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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像(临盆时旁观延产奴隶骑木马/边看边挨操/木马上生)

    “嗯……呼、啊啊……”

    坐在柔软沙发上的贵族少爷不断变换着自己的姿势,一只手难耐地托着膨隆的肚子,貌似怎么坐都不太舒服的模样。

    不过二十岁出头就被搞大了肚子的少爷怀孕快十个月,大概这几天就会生产,至于贴身照看他的男人说是医生,实际上是个发现他魅魔血统的巫师,当天晚上巫师就让少爷受孕,所以现在少爷的肚子才会有这么大。

    少爷这几天只是觉得肚子隐约地下坠发紧,小穴和腹底都格外憋涨,但由于头次怀孕缺乏经验,他还以为这是孕晚期的正常反应,没有注意到自己即将临盆。

    而精通医药魔法的巫师则不同,他知道少爷出现了要分娩的前兆,少爷随时会开始阵痛生下折磨他好长时间的孩子。于是巫师悄无声息地替少爷处理交代了接下来一段时间的事务,不让周围的人因为主人的突然失踪手忙脚乱。

    在少爷产出腹中的胎儿以前,他当然还有一些事情想跟少爷做。

    “嗯!好难受……呜……”少爷满脸通红地动着身体,丰满结实的臀部在布料上来回摩擦,仿佛正在无意识地勾引别人。他微微张开的花穴已经变得时刻潮湿,为生产做好准备。

    巫师穿着侍者的衣服站立在一旁,实际上他几乎包揽少爷的饮食起居等各项事务,如同这座奢华宅邸的第二位主人。

    “少爷身体不太舒服么?”他俯下身,明知故问道。

    “都是你……啊、又……又压到了……”少爷颤抖着向对方抱怨,两条腿大大地张开,接近十个月大的胎儿逐渐下行,胖胖的身体从里面用力压着他的前列腺,他就算什么也不做都有可能高潮。

    巫师走到少爷面前蹲下来毫无廉耻地露出灿烂的笑,双手爬上他的膝盖:“那我就帮帮少爷吧,怎么样呢?”

    当然巫师这段话背后根本没有征求意见的想法,他一边说一边直接拉下少爷的裤子,露出他双腿之间无论操过几次颜色依然可人、柔软丰腴的两瓣花唇,如今它们不断吐出晶莹的花蜜,轻颤着收缩的状态虽然是为了产下胎儿,却又像邀请其他人的大肉棒进入。

    巫师扶住少爷圆润的孕腹底部,胎儿在他插入的过程里被微微上移,少爷沉重的肚子重新高挺了一些,在空气中小幅震动。

    “不要……那样……哈啊!好大——被塞满了……”在孕期被操得烂熟的少爷已经习惯对玩弄自己的人吐露羞耻的淫言浪语,受胎儿压迫变得较浅的花穴即使完全胀满,巫师彻底勃起的性器仍然有一截在外面。巫师另一手捏着少爷富有弹性的窄臀,对准少爷脆弱的宫口顶弄起来。

    少爷尖叫一声开始挣扎,被顶撞的宫口又酸又麻,过载的快感令本就处在孕期、极度敏感的少爷忍不住抗拒。不过他的斗争没有持续太久,酥麻的感觉让他瘫软在沙发里,挺着肚子接受巫师的爱抚。

    “唔……肚子……呜啊啊!孩子、被顶到……”巫师配合着抽插的节奏揉捏起少爷怀着胎的孕肚,少爷的蜜穴里又涌出一大股汁液。闭合的宫口在猛烈的攻势下敞开一条小缝,巫师似乎颇有成就感的低笑一声,更加卖力地凿向那个位置,突破到最里面的位置。

    硕大的龟头隔着羊膜顶到了胎儿的头顶,少爷无力地向上弓起腰,不停晃动的、临月的胎腹显得又大又重,揣在肚里的孩子被顶得稍稍上行再落回原位,因为最近就会临盆和遭到打扰的关系不满地踢动。

    巫师觉得自己应该找一个即使孕期内射少爷也不会再受孕的咒语,这样少爷能够同时带着他的孩子跟满肚子精液生活,大概会比现在加倍诱人。

    他这么盘算,退出来射在少爷通红的腿根。

    或许是白天的欢爱酿成了少爷的催产剂,刚入夜少爷就进入产程,他抱着肚子躺在床上呻吟,收缩的小穴在阵痛带来的快感中失禁般地喷水,打湿大部分的床单。

    “孩子……要生……呜嗯!”摸着自己一直不平静而且紧缩越来越频繁的孕腹,少爷终于发现自己快要生产,没有章法地撅着屁股跪在床上使劲,可是他的羊水未破宫口也开不全,这一切努力全是白搭。

    天快亮的时候,三分钟阵痛一次的少爷的哭叫引来了巫师,他兴奋地看着生产中的少爷,稍微摸了摸他坠得有些低的大腹,不顾少爷的抵抗替他穿好衣服。

    穿上裤子前他不轻不重地打了一掌少爷向外张开的花唇,示意少爷乖乖听自己的话,少爷惊呼着,最后不得不顺从地点头,毕竟少爷自己也明白不听话就会有未知的惩罚等待自己。

    巫师带着少爷移动到一个地方,一间相当宽敞的房间,里面有床、桌子、沙发,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两匹木马,每匹马的后背都安装着一根粗壮的假阳具,令看见它们的少爷反射性地缩起身体往巫师怀里钻,害怕那些会用到怀孕临产的自己身上。

    阵痛不断的少爷被巫师搂着坐下,发硬紧绷的肚子一挺一挺的碰到巫师身上,他羞于在外人面前发出呻吟,所以咬住嘴唇强行忍住,而临盆的身躯仍旧不断发抖。

    巫师则习以为常似的抬手敲击两下床柱,没多久,一个同样肚子颇大的怀孕男性被两个人架着从另外的门进到房间里。他的抖得很厉害,肚子跟要生的少爷一模一样地震颤,整个人难耐地左右摇晃。

    怀孕的陌生男人是专门让人发泄的孕奴,在怀孕期间就一直被调教和服用各种药物。这样的孕奴至少要延产六个月才会被允许生产,分娩前他们只好接受持续的临产阵痛,胎儿也长得越来越壮硕,敏感的身体随便一碰都会轻易高潮。

    这个孕奴第一次怀孕延产,才三个月就哭着说怀不住要生了,因此必须接受更多调教和更长时间的延产,目前不过一半多的时间。

    “嗯、嗯嗯……啊啊啊!”

    两条腿被迫绑在一起的孕奴在经历阵痛时既痛苦又快乐地哭喊着,眼睛都微微向上翻起,延产五个多月的大肚子比少爷的更加圆润高隆,巫师给少爷看的还只是一个怀着单胎的孕奴,比他承受强烈许多快感的大有人在。

    眼睛上蒙着布条的孕奴看不见外面,包括少爷和巫师的长相,他只知道自己要被客人亵玩的事实,并为之期待又害怕地战栗。

    第三个侍者装扮的人出现,他用要是解开孕奴身上的道具,不过只有腿部,不包括他高高翘起的阴茎顶端的尿道塞。巫师没有让他用前面排泄高潮的意思,孕奴不可以在得到某位客人怜惜以外的情况下使用前面释放。

    “啊——哈、哈……出来了……唔哦!”孕奴下身塞满道具,侍者戴上手套缓慢地拽出孕奴含在花穴内的串珠,这次他仅仅需要使用那里。串珠被撤离的过程孕奴达到了高潮,大量花蜜滴落到地板上。

    “呜……”清楚地看到一切的少爷不适地用手揉动自己坠胀的孕腹,孕奴的哭喊呻吟促使他的分娩欲望愈发强烈,他怀疑如果他现在破了羊水,甚至有可能直接当众生产。

    “哦!大肉棒……插进来了——嗯嗯!好憋……要、难产……要生啊啊……”孕奴很快被架上木马,巨大的假阳具直接撑开他在药物作用下无法打开的产道,他短短几分钟内攀上了第二次高潮。孕奴混乱地叫着,身体瘫软下来,腰间的胎腹压得有些变形,剩下胀得通红发紫的性器依旧挺立。

    侍者对少爷跟巫师行礼后退出,孕奴坐的木马启动了,粗长的假阳具把他填得极满,捅到花心。孕奴的腰背瞬间绷直,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哀鸣,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蜿蜒流下,被干得欲仙欲死的样子。

    孕奴的声音回荡在房间上空,少爷听得心中震动,身体却莫名其妙地热起来,阵痛中的蜜穴分泌出比之前还多的汁水,浸透自己的裤子。

    “哈啊啊——在……操得好用力……呃啊!肚子里、也在啊啊……”假阳具不停插着孕奴,他一会儿后仰一会儿往前弓着腰,装满羊水和一个十多月胎儿的肚子上下夸张地颠动,噗滋噗滋的水声从交合出传出,淫水在他足尖下的地面积了一滩。

    少爷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虽然还在宫缩,花穴里却无端萌生出空虚感,他的呼吸转成沉重而绵长的状态,用力攥住巫师的衣角。

    “太、大了……唔嗯……会……难产……哈!”木马摇摆的速度时快时慢,孕奴肚里的胎儿一样压在他的宫口旋转踢蹬,随着宫缩向下撞击,还碾压他充盈着液体的膀胱,激起他强烈的尿意,太大的胎儿注定会在分娩时让他难产。

    高高低低的哭吟撩拨着少爷的神经,他有些尖的肚子在巫师身上蹭着,巫师眯了眯眼睛,他十分清楚少爷的反应代表什么,甚至迫不及待地要去享用少爷临产的身体。

    “难道少爷也想要这样么?”他两根手指捏住少爷的下巴,手上暗暗发力压着少爷沉甸甸的胎腹然后下滑,熟练地解开少爷湿透的裤子。少爷快要生产的穴异常诱惑,还会在宫缩的刺激中收缩,插进去的感觉一定非常美妙。

    “快生……呜!不要插……要生产了啊啊啊——”少爷没法抗拒巫师的侵入,顿时拔高的哭叫跟旁边孕奴的声音混在一起。

    巫师拉起少爷两条修长匀称的腿,促使硬热的阴茎进入得更深,少爷大大的肚子挺在身前,抓着巫师的衣服错乱地摇头啜泣。他的花穴里又憋又胀,但被大肉棒插着令他很满足,肉壁蠕动着吸吮起异物。

    “生不……呃、出来……哈……”巫师操弄少爷的时候,孕奴被木马不知疲倦的坚硬假阳具干得不能思考,大肚子撞到马背,高涨的生产欲望令他颤抖着挪动沉重的身体,试图脱离木马的操干,然而结局是他跌回原地,假阳具把坚韧的胎膜撞得凹陷。可实际上过厚的羊膜没有外力刺破他不能破水,高热紧致的产穴也还未松软下来,他只有熬到主人赦免自己。

    “不行……要、生孩子……不能插……”少爷的话语大有欲拒还迎的意味,他抬头就能看见被插得喷水的孕奴,自己不禁渴望起那种极致的欢愉,花穴将巫师的性器吸得更紧。

    巫师富有技巧地在少爷怀孕的穴内冲撞,一副要彻底凿开少爷的宫口、把胎儿操出来的架势,少爷的肚子在半空中无助地晃动,慢慢陷入情潮的少爷几乎忽略了孕奴的哀叫。

    不过另外一匹木马当然不是白准备的。

    “嗯……呜……进来了啊啊……”等少爷射过一次,巫师带着少爷骑上木马,让少爷怀孕的穴吃进木制的假阳具,假阳具直直地顶到穴口,一下子刺破羊膜的同时堵死胎儿出世的通道,温热的羊水哗啦一声。

    “想生的话要自己努力啊。”巫师低笑着凑近少爷耳畔,呼出的热气令少爷一软。少爷呜咽着委屈地靠上巫师宽阔的胸膛,越来越逼近正式生产的小穴一收一缩地吐出透明的液体。

    “没有、呃嗯——生不……出来……嗯哦!”

    临盆的少爷在木马上起伏了许久,最终都没能自己分娩,反而被操得高潮不断,在巫师“无奈”的帮助下抽动着生出了自己怀上的第一个胎儿。孕奴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还挂着几根银丝的嘴角溢出嗯嗯啊啊含糊的哭吟。

    木马总算停止,孕奴筋疲力尽地哭喘着,羡慕少爷能够自由地产下成熟的胎儿,而他怀着早就足月的胎的肚子每天都在阵痛和变大。

    “呜……嗯、嗯……”巫师抱着少爷离开房间,留下孕奴独自等待侍者来帮助他走下木马,接着准备迎接下一个客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