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安慰【口交/腿交】
风满盯着松月生看了两秒,然后妥协一般伸手,被松月生从水里拉了出来,松月生身上的衣物湿透,一滴滴往下淌水,披着的浴巾也很快湿透,风满有些不好意思,他平时并不会这样使坏的。 “给松先生换一条浴巾。”风满叮嘱佣人,佣人很快换来一条浴巾,松月生披上,风满便示意他跟着自己,“往这边走。” 风满走在路上,却一直在思考松月生方才那番话。 不约炮的意思......难道松月生是那种传统的只能跟恋爱对象一步一步来,发生关系也是感情的产物的人吗?松月生不是外国人吗?怎么思想比他还保守......而且从认识开始松月生的种种也证明了他对自己有兴趣,不是想跟他上床的话,难道是......想跟自己谈恋爱吗?! 风满领着松月生走到衣帽间门口,想到这里,按着门把的手猛地一顿。 松月生差点撞上他,微微低头看着风满:“怎么了?” “......没什么。”风满推开门,把松月生请了进去,“你多高?” “一米八九。”松月生合上门,开始脱掉身上湿透的衣服,放到门边空着的衣架上挂着。 几乎无声地,衣服一件件叠在架子上。 风满一边给松月生找合适他的衣服一边说:“我一米八五,这件稍大些,我没穿过,你穿......” 风满回过头,看到脱了个干净站在身后的松月生,瞬间又把他刚刚说过的话忘记得一干二净。松月生微粉的乳头、白皙的皮肤、完美的身材,瞬间让风满的眼神覆上一层薄薄的欲望。 风满往下看,当看到松月生腿间的那根东西时,露出了赞许的神色。 感情观保守得像中国人,那根东西倒是标准的白人尺寸,就算未勃起,尺寸也谓可观。 风满从前的情人们都是细瘦娇小的体型,那处更是没有遇到过比他大的,风满没什么妒忌心,只是在看到的时候感觉有些惊讶,松月生性器的狰狞程度实在跟他那张漂亮的脸蛋不符。 风满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在私密的空间格外清晰:“......要内裤吗?” “我被你弄得湿透了,”松月生挑眉,“你说呢?” 风满上前,离松月生很近的距离:“那你可要等一等,我让佣人去买,我的可能装不下‘你’啊。” 说着,风满的手往下,握住了松月生的性器。 “不做爱,口交总可以吧?” 谁知松月生却说:“我从不给人口交。” 风满的手顿了顿,看着摆在眼前却不能吞吃入腹的佳肴,非常不甘心:“那你能接受怎么帮人?就只用手?” 松月生不置可否。 “你这么优越,为什么要给自己砌墙呢?”风满问他,“你知道墙外是什么么?” 松月生问:“什么?” “稳定的感情关系是奢侈品,也是高墙,人很容易不小心就被囚禁在墙里,看不到墙外的世界。而墙外是永恒不灭的欲望和自由。”风满张开手臂,“我十分欢迎你来看看。” 松月生沉吟片刻,似乎被风满说服,风满乘胜追击:“如何?你想做什么我都能配合你。” 他本意是想要告诉松月生自己玩得很开,且有耐心配合他,诚心诚意。但松月生明显误会了他的意思,说:“你做下面那个呢?” 风满立刻就要否认,但话到嘴边却咽了下去,他可不想把这个宝贝给吓走了,于是他迂回地说:“暂时还没有做过,不过如果你愿意给我口的话,我可以给你腿交如何?” 松月生视线下移,看着风满裸露的修长双腿和紧致皮肉。 半晌,松月生终于松口:“好。”说着便推着风满往墙边,风满摆手让松月生先停下来,拉开了另一侧的推拉门,门后就是风满卧室。 风满朝松月生勾勾手指,松月生便朝风满走过去。 风满主动躺到床上,双腿随意分开,看着松月生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房间很安静,没开灯,外头的月光从广阔的落地窗外透进来,洒在松月生白皙细腻的皮肤上,像是雕塑一样完美。 床垫下陷,松月生压了上去,风满看着他未勃起的性器,伸手握住了,让那根微软的性器在自己手心里慢慢硬起来,立在风满脸边。 他调侃道:“在我面前遛鸟遛了这么久,还说不是勾引我,嗯?” 松月生往前一送,性器顶端便戳到了风满嘴唇,风满轻笑一声,手绕过去拍了一下松月生屁股,然后大方地张嘴含住了他的。 口水濡湿了性器,风满微眯着眼,感觉嘴里被塞满了,喉口被堵住的感觉很不舒服,好在松月生只插了两下便抽了出来:“没在勾引你,衣服湿着不舒服,翻过去。” 风满跪趴在床上,他第一次在床上被摆出这个姿势,他心想自己可为了松月生退让太多了,下次一定要把他哄到本垒才行。 风满的泳裤被拉下,扔到一边,松月生视线里,风满腰窄腿长,完美的身材管理者连臀肌都练了一些,松月生握上去,风满那处的肌肉立刻绷紧了。 松月生的性器插进风满腿间的时候,风满有种自己身处下位被人侵犯的错觉,但他很快说服自己这只是战略性退步,为了最终目标受点委屈不算什么。 “夹紧点。” “够紧了。” 松月生缓缓抽了两下,便开始用力顶撞,每次插进去的时候胯都顶在风满臀上,很快就将那处撞红了。松月生的性器每次插进他腿间时,都跟他的性器碰在一起,摩擦的快感让风满很快也硬起来,摸索着伸手握住自己的,上下套弄。 松月生有时候会顶进风满手心里,蹭两下再抽出去。 风满突然想要看松月生此时此刻的样子。 他艰难回头,却被松月生握住脖颈固定在前方,松月生的声音随着动作带了些隐秘的喘息,他说:“干什么?” 那声音实在太好听,风满感觉自己浑身燥热,恨不得下一秒就把他摁在床上狠操:“......我想看看你。” 松月生环顾卧室一周,发现了不远处的落地镜。一分钟后,风满跪趴在地毯上,面对着镜子,镜子里映照出他和松月生的样子,松月生的头发还有点湿,被随意拨到左侧肩膀,他垂着眼盯着风满身体看,动作不停。 他纤长浓密的睫毛、深陷的眼窝、高挺的鼻梁、微张红润的嘴唇,都在风满的视线下,包括他动情的模样。 风满发出很轻的呻吟声,猛地将脸埋进双臂间。 太值了......能看到美人儿这副样子。风满任劳任怨地趴着,权当在做平板支撑了。 松月生过了很久才射,他射精之前把跪得身体都有些僵硬的风满翻过来,快速撸动几下性器,射到了风满小腹上,然后站起来去桌上拿了纸给风满擦干净。 擦完了,松月生掀起眼皮看了风满一眼,风满大爷似的躺在地毯上看着他。 行。松月生俯下身,含住了风满性器。 他从风满性器底端的青筋往上舔,然后含住顶部,反复吮吸,再做两下深喉。 风满坐起来,手指插进松月生发间,一手撑在身后,仰着头无声剧喘两声,才收紧手指,有些用力地扯了扯松月生头发。 “还说从没给人口过......明明这么熟练。” 松月生吐出来,语气很淡:“我之前恋爱过,会这些很正常吧。” 然后再次俯身,吞咽起来。 风满突然开始想象起松月生和他恋人做爱时的样子了。 松月生在身下动情、颤抖、喘息求饶的样子肯定特别好看。风满这样想着,性器突然跳动起来。 松月生感觉到了,将性器吐出来,下巴被风满挑起来,他眯着眼看向风满。 风满被眼前这张漂亮的脸刺激得大脑空白了一瞬,忘了躲开,精液射全到了松月生脸上。 “抱歉!”风满立刻找纸给松月生擦。 松月生坐在原地,看着风满背影,缓缓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激情过后,松月生暂时穿了套睡袍,风满叮嘱佣人按着松月生的尺寸买内裤后,回到房间。 松月生坐在他桌前,看着桌上摆着的相框。 “我的母亲,”风满说,“漂亮吧?可惜我不像她,我更像我爸。” “像的,眼睛很像。”松月生的手指在少年时期的风满脸上摸了摸,“你母亲没跟你住在一起?” “她去世了。” 这些年风满早已接受了这个事实,已经能够坦然说出来,他笑了笑:“别用这么抱歉的眼神看我,我真没什么。我母亲有遗传的心脏病,我们都不知道,直到五年前她突然发作,一夕之间就离开了我。” “说不准我也有,所以我就想着与其让爱我的人痛苦,不如不建立这种关系,及时行乐,谁也不用为谁负责。” 松月生似乎不太认可,搬出了风宜:“你妹妹。” “她不是我亲妹,是我父亲那边的。从小就很黏我,我把她当亲生妹妹看,她很健康。” “你也很健康。”松月生说。 “但愿如此。”风满耸耸肩。 风满抽了支烟,分了松月生一支,两人沉默着抽完,一起站在落地窗前往下看,底下照旧笙歌艳舞,每个人看上去都很放松快乐。 松月生的五官被打上一层光影,好看得惊心动魄。 风满又捏了支烟,他的手指有点抖,对松月生说:“借个火。” 松月生微低下头,把烟头递过去一点。 风满却抽出了他嘴里的烟。 松月生双眼微睁,感觉到唇上温热柔软的触感,愣了两秒。 风满放开他:“突然感觉有点寂寞,你就当是安慰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