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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猛今晚的第十次射精

    徐晓宇看着陈大猛将自己射出的精液全都吃了下去,也一脸惊讶:“你怎么吃了?”

    同时,徐晓宇也有一丝感动,毕竟身为直男的陈大猛——尽管陈大猛现在已经不那么直了,肯将自己的精液吃下去,也就是说,陈大猛是发自内心地接纳了自己,并且对自己抱有强烈的好感。

    徐晓宇就算反应再迟钝,也还是能够想明白这一点的,毕竟就连很多gay也不愿意吃其他男人的精液,当然,精液异食癖的人除外。

    陈大猛抹了一把嘴,蹙着眉头艰难地咽了几口唾沫,嘟囔着:“果然好腥......”

    然后他才站起身来,目光恍惚地看了徐晓宇好一阵,一直在思考刚刚自己所做的一连串疯狂举动,和徐晓宇接吻,给徐晓宇口交,吃徐晓宇的精液。

    他在思考自己为什么做?他有一种渐渐迷失自我的恐慌感,自己真的还是原来的自己吗?自己以后的人生会变成怎么样?会渐渐与社会和伦理背道而驰吗?自己会越来越沉溺于与男人之间的性爱吗?

    假如有一天,自己和徐晓宇之间的事,被自己和李真真的爸妈还有周围的亲戚朋友、同事知道了,自己和徐晓宇该如何应对?彼此的处境都会很艰难吧?自己会丢掉国家给的那碗饭,徐晓宇也会备受指责。

    陈大猛想了很多,但他唯独没有想过要后悔。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伸展双臂,将徐晓宇揽入了自己温暖宽厚的胸膛里,喃喃低语,像是说给徐晓宇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晓宇,姐夫完了,姐夫可能一辈子都要栽在你手里了。”

    徐晓宇也抱住了陈大猛健壮的身躯,闷闷地回道:“我只是觉得对不起我姐——”

    陈大猛有些不耐烦地打断徐晓宇的话:“我说了,你姐巴不得我跟你发生点什么,她就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一心想看我和别的男人瞎搞,这一切都是她亲手造成的,你不用自责,要怪也是怪我没有把持住自己。而且......除了你,别的男人我接受不了,姐夫心里有数,别往心里去啊,乖。”

    陈大猛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揉了揉徐晓宇的头发,给予徐晓宇安慰。

    所有的彷徨、愧疚,自己一个人承受就好,陈大猛不忍心让从小就吃了那么多苦的徐晓宇再背负沉甸甸的心理包袱。

    徐晓宇没有说话,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眸,顾自沉思,只是将抱着陈大猛的双手更加用力地收紧了一些。

    两人就像是在大雪封山时偶遇彼此的迷茫兽类,他们本不是同一个品种、同一个世界,但却在此时选择了成为对方的依靠,沉默地依偎着,为对方抵御严寒。

    卫生间门外的李真真听到陈大猛的一番话直恨的咬牙切齿,把自己心爱的弟弟吃干抹净还要在弟弟面前摸黑自己,陈大猛,老娘记下这一笔账了!

    但眼见好戏散场的李真真不敢久留,害怕被徐晓宇发现,拖着高潮过后的乏力身躯,手脚并用地爬回来了主卧室。

    但是不得不说,刚刚这一番偷窥男男性爱的现场直播,太他妈刺激了!

    老天开眼啊!让老娘的多年夙愿得偿!

    之后,陈大猛打开了花洒,和徐晓宇一起洗澡。

    徐晓宇盯着陈大猛射精之后依旧坚挺火热的白皙大鸡巴,有些疑惑地问道:“姐夫,你的大鸡巴怎么还是硬的?之前几次你射精之后,大鸡巴马上就软了啊。”

    陈大猛脸色微红,他当然不可能告诉徐晓宇自己吃了伟哥,那可太伤他身为男人的尊严了,于是半真半假地对徐晓宇说道:“一看见你就激动,软不下去。”

    “是吗?”徐晓宇思索了一会,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当然不对劲啊......毕竟陈大猛之前也是看着徐晓宇射精的,但是射了之后大鸡巴还是软了啊,更何况他今晚已经射精那么多次了,应该越来越不行......啊不,应该是战斗力越来越弱才对。

    洗完澡之后,陈大猛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发湿漉漉的后脑勺,目光闪躲地对徐晓宇说道:“你......嗯......后面清理一下,我去房间里等你。”

    说完,陈大猛便快步走出了卫生间,挺着那一根依旧勃发的大鸡巴去了次卧室。

    “清理?”徐晓宇愣愣地思考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哦了一声。

    然后他拿起拖把将卫生间的地面瓷砖上的积水拖干,又刷了马桶,还用抹布将卫生间的墙壁瓷砖和洗脸池等每一处角落都仔仔细细地抹了一遍,那叫一个干净清洁、光可照人。

    然后他有些害羞地为自己围上一条浅灰色的浴巾,进入次卧室的时候,他看到陈大猛挺着一根大鸡巴、靠坐在床头,左手拿着一只安全套、右手拿着一瓶润滑剂。

    他傻在了那里。

    他忽然之间明白了,陈大猛之前说的后面清理一下......究竟是什么意思......

    满心期待的陈大猛见穿着整齐的徐晓宇站在门口不动,也愣了一下,讷讷地问道:“怎么了?过来啊。”

    徐晓宇垂下眼帘,盯着地面瓷砖倒映出的晃眼灯光还有自己的影像,用手捏着衣角,紧抿着嘴不说话。

    徐晓宇的脑海之中浮现出了一张男人的脸,男人有着一双狭长而略显倨傲的丹凤眼,看人的时候,总有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这个男人当然不是陈大猛。

    “晓宇?”陈大猛见徐晓宇没反应,有些不知所措地低唤了一声。

    徐晓宇的一张俏脸涨得通红,依旧低头回避着陈大猛的注视,艰难开口:“姐夫......你......是想......操我?”

    陈大猛没想到徐晓宇会这么直接地问自己,也跟着窘迫地涨红了脸,重重地点头道:“嗯!”

    但是在随后,陈大猛却听到今晚一直在自己面前表现出一副顺从姿态的徐晓宇坚定地说道:“姐夫,不能。”

    “为什么?”陈大猛下意识地反问道。

    “不能。”徐晓宇只重复着这两个字,也没有解释。

    不是因为徐晓宇没有做男男性爱之前必要的清洁工作,担心和陈大猛做爱的时候会出现令人尴尬的场面,而是徐晓宇的心里还有一个放不下的人。

    他不能接受自己的心里还留有属于那个男人的位置的时候,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陈大猛。

    即使是gay,也不能毫无底线地放纵自己的情欲,至少徐晓宇,他的感情很慎重,尽管他对陈大猛也很有好感,但并没有到要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陈大猛的地步。

    对于态度坚决不肯与自己欢爱的徐晓宇,陈大猛大概也猜到了徐晓宇的心里在想什么,他将手中的安全套和润滑剂往床上一丢,看着自己勃发的大鸡巴,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我这副挺着一根大鸡巴一心想要操你的模样很好笑吧?像一条只会发情的下贱公狗。明白了,既然你心里还有放不下的人......呵呵,可能我确实不如那个男人吧,毕竟我只是一个没什么能耐的警察啊......没意思。”

    陈大猛骨子里属于一个男人的自尊在作祟,任何一个要强的男人都难以接受自己不如其他男人的事实,尤其是在喜欢的人——

    想到这里,陈大猛的瞳孔猛地一缩,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自己真的喜欢上了徐晓宇吗?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喜欢上了一个心里还有着其他男人的男人?

    真的......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明明自己今天只是第一次见到徐晓宇而已!

    自己一定是鬼迷心窍了!

    陈大猛不能接受这样没出息的自己!

    陈大猛用力地摇了摇头,以求寻回一丝理智。他随即一咬牙,从床上下来,看也不看徐晓宇一眼,大步向着次卧室外走去。

    在经过徐晓宇身边的时候,他心里有气,故意用自己结实有力的肩膀狠狠地撞开了徐晓宇,将徐晓宇撞得整个人一趔趄,扑倒在了房门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徐晓宇抬手摸了摸自己重重地磕在门上的额角,摸到了一缕温热的液体,将手收回来一看,是血。

    但徐晓宇没有吭声,站直了身子,没动,也没回头。

    陈大猛知道自己刚刚那一下将徐晓宇撞的太狠了,不由得一阵心疼,但他也强忍着没有回头。

    陈大猛打开主卧室的房门时,李真真正坐在床上、靠着床头发呆,神色黯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见到一脸阴沉的陈大猛推门而入,吃了一惊。

    双眼微红的陈大猛像是一头被惹怒的狮子,二话不说地就冲向了坐在床上的李真真。他也不关门,任由房门敞开着,他就是故意要让徐晓宇知道自己接下来是如何狠操李真真的,操到李真真求饶为止,他也不管徐晓宇会不会起疑李真真为什么早就在主卧室里了。

    陈大猛伸出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一捞,扯着李真真的胳膊,将李真真扯到了床边,又用另一只手将李真真的脑袋按向了自己坚挺火热的白皙大鸡巴。

    “你不是要榨干老子吗?嗯?来啊,榨干老子啊?你个变态,一心祸害老子,就想看老子和别的男人瞎搞,现在你开心了?满意了?嗯?”陈大猛毫不怜惜地用自己的大鸡巴狠狠操着李真真的嘴,一脸的怒气难平,“晓宇能给我深喉,你肯定也能!你个骚货!”

    “唔!”李真真被陈大猛死死地按着脑袋,根本挣脱不了,只能任由陈大猛像强奸一样地狠狠操着自己的嘴,直操的她一脸痛苦,口水直流。

    结婚两年以来,陈大猛还是第一次这么粗暴地对待她,她不知道陈大猛为什么突然生了这么大的气,但她也知道肯定和自己的胡作非为有关。

    李真真的心里也很愧疚,对陈大猛,也对徐晓宇。

    为了满足自己近乎变态的恶趣味腐女心理,她一手将陈大猛和徐晓宇推向了终点不明但注定过程曲折而痛苦的歧途之中。

    所以她任由陈大猛惩罚一般地用大鸡巴狠操着自己的嘴,甚至陈大猛的大鸡巴长驱直入她从未被开发过的喉咙,她也没有挣扎。

    陈大猛两个硕大的卵蛋不断撞击着李真真的下巴,发出啪啪声,而他的大鸡巴抽插李真真的嘴也不断地发出清晰可闻的噗嗤、噗嗤声,夹杂着李真真难受的呜呜呻吟。

    啊!晓宇!我在操你姐的嘴!你听到了吗?我在跟别的女人纵情享乐,你会吃醋吗?

    只隔着一间客厅的徐晓宇自然清楚地听到了陈大猛狠操李真真嘴的声响,不过他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在想姐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哦......可能是在姐夫和自己洗澡的时候吧。

    然后徐晓宇才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失落和孤单。

    果然,姐夫和姐才是最亲密的,他们是合法夫妻,是彼此名正言顺的依靠和寄托,对于姐夫来说,姐比自己重要;对于姐来说,姐夫也比自己重要。

    果然,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个人,走到哪里都多余。

    徐晓宇的额角还在淌血,但他像是不知道痛一般,依旧站在那里不动,垂眸看着地面瓷砖倒映出的晃眼灯光和自己的影像。

    许久,他伸出两根手指按住自己的嘴角两边,向上提起,使自己看起来像是开心微笑的模样。

    这是他觉得难过的时候就会有的下意识的动作。

    小时候,他已经记不得是自己九岁还是十岁,他的妈妈带着他回外婆家拜年。外婆把亲手腌制的美味酸菜拿出来,但是来拜年的人太多,酸菜不够分。

    当碟子里只剩下最后一块酸菜的时候,徐晓宇因为很久没有吃到外婆亲手做的酸菜了,很想念那种味道,难得地主动用筷子去夹。

    然而,啪的一声,他伸过去的筷子却被另一双筷子打掉了。

    他愣愣地抬起头来,只见姨妈打掉他的筷子之后,迅速地用她手里的那双筷子夹起剩下的最后一块酸菜,放在了表弟的碗里。

    表弟也就是姨妈的儿子。

    徐晓宇当时只是觉得有点难过,好不容易来给外婆拜一次年,却没有吃到自己一直想吃的、外婆亲手做的酸菜。但除此之外,徐晓宇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一向是委屈惯了的那种人。

    徐晓宇之所以对这件事记忆深刻,是因为他已经离婚了的妈妈当场暴跳如雷,和姨母吵了惊天动地的一架,这对亲姐妹差点打起来。

    徐晓宇的妈妈生性要强,因为徐晓宇的爸爸对他不闻不问,更不会给他一分钱抚养费,他的妈妈长年在外打工,供他上学和吃穿用度,吃了很多委屈。

    虽然姨妈只是抢了徐晓宇的一块酸菜,但徐晓宇的妈妈就是认为姨妈看不起自己这么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而且,你的儿子是儿子,我的儿子就不是儿子了吗?你一个做长辈的,为什么要为了自己的儿子和我的儿子抢一块酸菜?

    吵过架之后,徐晓宇的妈妈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把吓哭了的徐晓宇扯进了房间里,恶狠狠地训斥徐晓宇:“哭什么哭?没出息的东西!别人抢你的东西你不会抢回来?还哭?烦不烦!不要哭出声音啊!”

    于是受到更大惊吓的徐晓宇赶忙止住了哭声,对着妈妈,下意识地伸出两根手指按住自己的嘴角两边,向上提起,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乖巧地在笑。

    从那以后,徐晓宇就一直保留着这样的习惯。

    从那以后,徐晓宇哭的时候再也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不过他也很少再哭。

    主卧室里,陈大猛在李真真的嘴里射精时低吼的声音传到了徐晓宇的耳朵里,紧接着他又听到陈大猛咬牙切齿地说道:“老子说了今晚要射十次就是十次!还有最后一次,老子也射给你!把腿打开,老子要操死你个骚货!你个变态!”

    然后就是两具肉体激烈撞击时发出的淫荡的啪啪声,还有陈大猛不时爆出的粗口,以及李真真痛苦又放浪的呻吟:“啊!老公操死我了!老公今天好猛!老公的大鸡巴要操烂我的小逼了!老公用力!呃!嗯、嗯、嗯!好爽......啊!操死我了......”

    依旧用手指提着嘴角的徐晓宇眨了眨眼,脑子里思考着,姐夫今晚已经射精九次了吗?好像不太对......车里五次,试衣间里一次,卫生间里一次,刚刚一次,怎么算都是八次啊?还有一次射去哪里了?

    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不过......现在好像不是应该思考这种问题的时候哎。

    徐晓宇将提着嘴角的手指收了回来,一脸黯然地笑了笑,然后转身将房门轻轻关上。

    像是把自己关进了另外一个谁也找不到的世界里。

    他难过地蹲了下来,抱住自己的膝盖,将淌血的脸埋进了自己的臂弯里,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热度。

    果然,温暖这种东西......还是要自己给自己才行。

    可陈大猛就像是要刻意折磨徐晓宇一般,发狂一般更加用力地操起了李真真淫水泛滥的小逼,两具肉体淫荡交合的啪啪声越来越响亮,并且夹杂着陈大猛越来越大声的野性低吼。

    即使徐晓宇已经关上了房门,也依旧听得清晰。

    直到陈大猛绷紧了浑身健硕的肌肉,怒吼一声,大鸡巴在李真真的小逼里一阵抽搐,但马眼里却一点精液都没有射出。

    陈大猛今晚的第十次射精射的是空炮,他在真正意义上的被李真真和徐晓宇榨干了。

    隔着一道房门,三人分属的两个世界,也都终于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