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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番外六(扩张产穴,生产)

    “唔....”

    闻昭满头大汗地跪在床上,头抵着墙,汗湿的双手攀住床头,鼓囊囊的孕肚轻轻摇晃着拍打前面的软枕,布面上留下一团濡湿的痕迹。

    产期将至,他的肚子大的夸张,像只装满水的皮球,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肚子下方紧贴着一根高高翘起的阴茎,红肿的伞端湿漉漉吐着水,把更下面的囊袋湿的一塌糊涂,产穴里含着四根手指,滴滴答答地从交合的缝隙吐出透明的黏液,粉润的媚肉颤抖,像只被撬开的牡蛎袒露肥软的嫩肉。

    魏湛青一边观察他的反应一边帮他扩张产穴,那已经很湿很软,像口被撑开的肉袋子裹着他的手,绵软的穴腔柔顺地吸咬,他探出指尖慢慢爬过滑腻的肉壁,抵着瑟缩的敏感区轻轻揉动,闻昭浑身一颤,呼吸加重,一只扶住床头的手放下兜住小腹,好像在摸索皮下钝厚的酥痒。

    “还好吗?”魏湛青担心地问道。

    “嗯...”闻昭皱着眉头,陷在床头的手背爆出青筋,临产的假性宫缩变得频繁,跟着发酵的快感一并膨胀的还有短促的阵痛,他腿根肌肉抽紧,穴腔不规律地痉挛,鼻腔中溢出一声绵长的呻吟,一股股淫汁从洞开的软穴里喷出,却被手指堵住,淅淅沥沥地从缝隙里渗出来。

    魏湛青揉着发抖的穴肉,手心渐渐聚了一汪淫汁,兜都兜不住,他摸着闻昭绷紧的肚皮,感觉一阵阵发硬,顿时有些紧张:

    “疼了?”

    闻昭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因为他一如既往的温柔,他都有些贪恋这种疼痛,像岩浆摧毁大地一样粗粝,连绵不绝的酣畅淋漓,他摇了摇头,呼吸因吃痛急促:

    “一点点...你再揉揉里面,很舒服...”

    魏湛青有些心疼,但没办法拒绝爱侣的求欢,掌骨最宽的部分已经陷进穴肉,松软的肉道没有丝毫阻拦,只在手掌与粘膜摩擦是发出愉悦的咕叽声,他用大拇指摁压阴蒂,将那翘起的芽尖揉进肉里,湿漉漉的蕊豆像新采的海珠,触感滑润,软中带硬。

    闻昭的喘息越发甜腻起来,下腹被一种甘美的滋味占领,熟悉的快感让两条曾经能轻易踢碎人骨的健壮大腿软的像面条,他摇晃屁股,试图延长这种滋味,动作牵带巨腹,垂坠的肚子也被汗水打湿,紧绷的肚皮突然蠕动,他惊愕地瞪大眼,柔软的肚腹猛地抽紧、发胀、发硬。

    他啊的一声弯下腰,夹着魏湛青的手抱着肚子折起身。

    “怎么了?”魏湛青紧张地问。咬着手的肉嘴紧张得箍成紧绷的肉环,原本绵软的穴肉僵硬得让他动弹不得。

    “痛...”闻昭哆哆嗦嗦道,兜在下腹的手抠进肚皮,一股剧烈的疼痛正在撕开脆弱的下体,宫腔到颈口被一股摧枯拉朽的力道扯破,他甚至可以听见骨盆被撑裂,骨缝被拉开的声音,一时间汗如水洗,唇色发白:

    “好痛...肚子....啊!”他抻着脖子惨叫,太阳穴剧烈鼓起,圆润的孕肚更硬,像揣了块石头,压迫五脏六腑后扯着脆弱的脏器一股脑地要挤开狭窄的甬道,他无措地摇着头,感觉身体要被劈开,双腿僵直,下意识抓住身旁同样无措的丈夫:

    “湛....呃啊....肚子....是不是...要生...好痛...”

    魏湛青极力从慌乱的状态里清醒过来,手从产穴里抽出,穴眼怒张成一只猩红的肉口,露出层层叠叠不住蠕动的嫩肉,他揉着他的肚子,颤声安抚:

    “还没破水,我这就叫医生过来...不,我们现在就去产房...”

    他念念有词地用被子抱起床上的人,还没走出两步,怀里的人痛叫说:

    “好像破...呃,破水了...”

    洪涝一样的羊水瞬间湿透薄薄的丝被,魏湛青看着地上滴落的水渍,咬破舌尖定住神,步伐加快:

    “马上就到,撑着点...撑着点...”

    隔壁房间早就被打造成无菌产房,冷静下来的魏湛青把闻昭放在产床上,他按照脑子里演练过无数次的步骤,有条不紊地换衣服、消毒、取出人造羊水、麻醉、产钳、剪刀、吸盘....回身安抚在床上痛的直抽气的闻昭,替他擦汗,换衣,将硅胶导管插进他的产道,慢慢深入直抵张开的宫口,将羊水袋挂起....整个过程中一直不断用嘴确认每一个步骤。

    闻昭看着他明明六神无主还强装镇定地做完所有布置,像一个自己给自己写程序拧发条的木偶机器人,如果不是实在痛得厉害他一定会笑出声,他眼里的漂亮木偶跑完所有程序回到床边紧张地抓住他的手:

    “我通知魏沅白了,她带着医生很快就到....”

    闻昭勉强点点头,挨过一阵阵痛,绷紧臀部,用力挺起上身,轻薄的罩衫勾勒出胸部饱满的性状,两只奶头高翘着顶起两个小尖,他回扣住魏湛青:

    “帮我...揉一下...”他潮红的面庞隐忍难耐,人造羊水有一定镇痛作用,还能调整Omega性激素的分泌,疼痛褪去后肚子里涌动着温热的暖流,下半身湿漉漉的,还攀升出隐隐的麻痒。

    他哑声粗喘,抚弄肚腹,里面急切出世的孩子开始发难,肚皮肿起几个鼓包,膀胱和前列腺传来巨大的压迫感,他倏地放开魏湛青的手,又痛又爽地捂住小腹:

    “呃啊....”

    刚刚因疼痛软下去的阴茎一抖一抖地勃起,龟头黏黏答答地吐着精絮,魏湛青握住他湿漉漉的alpha性器,不断搓捻红润的冠沟,闻昭憋红了脸,哭喊着仰起头,两脚用力踩着产床的脚蹬:

    “啊哈...啊...要....去了...啊...”

    浑浊的精水连续而缓慢地从尿口溢出,然后是澄澈的尿液,失控的括约肌挣扎着把能够吐出的一切液体吐出来,下方的产道剧烈开合,出来的水和进去的一样多,魏湛青揉着足有手掌宽的花穴,慢慢把手伸进产穴,满头大汗地说:

    “开五指了。”

    闻昭有气无力地点点头,突然攥紧衣角,青色的经络顺着手臂一路蔓延到他额头,下一波宫缩来袭,宫口彻底打开,湿漉漉的腥臊味充满产房,巨大的胎头从内部挤压柔嫩的宫口,他牙关发出可怕的咯咯声,仿佛要将牙床钉透一样。

    “昭?!”魏湛青狠下心不断揉压他的肚子,泪水失控地从闻昭眼里流出,他捶着床面嘶声道:

    “啊啊啊...湛青...不要揉...肚子...好痛...要裂了...孩子太大...啊啊啊...”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量,腹内憋胀欲裂,产穴和肛口夸张地鼓出,羊水和淫水的混合物从合不拢的肉口喷出,被顶的变形的子宫仿佛已经失去了弹性,艰难地张大颈口希望胎儿顺势滑出,坚硬的胎头犁过产道,被浪涌一样的蠕动反复推压,一点一点接近产道口,穴内鲜红的嫩肉吃力地吞吐收缩,羊水流干又重新涌出,胎头仍卡在深处速度缓慢。

    闻昭觉得整个下半身都不属于自己了,铺天盖地的疼痛像巨浪崩塌,张开骇人的嘴把他的血肉骨头嚼碎,他听见自己嘶哑的尖叫和魏湛青心痛焦虑的声音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憋痛的下身陡然一松,接着便是漫长的恍惚。

    恍惚中产房的门被推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急匆匆进来,看了看眼前的一切又站住:

    “生完了?”坐着专机飞过来的产科泰斗愣住。

    魏湛青抱着孩子手忙脚乱地给闻昭擦身体,听到门口的问题,没好气地挖苦道:

    “羊水都流干几遍了,再不生等你来创造医学奇迹吗?”

    几个副手被指挥着上前帮忙,那产科北斗没生气,看了看齐全的设备,问了下刚刚的过程,听罢笑道:

    “挺快的啊,亏得这段时间养得好,也不愧是魏院长...其实有你都不需要我什么事了。”

    魏湛青其实有些脚软,手都在发抖,闻昭喊痛的时候差点没把他的心脏给喊碎,怀里嗷嗷叫的崽子足有七斤六两,丑的跟异星猴子似的,小手小脚还格外有力,可把他爸爸给折腾的,他轻手轻脚地拍了拍他的小屁股,便把孩子递给护士,回到爱人身边亲吻他涣散的眼,哑声道:

    “可没把我吓死...”

    闻昭勾起嘴角,倚在他怀里,疲惫又虚弱地问:“孩子呢...”

    “好着呢,医生在检查,给他们一点发光发热的机会,咱可给他们省老多事了,这老头傲得很,出诊按分钟收费。”

    当时提着礼物拜托人家上门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闻昭腹诽着,抬起眼皮四顾:

    “我想看看...”

    “现在丑的很,看了伤眼睛,你先睡,睡醒了再看。”魏湛青哄道。

    “你当醒面团呢...睡一觉就发起来了...”闻昭嗤笑,奈何眼皮子变得沉重,前半夜已经消耗太多体力,后半夜更是精疲力竭,他的声音低弱:

    “我要看看...”

    护士把一团白布包的小包裹递到他面前,一只红皮小猴子躺在里面,头上长着稀疏的胎毛,眼睛鼻子嘴巴跟画在脸上的简笔画似的十分潦草,整一团热热软软的包子。

    “长得真好...”

    “果然丑...”

    护士和闻昭的心里话重叠在一起,站着的人笑容一凝,闻昭撇了撇嘴闭上眼,嘱咐魏湛青:“丑也不许欺负他。”

    魏湛青哭笑不得:“睡吧你。”

    ........

    闻昭再醒来的时候天色昏暗,又是傍晚,他慢慢坐起来,一只手伸进腰后扶住他——魏湛青小心地帮他调整姿势: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医生还在楼下,我让他上来看看?”

    闻昭摇头,又四下找了找,皱起眉。

    “在呢在呢。”魏湛青从身后拉出一辆婴儿车:“他们都看过了,击鼓传花一样传了一遍,被医生骂了好一通。”

    “这都没醒?”闻昭僵硬地抱着孩子,半天才找到合适的姿势,孩子舒服地砸了砸小嘴,哼哼了两声。

    “哭过一次了,所以才被骂嘛...”魏湛青面露尴尬,他也是挨骂的一员。

    闻昭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低头戳了戳宝宝软软的脸蛋,惊奇道:“好像胖了一点。”

    “他只是不那么皱了...”魏湛青跪坐在床上眯着眼笑:“男孩,说很健康,闹腾的很...”

    才说闹腾,小崽子就瘪起嘴,呜哇哇地干嚎起来,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还是听到了什么,魏湛青顿时紧张,茫然地看了看闻昭:“他的听觉神经应该还没有发育完全啊...”

    闻昭也很紧张,但本能地解开衣领,露出半片鼓胀的胸脯:“可能饿了...”

    魏湛青忙按住他的动作,表情严肃:“你要自己喂?”

    说着从婴儿车下拿出一个奶瓶,闻昭愣了下,面露不解。

    “吃奶的劲可不是开玩笑的,我看过好多案例,孩子把乳头嘬破连血带奶一起吸,弄得母体痛不欲生。”魏湛青表情严肃:“现在的哺乳设备完全可以取代人乳喂养,没必要这么虐待自己。”

    闻昭看了看生龙活虎干嚎的崽子,又看了看不容商量的魏湛青,眼底慢慢浮出一点赧然,低声道:

    “可是胸口涨得很。”

    产后乳房迅速泌乳,奶晕充血扩张,乳头肿的像颗剔透饱满的红玉,蹭在衣服上又疼又痒。

    魏湛青一把将奶瓶塞进宝宝的嘴里,凑上去在闻昭嘴上亲了一口:“这不是有我吗?”

    他捧起他胀大的左乳,轻轻一捏,奶孔里就溢出白色的奶浆,闻昭嘶了一声,扶着酸痛的腰躺回床头,看向宝宝的眼神还是有些担心:“可是...”

    “没有可是...他喝的东西成分和你的奶一样,没什么区别。”

    “你快点。”闻昭收回视线,一手托住右乳,一手放在腹部,他还不太适应瘪下去的肚子,那处不复紧致,多了许多松垮的赘肉,他还没仔细看。

    “马上。”魏湛青用虎口按摩乳晕,慢慢把多余的奶水挤到空瓶里,瞥了眼他的脸,发现他眉心不解,就问:

    “怎么了?”

    “没什么。”闻昭怪不自在地收回手,低头看了看长大许多的胸乳,软软颤颤的像两团黄油布丁,顶端点着娇气鲜红的莓果,屁股和腿上都长了很多肉,虽然知道这是必然,但难免想到这副身板一点也不像能参军的样。

    魏湛青轻轻揪住另一颗乳头,俯身含住收紧双颊一吮,闻昭唔了一声,闭上眼,感受细流冲刷乳孔的快感。

    “这样怪可爱的,软软的肉肉的,又香又甜。”魏湛青抬起头,舔净嘴角的奶液,在闻昭嘴上嘬了一下,安慰道。

    闻昭面颊一红,瞪他一眼:“再胡说!”

    “不信你自己揉。”他带着他的手在他胸口按摩,绵韧的软肉奶油一样从指缝满出来,顶端乳孔受力张开喷出奶水,溅在魏湛青下巴上,看得闻昭眼角发热。

    “嗷嗷嗷...嗷嗷...”喝空了一个奶瓶的崽子不甘忽视地嚎起来,闻昭恼怒道:

    “专心一点好好喂,小心呛到孩子。”

    “有电子监控...我错了...”魏湛青老实巴交地低下头,把嗷嗷乱叫的崽子抱到摇床,干巴巴地哄着:

    “别哭了...你都已经吃饱了...”

    “是不是要换尿布了?”闻昭试图起身,被魏湛青忙按回去:“别乱动,你下面还没好呢。”

    闻昭才感到胯间剧烈的疼痛,咬着牙躺回去,敲门的声音适时响起,他慌忙穿好衣服盖上被子,门外魏沅白的嗓门嘹亮:

    “魏湛青把孩子抱出来,别吵着小昭休息。”

    “我就说他不会。”她旁边还有人煞有介事。

    “瞧他那一板一眼的,知道的是在抱孩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抱砖头呢。”

    “带孩子是门实践科学,偏偏交由一个从没实践过的人主管,这并非科学管理。”

    “谁让他是孩子爹呢,唉...”

    “我孙子比起你俩够优秀了,起码他还主动参加了培训考试,手里是有资格证的。”

    “妈,那个培训就没有不通过的。”

    “奶奶,小青只是为了缓解焦虑才去的,而且那种考试有什么用,挂了难道就取消他当爹的资格?”

    ...

    魏湛青脑门青筋直跳,左耳是儿子撕心裂肺的哭嚎,右耳是一家老少的诽谤,他看了看床上忍笑忍得差点迸开伤口的闻昭,黑着脸一把拉开房门,把盖得严严实实的婴儿车推给他们:

    “该换尿布了,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