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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大结局

    仿佛冰冷的性器狠狠贯穿他的身体,胀痛感顺着被撑开的穴口密密麻麻的往上窜,李岩丘全身爆热,汗液打湿了他身上的衣服,那薄薄的布料紧紧贴合在身上,仿佛第二层皮肤,热烫的吓人,口中津液泛滥,从根本合不上的嘴巴里烫出来,湿哒哒的沾湿了整个下巴。

    他的衣服都甚至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是汗液太湿太润,白色的短袖甚至湿的透了肉色,若不是此刻太黑,李岩丘都能够看到那轻薄布料之下游走的双手,分明没有任何的东西,可是就隆起了手臂的形状,它一寸寸的抚摸着那滑韧的肌肉,力道甚至大的有痛感,只是那痛感很快就变成了绵绵的痒,李岩丘却根本无法阻止,他尝试过去阻止,可是只抓到了一手的空气,甚至它变得变本加厉,抓揉他的力道更重,穴口被强硬的撑开,狠狠撞进来!直直撞在他的前列腺上,脆弱而娇嫩的肠道一阵剧烈的收缩,激起闪电般的快意,李岩丘张开嘴无声的尖叫,眼角一片通红。

    一瞬间他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恍惚只觉得这是一场噩梦,然而那冰冷而又强硬的存在一次又一次的破开他的身体,李岩丘听到自己身体发出的哀嚎,只觉得自己都要被分成两半,他的两条腿止不住的颤抖着,黏糊糊的液体争先恐后的随着它的动作从穴里流出来,爬过敏感的股间,顺着腿根部往下淌,简直就像是失禁。

    李岩丘抗拒的想把腿给收拢,可才刚一动作,就被强硬的分的更开,全身上下似乎都被那个看不见的东西所掌控,他被那股尖锐的冷香所包裹,仿佛整个人都被圈抱在其中,想要逃走却毫无办法,只能更深的抠住那坚硬的柱身,指尖都隐隐摩擦出了血。

    “不……”

    贯穿他身体的东西僵硬而冰冷,捅进来汁水四溅,它实在是太大,满满当当的塞满了他的全部,窄小的穴根本吃不住,李岩丘从来都没有体验过这般火烧火燎的快感,他的身体仿佛都要被磨干,只有无尽的汁水从他的身体里渗出来,他被这不知名的东西肏的全身颤栗不止,简直快要死掉,可是他就连这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结实的臀瓣被分开,挤压,极近玩弄,李岩丘浑身颤抖,喉咙里经不住发出脆弱的呻吟,可耳边全是自己浓重的呼吸声,下面噗嗤的水声的极为淫荡,可除却这些根本听不到第二人的声音,仿佛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在这里用后面自慰,可后面贯穿他的又深又重,简直要突破那脆弱窄小的肠道深入他的身体,被破开的恐惧让李岩丘不住的摇头,甚至想要逃离这里:他不该是这样子的!他不应该……在这里被这种不知名的东西玩弄肏动!

    李岩丘疯狂挣扎起来,后面的力道突然一下子就松了,甚至于他身体里面的东西都抽了出来,细细听去还能听到“啵”的一声,没有了后面的那股力量,他几乎是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狼狈的往前爬了一步,堪堪抬起了上半身想要站起来,可两条腿竟是酸软的起不来,更可怕的是脚踝处熟悉的冰冷的触感,那股尖锐的冷香靠近了他,在李岩丘的崩溃抓着他的脚踝重重往后一拖,臀瓣被无法抵抗的力量强硬的分开,下一瞬,那冰冷的硬物再一次狠狠的破开了他的穴口!

    “呜!”

    李岩丘发出一声呜咽,眼角通红,他的手指死死的抓在地上,却根本毫无用处,那刺痛感完全无法减缓身后那狂风暴雨的攻势,更可怕的是那随之而来的爆炸般的快感,李岩丘的大脑一片空白,呻吟声不住的从喉口溢出,他咬住牙关,依旧止不住那呜咽声,只能低下头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臂,很快就尝到了血腥味,所有的呻吟都被咽了回去,李岩丘瞪着眼前的黑暗,眼角一道红,眼神又冷又狠,像头狼,可这样子的他却只能趴伏于地上,被一个不知名的东西肏弄的像只母狼。

    后面似乎响起了一声叹息,他的口腔被强硬的掰开,被灌入新的冰冷的气息,两边的腮帮都鼓了出来,咬合无力,李岩丘发出呜呜的声音,随即感觉那东西覆上来,有什么冰冷的东西落在他的手臂上,凉丝丝的,触感竟然像是头发。

    李岩丘有些惊悚,下身猛地收紧,后方随即传来了一声舒爽的轻叹,里面抽动的东西涨的更大,简直要胀开,它实在是进的太深,顶的李岩丘简直要吐出来,可上面的嘴巴的的确确被堵塞着,只能发出隐约的呜咽声,他不甘而又屈辱,浑然不觉自己上身趴在地上,腰肢凹陷,臀部却高高翘起,一副发情的母狼的姿势,就着这个姿势,他被狠狠肏弄了不知道多久,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似的,未了有什么冰冷的东西喷在他的身体深处,射了他满满当当一肚子,小腹都仿佛鼓起来,他恍惚反应过来,半是昏迷的身体猛地开始挣扎,酸麻的嘴唇蠕动着,沙哑的吐出抗拒的字眼:“不,不……”

    不要射进来!

    桎梏他的动作猛地松开了,李岩丘大汗淋漓的趴在地上,喘息良久才缓过神,他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屁股,然而只摸到了湿润的布料:他的外裤内裤全部都已经湿掉了,但是却好端端的穿在身上,没有一点儿损坏,好像这不过只是李岩丘的一场幻觉。

    犹豫了一下,李岩丘伸手伸进自己的裤子,可是才堪堪碰着那肿胀的穴口,就触电似的往回缩,他咬紧了后槽牙,颊肉绷紧,却一声未吭,只是沉默的站起身,两条腿都还直打哆嗦,环顾一圈,说来也怪,刚才还遍布在黑暗之中看不分明的摆设此刻却一清二楚,李岩丘看到轿子前面趴着的娇小的身影,心口重重一跳,连忙过去察看,正是李苏尔。

    她好端端的倒着,衣衫完整,呼吸平缓,只是睡着了一般。反倒是李岩丘,全身都是汗,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他松了口气,可下一秒却又咬了咬牙,眼里有了点恨意,忿忿的扫视一圈周围,李岩丘沉默的将李苏尔背起来,可是他明显高估了自己的腿脚,才刚一背上,两条腿就酥软的像是面前,背上的李苏尔往下掉,他心里一惊,根本来不及站稳,后面却忽然涌上来一股力道,稳稳的托住了李岩丘,甚至将李苏尔往他背上重新挪了挪。

    “!”

    李岩丘大惊,一瞬间汗毛都炸了开来,他瞪大了眼,惊魂未定,又怒意勃发,几乎是大声的吼了出来:“你他妈到底是谁?!”

    可是不管他如何大喊,那东西都再也没有出现,反而显得他像是个癫狂的疯子,喉咙口都隐隐溢出了血腥味,李岩丘握紧了拳头,最后也只能托稳了李苏尔,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外走。

    路经过,就看见有几个人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大概是带苏尔进来的那几个抬轿的人,看上去约莫是昏过去了,李岩丘咬咬牙,把一人身上的衣服给扒了,脱衣服的时候凉飕飕的,他用最快的速度换上,手里捏着那两件湿哒哒的衣物,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捏着那衣服都在响,他眼里带着狠意,忿忿的将这玩意儿塞进了口袋里:这里发生的事情,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

    绝对。

    不会被知道的。

    外面依旧是一片漆黑,周遭更是一片死寂,屋门紧闭,李岩丘寻着记忆出去,老远便看到了停在那儿的车,以及紧张的坐在车里面的司机,李岩丘走过去的时候敲了敲车门,里面的人显然吓了一大跳,猛地抬起头,眯着眼看清楚是李岩丘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解锁了车门,这么长时间等待的不安全部都倾泻于口,开始哆哆嗦嗦喋喋不休的叙说着自己的不安,好险车钥匙就插在车里头,村子里面那群人似乎对他车里面的东西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东西都还在,他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后面却只是少言寡语,和刚开始全然都不是一个人。

    但司机只以为他是受到了惊吓,并不引以为意,只焦灼着等待着,好不容易天亮,赶紧一脚油门离开了这里。

    李岩丘倒在后座上,沉沉的闭着眼,他的手指僵硬的放置在边上,始终不肯去触碰自己灼痛的肌肤,仿佛那里是极为肮脏的东西。

    出去之后,李岩丘直带着李苏尔去了医院,检查了一番却并没有检查出什么问题,只是昏昏睡着,好险烧已经退了去,睡到下午就醒了,她有些昏昏沉沉,记忆断层在村子外头,下面的无论怎么想都记不起来了。

    “哥,发生了什么?”李苏尔很是茫然:“我怎么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没什么,”李岩丘低声说:“就是一个普通的村子,我去问了,他们都不记得有妈这个人了。”

    “那,那封信是……?”

    “寄信的人很久之前就已经去世了,不知道为什么这封信现在才寄到我们这里……反正你已经退烧了,这样就好。”

    李苏尔还有些茫然,说起来也奇怪,她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但是醒来之后,原本虚弱的身体反而不再发烧,力气渐渐回来,她已经很久没有这般轻松的身体状况了,不由心情愉悦,倒也没有纠结这么多,只是……

    李苏尔忍不住去看李岩丘,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李岩丘怪怪的,平常时候他总是轻松自在的,可是现在,眉宇间像是被什么重重压着,之前她从后面去拍李岩丘得到肩膀——平常的时候她总是像这样想吓他一跳,李岩丘总是转身笑笑——可李岩丘反应极大,他几乎是瞬间转身拍开了她的手,在李苏尔震惊的目光下,李岩丘几乎是僵硬的扬起一抹笑,手指颤了颤,最后也只是说:“……拍疼了吗?抱歉啊,我被吓了一跳。”

    李苏尔摇摇头,虽然手掌火辣辣的,但是更让她担心的却是李岩丘的状态:总感觉……他变得十分敏感,一点儿风吹草动就能够让他谨慎而尖锐,眉宇重重压着,仿佛心事重重。

    可是不管李苏尔怎么问,李岩丘都只是说没什么事,叫她不要多想。

    李苏尔只好就此作罢。

    可是他的确变得奇怪了起来。

    回去之后,她忙碌于学业,晚自习回家已经很晚,平常时候李岩丘早就已经入睡——他拥有良好的作息时间与极强的自律,一般九点之前就会入睡,五点半醒来跑步健身——他正蹲在冰箱门口吃东西,没开灯,李苏尔就着暗淡的光看过去,简直吓的快要蹦起来,还以为是贼,听到那里传来的说话声才反应过来,不由开了灯,抱怨道:“黑灯瞎火的你干嘛啊哥,对了,你以前晚上不是禁食党吗?”

    李岩丘脸色显然不太好,他盯着手里面的水果,不由自主的捏紧了,脆弱的苹果表皮顿时凹进去一点儿,但是面上依旧表情不变,只是说:“……最近饿的有点快。”

    何止是饿的有点快,简直是食欲大增,几乎是吃完之后隔一点儿时间他就又会感觉到饥饿感,就连同事都对他的食量感到不可思议,毕竟他们这一行,虽然说食量的确是相比较一些普通男性要大,但是也没到吃了整三碗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李岩丘甚至吃了以前从来都不会吃的炸鸡等高热量食物,这些似乎能稍稍缓解一些,但是还是不顶用,就他这个吃法维持了半个月,同事都以为他会长出赘肉,但是他却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同事盯着他叫的第四碗面,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忍不住摇摇头:“你这……到底什么情况?”

    李岩丘咽下了最后一口汤,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点鼓出来了,但是胃里面却丝毫没有强烈的饱胀感,仿佛他刚才吃的不过只是零星的几口面条,他摇头,只是说“不知道,最近总是容易饿的快。”

    同事啧啧称奇,玩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怀孕了呢,这么能吃。”

    李岩丘手上的动作猛地一顿,脸色渐渐僵硬了起来,他低下头,怔怔的盯着碗筷,指尖微微颤了一下。

    不禁食量大增,他甚至还容易犯困,只是有时候在黑暗之中猛然惊醒,身上冷汗津津,比起这些更恐怖的是黑暗之中惊人的窥视感,李岩丘死死的盯着前面的黑暗处,心跳渐渐开始加快:……那个噩梦已经被他死死的镇压在了心底深处,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的。

    可是渐渐地,他开始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刚开始只是一些影子,躲在角落,亦或是黑暗处,当他看过去的时候,那里却什么都没有,他只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但是渐渐的,那影浓重起来,他的目光落在上面,那影子竟是动了起来!

    李岩丘心中一惊,下意识的瞥开目光,身体僵硬,只装作没有看到。

    ……他已经没有办法再做一个无神主义者。

    那些黑影很容易就散去,可是随着时间,他看的越发的清楚,不再是影影绰绰的黑影,而是更清楚的,一些扭曲狰狞的人影,缓慢的,却存在感极强的朝他靠近,躲无可躲。

    李岩丘寒毛直竖,他想要跑,却根本就逃不开,强烈的恐惧涌来,隐约的,传来了一声轻笑,他的耳垂像是被轻轻舔了一下,李岩丘寒毛直竖,但是一瞬间,强烈的困倦袭来,李岩丘几乎是瘫软着昏睡过去的,再度醒来之时,什么都没有了,那逐渐靠近的黑影,亦或是其他,只有他一个人,已经饱腹感极强的腹部。

    这让他寒毛直竖。

    他几乎是恐惧的看着自己的腹部,扁平的,充斥着肌肉完美的线条,看上去与之前一模一样。可是李岩丘清楚的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了。

    但是他并不清楚那是什么。

    再这种怪事再一次发生,李岩丘再一次昏睡苏醒,腹部饱胀的时候,他终于受不了,决定去找人帮助他。询问了相关人,他与之联系,是一位道士,说是道行很深,以前的时候李岩丘对之嗤之以鼻,可现在简直就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他顺着地址找过去,是一家门面小的店,看上去其貌不扬,里面的摆设十分简单,桌子上趴着一人正在睡觉,李岩丘走进去的一瞬间,他猛地抬起头,似乎受到了极强的惊吓,面部瞬间紧绷,盯着李岩丘瞳孔微缩:“你……”

    李岩丘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就看到那中年男人站了起来,他盯着李岩丘看了一会儿,摇摇头:“我帮不了你。”

    李岩丘皱眉:“我都还没说……”

    “明明是个男人,你的线却跟它的连在一起。”他不停的摇头,眉头紧锁,最后长叹了一口气:“……我帮不了你。”

    “……”李岩丘沉默的点了一下头,心里不以为然,虽然经历了这些,但是他潜意识还是对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还是如以前一般保持着怀疑的态度,面对他如此夸张的反应,他下意识感觉是在唬人,便也不再说什么,转身要走的时候,却听到后面传来一声:“等一下!”

    李岩丘扭头,就看见那人一脸挣扎,面部甚至都有些微微扭曲,最终还是咬了咬牙,低声说:“……你是刘儿的朋友,但我帮不了你多少,你要记住,千万别再答应它什么。”

    说着示意李岩丘等一下,他回里面的小房间捣鼓了半天,最后拿出了一包东西,是张符,包着粉末状的东西:“回去之后把他喝掉……记住,千万不要再答应它。”

    说着脸色煞白,几乎是急切的让李岩丘出去,李岩丘才刚走出门,就听到后面晃荡一声,却是那人把门给关了。

    他捏着那包纸符,一时有些茫然,正值夏日,外面的太阳分明很大,但是李岩丘只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凉意。

    原本以为那人是要钱才能帮他,可是眼见着他现在的态度……李岩丘沉默的看着手里的东西,紧了紧,最终还是塞到了兜里。

    快临回家的时候却下了雨,轰隆隆的雷声伴随着闪电铺天盖地而来,乌云密布,风卷起尘沙,李岩丘赶紧加快了脚步,一路上基本上都没有什么人,可还没走到,天上就下起了雨,豌豆大的雨点砸下来,李岩丘想起自己口袋里的那包东西,唯恐被淋湿,只好就近找了个公交车站,没几秒他的视线就被刷刷的雨幕所侵蚀,李岩丘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身上的雨滴,一回神,却全身一震:有个人在他不远处。

    黑色的衣,身影修长,头发微长,盖住了小半张脸,五官出乎意料的十分漂亮,他站在他的身后,漆黑的眸子直直看过来,一眨都不眨,看的李岩丘心底直发毛:……他刚才分明没有看到这里有人,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

    许是没有注意而已。

    李岩丘这么想着,沉默的移开了目光:反正夏天的雨很快就会停下来,这不过只是一个一同借雨的过路人而已。

    可是却有种莫名的惧意游走在四肢百骸,李岩丘的汗毛一点一点的竖了起来,他不自觉走到公交车站台罩下的边缘,零星的雨甚至都打在了他的身上,那点冷意透过薄薄的衣服透进了皮肤,然而更让他发寒的却是后面,李岩丘甚至不用回头,就知道他的目光正投在他身上。

    这种强烈的窥视感无比熟悉,在那之后的每个夜晚,无人的角落,都能够感受到,直白的,强烈的,灼热的,让李岩丘的身体一点一点僵硬,这让他无比厌恶与恐惧。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裤兜,那里放着那个师傅给他的符,心里稍稍安定了一点儿,却听到后面传来一声轻笑,带着莫名的嘲讽意味。

    李岩丘的太阳穴鼓了鼓,他咬紧了牙关,沉默的看着雨幕不肯回头,然而心跳如鼓,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他感觉后面有什么在靠近。

    是那股冷香。

    尖锐的,带着潮湿的,曾经在那个黑暗的地方强硬的不顾他的挣扎灌进来的。

    李岩丘感觉自己的手指渐渐凉了下去,他用极大的意志力才忍住自己的想要逃跑的步伐,血液在血管里崩腾,李岩丘呼吸急促,眼睛赤红,他缓慢的转过身,下颚线撑的死紧,可是背后却无一人,那个“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他怔怔的盯着空无一人的后方,一股冷寒从脚底升了起来。

    李岩丘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了,淋的半湿的他跌跌撞撞的夺门而入,他拿出那张符,打开,里面竟是包着一包药粉,他红着眼睛看了一秒,就毫不犹豫的将它倒在水里,这药粉是呈现赤红之色,倒在水里却一点儿颜色都无,李岩丘舔了舔嘴唇,闭上眼直接吞了下去。

    几乎是瞬间,腹腔有股热流猛地窜了上来,李岩丘全身发颤,只因为伴随着那股热流,另外一股冷意在他体内崩腾盘旋,仿佛在他身体里扭打起来,剧烈的疼痛席卷了他的全身,饶是李岩丘都支撑不住,手掌撑在桌面上,不一会儿就痛得卧倒在地,他大口的呼吸着,脖颈间全是挣扎而起的青筋,耳边隐约传来什么哭泣的声音,它抗拒的呢喃着,李岩丘恍惚听着像是个孩子,它哀求着李岩丘,可是那哭声也渐渐的微弱了下去。

    李岩丘几乎失去了意识,他倒在地板上,脑子一片空白,半阖的眼睛只看到一双脚走到他的面前,没穿鞋,白皙的脚掌轻飘飘的踏在地面上。

    救……

    他还不想死。

    李岩丘仿佛开始走马灯,这二十多年的人生在他眼前一晃而过,濒死的恐惧让他不顾一切的求救:

    他不能死。

    他还有很多事没有做……

    苏尔……

    他还想要看到他的妹妹嫁人……

    他还有这么多的愿望……他不想死……

    ——想活下去吗?

    ……想。

    李岩丘手指无力的张开,呼吸都变得微弱:……只要让他活下去。

    ——好。

    耳边恍惚传来一声轻笑,未了,腹部便被什么轻轻触碰了。

    好冷。

    李岩丘忍不住哆嗦,可是就是这冷意,却让他浑身的剧痛都渐渐缓了下来,绞痛的腹部逐渐平息,那耳边断续的哭声也渐渐的消失,李岩丘大口喘着气,仿佛死里逃生。

    头顶上响起一声熟悉的叹息,李岩丘抬头,他的眼睛里全是疼出来的生理泪水,配上苍白的脸,倒是有些可怜,那人亦是这么觉着的,它伸手将他眼角的泪水抹去,蹲下身,轻轻抬起了李岩丘的下巴。

    李岩丘瞳孔紧缩,他下意识的想逃跑,可是身体却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他甚至是眼睁睁的看着它俯下身,那张不久之前刚见过的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漆黑的眼睛毫无感情,忽然嘴角轻轻一勾,轻声:“……真不乖啊。”

    是,是它!

    李岩丘全身颤抖,他几乎是绝望的闭上眼,发出破碎的呻吟:“为什么……是我?”

    有什么轻轻的落在他的唇边,是个冰冷的吻,它俯下身柔情蜜意的亲吻着他的嘴唇,声音轻轻软软:“是你选择了我。”

    李岩丘想起那块红盖头,又想起那个道士师父的告诫:

    ——千万不要再答应它。

    从一开始,就错了。

    绝望漫上李岩丘的脸,他瘫软在地上,余痛未消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却被那双冰冷的手一一抚摸而过,颤抖的越发厉害了。

    冷,痛。

    被顶进去的时候,李岩丘满脑子都只有这两个字,所有的挣扎都被一一吞噬,他被抵在地板上,身上的衣服都在拼命的挣扎下狼狈的褪下,裤头都拉到了腿弯,露出整个饱满的蜜色翘臀,饱满的臀肉被掰开,露出鲜嫩而娇小的穴,此刻被狠狠的破开,粗大的性器狠狠肏入,汁水四溅,根本合不上,不一会儿那淫荡的液体便从他的穴口被挤出来,又被拍打回去,泛出白色的沫。

    覆盖在他身上的人太白,毫无血色,细瘦的手腕擒住李岩丘的腰身,力道却大的让他无法反抗,像是只雌兽被握住腰身向后撞去,冰冷而硕大的硬物毫不怜惜的破开他柔软而温暖的肠道狠狠肏入他的深处,激起李岩丘不自然的痉挛高潮,它的实在是太大,塞了他一屁股,力道和速度都不像是人类能够拥有的,不过是肏了几下全身就软的一塌糊涂,甚至比那天还要凶猛,每一次肏入都让李岩丘欲生欲死,他唯能死死的咬住自己的手臂才能够阻止呻吟尖叫,只是鼻息之间还是漏了点点呻吟,听起来跟哭腔似的。

    可对待他的人丝毫没有怜惜之情,似乎越发的兴奋,李岩丘被整个人拎起来,背后贴过来的“人”冷的要命,他一个哆嗦,随即又被狠狠的进入了,他身高一米八五,此刻却堪堪用脚尖撑在地上,小腿哆嗦着,几乎要软在地上,可是抓着他的力道强硬,巨大的快意几乎灭顶,李岩丘口涎肆流,眼角通红,又痛又爽,蜜色的皮肤涨成可口的绯色,熟透了般,那半硬着随着后面肏弄的频率而在半空中一甩一甩的阴茎早就已经流了水,没有人的抚慰都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强烈的快感使他的呼吸都仿佛被扼住,李岩丘这几年除却打工赚钱就是照看妹妹,连小姑娘的手都怎么牵过,更别说其他,前面还没用,后面就被开了苞。

    开他苞的还他妈不是个人。

    他终于忍不住,喉咙里溢出脆弱的呻吟,却被后面越发兴奋粗壮的东西堵的结结实实,仿佛那点淫水都流不出来,全被堵在了里头,连带着那点脆弱的抵抗都破碎的一塌糊涂,完完全全被笼罩在了这冰冷的阴影之下。

    再也站不住,他在一个抽搐之下腿软的要瘫软在地上,却结结实实的吞入了那坚硬硕大,整个人仿佛都要被肏穿了,李岩丘张开嘴,似乎是声尖叫,可喉咙里却只发出了沙哑短促的啊啊声,整个人简直都要背过气去,脑子一片空白,等到回过神,前面早就已经射的满满当当,精液甚至都射在了他的小腹之上,脚下的地板湿湿嗒嗒,全部都是他身上流出来的液体、

    一副被人肏的不能再熟透的凄惨模样。

    究竟……为什么会这样?

    李岩丘茫然的睁大眼,瞳孔渐渐放大,似乎快要失去意识,却被后面强烈的冲撞肏的不得不再一次回归现实,在高潮之下他全身痉挛不止,后穴的液体跟失了禁一样淅淅沥沥的往下滴,这一刻他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只受人肏弄的雌兽,被抵着屁股疯狂灌种,连肚子都被射的微微凸起来,不由崩溃:“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恍惚中他被轻轻亲吻了后颈,后面的人浓情蜜意,苍白的手指从后面温柔的圈抱住他的肚子:

    “……你是我的夫人啊。”

    “它”这么说着,轻笑着抵在他的脖子上,后面硕大的坚挺却一遍又一遍的征伐着他的身体,看李岩丘溃不成军,却仿佛害羞般的垂下眼,遮住了那痴狂病态的执拗:在此之后,得快点学会怎么做一个母亲呢。

    可惜他似乎不太会。

    “它”轻轻转过失去意识的李岩丘的脸,在他的唇角浓情蜜意的印下一个轻吻:

    不过没关系,他会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