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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搐产物不要买,上章就结局了

    杨晓对杨池的感情一直都很复杂。

    最开始,毫无疑问是非常喜欢的。

    从有记忆时候开始,他的世界就被这个漂亮温柔的小哥哥占据得满满的。他明明有三个兄长,偏偏就是最喜欢这个最小的哥哥。他也不知为什么,居然还记得自己还不会走路、笨拙地到处乱爬的时候,他的小哥哥就蹲在不远处,笑呵呵地拍着手掌,弯弯的眼睛像是天上那轮莹白的月亮,宠溺地望着他说,“加油呀,晓晓快来!到三哥这儿来。”

    然后自己就傻不愣登地用力倒腾四肢,拼命往他的方向爬啊爬,爬啊爬,一直爬到他怀里被他笑哈哈地抱住,才心满意足地咯咯傻笑。

    那个温暖而温柔的怀抱,明明已经遥远得像是一个臆想,偶尔发呆的时候,竟仍是会时不时地钻透进脑子里。

    可一切早就变了,那个曾经总是鼓励自己,疼爱自己的小哥哥,如今看着自己的目光里只剩下恐惧和躲避,那人再也不曾主动拥抱过他,也再也没有对他说过:“晓晓,加油呀!”

    他有时候又觉得很可笑,明明是自己亲手毁了那些回忆,可这偶尔涌上心头的软弱,竟称得上是一股赤裸裸的眷念。

    眷念什么呢?那个被人操烂了的贱货,有什么值得自己恋恋不舍的?

    除了那个被他们亲手调教了十年的骚浪身子,那人根本就是一无是处。淫荡、懦弱、不男不女的妖怪,不过就是一个被人玩烂了的破鞋,除了没日没夜地挨操以外,一点价值都没有。

    所以就算哪天突然被玩坏了,突然被操死了,也没什么值得他在意的。

    他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坚信着的。

    可从来没想过,真的到了这一天的时候,他竟会恼怒到有了杀人的冲动。

    那的确是个贱货,可那也只是他们杨家的贱货,他杨晓的贱货,轮不到别人来糟践。

    “你可真是……欠操的骚货!”

    杨晓猛地扇了杨池一巴掌,将人狠狠扇醒了,又给重重扔到床上。

    他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满腔的怒火横冲直撞,又恨又痛,又慌又怕,多得他分不清,只知道难受得太厉害,很想做些什么发泄出来。

    他的确是看不懂自己的心,却看得清眼前这身体遭受了怎样的折磨,浑身青青紫紫,两个肉穴完全失了弹性,大张着两个拳头大的黑洞,连子宫都包裹不住,垂落了一大半出来,里面胀满的浓精清晰可见。

    这身体已经废了,是彻底地废了,他才刚刚做了流产手术没多久,根本就没有休息好,就被一波又一波的人日日夜夜轮操了半个月。杨晓觉得这个人可能都要死了,真真正正是要被人玩死了,要被人操死了。

    他扇完了一巴掌,挥出去的手臂却莫名地发抖,他看着被自己打偏了脸、却仍是呆滞无神的男孩子,心中某个剧烈翻涌的东西竟是越发激烈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本能地分开杨池的腿,发狠地抬起来按到他身体两侧,手指毫不留情地捅着那两个松松垮垮的肮脏肉洞,恶狠狠地辱骂,“你看看你这两个贱逼!松得能直接把拳头吃进去!你看看你贱不贱?!他妈的出去卖逼的都比你现在干净!”

    杨池仍是没看他,也没动,只是眼皮呆滞地眨了一下,神色更是空洞。杨晓看他没反应,莫名更是愤怒,干脆便将手掌握成拳捅进去,一边往里挺进一边继续骂,“你这里面简直比下水道还恶心!操!又黏又湿,狗逼都没你这么恶心!这是什么?啊?你这子宫已经贱得不掉出来难受了是吧?不落在外面被人捅就他妈受不了是吧?干脆你这逼玩意儿就这么露在外面算了!反正这东西也就用来泡着这堆精水骚水,在里面还是外面对你来说根本也没区别!”

    他把能想到的所有下流恶毒的言辞都说了一遍,最后还气不过,用拳头捅了一会儿那大敞的逼洞后,就把那一直裹不住往下滑的子宫拉了出来,并排和杨池缩成一团的小鸡巴贴在一起,最后将他的身子对折下压,让他看清楚自己那脏污狼藉的下体。

    “你自己看看?恶不恶心?”杨晓嘴里骂得痛快,胸口却莫名其妙地疼得更厉害,可他没顾上这感觉,只发了疯似的冲着那毫无反应的男孩子低吼,“逼都没个逼样儿!你也就这俩骚逼有点用处,现在废成这样你还活着干什么?干脆自己拿把刀把这俩贱玩意儿切了,堵住你这两个破洞算了!”

    一直沉默无声的杨池终于有了点反应,他迟钝地侧了下脖子,木然地直直看着那片被精液淫水覆盖得模糊不清的地方,看着看着,终于低低吐出一个字来。

    “好。”

    男孩儿终于说话了,杨晓一刹那便觉得心口的疼痛缓和了一下,可是嘴巴不听脑袋的指挥,又是没头没脑地讥讽了一句,“好什么?切了吗?要我给你递刀么?”

    杨池又看向他,看了很久,又说了一个字,“好。”

    杨晓忽然不知道要接什么话,看他像个傻子一样只会说这一个字,便怒气冲冲地从衣兜里翻出一把折叠刀,扔到他肚子上,冷笑道,“切啊!不是牛逼么?现在就切给我看啊!”

    杨池垂下眼皮,伸手朝那折叠刀摸过去,慢慢抓在了手心里,那动作虽然缓慢,却是一点停顿都没有。

    直到他真的弹开了刀刃,另一手朝那个垂落的子宫伸出去,杨晓才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挥开他手中的刀,然后掐住他红肿充血的子宫,恨声道,“装什么装?!早他妈被操翻好几次了,这次矫情什么?被我们操和被别人操有什么区别?反正你就是个欠操的贱逼,在这儿发疯给谁看呢?!”

    杨池被他掐住了子宫,疼得一张脸微微扭曲,却还是没叫,只是忽然闭上了眼睛,听到那句“欠操的贱逼”,眼角似乎有什么东西缓缓流了出来。

    杨晓微微一颤,死死捏着他子宫的手忽然松开了,身体竟变得有些僵硬。

    杨池闭着眼,那眼泪也只流出来一滴,便又被他慢慢压抑了回去。杨晓僵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烦躁地张了张嘴,刚要再骂些什么,却听耳边忽然哽咽地喃喃响起两个字来。

    “晓晓……”

    杨晓猛地一震,脑子里白了一下。

    “晓晓……”

    杨池的声音小得听不清,杨晓几乎都觉得那只是自己臆想了太久的幻觉。

    “晓晓,”杨池终于睁开眼,那双布满血丝的眸子颤抖着望着他,“我……好想你……”

    “……”

    “你回来,好不好?”杨池像是终于支撑不住,目光涣散着,瘦弱的手掌艰难地慢慢抓住他的手腕,“他们都糟蹋我……为什么,也有你呢?晓晓……为什么,连你也这么对我……”

    “晓晓,你回来,回来救救我,好不好……”

    一直到那声音消失了足足半个钟头,杨晓才终于回过神来。

    他呆愣愣看着仍被自己死死压着,像个牲畜一样被折叠着的男孩子,目光忽然混乱了,竟像是突然不认识他了一样。

    这人是……是谁啊?

    这个身体肮脏得令人反胃,没了人样,看起来比母狗还下贱的东西,到底是谁啊?

    那个人……记忆里的那个人,他绝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是什么时候,这个人一点点地,从湖水一样干净温柔的模样,变成了如今这般猪狗不如的样子?

    是谁让他变成这样的?

    是……我吗?

    “哥、哥哥……”

    杨晓喃喃叫了一声,又猛地震了一下,心脏突然间拧痛起来,竟是浑身都发起抖来。

    为什么……你为什么偏偏是那个人的儿子呢?

    为什么偏偏是他生了你,和另一个连是谁都不知道的混蛋生了你,让你成了他背叛的证据,成了时刻提醒父亲那段愚蠢时光的耻辱柱,成了能痛快报复那个贱人的最好用的工具?

    是什么时候,我变得和他们一样……明明那天第一次看到你被父亲和二哥轮奸,我又惊又怒,拼了命想救你的……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啊……我竟然也沉浸在玩弄你、折磨你的快感里了……

    我还记得第一次肏进你身体里,浑身激动到发抖的感觉,好像等了好久好久,一直就想这么彻彻底底地拥有你。

    你要我回来,可是……我这身体记住了你的体温,你身体里面的温度,却是再也不想回去,也永远回不去了。

    杨晓就那么直直坐着,一直坐到夕阳西下,屋子里被那片酡红日光晕染得沉沉醉醉,他才终于起了身,将床上细瘦的男孩子抱起来,抱到浴室里,小心放进宽大的浴缸里面,然后自己也脱了衣服跨了进去。

    温软的水流浸湿了两人的身体,杨晓细细擦着杨池身上的每一处伤痕,洗掉身体内外所有脏污的痕迹,看那脱落的子宫怎么也回不到原位,便闷声拿来一个贞操带塞进他的阴道里,将扣子扣在他腰间,小心固定好了,才终于把人抱了出来。

    又换了个干净床单,他抱着杨池躺回床上,自己也钻进被子里,这么一番折腾下来,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不可避免地又起了欲望,他忍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将粗硬的阴茎慢慢插进杨池松垮的屁眼里,等全根吞没了才长呼了口气,在那微凉的甬道里上下操弄着,又亲了亲杨池苍白的脸,在他耳边低声说,“哥哥,我不想回去。”

    即便已经松得都包不紧他的鸡巴,他也还是固执地说,“我就想这么操你,操一辈子,才不想又做回你弟弟。”

    “不过……我会试一试,”他逐渐加快了动作,强壮的腰肢一下下用力撞击杨池红肿的肠道,“只有我操你,以后都只有我操你,行吗?”

    “我不再让别人碰你,爸爸,大哥,二哥……谁也不行,谁都不许再作践你,”杨晓猛地一用力,巨屌狠狠捅到根,将滚热的精液悉数射进杨池的肠壁深处,“你就这么吞着我的东西,只吞着我的东西,谁再要操你,我就跟他拼命。”

    他将仍是硬挺的鸡巴又往里钻了钻,直到卵蛋都要挤进去才停下来,说了最后一句,“你是我一个人的贱货,从今以后,都只是……我一个人的。”

    不想再拔出来,干脆就就着这个姿势抱紧了晕沉的男孩子,埋着屌渐渐睡了过去。杨晓头一次睡得这么安心,觉得浑身都暖和,整颗心都满满当当,像是要飘起来似的。

    所以在身子忽然冷了的时候,他还没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直到一声冷笑在耳边响起,他才忽然绷紧了神经,霍然睁开了眼睛。

    杨墨抱着胳膊笑吟吟站在他们床前,一张脸明明是笑着的,那金丝框却像是反射着一道冷厉的光,就如同那镜片下的一双眼睛,漆黑暗沉,像是两片浸了毒的森冷而锋利的刀,直直扎透了他才刚刚筑造好的、还未来得及稳固的心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