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骑木马淫水四溢把垫子泡软 ,多次延缓高潮后迎来绝顶高潮,阴茎喷白沫如雪
臀部的瘙痒更加难耐,许池迟的双腿分开两侧束缚在马腹底下,无论他怎样用力,也不能将双腿并拢,反而让大腿内侧的柔嫩皮肤也受到硬刺的扎弄。腿根、会阴、菊穴都笼罩在马鞍上的毛刺丛中,许池迟疯狂地晃动上身,借此转移下身的痛痒。 臀下一震,他的身躯又晃了几下,木马上的阳具再一次升上来,他听到了木头摇晃移动的声音,吱吱嘎嘎,好像没有上润滑液的机械的转动。只一瞬,假阳具便以极快的速度撞进他的后穴,粗壮的龟头从肛口顶进去,贴着他的嫩肉滑过去,擦到前列腺,他感到一种令他头皮发麻的快乐。 但是那个快乐没有持续多久,就倏忽远去。他的前列腺在距离肛口五六厘米的地方,而假阳具很长,势如破竹,一路深入,直到穴心,前列腺只是它途中的一程,点到即止。对比龟头直接对前列腺的刺激,茎身对敏感点的摩擦始终是若有若无的,让他能感受到摩擦那个地方的快乐,但是快乐的程度却不足以让他真的满足,于是他无限留恋假阳具退出来的那刻,因为那时候,木头阳具会再一次擦过他的前列腺,他再一次品尝那种头皮发麻的快乐。 许池迟的大腿磨得通红,他的阴茎翘起来,在黑暗中像触角一样招摇。今天,吴鸥把他尿道里塞的东西取出来了,尿眼被调教时日尚短,还没丧失自主性,可以阖上,也可以张开。此刻,那个小孔模仿射精前的动作,张张阖阖,流出一些透明的浊液,顺着通红的龟头蜿蜒流到紫红的分身上。 许池迟半眯着眼睛,两个卵蛋沉甸甸的,只待最后射出粘稠的液体。突然,整个木马剧烈地震动起来,无论是底座、马身,还是马背上的阳具,都发出声音,与此同时,阳具捅到直肠最深的地方后,下降了十几厘米,龟头凸出的边缘正好抵在前列腺上,开始在原地飞速旋转。前列腺仿佛被飞速旋转的齿轮滑过,又痛又爽,几秒钟后,他就被送上高潮,浑身像被温暖的电流拂过,每一个毛孔都颤栗着。 他还来不及享受高潮的余韵,假阳具又飞快地旋转起来。他正处于刚刚射精后的不应期,对前列腺这么高强度的直接刺激让他身体痉挛,他摇着头,嘴里无声地喊着“停下”“停下”,口水沿着他的嘴角往下流,落到他的胸膛和大腿上,木马震动得越来越快,很快他就达到了第二重高潮。两个囊袋里的存货很多,即便射过一次,那里出来的精液还是很可观,喷射持续了十几秒,射完后,他的卵蛋才干瘪下来。 后穴被摩擦得发热,湿哒哒的,被阳具一搅,顿时吐出大量的粘液,一流出穴口,就被马鞍上的软垫吸收。 他的上身向后仰,这种姿势,假阳具的龟头贴合他的肠肉不像他上身直立时那么均匀,有的地方贴合得紧些,有些地方贴合得松些,当假阳具转动的时候,带来的刺激有大有小,快感反而由之前的一片混沌变得层次分明,一层一层的,如吞没一切的海浪,朝他劈头盖脸地席卷而来。 分身硬得发痛,却因为射过两次后,短时间内无法积聚起足够的精液,没有精液射出来,许池迟的后穴于是变成第二个喷射的性器官。不断有水淋在假阳具的龟头上,然后沿着柱体边缘挤出穴口,沁入屁股下面的软垫上。 那软垫因为吸水的缘故,浅棕色变成了深棕色,当许池迟的屁股抬起来又落下去,压在软垫上,一层冰凉的液体挤出来,让他感觉自己是坐在一滩液体中。 不知过了多久,吴鸥终于回来了。 暗室的小灯打开,灯光柔和,但是在黑暗的环境待久了,还是让许池迟难受得闭上眼睛。 他的身体几乎平躺在马背上,腹部蒙着一层水光,在昏黄的灯光下宛如上好的软玉,那块软玉还会呼吸,随着后穴中阳具的旋转而起伏。吴鸥走近几步,发现许池迟比想象中更狼狈,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脸上一片潮湿,汗水把头发打湿,贴在脸上。目光下移,发现他的小腹一片狼藉,精液呈半干涸状,沾得到处都是,是一段时间前射在上面的。分身喷张,又硬又烫,摸起来烙手,前端的尿眼通红,张开得有小拇指指尖那么大,缓慢吐出前液。 显然,后穴的刺激让许池迟分身积聚了快感,但是射过几次,快感的阈值变高了许多,最后一次他的分身没有发泄出来,就一直这样硬挺着。 吴鸥把木马的开关关了,许池迟的身体剧烈痉挛一下,恢复了平静。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了。 吴鸥一步步跨过来,高大的阴影覆在许池迟的身体上,许池迟眼中露出畏惧的光,被他捕捉到,觉得有趣。许池迟的眼神很丰富,各种眼神他都见过,就是没有见过畏惧。他早就知道这不是个安分的人。在他们最初认识时,许池迟安静的表象之下,目光就是不落在实处的,到处飘,他似乎学不会专注自己,整日盯着别人的一亩三分地,然后想办法侵占。他其实是个有天分的人,假如把这种心思用在做音乐上,或许过个两年,就可以和自己一较高下了。 两人还是情人的时候,许池迟的目光是狡黠的,有时候喜欢卖弄小聪明 ,以为别人没有发觉,目光中就流露出一些沾沾自喜。两人翻脸之后,被自己整治得太厉害,他的目光就是怨恨的,像猝了毒的针,倒比之前真实饱满许多。现在这种畏惧的眼神着实新鲜,吴鸥心里奇异地闪过一丝柔情,打算给他点甜头。 虽然许池迟的后穴已经被开发出来了,但是分身,还是他最能直接感受到快感的地方。吴鸥刚把手放在许池迟的阴茎上,那个火热的小东西就在他的手中抖动,随后驯服地摊在他掌心。 吴鸥将手指覆盖在阴茎上的表皮上,轻轻搓揉。大拇指悄悄潜向前方,在光滑的龟头上绕着圈滑动。他知道,许池迟喜欢被这样刺激。没多久,许池迟的呼吸就变得浊重。吴鸥继续不紧不慢地刺激着,到许池迟一触即发的时候,他就停下手中的动作,捻住他的两颗乳头,变着方向揉捏,把乳头挤成薄薄的一层后,将指甲嵌进乳缝,轻轻抠挖。刺激乳头的快感比分手微弱了一些,这样能让许池迟的欲望稍稍冷却,又不至于彻底软下去。 玩弄一阵,许池迟脸色潮红,露出欲求不满的表情。吴鸥重新将手覆上去,开始第二回合的刺激。这次,他一手捏挤许池迟的分身,一边圈住他的两颗卵蛋,朝中间挤压,仅仅用了十几秒钟,便将许池迟送到高潮边缘。分身在他手中委屈地弹跳,他又收了手。去摩挲许池迟的腰身,那里细腻又柔韧,触感非常好。更重要的是,许池迟的那里格外怕痒。他的身体束在马背上,动也动不了,只能无助地在他手下颤抖。 一次次的延缓高潮,快感一次次攀升,许池迟整个人被射精的渴望支配着。最后一次,当吴鸥的手一碰到许池迟的分身,他的身体就剧烈地痉挛,分身向前一挺,白沫从马眼涌出来,像一堆雪堆在龟头上。白沫中出现一个小孔,几秒钟后,精液大量射出来,喷出去,越过木马的头部射出去,足足射出五十厘米远。 许池迟的脸上露出醉酒那样迷醉的表情,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可自拔。 吴鸥在木马旁站了一会,等许池迟缓过来后,才将他的双手双脚解开,然后抱离木马。假阳具浅浅地含在他的后穴中,刚拔离出去,他的后穴就张开一个巨大的洞,淅淅沥沥的水从后穴漏出来,尽数浇在软垫上。 许池迟从马上下来,站也站不稳,吴鸥把他拢在胸前,背靠自己,两只手从许池迟身侧绕过去,揭开那张软垫,竖起来,便有吸收不尽的淫液从垫子的边缘滴下来,三滴两滴,打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似乎还嫌许池迟不够难堪,吴鸥把垫子堆叠,双手交错一拧,更多的淫液如雨水一般,从许池迟的眼前落下来。 “唔唔唔……”许池迟用背撞击吴鸥的胸脯,他没有力气,这动作做起来,就像小猫挠痒痒。 吴鸥低低笑了几声,侧过脸,在他右脸颊上落下一吻。嘴边留有淡淡的苦涩味道,带点湿意。泪水对于许池迟来讲,倒也是个新奇的东西。许池迟这个人,也像是被泪水浸润过的,柔软得不成样子。 “我之前是怎么说的,马鞍如果没有湿透,明天就让你继续骑马。” 许池迟挣扎的动作立刻就停下来,惴惴不安。他还不糊涂 ,知道湿没湿透,是吴鸥说的算。 “现在来看的话……”吴鸥顿了顿,继续拧转软垫,里面的水已经挤得差不多了,没有多余的水流出来,许池迟紧张地睁大眼睛。吴鸥将软垫随便扔到马背上:“你完成得还是不错嘛。” 许池迟松了一口气,放松之后,身体更添倦怠,昏昏欲睡。 给许池迟洗漱之后,吴鸥把他抱到床上,用扩张器撑开他的后穴,再点了射灯往直肠深处照,内里通红,前列腺的那一圈,有许多划痕,大概是被假阳具高速旋转的龟头割伤的。于是蘸了药膏,在那个地方涂了厚厚一层。 “睡着了倒是很可爱。”吴鸥擦过手,拨弄许池迟的眼睫毛。两人之间有不堪的过去和现在,他对着这张脸,还是疯狂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