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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追妻②(暴躁老攻率先拿来调教,凶猛狼狗变成温柔情人,微h

    江炎侧头躲过迎面砸来的沐浴露,瓶身顺着他的额角擦过去,他狞笑道:“你他妈真想把我砸死啊。”

    “放下他。”季风眯着眼睛说。

    “放下?是说这样子放下吗?”江炎在路鹿的穴口上碾磨了两下,随时要将臀部串上鸡巴棍的样子,路鹿的穴口神经被蹂躏,他脚背崩得笔直,忍不住呻吟出口,看得季风咬紧后槽牙。

    “混蛋,你可以试试。”他咬牙切齿道。

    “那我试了。”江炎惬意地说,龟头就要劈开路鹿的小穴,结果听见清澈透亮的声音扬起,

    “你先出去。”

    江炎不知道路鹿指谁,但是他看到季风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他才后知后觉路鹿在叫自己走。

    “我?”江炎差点气笑了,“为什么是我?你是觉得我打不过他吗?”

    路鹿:“……”

    他只想要洗个澡不想看人打架。

    路鹿回过头,略微上扬的猫儿似的眼睛看着江炎,眼中没有那么多抱歉,只是冷淡地下了命令,“出去。”

    “操!”江炎才知道这只小猫根本没有把他当主人,他对谁都不亲不近,愿意让谁把玩也是在他的一念之间,这个饲主黏完立刻可以换个饲主,他有些老大不乐意,托着路鹿的手都用力了几分,在路鹿耳边恨道:“老子真想这样就插进去,把你狠狠操给别的男人看。”

    这样粗暴的方式听得路鹿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是他看向季风,那个身形高挑五官俊美的青年,眉宇间总是带着火爆的气质,他觉得有必要给这个青年上一课,让他明白自己不是他的所有物,让他以后别自以为是地强出头。

    路鹿淡淡问:“你也想自以为是吗?”

    “啧,”江炎砸了咂舌,骂道,“你还真是没心没肺,算了,这顿就当你欠我的,哥哥记下了。”

    江炎将路鹿放在温暖的浴池里,整理衣服擦着季风的肩膀走出去,当然没忘留挑衅的目光。

    路鹿抬起眼皮问:“找我做什么?”

    季风看路鹿那懒散的样子,那不在意的口吻让他胸口一揪,看着路鹿漂亮淡然的小脸,总觉得跟他记忆中抱着他喊“好喜欢季风哥哥”的样子相去甚远。

    以前他以为路鹿的“喜欢”都是理所应当的,没理由会不喜欢他,就像成百个喜欢他的偶像模特演员贪恋他一样,他追随着这个人越走越远,有一天当他发现自己在森林里迷路的时候,这只小鹿却跳离了他的身旁,当他拨开丛林找到它的时候,这只小鹿却有了狼群作为伙伴。

    自己不再是唯一一个喜欢了,但是他已经走不出森林了。

    季风走过去,将手探进牛奶般的浴池,捏了一把路鹿滑溜溜的臀部,不悦说:“你不该对江炎这么放纵。”

    直播做了一次,洗澡了还让做,这让其他人非常不平衡。

    路鹿唇角一勾,说:“那我也给季风哥哥开个后门怎么样?”

    季风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既有些尴尬,又有些欣喜,还有些得意。

    路鹿在浴池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说:“进来吧。”

    季风也不扭捏,很快就脱了衣服,露出精壮的身材,还有那半勃起的大尺寸性器,跨进宽大的浴池里。

    路鹿伸手揽住季风哥哥的腰身,像猫儿一样舔上季风的乳尖,季风的乳尖是淡色的,小小一点,路鹿觉得很可爱。

    季风又不是受,被舔了也不会舒服,反而觉得怪异,他只好从别的地方捞回本,将路鹿面对面抱在身上,抚摸路鹿的身体。

    他年轻气盛性子急,摸着路鹿滑溜溜的身体没几下,胯下就迅速硬涨起来,他抽了路鹿臀部一巴掌,烦躁道:“我要干你。”

    “插进来吧。”路鹿淡淡道。

    啪,又一声清脆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和哗啦的水声同时响起,季风将路鹿反身压在浴池里,见路鹿没反抗就将自己炙热的阳器抵在路鹿小穴上,腰部一挺,坚硬的龟头强势劈开穴口,整根淫棍插了进去,插到一半就被迫停了下来,肠道紧涩根本捅不开。

    季风发现不对劲了,太紧了,紧得他的鸡巴都在疼,他惊诧道:“你没扩张?”

    他以为江炎已经给路鹿扩张好了,季风皱眉问:“没扩张为什么要让我插进来,你不疼吗?”

    “疼啊,”只见路鹿回过头,疼得眼泪都在眼睛里打转了,却笑着说,“但是你不就不喜欢这样不分场合不顾我感受地羞辱我吗?”

    季风胸口一颤,“你说什么。”

    他开始察觉路鹿并不是为了亲近他才让他进这个池子来。

    路鹿努力后坐,让干涩紧致的后穴主动去迎合季风的肉棒,让两个人都感受到了那强行交合的痛苦,路鹿维持着笑容说:“我只是想季风哥哥也感受一下,路鹿平常被强迫和随意对待的时候,是怎么样的。”

    他的肠道干涩到不行,强行后坐也没插进多少,反而让季风觉得皮都快被噌破了。

    路鹿微笑着说:“季风哥哥一定不知道吧?就算我会潮吹,会射精,被人强迫的时候也是会痛的,但是这些都比不上,‘我是一只母狗,可以随便让人对待’的这种感觉。”

    他后坐着,将肉棒又吸进几分,硕大的淫棍将秘洞肉浪挤得变形,穴口的嫩肉被迫张开到最大,逼腔里却没有半点骚水,路鹿一点也没有动情,他就像折磨自己,也像折磨季风一样坚定地进行这场没有任何欢愉的性爱。

    “路鹿……”季风抓着路鹿的手臂,懊悔地说,“别这样……”

    并不是为了那点疼痛,因为做攻的人比受好轻松得太多,为的是他从来没有去考虑路鹿的体感,每次都摁着路鹿疯狂地操弄,现在路鹿将这份疼痛摆出来,而且没有像以前一样一边说着喜欢他,一边分泌淫荡的肠液,这让季风很恐慌。

    “路鹿,我们不做了好不好?”季风低哑着嗓音说,“哥哥以后会疼你的。”

    “不行。”

    路鹿轻轻笑了,那笑容很璀璨,即使是在光亮的浴室里也使得周围黯然失色,他强势地说:“我要和你做。”

    就像你强迫我那样,我也让你感受一下被强迫的滋味。

    季风更加自责地说:“路鹿,哥哥真的错了,哥哥不会那样对你了。”

    这声道歉已经太晚了,路鹿狠心将肉棒全根吞进,仰头痛哼了一声,但是看着季风痛苦又愉悦的表情他心情大好,回头双手撑着浴池边缘,起起伏伏套专心吃鸡巴,或许是他心情好了起来,也可能是他天生爱男人的身体,小穴吃了几口鸡巴就开始发水,蜜液润滑了逼腔,使得鸡巴的捣弄更加顺畅,路鹿也开始感觉到乐趣了,他发现季风刚才因为愧疚稍微软下去的性器也重新硬涨了。

    “现在你还是不想做吗?”路鹿停下动作,回头嘲讽问季风。

    “路鹿……”季风又愧疚又难受,但是胯下又实在紧致湿热得让人抓狂,整个人好像冰火两重天一样痛苦,他不自觉地抓紧路鹿的臀部,嘴上却说着,“哥哥不想……”

    不想要这样的性爱,想要你抱着我说你好喜欢哥哥的性爱。

    “自己动起来。”路鹿说。

    季风还没从心里的内疚中消解出来,但是他的手却违背了他身体的意志地一手扣住了路鹿的腰,一手勾起路鹿一条腿,胯下狠狠一挺送,将深红硬硕的鸡巴插进路鹿的身体,“嗯…”季风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和路鹿的浪叫同时响起。

    季风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第一次做爱需要忍住身体的颤抖,咬住牙齿将内疚的心情强行压下,强烈的快感从胯下传来,他再也管不了那么多,将路鹿的大腿再掰开一点,抽出一点,再狠狠捅进去,肌肉绷紧,仿佛挺动,在淫液分泌得湿润的灼热小穴中狠狠抽搐。

    路鹿的身体前后晃动,爽得小嘴呻吟不断,“唔,呜啊,哈……太快了……啊,疼……”

    疼痛的信号让季风从巨大的快感中惊醒,他差点把路鹿推进池子里,立刻拔出硕大性器,将路鹿抱在怀里紧张问:“疼吗?哪里疼?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路鹿那声呻吟其实没有太多意识,敏感点被猛然捅到确实是又疼又爽,但是不至于让季风紧张到这种程度,季风额角都冒出冷汗,平常张扬的五官此刻变得紧张柔软。

    季风懊悔说:“不做了,不做了好不好,哥哥帮你洗澡。”

    他实在没办法把握好力度,一埋在自己喜欢的人的小穴里就想狠狠操弄,将人插得死去活来。

    路鹿伸手摸摸季风粗重笔直的性器,坏心眼地说:“不,就要哥哥做完。”

    他将鸡巴往自己穴口引导,说:“哥哥如果今天学不会疼路鹿的话,以后也不会疼路鹿,到底要怎么做,哥哥自己想想吧。”

    被赋予了任务的季风踌躇了一会,像小孩子第一次学习自行车那样端起认真的神色说:“好,哥哥会疼你的。”

    季风这次没有心急,珍惜地将路鹿抱在怀里接吻,舌头撬开路鹿的齿关,舌头钻进路鹿湿润的小嘴,像鱼儿戏水一样地灵动地舔弄路鹿的上颚,温柔得不像季风这个人一样。

    这样温柔的舔弄对路鹿很有效,他喜欢被呵护的感觉,在季风的亲吻下他的身体都酥麻了起来,伸手揽住季风的脖子,任凭季风卷起他滑腻的小舌痴缠,顺从地吸吮着对方的津液,“唔……”

    好舒服啊。

    跟平时的狂躁不一样,路鹿很享受季风高超的吻技,揽着季风的手逐渐收紧,路鹿的眼神开始意乱情迷,他催促季风给他更加深入的亲吻,路鹿粘人的样子让季风心理满足,他卷起路鹿的小舌头,一遍遍舔弄,将路鹿舔得浑身绵软,弟弟呻吟,再狠狠一吸,随之放轻力道,一重一轻,松弛有度,花样连篇,路鹿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抖,折服在季风的技巧之下。

    路鹿被季风的吻技讨好了,便情不自禁地喘息着蹭了蹭季风的身体。

    季风不敢太积极,见路鹿主动示好,才伸手抚摸路鹿的后背,抚摸他的腰侧,抚摸他的耳垂,抚摸他身上每一寸滑腻的肌肤,让他全身都感觉到了温柔的爱抚,然后才接着吻抚摸了路鹿的奶子,双手打着圈圈地将奶子摸得微微隆起,绕着乳头揉捏地饱满站立。

    “唔……”路鹿被季风摸得舒服,整个人像只懒洋洋的猫儿,眼睛都眯了起来,身体也放松了不少。

    季风又挑逗了那乳头几十下,玩得路鹿呻吟连连,满脸潮红,一副想要更多的样子,才敢双手揉搓路鹿的臀瓣,将那两团白豆腐玩得软绵绵的,穴口也跟着微微翕动,才小心翼翼地问:“路鹿,可以吗?”

    路鹿趴在季风肩膀上,柔滑的小脸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像是被人讨好了的猫,大发慈悲地嗯哼了一声,算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