一次床,自己也能继承一点学霸的智力,好坏考个普本呢? 不不不! 宋义瑾猛地摇摇头,晃出自己一脑袋的黄色思想,见鸡眼开了属于是。 要是让老妈知道他跟渠野哥搞在了一起,肯定会扒了他的皮!! 不能做这么冒险的事。 * 下午,宋义瑾美美地躺在床上睡了个午觉,醒来立刻火速冲向网吧吃鸡。 废寝忘食玩到凌晨一点,分一点没上去就罢了,反而还倒掉一个段位,没有渠鸣带他玩,他就是一个小菜鸡。 失魂落魄回家,宋义瑾发现自家门前放着一份盒饭,盒饭上还贴着一张纸条,宋义瑾将纸条拿起来,上面的字苍劲有力,提按分明,很是好看。 【敲门没人应,回家记得吃饭,微波炉加热一下。渠野留。】 宋义瑾唇抿了抿,来这里也有段时间了,从没有人这么关心过他,渠野哥人真贴心。 他手伸进兜里,打算掏钥匙开门,手指在空荡荡的口袋里摸了两把,整个人显而易见的呆滞住了。 ...他喵的,我钥匙呢? 电梯叮的一声打开,宋义瑾以为是邻居回来了,没回头,自顾自地换了个兜掏钥匙。 直到他把浑身的兜全部掏了一遍,还是没找到钥匙,后面也一直没有传来脚步声,宋义瑾奇怪的回头看,发现渠野正靠在墙上看他笑话。 “你怎么来了......”宋义瑾后退一步,表情很尴尬。 “来看你回家没有。”渠野盯着他,“钥匙丢了?” 宋义瑾挠挠头:“昂。” 渠野蹙眉:“手机钱包还在吗?” “还在,就只丢了钥匙。” 渠野呼了口气,眼神中闪出些许无奈,转头摁开电梯道:“走吧,去我家凑合一晚上,明天重新配把钥匙。” “这样不好吧......” “我还能吃了你?” 宋义瑾抱着盒饭低头嘟囔,“那可说不准。” 话虽这么说,但宋义瑾还是跟了上去,他身份证什么的都锁在家里了,酒店都没法住,不跟着渠野走他就得睡楼道里。 回到渠家,渠鸣已经睡了,鼾声震天响。 渠野把盒饭放到厨房微波炉里加热,宋义瑾跟在渠野后面,找话题闲聊,“叔叔阿姨人呢,这次回来也没见到他们。” 渠野:“工作调动,去上海了。” “那你们以后要去上海定居吗?” “不,我留在北京。” “我也在北京,渠野哥,等我回去了请你吃饭,嗯......咱们加个微信吗?” 渠野自然不可能拒绝宋义瑾加微信的要求,他掏出手机,“我扫你。” 加上微信,宋义瑾又无所事事了,乖巧的坐到餐桌前,等着被喂投餐食。 渠野在厨房,时不时偏头看他一眼,眸中情绪翻涌,微波炉停转,叮的一声找回了渠野的注意力,他呼了口气,压下去那些不可言说的冲动,端着盒饭出去。 五年不见,宋义瑾长得比小时候更加精致漂亮,小时候宋义瑾跟个奶团子一样软乎乎的,脸蛋上带着薄薄的一层婴儿肥,现在婴儿肥褪去,身上那股子可爱的劲头却没变。 渠野喉结滚动,晦暗不明的转开视线。 宋义瑾搬走的那年,他上高二,刚隐约察觉了自己异于常人的性向以及对宋义瑾的心思,就要被迫接受宋义瑾离开的事实。 他甚至没有任何宋义瑾任何的联系方式,没有好好告别。 宋义瑾不知道渠野在想什么,拿着勺子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着炒饭,腮帮子被塞的鼓鼓囊囊,活像个囤食的小仓鼠,晚上他就没吃饭,也没感觉饿,这会儿闻到饭香味,才后知后觉察觉到胃里的空荡。 他从小就心大,忘记吃饭都是小事,他还干出过高考睡过头的蠢事,不过他学习本来就不好,哪怕不睡过头去考场超常发挥,估计也就勉强上个专科。 宋义瑾眼神一转,“渠野哥,听说你当初是高考状元?” 渠野嗯了声。 “那你有没有什么学习的诀窍啊?就是那种不用怎么学就能考高分的诀窍。” 听着宋义瑾充满孩子气的话,渠野略有些无奈地摇了下头,“没有这种诀窍,你要想好好学,回北京我辅导你。” “不用,你开学就大四了,又要实习又要写毕业论文又要答辩,很忙的。” 渠野轻笑,“再忙也有空辅导你。” “行,那到时候再说,反正我明年肯定不会再睡过头。”宋义瑾张口又塞了一口饭,潦草的嚼了几下咽下去,“我今年睡过头纯属是意外。” “怎么说?” “拍毕业照的时候我同桌给了我一颗安眠药,说如果太紧张睡不着的时候可以吃,我没吃过那玩意,一开始没敢吃,但凌晨两点都没睡着觉,然后我就起来把药吃了,谁想到一觉睡醒就到中午了......” 宋义瑾放下勺子,将盒饭盖子盖上,“不说了,我去洗碗。” 渠野拦住他,直接将盒饭接了过来,“碗不用你洗,你去洗澡。” 宋义瑾没争过渠野,被强制性的推进渠野卧室的浴室里,他脱衣服将自己洗干净,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既没内裤又没睡衣。 他围上浴巾,从浴室里探出头来,渠野正坐在电脑前敲键盘,好像在弄什么文件,他看不懂,也不在意,小声喊了声:“渠野哥。” 渠野立刻回过头。 宋义瑾脸蛋被水蒸气蒸的红扑扑的,“有没有衣服?我不能光屁股出去吧......” “你如果想这么出来的话,我OK啊。” 宋义瑾手指蜷缩起来,弱弱道:“谁想了,我不想,快给我件衣服。” 渠野唇角微微勾起,起身打开衣柜,从众多保守的衣服中挑出了一件无袖白T,递给宋义瑾。 宋义瑾本来还想问问裤子呢,但他展开白t看了眼,发现长度都能直接盖住自己屁股了,就没问,快速换上衣服后,钻进了渠野被窝中。 渠野看到他迈着修长秀气的两条白腿钻进自己床上,整个人短暂的愣了下,渠野本来想安排宋义瑾去爸妈的房间睡的,但现在看宋义瑾这么乖巧的躺在自己床上,渠野无论如何都说不出那句让他去爸妈房间睡的话了。 宋义瑾在床上自在的打了个滚,从床沿翻到了床中间,在被子里呈大字型躺着,“渠野哥你这床真舒服,我家的床都快硬死了,硌得我背疼。” 渠野将电脑上的文件保存下来,关上电脑,随手脱下身上的衬衫,赤裸着上身,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慢慢朝床的方向走过去。 宋义瑾本来还很放松,直到看到渠野的身材之后心脏立刻砰砰直跳,比dj舞曲中的鼓点还要强烈,中午渠野跟他在厨房说的话也重新回到脑海中。 老天爷,他今晚该不会献出童贞吧! 宋义瑾一向是个藏不住事的性格,只要心里有事,哪怕嘴上不说,脸上肯定也表现出来了。 他几乎把防备俩字印在了脸上,手扯着被子,用被子盖住自己下半张脸,小心翼翼地偷瞄渠野身上的腹肌。 他还从没摸过腹肌,也不知道摸上去是什么感觉,会很硬吗?渠野哥的腹肌跟搓衣板一样,也不知道上面能不能洗衣服...... 思维忽然发散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宋义瑾赶紧晃晃脑袋,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 遐想什么呢,借宿而已,又不是来约炮的! 可是...真的好想摸摸...... 宋义瑾用手背蹭了蹭鼻子,他怀疑自己再想下去,鼻血就要喷出来了。 渠野掀开被子在他身旁躺下,这床不大,只有一米五宽,两个人并排躺着,身体不可避免的碰在一起。 渠野身上温度很高,两人双腿一碰,宋义瑾不知是被吓得还是被烫的,立刻紧张地缩了下腿。 渠野侧着身子,“你怎么了?” “没,没事啊......那什么,能给我个内裤吗,我不穿裤子怪怪的。” “我的尺码你穿着会大。” “那也比不穿强。” 渠野下床,从柜子里找出来一个没穿过的新内裤,丢到床上,“换上吧。” “那你背一下身,我换好你再转过来,不许偷看。” “不偷看。” 宋义瑾从被子里钻出来,看了看正反,快速伸腿换上。 宋义瑾腰上没肉,比女孩子的腰还细,他刚提上去宽大的内裤,内裤又迅速滑下来,松松垮垮的搭在臀上。 “大吗?”渠野盯着柜子上面反光的人影,没回头就能看清身后人换衣服的模样,也能看清那松垮的内裤。 “不大,正好。”宋义瑾死要面子活受罪,捏着内裤边角重新钻入被子里。这内裤穿了还不如不穿,躺被子里还得拽着它防止它滑下去。 他躺床上,侧头看向背着身的渠野,渠野脊背宽阔,腰肢充满力量感,像蛰伏的猎豹,仿佛下一秒就会朝着猎物发起进攻。 宋义瑾从没这么仔细打量过谁的身体,一时只觉得口干舌燥,一股燥热从心底里溢出来,快将他整个身体蒸熟了,“渠野哥,我换好了,你过来睡觉吧。” 渠野动了动脖子,如同男模般慵懒又随意的在宋义瑾身旁躺下,身上带着些许薄荷香气,干净又清新。 宋义瑾舔舔唇,小心翼翼地偷瞄渠野,渠野平躺在床上,优越的五官冲击力极强,鼻梁又直又挺,看的宋义瑾直吞口水。 “你中午说的话,是认真的吗?” 渠野闭着眼睛:“是。” “那......” 渠野侧头,微微挑眉,“怎么?” “我能摸摸你的腹肌吗?我还没摸过呢,我自己也没有,就想摸摸看是什么感觉。” “你知道我喜欢你,却还想摸我,什么意思?” 宋义瑾像个渣男:“没什么意思啊,就摸摸......” 渠野背过身,扯过被子盖住自己,“我只给我男朋友摸。” “你有男朋友?” “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那你没有男朋友为什么不给我摸。” “我说了,只给我男朋友摸。” 宋义瑾这才反应过来,渠野哥这话该不会是想让自己做他男朋友吧! 进展这么快的嘛,都不给点缓冲时间? 宋义瑾腹诽片刻,扣着手指,眼睛溜溜的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会,他忽然朝渠野的方向靠了靠:“那我做你男朋友,你能给我摸摸吗?” 渠野:“你对待感情这么儿戏吗?” 宋义瑾很冤枉,“这不是你说的吗......” 渠野掀开被子,有些凶道:“摸!” 这...... 宋义瑾从小到大都怂,又怕软又怕硬,渠野这个语气说话,他哪里还敢摸,直接顿在原地不敢动了。 渠野:“不摸?” 宋义瑾撇撇嘴,声音委屈:“你凶我干嘛啊......” 渠野眉心微蹙,心脏猛的紧了一下,他咬着牙翻身将宋义瑾压在身下,唇与唇的距离不过五厘米,连对方因紧张而变得急促的呼吸都能感觉到。 “你觉得我在凶你?”渠野听到自己说。 他不知道自己此时到底摆出了一副什么样的神情,只见宋义瑾楞楞地盯着他看,然后眼圈越来越红,眼泪飞快溢出了眼眶。 “我不摸了,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渠野:“你有钥匙?” 宋义瑾:“那我去找渠鸣。” 渠野:“你要跟他睡?” 宋义瑾用力推了他一下,没推动,泄气的抹了把脸上的眼泪,赌气说:“不用你管,反正你先放开我.......” “如果我不放呢?”渠野单腿插入进宋义瑾双腿之间,手捏住他的下巴,低头含住那双喋喋不休的唇瓣。 宋义瑾彻底愣住了,呆呆的张开唇,眼中全是懵懂。 刚刚渠野还凶他呢,怎么突然就亲他了,还亲的这么用力...... 宋义瑾心脏如同地震般狂跳,腿根处被一硬挺的巨物顶着,不用看宋义瑾都知道顶着自己的是什么东西。 渠野硬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两人在床上翻滚,力量与柔软的碰撞迸发出一种新的体验。 男人挺着肉刃深深刺入少年娇嫩的花心之中,宋义瑾微仰着头,被穴中硕大的肉茎撑的喘不过气来,又痛又胀,肉穴边缘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开。 “疼......”宋义瑾咬唇痛吟,声音脆弱,格外惹人怜惜。 可渠野没有一分一毫要怜惜他的意思,渠野就像是一头饥渴了许久的野兽,饥肠辘辘,拖着疲惫的身躯走了很久的路,终有一天他遇到了那只心心念念着的小绵羊,他猛扑上去,只恨不得连着骨头带渣的将对方啃食殆尽,如何能温柔的对待他。 “不要......渠野哥......轻一点......疼......” “就是让你疼。”他语气生狠,衔着少年微薄的耳垂,胯部往前,沾满淫水的肉刃深深在少年身体中抽送,“五年不见,有想我吗?” 宋义瑾不知道渠野今晚怎么了,就跟变了个人一样,下体的痛感逐渐消失,被欲仙欲死的快感代替,他压制住自己的呻吟声,手指攥在渠野肩膀上,“当初又不是我要走的......啊......” 渠野重复问:“有想我吗?” “想......想了......” “撒谎。” 渠野的肉茎又粗又翘,宋义瑾从小到大片子也看了不少,只在那种黑人的片子里才看到过这种尺寸,宋义瑾完全勃起的长度可能都不如渠野的一半。 不过宋义瑾完全不在意这些,他身体被操的晃动,身上沾满了渠野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娇嫩的肉穴在肉茎的快速进出下噗呲噗呲喷溅出淫水来,如同一只发春的猫,见人就翘起屁股,用那单纯的杏眼瞟出最放荡的眼神。 每眨一下眼都仿佛再说,快点操我。 渠野一直以为宋义瑾是个单纯活泼的小孩,直到现在上了床,他才发现自己心里的小绵羊其实是只骚兔子。 他非但没觉得滤镜破碎,反而有种挖到宝藏的感觉。 床下清纯床上风骚,风骚的同时又明显能看出是个雏,有需求但不熟练,扭动腰肢的动作都显得那么可爱。 “嗯啊......好舒服......渠野哥哥......你好大啊......嗯......嗯啊......” “太快了......唔......慢...一点......”宋义瑾身体被操的大开大合,呻吟声开始变得沙哑,“哈啊......不要......操到那里了......好深......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