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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只用挨操的生活前奏(道具/囚禁前奏)

    傅修竹顺路去了榆庭,接来了傅听雪。

    傅听雪一上车看见桑霂的打扮,愣了好一会儿。

    当时桑霂正蜷缩在坐椅上,抱着自己的腿,鞋子被踢到了地上,原本是安静地低头发呆,听到声音抬头去时才有些后知后觉的尴尬,整个人都缩进了大衣里,连指尖都握在手掌里。

    傅听雪哪能让桑霂在自己眼皮底下躲起来,正要伸手就抓,桑霂却颤了一下身子,换成了个跪姿,慢慢地爬过去,拽了拽傅听雪的衣袖。

    傅听雪莫名的有些受宠若惊,将小团子抱到自己身上,胸膛紧贴着桑霂的脊背,问:“怎么了?想哥哥的肉棒了吗?”

    桑霂抿了抿唇,出乎意料的点点头,抓紧了傅听雪的一片衣角,身体在细微的颤抖。

    没等傅听雪做出什么反应,怀中人又传来了一道轻软勾人的声音。

    “呜嗯——”

    接着桑霂的颤抖幅度大了些,傅修竹打开了开关,桑霂体内的东西开始震动了,大颗大颗的泪珠往下落,眼前的事物都被泪水模糊了,他也不去擦,用白暂修长的手指解开了傅听雪的皮带,把半硬的阴茎放了出来。

    桑霂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体内的东西怎么突然凶狠的震动起来,竟抬头看着傅听雪,带着哭腔轻轻地说:“哥哥……在动,呜呃、里面,嗯啊……”

    “桑霂你最好安分一点,没见过你这么上赶着挨操的。”

    傅修竹说着,把所有开关调到最高档,从车窗把遥控器扔了出去,等重新升起车窗时桑霂已经哭得说不出话了。

    他双手无力的挥舞着,傅听雪见了也只是抚摸着他的腰侧,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后顺着腰线摸到裙摆,探了进去。

    桑霂穿了件情趣内裤,主体是黑色蕾丝,还是开档的版型,傅听雪想做什么都不用费力去脱。

    傅听雪握住桑霂后穴按摩棒的底座,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一下下狠狠地往桑霂的敏感点撞去。

    “嗯。”,傅听雪低下头含住了桑霂的唇瓣。

    少年人的吻跟暴风雨一样,津液在齿间摩挲,有力的探索过桑霂口腔中每一点软肉,气息交缠在一起。

    傅听雪习惯用一款青柑橘加青草气味的香水,闻着清新偏苦,而桑霂好像因为身下多了一处穴眼,身上总是有一个若有若无的甜香,是四月晚霞的粉云,看着它越来越引人深陷却也只在空中徘徊。

    男人们将其直接粗暴的称为骚味,而现在它把柑橘吻熟了。离开后暧昧的银丝被傅听雪绕在指尖塞进了桑霂的嘴里。

    桑霂好像有点发烧,脑子里呆呆的,含着那一小段指节也不松口,一次次在兄长怀里被一根死物插得高潮了五六次,两口穴都被震得发麻了,但高潮依旧不停止。

    “呜哇……嗯啊啊、怎么还在动……哥哥、哥哥会坏……阿霂不舒服……呜啊啊啊啊!”

    傅听雪把后穴里的按摩棒往更深处推去:“阿霂怎么会不舒服,不是一定在高潮吗?”

    桑霂把手放在肚子上轻轻地摸了摸,大概是心理原因,桑霂觉得这一摸好像压迫到了内里,整个下身突然就难受的厉害。

    “不、不是……嗬啊啊,难受……嗯啊、里面太深了,好撑啊,骚穴要、要受不了了……”

    傅听雪不理他了,动作却也不停,反而更恶劣地往里送,好像在发泄某种怒火:“爸爸怎么提前回来了?”

    傅修竹说:“效率有些出乎意料,爸这次回来之后会主要留在国内工作,所以桑霂的事也要提前安排上了。”

    傅听雪笑着说:“怪不得今天这么乖呢,所以是很期待只用挨操以后的生活吧?”

    不是不是!才不想变成只用挨

    操的东西呢,好可怕好可怕,为什么要这样?一定是阿霂做错了什么惹人生气了,一定是阿霂的错……

    “对不起、对不起嗬呃……不要生气了……”

    傅听雪也没理会桑霂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只是把那根按摩棒当成自己的事物深深往里操干着。

    ……

    等到了傅氏企业大楼下,桑霂一个人被傅修竹赶下了车,桑霂的腿都在发颤,体内的道具依旧在剧烈的震动。

    “主人?”

    傅修竹语气中竟带着笑意:“阿霂先自己上去吧,主人去停车。”

    桑霂站在烈日下,像个从阴曹地府里爬出来的艳鬼,面上春情未褪,眸中还含着泪光,一看就是日夜受这男精的浇灌,顶着稚弱的美人面却有一副宛如熟妇的身子。

    桑霂扯着大衣摇摇晃晃地往里走,光着脚踏在被上午的阳光晒得发热的路面上,走进了大厦堂厅又被瓷砖冰得一颤。

    门口的保安不知所踪,这个时间上班族都坐在自己的岗位上了,可连前台的位置都没人,大厅里空旷的吓人。

    桑霂知道傅懿行的办公室在几楼,可他一个人不敢去,比起傅修竹他更怕傅懿行,他就缩在一旁的小沙发上,忍着伴随麻痛的震动,盯着自已的手看。

    桑霂——

    桑霂想大哭一场,可是他找不到地方哭,哪个地方哭好像都会被男人们听到,然后捉到床上挨操。

    桑霂就又突然开始害怕了,他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原先到底是怎么会跟爸爸哥哥上床呢?好像、是雨吗……

    一直到傅修竹回来,被抱进电梯桑霂都在想这个问题:雨?跟雨有什么关系?雨做错了什么吗?

    傅修竹中途质问他为什么不听话,是想讨罚吃了。

    桑霂扯着一个将要破碎的笑,成了一个轻佻的失语者,扭过头吻上傅修竹的颈线。

    是人都看得出桑霂在讨饶了,他们还会当作瞎子,顶着一双绝望讨好的黑水银的目光,硬是说:“双性婊子果然就是欠操了,一出门就勾引人,活该被锁在家里吃鸡巴……”

    直到看见傅懿行的一瞬间桑霂想起来了,不是雨做错了,是阿霂、又做错了,惹爸爸生气了……

    桑霂第一次跟男人上床,是在雨天,那个男人是傅懿行紧跟在后面的就是猥亵他近一年的哥哥傅修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