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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夏序的狗

    今年的十一月十六日是夏序的二十七岁生日。

    不同于以往办的盛大的生日宴,这次夏序只邀请了同级别的朋友前来庆生。市内能拿到这个机会的人不多,除了必然会来参加的初慎外,便只有魅亚、路西法和舒麟这些品牌的继承人。

    夏序不爱交际,大多时间都是当别人嘴里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加上过往旧事,夏擎和许沉沉更是依着他,是否参加公司决策皆随他心情。

    “小少爷您知道您这身份有多尊贵吗?”顾骋接到请柬时惊叹两声后道,“这外面的小家小户都巴不得您今年开个生日party好让他们有机会见见您,您倒好,这一手直接打得他们猝不及防。”

    “我底下不少小弟还想花钱买我手上这份独一无二的请柬呢。”

    顾骋这话一点没夸张,作为QCX的继承人,夏序的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往年他不举办任何派对,父母和初慎又护得严实,所以那些人寻不到机会,如今听闻他要庆生,一个个挤破头地想要进来。

    “给他?也不是不行,不如让他来做你这个继承人的位置吧。”夏序笑着打趣,他和顾骋等人关系算得上是亲近,否则之前那些事也不会拜托他们去做。

    这次庆生定在初氏旗下的会所,保密性极高。整栋会所彻底封闭,就连门外的大陆小道也蛮横地拦起来,不让任何人靠近。

    索性地点偏僻,加之那些武装保镖狠厉的气场,大部分人见了都远远避开,窥探不见里头的场景。

    潘鹤是和顾骋一同来的,今年年初两家提起过商业联姻,男才女貌资本雄厚,要真的成了是互利共赢的事情。他们从小就被灌输精英教育,即便是吊儿郎当的顾骋,进了魅亚一样是担得起责任的负责人。

    在这种情况下,是否喜欢已经不是他们看中的首要条件,利益加上一点好感就足以让彼此认同对方。

    今日前来,潘鹤穿了一身酒红色绸缎长裙,露背加大V领设计将她的身材完美衬托。她挽着顾骋的手臂,穿过长走廊甫一进入套间,就见门口趴着一只大狗。

    狗狗浑身赤裸,黑色的耳朵和尾巴微微晃动,漂亮的脸上带着分量略重的止咬器,抬眸望过来时莫名带着一股色情的味道。

    他趴在柔软的狗窝内,脖颈处的项圈连着锁链,见有客人来访便直起身“汪”一声,随后摆摆尾巴重新趴下。

    “吓我一跳。”顾骋走到这条德牧面前,俯看他的身体。白皙泛着瓷光的后背上有大片玫瑰,从脖颈一路蔓延至臀沟,他的胸前那两颗乳头被穿孔打上乳钉,像是两条流苏缀在胸口。

    身下,黑色耻毛被剃得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痕迹,微勃的性器根部套着银环,连着的尿道棒牢牢插在尿道内,没有主人的指纹根本无法打开。

    狗狗像是习惯了这些部件,仿佛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他似乎有些疑惑眼前两人为什么盯着自己看而不往前走,“汪”。

    他朝着套间内空的沙发方向又叫了两声,示意这两位客人可以坐在那。

    “穆穆。”套件内穿着奶白色毛衣的夏序走出来,揉了揉沈穆臣的脑袋,看着他飞快摇摆的尾巴笑着蹲下来亲了亲套在脸上的止咬器,“做的真棒。”

    “呜汪!”沈穆臣的尾巴摇得越发欢快,他不停地蹭着自己的主人,又委屈地示意主人摘下脸上的止咬器,呜呜呜低叫着好像在说自己不会咬人。

    “小少爷你这狗养的不错啊。”顾骋诧异过后很快回神,他和潘鹤就像是在看朋友家的狗似的,赞叹过后道,“可以摸摸吗?”

    “可以。”

    “穆穆。”身下的这只大狗狗被主人驯得极为温顺,被自己揉脸捏耳朵摸尾巴时一点都不生气更不反抗,就连顾骋蓦地抬起他脸时,那双黑色的眼睛里亦没有藏不住的恨意与不甘,只有无辜和茫然。

    “顾骋,在撸狗呢?”舒麟的继承人舒舒走进来,极为自然地蹲下挠了挠沈穆臣的下颚,“小少爷的狗,是不是很乖?”

    “确实挺乖的。”

    “要么你也养一条?”舒舒快速扫了眼潘鹤,故意起哄。

    “去去去。”顾骋佯装踹他,他起身握住潘鹤的手,三人一起往里走去在沙发上落座,“我听说今天还有才艺表演?”

    “很快就开始了。”舒舒话音刚落,初慎和他弟弟初聿就从门外进来,顺手关上了门。套间内所有客人都到齐,初聿脱掉外套混在众人之间熟稔地打招呼,初慎则走到夏序身边,接手他手上还没忙完的事。

    “也没多少了。”餐点和酒水有人负责,夏序只是在检查手中道具是否有问题。他侧靠在墙面,抬头和初慎接了温柔的吻,随即便见他走到门口卸下沈穆臣脖颈上的锁链,换了条牵引绳拉着他过来。

    “坐。”这条德牧似乎很害怕初慎,尾巴都绷紧了,坐在众人面前一动也不敢动。待夏序走过去接过绳子时,才小声呜咽像是撒娇似的蹭过夏序的腿,偷偷摆了摆尾巴。

    底下众人边看眼前这幕边讨论最近发生的事,聊着聊着就说到爱慕这回的新品上,“不得不说这沈总确实有点东西,原先以为就这么个小品牌打个水花就没了,没想到撑到现在。”

    “这回的季度产品我家里人也买了,味道倒是真的不错。哎,我听说你妈之前定制了一款,改天让我闻闻?”

    潘鹤听着他们聊爱慕,目光落在眼前的沈穆臣身上。他像是一条真正的狗,不知道人类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在议论谁。他的眼里只有他的主人,虔诚地摇动尾巴,用最明显的方式诉说自己的忠诚。

    “各位,这次庆生就是私下聚一聚,没有准备什么大型表演,不过我们的穆穆自告奋勇,说要给各位来个开场表演。”夏序说话间,取下放在桌面上的甜点。甜品由会所提前准备装入四层九宫格便当盒内,拎起来颇有些分量。

    他取下沈穆臣嘴上的止咬器,将手里这盒的提手柄塞入狗狗的嘴里,笑道,“这一盒送给场上最漂亮的那位姐姐。”

    “汪!”沈穆臣含糊地叫了一声,随即快速跪爬到唯一的女性潘鹤面前,抬起头颅眨着蒙了一层水光的眼眸,示意潘鹤接下。

    “穆穆,来,这个送给……你觉得最厉害的哥哥。”夏序拖着尾音将第二份挂在沈穆臣嘴里。

    众人只见原本丝毫不带考虑的德牧呆在原地,眼睛瞟过在场众人,最后夹着尾巴慢吞吞地挪到初慎面前,低低地喊了一声。

    “慎哥,平时不要欺负穆穆了。”夏序见状乐得开怀,“穆穆好怕你呀。”

    初慎没说话,仅是接过沈穆臣嘴里的便当,权当接受了。

    “那这一份,送给你觉得最帅的哥哥。”

    “穆穆,选我选我。”

    “你胡说,要选也应该是选我。”一群老大不小的男人在这里不争馒头争口气,想尽办法的喊小德牧跑到自己跟前,“穆穆你选我,我给你零食!”

    “穆穆别听他的,来我这里,我有漂亮姐姐的联系方式!”

    沈穆臣摇着尾巴待在原地,他看着大家在那争吵,等吵得差不多了这才叼起便当慢吞吞地走到顾骋面前。

    “乖狗狗!”顾骋揉了一把沈穆臣的黑发,满脸得意地看着其他人。

    “凭什么?”舒舒勾住沈穆臣的项圈,看着手里这个全新定制的暗红色小羊皮项圈不服道,“穆穆不许走,你得给我个理由,为什么选顾骋?”

    “汪?”沈穆臣有些奇怪地看了眼舒舒,随即跪爬到潘鹤面前拿手轻轻压了压潘鹤的裙摆,然后蹲在那歪头好像在嘲讽舒舒。

    大家都被沈穆臣这个动作惊到,一片安静后就是放声大笑,“顾骋,这你还真要谢谢潘鹤,哈哈哈。”

    “这叫什么?这叫爱屋及乌?”

    “穆穆满眼写着勉强带你玩这几个字。”

    “穆穆。”夏序跟着笑,笑完后又让沈穆臣过来送完其他便当,确认每个人都领到一个“最”字称号后命令道,“坐!”

    沈穆臣立刻竖起耳朵,保持坐姿。

    “趴下!”

    “转圈!”

    “上来!”沈穆臣爬到小台子上蹲坐,两只眼睛一直注视着夏序,随时准备执行主人的下一个命令。

    夏序从一边取过长鞭,看向一旁看戏的众人,“你们每人选个位置?”

    “随你,我们不挑剔。”

    见大家都是这个看法,夏序也不磨蹭,执着鞭子在空气中空甩两下后,长长的鞭尾便猛地甩向那两粒乳头。

    “一,谢谢主人的恩赐!”沈穆臣久未说话的喉咙发出沙哑的声音,他挺起胸膛迎面接下那一下鞭打,缀在左乳头下的流苏随着动作荡起一个弧度后又落下。

    第二鞭快又狠的落在右乳头上,“二,谢谢主人的恩赐!”

    第三、四鞭落在腰侧,五、六鞭落在大腿外侧,随即是大腿内侧,最后是两颗卵囊和已经半勃的性器。

    银环死死地箍紧根部,勒出一道肉痕,有些发紫的性器在轻微抽搐,尿道棒上沾染些粘液,若是现在抽动一定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

    沈穆臣身上落满漂亮的鞭痕,每一下都保证在不伤害到身体的情况打出又骚又痒的欲浪。

    “二十,谢谢主人的恩赐。”

    区区二十鞭对于常年经受调教的沈穆臣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他很好的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低垂着头颅由着夏序给自己重新戴上止咬器。

    粗硕的性器在腿间晃动,那些未曾释放的色欲被藏回体内,等着主人下一次的临幸。

    这一场开幕表演激起众人的兴趣,一时间大家情绪高涨,玩得游戏也越来越放肆,到最后套间内满是酒瓶,喝得一片狼藉。

    夏序没有参与他们的比赛,他躺在初慎怀里,一边同他说着悄悄话,一边看着他的小德牧难耐地蹭着他的腿,发出“呜呜呜”的低叫。

    “回去再满足你。”夏序随意地踩了踩大狗狗的狗阴茎,待踩硬后又去玩弄那两颗阴囊,直玩得那根鸡巴又粗又硬不停淌水才停止。

    沈穆臣低喘几声,乖乖蹲在一边。他侧耳听见他的两位主人又开始接吻,小主人还发出极轻的呻吟,骚得声音仿若带着钩子。

    不知过了多久,沈穆臣终于听见夏序道,“起来穆穆,我们回家了。”

    场上的狂欢渐歇,沈穆臣回到套间内的小房间,重新穿上来时的衣物--衬衫、马甲、西装。

    当最后一件外套套上时,那两颗顶起来的乳钉被藏在最深处,除了最亲爱的主人无人会发现。

    玫瑰花枝蔓延到锁骨,有绯红玫瑰绽放在动脉处。沈穆臣撑着体内的情欲,调整完锁在自己脖颈上的新项圈后,推门走了出去。

    前来庆生的好友把礼物堆放在一处,拖着略微沉重的步伐一边逞强一边晃晃悠悠地往外走。潘鹤站在门口吹风处,扶着喝得有些多的顾骋,侧眸便看见了从里面出来的沈穆臣。

    他通身矜贵,气质优雅绅士,望见潘鹤时嘴角勾起温柔笑意,“潘总。”

    潘鹤眨了眨眼,伸出手同沈穆臣握了握,声线清冷道,“听说下周的调香会沈总也会参加,那到时候再会了。”

    “再会。”