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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小团子又傻又乖(H/宫交中出到崩溃/性爱拍摄/私生子意淫)

    两个男人埋在肉穴里抽插的阴茎越发用力,故意对准了上面最敏感的媚肉狠狠奸淫。被反复奸弄骚点的锋利快感逼得他整个人都痉挛的弓着腰,在高频率的捣弄中从穴里喷射出大股的晶莹淫液。

    桑霂趴在傅懿行的怀里,细瘦的指尖无力的扶着男人的肩膀,哭喘着缩紧嫩肉。只觉得被器物整个填满了,细瘦的双腿颤抖着,连维持张开腿的姿势都很困难。

    傅懿行巨大的囊袋拍打在小孩白嫩的阴唇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将粗壮肉茎用力地插进肉穴当中,直顶着深处宫口狠肏了数百下,随后精关一松,将浓稠的白浆猛地射进了小孩的肉穴当中。

    桑霂微微睁大眼睛,感受到体内一根硬挺的肉茎正在疯狂地往他的子宫里射精,粘稠的精液重重地击打在子宫内壁,激射而出的精液迅速灌满整个肉壶。

    一些挤不下浓稠的白浆最后顺着肉穴和阴茎之间的细小缝隙喷涌出来,把整个阴部都糊上了一层精液,跟白瓷釉面似的浮着光,却又艳色横生,像是在暗巷妓窑里找出来的奇珍,看着白净可人,上手一摸才知道那是浸满了腥臭男精的破烂玩意儿。

    桑霂终于承受不住,甚至觉得内脏都移了位,哀哀地哭喊了几声,落在傅懿行颈间的喘息都是细若游丝却都还在颤抖,让人心疼的紧,可他偏偏撞上个良心落进浓墨里的男人。

    傅懿行摸着桑霂汗湿的头发,下身还在微微挺动,音色暗哑,说道:“小阿霂要加油哦,这才只是一次。”

    桑霂僵住了身子,哭得更凶了,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一直小声喃喃着什么,傅懿行仔细听了一会儿,才发现小孩在一边边重复着“对不起,救救我”。

    傅修竹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桑霂的后穴里射精了,俯着身子咬住桑霂后颈的一块雪白皮肉粗重的喘息。

    腥膻的浓精灌满了小孩的两处穴眼,将小腹撑的高高隆起,像是怀胎数月的孕妇。

    “要不今天算了吧。”傅修竹说着,却用手指在桑霂的穴口一下下的按压着,挤出些浓白的精液。

    傅懿行没说话,他的阴茎已经重新硬挺起来了。那一晚上桑霂被父兄翻来覆去地操弄。

    桑霂呜咽着闷哼,连哭也哭不出来了,身体被撞得一颤一颤的。

    他受不住想要逃跑,却被强壮的两个年长男性夹在中间,被迫吞吃着两根粗壮炽热的性器。

    精水一次次被灌到了桑霂的肚子里,他感觉自己浑身都是精液那股腥臊味和淫水的甜腻味道。

    肉穴都被射到痉挛,内里的一腔媚肉也被操熟,湿热软滑,插进去什么东西都只能好好地含住似的。

    那的媚肉被肉茎操到烂熟,直到两根东西拔出去后,肉穴被男人的粗大阴茎肏开了,一时合不拢,只能大张着,随着小孩的微弱呼吸,一口一口地往外吐精。

    傅修竹靠着床背,把桑霂扯进自己怀里,桑霂双眸失神地半靠在傅修竹的肩头,承受着两个男人猛烈地操穴。

    ……

    最后两个人做完了还没放过桑霂傅懿行拿着自己的手机,拍了几张桑霂最后被操到意识模糊,口中含着白浆靠在男人怀里的照片。

    傅修竹有些不解:“你拍这些干嘛,不怕被人查到控告你强奸吗?”

    傅懿行到是没想到自己儿子会这么问,手上动作顿了一下,说:“这是我私人使用的,没有那种风险。”

    说着,他又拿着手机拍了一张,这次是桑霂浑身赤裸着,身上满是深红吻痕和带血齿印,尤其是大腿根处,残留着大片的白浆,那是男人射上去的精液合着淫液干涸后留下的印子,而小孩的下身,则是含着两根粗壮到极致的紫红性器,似乎能够看见两个穴口红肿不堪却还是被插得淫水横流的样子。

    再抽出性器,掰开小孩的阴唇往正在往外吐精的穴口拍了几张特写,甚至录了一段视频,是傅懿行用金属表带狠狠抽打小孩的阴蒂,让小孩在昏迷边缘生生找回了一丝神智,双腿跟握在手里的兔子一样扑腾着挣扎,口中崩溃着哭喊求饶。

    傅懿行就趁这时骗人,让桑霂求着他说自己要做爸爸的鸡巴套子,每天都要给爸爸肏,肚子里怀着孩子也要跪在床上挨肏。

    傅懿行拍摄的角度很好,把小孩瘦弱的身子拍得比丰乳肥臀的妓女还要勾人,色情到极点,却没拍上一点操他的两个男人的面容。

    桑霂醒来的时候头还是昏昏沉沉的,浑身上下都在发痛,肚子里面更是酸涨的厉害还有些粘腻的感觉。

    快十点了,傅修竹已经去学校了,桑霂还躺在床上昏沉。

    桑霂“啊”地轻叫了一声,他的嗓子几乎喊哑了,这声喘息似的呻吟带着沙哑的味道,一听就是饱受情事疼爱。

    一只手臂伸过来,揽住了桑霂的腰肢,说:“小阿霂醒了,那我们来说昨晚的事吧。”

    是傅懿行,他倚在床头,翻看着一份纸质文件,听到声音依旧目不转睛看文件,好像满不在乎怀里的小孩。

    桑霂一听到“昨晚”两个字身体就开始不受控制的害怕发抖,同时眼睛里也不断涌出泪水。

    傅懿行只当作没看见,继续说道:“我说过小阿霂必须要坚持到最后吧。”

    桑霂拍起头,勉强扯出了一个笑容,轻声说:“阿霂有坚持到最后的,求求爸爸不要生气了。”

    傅懿行听到小孩现在还又傻又乖的求自己别生气,一种诱奸的罪恶感化作热流朝下腹袭去。明明被人侵犯到了这种地步却还认为是自己的错吗?那可真是活该被操成婊子。

    傅懿行将文件随手扔到地上,等纸张散落在地上的时候,傅懿行已经把小孩抱到自己身上趴着了。

    “是吗?如果小阿霂真的坚持到最后的话就告诉我,爸爸一共操了小阿霂几次吧,每次小阿霂又高潮了几次呢?”

    桑霂昨晚很努力的保持着几分清醒,但大半时间都处在崩溃哭泣中,被父兄当作容器使用的感觉已经让他惶恐不安到极点,哪里还敢数这些东西。

    所以傅懿行看到小孩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手指紧张的互相缠绕,半晌才说:“我、我不知道……”

    傅懿行用十分笃定的语气说:“所以小阿霂根本就没有坚持到最后,还想欺骗爸爸对吧。”

    “不是不是……”

    “还想狡辩吗?小阿霂真是越来越不乖了,那小阿霂还记得昨晚答应了爸爸什么吗?”

    桑霂这下是真的呆住了,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傅懿行拿过手机播放了一个近5分钟的视频。

    视频里的孩子被一个男人抱在怀在,还有一个男人拿着泛着冷光的金属表带抽打着孩子的红肿阴蒂,上面有一根细粉的阴茎摇晃着,画面淫靡色情却又充满暴力。

    桑霂听到那个孩子说:“求求、呜啊啊!求求爸爸……呃啊,让阿霂做爸爸的、嘤啊鸡巴套子,呜呜呜、每天都给爸爸操,唔啊啊啊!”

    一个男人故意问:“如果怀孕了也给爸爸操吗?”

    孩子哭着说:“怀着孩子、呃啊也给爸爸操……啊啊啊!那、那里要坏掉了!”

    傅懿行关掉了视频,一只手伸到小孩屁股上揉捏,说:“小阿霂会遵守自己的承诺对吧?”

    桑霂被傅懿行的动作吓得发抖,生怕他下一步就要换一根粗壮的肉棒捅进去,连忙点点头,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答应了什么。

    傅懿行计划得逞,笑着说:“没有坚持到最后还骗人,但爸爸还是希望小阿霂遵守承诺……”

    傅懿行眸色暗沉,胸腔震动,把桑霂的心绪都打得一团糟,哀哀的缩在一边听从指令。

    “那以后就当爸爸的小性奴吧。”

    桑霂不知道什么是性奴,但总有人言传身教,连后来的私生子傅听雪都有资格分一杯羹。

    而这位外人口中千娇万宠的小公子在傅家连个人都算不上。

    ——

    从初夜往后几个月,傅听雪被他的生母带去傅家的那天是桑霂的生日,不过傅家没人知道这件事,而且傅听雪还比桑霂大四岁。

    见到傅听雪的前半个小时桑霂还跪在傅懿行的办公桌下给男人口交,因为有几滴精液没咽下去,就被男人用皮带把臀肉抽打的肿胀烂红,连走路都困难。

    等回了家,桑霂看见有个长得很清朗的大哥哥,他还很开心,即使知道这个哥哥的身份也没有影响到桑霂丝毫。

    因为桑女士很早就跟桑霂说过:如果有一天爸爸接你回家,看见很多不认识的哥哥要对他们有礼貌,你什么都不要想,只要负责开心就好了。

    可让桑霂负责开心的桑女士死了,所以桑霂会被他的父兄分食殆尽。

    桑霂在各种意义上都是个非常敏感的孩子,他感受到这个哥哥对他有敌意,却没有实质行动,桑霂就没有在意,坐在傅修竹的怀里吃葡萄,时不时给他喂一口。

    傅修竹不喜欢吃葡萄。但他会抢桑霂咬过一口的,还会帮桑霂剥皮。

    第一句是傅听雪生母告诉傅听雪的,第二句是傅听雪自已看出来的。

    直到吃饭的之前桑霂都很放松,他没有一回家就被人扔上床,很难得的。

    桑霂只吃流食,专心致志的舀着面前的米粥,突然傅听雪一声闷哼,眼泪瞬间成串落下。

    一旁的保姆吓得连忙递水询间,三人都停下了动作,傅听雪灌了一整杯进去才,啜着泪说:“汤里面有芥末,啊,应该只是不小心放进去了。”

    桑霂的血液都要冻住了,今天的汤是他一碗碗端出来的,他没动手脚,所有人都会相信他,偏偏有两个人爱装糊涂。

    保姆愣了一下,走回厨房查看,边走边想:奇怪,傅先生刚才喝了一口也没说什么,不对,家里没人吃芥末啊……

    这个保姆五十多岁,在傅家待了快二十年,大大小小场面基本都见过了,这点小伎俩她哪能看不透,而桑霂那个孩子乖巧的紧,她心中莫名火起转身就想替桑霂说话。

    可傅懿行已经冷声喝斥桑霂,让他回房待在,而傅修竹看都不看他,抽了张纸给傅听雪擦眼泪。

    傅懿行出奇冷淡的说:“以后家里不许买芥末。”

    保姆直言不讳,说了句:“我从来没买过芥末。”

    傅懿行一双眼锋利如刀,却满含笑意看了傅听雪一眼,后者顿时浑身发寒,但傅懿行什么也没说了。

    自从傅懿行把桑霂当性奴养之后,两人就会故意从桑霂身上揪出些错当借口然后把他罚的一星期都下不了床,却还逼着他自已掰开屁股,求男人用肉棒操烂双穴。

    这次也是一样,只不过两人到晚上让桑霂插着一根按摩棒去给傅听雪道了个歉。

    傅修竹站在拐角,看着桑霂踉踉跄跄地走过去,穿着件过大的黑色衬衫,但遮不上腿间的吻痕和精液。

    桑霂带着哭腔道歉,都快把人给哭硬了才被傅修竹抱走,傅修竹直到临走了都没给傅听雪一个眼神。

    而傅听雪也没空在意,他看见一个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孩子,有着纤细的脚踝、泛着醉人妃红的膝盖、潮粉的蒙上一层泪光的美人面,还有清凌气雾氤氲的双瞳,隐秘而柔软的绝对领域。

    他裹着年长者的衣服,挟着满身艳情,宛如上世纪阁楼窗隙散落云母脂粉,秾丽诱人但到底是香粉,轻飘飘的就让人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