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忆苦思甜(花陵h、颜射、修改认知)
宫殿内,眼前的一幕格外淫秽。 诺大的床上,沈檀深那身雪白的里衣被花陵轻而易举地褪去一半,这让沈檀深不安地紧张起来,他的眼睫轻颤,气息不稳,颤抖道:“花、花陵,别…别这样,凌子宵他、他还在……” 花陵之前被沈檀深的主动之举取悦得心情极佳,哪怕是此刻听到男人嘴里说出凌子宵的名字也没有对男人发脾气,他反倒是捉住男人想要推开他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啄上一口,和和气气道:“师尊不用担心,我已经用神识扫过了小天地,凌子宵已经离开了。” 沈檀深的心不由咯噔了一下,他想,看来子宵已经去找星阑了,恐怕这个时候他更是要安抚住花陵才对。 只见沈檀深不再抗拒,正欲张嘴和花陵说些什么,花陵却松开了他的手。 青年挑了挑眉,神色已带了一丝不悦,他环手于胸前,警告道:“师尊最好别再和我提其他人,现在我的心情很好,何况一个三清门掌门的行踪我也并不想操心,也不会去过问,知道么?” 沈檀深愣了愣,他没想到花陵会这般觉得他是想问凌子宵的行踪。 “我并没有想要问这些……” 他伸出手握住了花陵的衣袖,闭上眼睛,神情难堪却又羞怯道:“花陵,我最近有些累,可不可以…别玩得太过分……” 花陵笑了一声,他骨子里的恶劣被男人如此低姿态的模样给激发了出来,他弯下腰,捏着沈檀深的下巴揶揄道:“师尊,你可是在求我?” “……是。” 花陵凝视男人的神情在光亮下竟是意外地透着少许温柔,他道:“那师尊怎么还不把衣服脱了?” 衣物滑落,雪白的里衣松松垮垮地堆砌在沈檀深的腰腹周围,肉眼可见,他的身体又消瘦了不少,线条流利的腰间两侧裸露出柔韧的肌肤,可那线条流利的脊背上、手臂上、胸口上、后背处处残留令人脸红心跳,掩盖不住的暧昧痕迹。 最惹人注目是沈檀深胸前过于隆起的胸乳,白皙的皮肤早已经嫣红一片,满是被人用力揉捏,怜爱把玩后留下的指痕,上面残留着湿渍,散发着淫靡的光泽,两处殷红肿大的乳头如同早已异于寻常男子,红肿到透明的乳头上密密麻麻皆是咬痕,可想而知,花陵是有多痴迷于亵玩他此处,爱不释手,又或是爱不释口,细看之下,那可怜的乳晕都被人用力吸吮到凸起。 花陵想,他师尊这双奶子可不像初产泌乳的少妇,反倒像勾栏里那些“乳娘”被玩透的骚奶子一样,不仅是要喂娼客吃奶,还要捧着一双肥大的奶子去讨娼客的阳根插。 不过可惜了,师尊的奶子才刚发育,还不够大,不能插着玩了。 沈檀深不知花陵脑子里那些肮脏的想法,他双腿跪坐在床上,上半身赤裸,正被花陵那灼热的目光扫视着,下身的花穴正早已在花陵吸他胸乳的时候就湿了,它违背着沈檀深的意志,饥渴地收缩着,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淫液来。 哪怕沈檀深竭力克制着,却挡不住脸颊上悄无声息爬上去的属于情欲的潮红。 而花陵早已经发现了,他盯着男人这般彷徨失措的模样细细看着,回味不已。 “师尊真乖,”他伸出手,恋恋不舍地抚摸着沈檀深的脸,可那温柔很快便散去,暗沉的眼眸里早已化为积蓄已久的欲念,如同黑云蔽日。 青年扭曲着事实,轻声道:“师尊很想要徒儿的阳根是不是?想要就自己来拿——” “恩。” 随后,沈檀深恍惚地抬起眸,在魂契控制下,他茫然地应了一声,便是凑在花陵的胯间,伸出手去解开花陵身上的腰带。 随着他的动作,花陵那根狰狞肿大的阴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直直拍在他的脸上。 沈檀深没有躲,他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拍打弄得愣了一下,可他看着这根近在咫尺的粗大阴茎,嗅闻到阴茎散发出来气味后,口腔里竟是莫名地分泌出唾液来。 沈檀深在心底告诉自己,这是魂契的作用,不是他淫荡,也不是他会想要去尝眼前这根阴茎。 他默默地将嘴里过多的唾液吞咽而下,喉结才耸动了一下,可随后花陵的声音便歪解了他的一切,打破了他的幻想。 “师尊是在咽口水么?就这么馋?那师尊你可要好好摸摸它,等把我伺候得舒服了,我就让你尝尝它有多好吃。” 花陵说的内容低俗淫秽,可他却说得无比认真,带着蛊惑,同时他在沈檀深后脑上落下一只手,压迫着沈檀深听他的话去做。 好在魂契在,沈檀深不得不表现得十分听话,他看起来几乎是主动地握住这根炙热又狰狞的肿大性器,随后便生涩地撸动了起来。 花陵不免温顺地抚摸着沈檀深后脑上的头发,他享受着男人生涩讨好的伺候,又三番五次地刻意用自己那根狰狞肿大的阳物去拍打男人的脸,硕大的龟头更是时不时顶弄到男人的唇上,弄得那唇被迫湿润变红。 他的目光也越来越暗,他把自己性器顶端流淌出来的那粘腻的液体都被涂抹在沈檀深的唇上,脸颊上,发丝上,弄脏着男人这张清冷孤傲的脸。 这种侮辱性极强的行为像是他在用这世间污秽亵渎沈檀深般,连阴茎都只是轻微拍打下沈檀深的脸就能让花陵获得宛如插入沈檀深下身雌穴的快感,又或者是更甚之。 他目光朝下,得偿所愿地看到跪在他下身的沈檀深那泛红的眼角、脸颊上沾满他体液的淫靡以及沈檀深坠入情欲深渊,痴迷而不自知的模样。 啧啧啧,花陵轻佻又得意地想道,瞧瞧这个淫荡又不知羞的男人,以前是他冰清玉洁的师尊,后来又是杀他未婚妻,毁他一生的仇人,如今风水轮流转,成了他的阶下囚,他的性奴。 仔细想来,沈檀深不仅失身于他,还被他肆意亵玩,浑身上上下下,每一寸肌肤,两个肉穴都被他玷污得干干净净,现在更是彻彻底底染上属于他花陵的颜色了。 这样的想法一冒出来,花陵胯间那根性器顿时猛然跳动,在沈檀深微微诧异的眼神里更是勃发壮大了起来,眼见着那根可怖的性器像是要射精的样子,稍微清醒的沈檀深不免想要避开,可他后脑勺上的手加重了力道,不容他抗拒地强压着他的头,不给他任何退避的机会。 与此同时,上方花陵的声音传了过来,沙哑暗沉,带着沉重的喘息和捉摸不透的笑意,青年挺了挺腰,用硬到发疼的青筋勃发的性器去戳弄着沈檀深的唇。 “徒弟的阳根,师尊不是想吃得紧吗,张开嘴,给我含进去——” 被炙热的性器顶弄在嘴唇上,雄性腥檀味扑面而来,沈檀深微微皱眉,哪怕内心再多的抗拒却抵抗不了魂契的命令,他感受到自己的嘴唇顺从地张开,正要张嘴含进那根可怖、遍布青筋的阴茎,可由于对口交一事,沈檀深还是第一次,他低估了花陵这根性器的尺寸,并未尽全力张开嘴去包容这根阴茎,以至于牙齿不小心碰到那硕大的龟头。 花陵被突然来了这么一下,还没来得狠狠骂出来:“艹!沈檀深你——” 沈檀深还没反应过来便感受到手中的性器异常的兴奋和抖动后,在他愣怔的表情下,花陵又气又急地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迎着那抖动的阴茎—— 一股腥檀的精液就这样喷射了出来,射在沈檀深的整张脸上,嘴、鼻、眼睛、眉毛、额头、下巴、头发无一幸免。 一时间,沈檀深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被埋没在花陵的精液里,下半身那淫荡的花穴被这扑鼻的味道刺激得猛地收缩,而他的身体颤动着,脑海里闪过一片白光,雌穴深处里的淫液直接喷溅出来。 那淫靡的液体从他跪着的双腿间流淌到他的腿间,脚踝上,最后浸湿床单,氲开一片湿渍…… 而沈檀深脸颊绯红,眼睫轻颤,眼眸氤氲,他喘着气,被腥檀味包裹着,整个人眼神迷离,沉浸在潮吹中不可自拔。 花陵本欲掐着沈檀深的下巴狠狠教训男人一顿,却发现男人没有被他插入,竟是闻着他精液的味道达到潮吹,不免怒气缓了下来,他眯着眼睛打量男人却看到男人一副深陷情欲而不自知的媚态的模样,让他胸口处的心脏狠狠跳动了一下。 原本升腾的怒气也彻底散了下去,紧接着,他俯下身将沾满他精液,浑身瘫软的男人抱进了怀里。 他把沈檀深口鼻处糊的精液一一涂抹开,免得男人吸进去被呛住,随后他打开男人的双腿,探着男人下身那口湿滑柔嫩的雌穴,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的淫液。 他一边用手指玩弄着高潮后的雌穴,延长男人的快感,一边低下头侵占男人的口腔,吃着男人的舌头,那双惊艳绝世的挑花眼满是笑意。 他道:“师尊已知情欲,离不了我了,真好。” 沈檀深像是听进去了,又像是没有听进去,他被花陵吃着舌头,被侵吻得发出暧昧的声音。 花陵抱着失神的男人走进浴池,一点点又缓慢地清洗着男人的身体,而男人也没有反抗。 直到沈檀深回过神来才想起刚刚发生了什么,他脸上的精液被花陵已经洗干净了,可他却觉得,再怎么洗也干净不了,这让他的心情低到了谷底,颇为疲倦地靠在花陵的胸膛上,生无可恋地任花陵摆布,落在花陵眼里倒是听话。 清洗到男人的小腹,花陵眼尖地发现,男人瘦了不少,唯独这小腹倒是有些微微隆起,他不免把手放在男人小腹上揉摸,道:“师尊居然被我养出了小肚子。” 似乎还不够,他凑在沈檀深耳边暧昧道:“师尊,你说,这样像不像你怀胎了……” 沈檀深听了后又清醒了一些,他神情恹恹地抓住了花陵作乱的手,随意拂开,只知花陵又在拿他说笑,语气里带着疲倦道:“你想多了,只不过是今日我进食了。” 花陵才想起凌子宵给沈檀深熬的粥,被沈檀深都吃了个干净。他吃味得哼了一下,想起自己亲手为沈檀深熬的药还放在桌上,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凉了没。 随后他起身把桌上的药碗端了过来,凑到男人嘴边。 “师尊,这可是我亲手熬的汤药,用来滋养你身体的。” 沈檀深的心情不好,有气无力地拒绝道:“花陵,我不想喝药。” 可拒绝的话刚说出去就后悔了。 药碗凑在他的嘴边并没撤下去,花陵的目光灼灼地死盯着他,一副不容他拒绝的姿态,似乎他不喝下就不会罢休一样。 沈檀深看了看这碗汤药,还散发着热气,开始心力交瘁。 花陵却道:“为了熬这碗药,我的手都被烫伤了。” 刹那间,疲倦的沈檀深像是突然回忆了什么。 “你的手怎么了?” 青年的眼睛上蒙着层层白色的纱布,却为了不让他看见把手藏在了身后,道:“没事,我只是看不见,被烫到了,下次我会小心的。” 过去的和此刻的情景融合在一块,连人都是一样的。 沈檀深下意识去打量一下花陵的手,而花陵察觉到他的目光后,立即伸了一只手出来。 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煞是好看,那点烫伤对于一个魔尊来说,顷刻便能痊愈。 花陵转了转眼睛,又道:“我没骗你,师尊。” 沈檀深望着眼前的花陵,一时间思绪纷乱,他就这花陵凑过来的药碗,把汤药都喝了下去。 入口甘甜微苦,不同于苦涩的避子汤,反而像是凌子宵以前熬的汤药,会特意为了让药不苦而放甘草。 人们总说,忆苦思甜。 过去发生的就让它过去好了,不要再想起来了。 反正那些事情,到如今,也只有他一个人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